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血味的吻
血味的吻
要說卡爾為什麽會傻眼了,自然是因為雖然現在的空間儲物技術已經很發達了,放進去的東西不管多久拿出來的時候都是一點變化也不會要,永久保鮮什麽的可不是吹的。
可這樣也意味著,空間裏是不能放置活物的。這種認知早就深入人心。
但是現在陸惟突然來了這一手,直接就打破了卡爾長久以來的認知,這怎麽能不讓他傻眼呢?
尤其是沒多久,陸惟就又把獅獸放出來了,重新出現的獅獸看上去沒有任何不適,反倒是精神了些。
卡爾嘴巴動了動,到底是沒忍住問了:“你的空間戒指能裝活物?”
“是啊。”陸惟摸著獅獸油光發亮的鬃毛,心裏真有那麽一點點想剝下來做毛毯,估計冬天躺上去賊舒服。
當然他也就是想想,不會真動手的。
卡爾半天沒有說話,陸惟抬頭一看,卻發現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看上去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看著陸惟一臉無辜,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的樣子,卡爾也隻能歎氣了:“惟,現在的空間技術還之所以能讓放進去的物品保存完好不變質,不是因為裏麵沒有時間流逝,而是所有的儲物空間裏都是真空的,這就跟真空包裝是一個道理,所以任何一個儲物空間都是不能存放活物的。”
“但是很明顯的,你的儲物空間並不一樣,如果讓人發現了,你會有大麻煩的。”
“什麽樣的麻煩?”陸惟盯著卡爾的眼睛,眼底含著冷光,語氣卻漫不經心,“搶奪我的戒指還是連人也一起關起來研究?或許你也想這麽做?”
卡爾苦笑,甚至有些憤怒:“你還是不相信我對不對?”
陸惟不說話,他的沉默已經給出了答案。
他為什麽要相信?一個一開始就對他懷著某種不軌之心,想要讓他成為他的收藏品,或者說是禁·臠的人真的值得相信嗎?
不,陸惟隻相信自己,隻有強大的力量才能讓他在這個陌生且未知的世界裏好好的活下來,隻有足夠的強大,他才能無所畏懼,肆意妄為的活著。
所以相信什麽的,是完全不需要的東西,陸惟隻要相信自己就夠了。
眼睛微微上挑鳳眼波光流轉,清清冷冷的雙瞳裏依舊隻倒映出自己的身影,這原本會讓卡爾喜悅的景象如今卻讓他升起了一絲憤怒,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他早該想到,以陸惟的敏感,他能很簡單就分辨出他人對自己的好壞,又怎麽會不知道自己最開始的想法呢。
難道就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不,既然陸惟不相信,他就證明給他看,總有一天他會相信自己的不是嗎?
努力壓下心裏所有的負麵情緒,卡爾調整好狀態,這才開口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讓任何人相信你。”
陸惟隻是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沒有感情的笑容,裏麵帶著一種譏諷的意味。
卡爾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繼續道:“我想你能明白自己有多麽特殊,不管是能力還是其他,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不,我懇求你把它們隱藏起來,不要再讓任何人發現。”
“雖然是你的懇求,但我不想聽呢。”陸惟癱軟在獅獸軟綿綿熱乎乎的腹部,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它的鬃毛。
“你知道的吧?我的脾氣不太好,而且啊,我最討厭被束縛了,我想走什麽就做什麽,不需要遵從任何人的話,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人,都沒有這個資格!”陸惟似乎很開心的說著這些話,他就樂意和人唱反調,“所以,你再這麽說,會讓我忍不住想到人前表演一下呢。”(這娃腦子果然壞的差不多了==|||)
陸惟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就是看卡爾那副樣子不爽,憑什麽他的事情要他管著,還懇求?他才不需要。
卡爾本來就心情複雜滿肚子的五味雜陳,聽了陸惟這明顯跟他唱反調的話,加上那嘲諷的笑容,他心裏的火就直往上冒,怎麽也壓不住。(秀爺招仇恨不要太高哦)
