第12章 圈子

經過這件事以後,我更加明確我還是那樣的愛靜竹,那顆嚴重失衡心也漸漸平衡,那些結婚前的想法確實有點不切實際,我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要求她。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把她當作一件精美的玩物狠狠地摧殘她,折磨她了,必須給她足夠的尊重。

人們總是忽略身邊的美,我開始嚐試開發靜竹的新的興奮點。

我偶然發現靜竹的腳竟然是那麽漂亮。發現過程是這樣的,既然靜竹缺乏生活中的浪漫,我就多製造一點。於是開始給她梳頭,洗腳,剛開始她還不習慣,可後來也漸漸適應了,再後來還不做不習慣了呢。

沒想到靜竹竟有那樣的腳,仿佛隻有腳沒隨年齡增長似的,還停留在二十歲。她的腳隻有35碼,小巧玲瓏,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粉白晶瑩,皮下的藍色毛細血管隱約可見。每次“嘿咻”前我都把它洗的白白淨淨,先握在手裏把玩一番在進入主題。

時靜竹身上來那玩意時,我都是把她的一雙豐盈白嫩的金蓮抱在懷中撫弄片刻才安然睡去。小日本發明了“”,我發明了“足射”。前妻和女兒暫時不想了,想也沒用。

一天晚上老韓請客,有關放映許可的事。李導(男),李導(女),齙牙剛,香港辛導和林老板也在。

互相寒暄一番後,老韓發言了。

“楊處,一直想找個機會坐坐,表達一下老哥的歉意,沒讓你推薦的靜竹演這片子的女主角,真的很抱歉,林老板,陳導也專程趕來……。下次有機會一定,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老韓,太客氣了,大家都是同事,說歉意就過了,我知道讓靜竹演那角色的確不太合適,樣片我看了,小徐到底年輕,演的還行,盡管我不喜歡她雇人寫博客的行為,小剛那片子更不行了,靜竹年齡都能做鄧超的媽,演夫妻確實是不現實,我當時也是……具體原因你也知道。”

“楊處,我,我那片子剪的是不是有點多了,這樣一來,好多東西沒法體現。”女李導說。

“沒辦法,我們要建立和諧社會,而不是和諧“性”社會,上邊通不過,也不是我一人的意思。”其實是我不喜歡範某某。

“楊先生的影評和隨筆我拜讀過,寫的真是很棒,噢,對了,兆禎兄托我帶給你一本他簽名的《av現場》,兆禎兄說拜讀了你發表在《號外》上的大作《av十論》,十分佩服。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林老板遞過來一本書,這林老板還真有意思。

“請林老板代我向兆禎兄謝過。常聽冠中兄提起林老板,為人豪爽,一身正氣,不象向老板,楊老板,劉老板那樣……,老吃窩邊草,影響不好。以後您有事盡管說。”我也客氣開了。

中途我出來打個電話給靜竹,齙牙剛跟出來了。

“楊處,老張要我替他向您道個歉,還是那天的事。還讓我問一下他和重慶台合作的”第一次心動”聽說上麵要拿下,您給美言美言。”

“噢,我能是那記仇的人嗎,那什麽什麽心動要不要拿下那是法規司的事情,我不好多問。也怪他們不會來事,你看湖南台的唐台多聰明,人家那什麽什麽男聲不是播的好好的嗎?我勸你也別多管,盡心就行啦。還有,你身為導演協會會長給我辦件事,我們家那口子今年得獎沒指望了,你給弄個協會特別獎什麽的,安慰安慰她。我這裏先謝謝你。”

“都是老朋友,客氣話您就別說了,有什麽事我一定去給捧個場。”小剛客氣的說。

“老王還好吧,我和老靜竹的事他也幫了我不少,請他放心,他的事好說。還有,你告訴他那流氓弟弟,少和小顏套近乎,不然,別想在中國拍電影了。”

發生了一件事把我氣壞了。單位一下屬媒體的記者給靜竹做了一次專訪,寫了一篇文章《莫道中年多歧路,人過不惑花更紅,——記著名表演藝術家靜竹某某的婚姻和事業》。

我知道這小丫頭是想討好我,往我們處調,可你也搞的太明目張膽了,怎麽和人解釋。我告訴靜竹以後不能隨便接受采訪。

最近審片會太密集,每次會後還都有應酬,弄的我好久沒和靜竹很黃很暴力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很黃很暴力一下。

上了床卻發現竟然不行了,看起來什麽東西老不用都會生鏽而影響功能。

“怎麽搞的,在外麵又鬼混了吧。”靜竹有些不悅。

“我有那心也沒那膽,上次那件事差點沒後悔死我,你說你要真和我掰了,我這下半輩子還怎麽活。你也是老是仗著我離不開你欺負我。”

一看真的不行,我有些累了,想睡覺,可又怕靜竹多想,強打精神開始預熱。

靜竹三下兩下把自己脫了個幹淨,光著白亮亮的身子靠過來了。我開始親她的麵頰,靜竹媚眼如絲,吹氣如蘭,身子像蛇一樣扭動著,把我的手放在那雙高峰上。我朝她下麵一摸,已有些濕膩膩了。

“媳婦,壞了,忘關水龍頭了。”我想調戲調戲她。

“哪兒,我去關去。”說著就想穿衣服下床,這傻媳婦,大腦總是慢一拍。

“哪兒去,這兒那。”我用手一摸她下麵。

“你,你太壞了你,不行,我饒不了你,你,你給我舔幹淨。”她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把臉埋在我懷裏惡狠狠地說。

“幹嗎媳婦,還是你疼我,不過我真的不渴。”我得意地笑起來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麽壞,你氣死我了。”靜竹狠狠地掐了我幾下,還真疼。

“那能,我屬於比較老實的,我們局長比我壞多啦。我要真壞起來,你還能活到今天,早把你小命整沒拉。”

“不行,你今兒不按我說的做,就睡書房去,我必須治治你著毛病,老拿姐姐我開玩笑。”她報複性的說,要趕我下床。

我試著按她說的弄了兩下,操丫的,又鹹又澀,還有一股味精味。我連忙“呸,呸”直吐,差點沒把晚飯嘔出來。這娘們看我這個表情開心的笑了,終於報了一回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