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知道淩遲嗎

“你不要妄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會說的。”這名黑衣人顯然明白江月寒為什麽以雷霆手段殺掉己方三個人後,卻留下自己和另外一個。

“我想知道的並不多,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追那個女人,就這兩個問題,其他的我不一點都不感興趣,希望你再慎重考慮一下。”江月寒把刀又向下壓了一些,給他造成更大的心理壓力。

可那人根本不買帳,隻是把頭轉向一邊,看都不看江月寒一眼,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

“嗬嗬,看來你是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了。”江月寒冷笑道,一對丹鳳眼中的殺意越來越濃。

“小子,有種你就殺了我,別在這唧唧歪歪的,殺了我,我們組織不會放過你的。”黑衣人雖然被刀架在脖子上,而且鋒利的戰術刀已經割開了一絲皮膚,有鮮血流了出來,卻仍然很牛氣。

“你知道有一種叫做淩遲的刑罰嗎?”江月寒並不因為他的態度而動怒,直接一刀宰了他,而是反而慢悠悠的問。

聽到“淩遲”這個詞,黑衣人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依然沒有說話。

可這個細微的動作卻被江月寒注意到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有戲。

“看來你是不知道了,我來給你講講吧。”江月寒繼續說了下去。

“淩遲呢,是古龍國的古人們發明的一種最具有藝術性的刑罰,在全球曆史上都是非常獨特的,其方法就是用魚網覆蓋於犯人的身上勒緊,然後用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割從漁網縫隙露出的皮肉。”

聽著江月寒的講述,黑衣男子的身體開始持續的顫抖了起來。

他不是不知道淩遲是什麽東西,但江月寒用那種陰冷卻又平靜的語氣講出來,讓人聽著就感覺非常不舒服。

“淩遲分為很多種,但最常用的有三種,也就是割的刀數不同,分為三十六刀,七十二刀,一百二十刀,在割完之前,行刑手要保證犯人絕對不能死去,不然也會受到懲罰,所以每名淩遲的行刑手都有著非常精湛的手法,割下的皮肉甚至能薄到透明。”

聽到這裏的時候,黑衣男子的身體已經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眼睛中閃過一道精芒,江月寒用陰陰的語氣帶著笑容說:“你很幸運,我同樣是個精通此道的人,你看我這把刀,我告訴你,這可是世界十大名刀中排名第一的,非常鋒利,本來用手術刀更好的,可惜我沒帶在身上,就用它將就一下吧,我會多小心的。”

“你殺了我吧!”黑衣男子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

江月寒不理他,伸手在他肩膀處一抓一提,兩個胳膊就分別被江月寒給弄脫臼了。

腿已經中了槍,就不用綁了,用刀子把他的上衣從中間慢慢割開,露出他強健的腹肌。(隻是防止下刀時他拚死反抗,想歪的人拉出去彈一百下。)

又割下他一條袖子,團成一團,塞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忍受不了疼痛大聲喊叫,引來人注意。

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後,江月寒把戰術刀在他腹肌上輕輕的摩擦著,讓他充分的感受一下刀子的冰冷。

江月寒並沒有胡說,他所受訓的課程中確實有一門刑訊逼供,江月寒當初是以滿分的成績通過考核的,而且他真的很擅長淩遲這種方式。

把戰術刀在他身上摩擦了幾下之後,江月寒手腕一翻,飛快的從他腹部掠過。

兩秒鍾之後,黑衣男子才慘叫了起來,雖然嘴巴被堵著,卻依然發了不小的聲音,可見有多麽的痛苦。

而這時,才從他腹部慢慢的滲出一絲鮮血,江月寒伸手在那流血處輕輕一捏,就捏起一塊皮肉來,疼的他身體一陣劇烈掙紮。

“恩,不錯,雖然不是薄的透明,可也已經很薄了,你看。”江月寒用兩根手指捏著那片從他身上割下來的皮肉在他眼前晃動著。

此刻江月寒的動作配合邪氣的笑容,在他眼中江月寒已經無異於魔鬼。

江月寒之所以挑選腹部下手,是因為人不管怎麽鍛煉,練出幾塊腹肌,腹部都是身上比較容易感覺到疼痛的部位,而且皮膚和脂肪層也夠厚。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江月寒把手中那塊從他身上割下的皮肉隨手一扔,收斂了笑容。

嘴巴被塞著,黑衣男子隻能拚命的點頭,生怕江月寒一個不滿又是一刀。

把他嘴裏塞著布拿開,江月寒確定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

“我們是天星社的,那個女人是大地迪廳的老總,也是鳳羽會的老大程雙兒,她前段時間砸了我們十幾個場子,組織讓我們幹掉她。”黑衣男一口氣把這些說完,緊張的盯著江月寒,生怕他不相信。