卡爾喜歡陸惟,雖然一見鍾情再見傾心聽起來是那麽的荒謬,但這就是事實,不然他不會在聽卡羅萊娜說陸惟的腦子有問題以後還會堅持要他。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卡爾從來隻收藏那些最珍貴最完美的寶物,一件寶物哪怕有一絲的不完美,也不能讓他多看一眼。
但陸惟不一樣,他的不完美,相反,他的缺點非常多,暴躁易怒,沒耐心,嘴巴毒下手更狠,完全不給人留情麵,但卡爾還是喜歡,喜歡到願意降低姿態,小心翼翼的哄著他護著他。
這些他都甘之如始,但他聽不得陸惟把他和其他人混為一談,說他沒資格。
再降低姿態低聲下氣的討好獻媚,卡爾還是卡爾,那個在整個宇宙來去自如,無人敢惹的流浪商人笑麵狼,他表現的再溫和有禮,骨子裏,他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突然而來的衝擊讓陸惟一怔,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四肢已經被固定住,動彈不得。
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嘴已經被堵住了。
卡爾帶著瘋狂的吻就這麽落在陸惟的唇瓣上,他發狠的啃咬著那兩片似乎永遠也沒有血色卻異常水潤的唇瓣,刺痛感傳來,陸惟想也不想的張開嘴就想咬回去。
但早有防備的卡爾怎麽會給他這個機會,他把陸惟的雙手拉到頭頂用一隻手緊緊固定住,空出的手直接卡住了陸惟的腮幫子,強迫他抬高下巴,張著嘴,讓自己可以深入,卻不能用牙齒咬他。
高昂的下巴讓嘴連閉合都難,再加上被卡住的腮幫子,就更難了,陸惟憤恨地掙紮著,搖晃腦袋想要躲避,卻無濟於事。
濕滑的舌頭闖進最終,一種淡淡的,不屬於他的味道傳了過來,像是某種煙草的味道,很陌生,卻不難聞。
至少,不討厭。
舌頭在嘴裏四處探索,上顎,牙齦,甚至舌頭底下都沒有放過。嫻熟的掃蕩著每一個可能帶給主人快·感的角落,狂躁炙熱,卻又隱藏著一絲小心翼翼,害怕傷到他。
嘴裏酥酥麻麻的,陸惟突然覺得這種感覺也不算太糟糕,所以他掙紮的舉動開始慢慢變緩,直至停止。
因為感覺不錯,陸惟甚至不需要卡爾強迫,主動用舌頭去碰觸卡爾,無聲的發出邀請。上挑的鳳眼微眯,不再是平時那種漫不經心的感覺,反而流露出一絲情·動的春·色。
這種類似挑逗的舉動帶給卡爾極大的振奮,他的雙目冒光緊緊地鎖著陸惟,注意他眼底的每一絲變化,靈活的舌頭勾住陸惟的,彼此糾纏,探索。
當頭向後昂起時,唾液腺分泌出更多的**,可被拉伸到極限的脖子使得吞咽的動作變得艱難,每一下喉嚨滑動都會帶來不適,這種感覺並不好,不過陸惟並沒有對此感到煩惱,因為卡爾正在努力的吸吮他口中的**,一絲不剩的全部取走。
原本隻是單方麵強吻因為陸惟的妥協而變成了充滿曖昧的浪漫舌吻,滋滋的水聲不斷從相連的唇瓣傳出,一縷來不及吞咽的透明**從陸惟的嘴角滑下,低落在肩頭的長發上。
但即使是這樣,卡爾也沒有放開陸惟,他早已經領教過傾慕之人的喜怒無常了,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大受打擊。
隻是這麽想著,下麵就有些隱隱作痛,卡爾抓著陸惟的手更緊了,雙腿更是把陸惟纖細修長的腿牢牢固定住。
被當成靠墊的獅獸安靜地趴伏著,巨大的獸瞳靜靜的注視著兩人似乎越發忘我的熱吻。
本來陸惟被攻擊的話,作為騎寵的獅獸是會自動保護他的,但誰讓卡爾的舉動不帶惡意不說,陸惟自己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不就是**了嘛,這種事情怎麽可以隨意打擾呢?獅獸趴下腦袋,懷念著過去環繞在身邊的美人兒們,一邊哀歎當初他們抓捕它的時候怎麽不順便帶一頭母獅獸回來給它作伴呢?
哦,美麗的母獅獸們,何時我們才能再見呢?
就在兩人愈演愈熱,似乎有再進一步打算的時候,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從卡爾的通訊器裏傳了出來。
“頭兒,有情況!”
操!卡爾暗自咒罵一聲,不得不停下來了。他從陸惟的嘴裏推開,抓著他的手也鬆開了。
可就在他要起身的時候,陸惟突然伸手把他壓了回去,對著他的嘴就是狠狠一口。
血液的味道彌漫在嘴裏,有些腥甜,又像是鐵鏽的味道。
陸惟推開突然吃痛的捂著嘴的卡爾,舌頭舔幹淨唇瓣上的血液,水潤的唇第一次染上了鮮豔的紅色。
“味道不錯,下次再試試吧。”
試試?試什麽?接吻還是咬他?卡爾捂著留著壓印破皮出血的嘴,覺得自己完全沒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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