“又是天星社,看來還真有些來頭啊。”江月寒嘀咕了一句,然後反手一刀柄砸在他太陽穴上,把他砸暈了過去。

把另外一個被自己踢暈了的家夥弄醒,這家夥沒剛才那個有骨氣,還沒等江月寒上刑逼供,就主動招了。

對比了一下,兩人說的完全一樣,應該沒有騙自己。

江月寒並不把這個在天驛市橫行霸道的天星社放在眼裏,這也不能怪他,過去的六年間,什麽國際知名的大毒梟,什麽被多個國家通緝的國際恐怖份子,死在江月寒手裏的沒有100也有九十了,一個隻是盤踞在城市的小小黑社會,當然無法讓他提起興趣。

這個時候,被江月寒砸暈過去的家夥也醒了過來。

看著他們兩個,江月寒笑了笑說:“謝謝你們的合作,你們沒用了。”

“我們都說了你還要殺我們,你不講信用!”那名比較沒骨氣的家夥一聽江月寒這麽說,馬上喊了起來。

“好象我沒有說過不殺你們的話,而且,你知道你們打壞了的是我父母的墓地嗎,隻這一條,死一萬次都不夠!”江月寒用森冷的目光看著兩人說。

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江月寒割斷了他們兩人的脖子,把這五人的屍體全部拖的遠遠的,扔到一處遷墓時挖開,留下的一個墓穴裏,上大門口的公墓管理處那裏借了鐵鍬,說是要給父母的墳墓除除草,回去把那個墓穴給填了,又把現場的痕跡打掃了一下,讓人看不出這裏剛才經曆過一場殺戮。

看著父母的墓地上被打壞的墓碑,江月寒歎了口氣,沒想到來給父母掃個墓都會遇到這樣的事,看來這墓碑要換新的了。

又想了一想,這錢不應該自己出,應該找那個叫程雙兒的女人,叫她賠才對,畢竟事情因她而起,況且,自己也算救了她一命。

恩,就這麽辦。

打定了主意的江月寒,又在父母的墓前道了個別,就到公墓大門處,坐了輛公墓通往市區的班車,回家了。

江月寒走後不久,七八輛越野車風車電策般的開到了公墓,從車上下來三十多號人,人人都穿著黑色西裝,右邊肩部都繡著一隻金色的鳳凰。

領頭的,竟然是剛才在公墓裏被追趕的那個女人,鳳羽會的老大,程雙兒。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是因為剛才肩膀被打中一槍,失血過多所致,此時她的肩膀已經被包紮好了。

她剛才一路逃跑,一口氣跑到門口,坐上車,也沒見後麵的人再追來,不禁有些奇怪,不過當時身上中了槍,一直在流血,也顧不了那麽多,就先開車回城包紮了一下。

在包紮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個當時站在那裏的年輕人,不知道天星社的人沒有追上來是不是跟他有關呢?

可這個想法又馬上被她自己給否決了,她雖然隻是匆匆瞟了一眼那個年輕人,但也看了個七七八八,那年輕人身體有些瘦弱,看著挺斯文的,應該不是個會家子。

可能是他們怕走露風聲,就殺了那個年輕人滅口,耽誤了點時間吧,才讓自己逃脫的。

看來那個年輕人恐怕凶多吉少了,想了想,覺的事情因自己而起,應該再回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那樣,就找找屍體,買個墓地把他埋了,也算對的起他了。

想到這裏的程雙兒,馬上召集了手下,又殺回公墓。

帶著手下來到剛才遇到那個年輕人的地方,已經沒有人了,但從墓碑上的彈孔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在這裏開過槍。

哎,看來他已經被天星社的人滅口了,程雙兒遺憾的搖了搖頭。

“四處搜索一下,看有沒有屍體。”已經認為江月寒死了的程雙兒,命令手下四處尋找屍體。

可找遍了四周,也沒發現有屍體留下。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他們沒有殺他,隻是把他帶走了?

這時,一個程雙兒的手下跑過來說:“那邊有點情況,大姐你來看一下。”

然後帶領著程雙兒來到剛才江月寒埋屍的那個廢棄墓穴處。

“大姐,你看,這的土都是新填的,我剛問過公墓管理處的人了,今天並沒有人下葬。”那個手下匯報說。

“挖。”看到這種情況,程雙兒基本可以斷定,那個年輕人就被埋在這裏麵。

幾個手下立刻拿出他們帶來的鐵鍬,挖了起來。

可當那個墓穴挖開之後,出現他們眼前的情況卻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