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白撿了個“海天集團”

我讓龍一和小七他們開車回去，我今天乘公共汽車到了成都市裏，我想去轉一轉。

轉了幾個商場，遇到喜歡的合適的小東西也買了些，在洗手間偷偷的放進二次元口袋。

當我轉到一個服裝大超市時，真他媽不走運，看到了錢麗芳。錢麗芳還挽著一個精神抖擻的老頭，後麵還有兩個精壯的中年男子。

錢麗芳也看到了我，我本想快步躲開，她卻喊了起來：“傲天，今天你也來逛商場了？你不是不逛的嘛，你，看到我就想跑，你跑什麽嘛？”

我隻好不走了。幹笑道：“我有點惹不起你，躲你還不成嗎？”

錢麗芳瞪著美目說：“我又不是老虎。”

我嘟了嘟嘴巴說：“你跟老虎差不多，再見。”說完又要走。

錢麗芳快步過來拉著我的手臂說：“爺爺，前幾天就是他欺侮我的。”

那老人慢悠悠的走過來，一臉慈祥的看了看我，說：“芳芳，你不去欺侮人家就不錯了，還要惡人先告狀。小夥子，你是叫蔣傲天吧。”後麵這句是對我說的。

我難堪的笑了笑說：“老人家，我是蔣傲天。您老人家身體好棒呀！”

錢麗芳的爺爺也笑了笑：“身子骨老了，不過還吃得，睡得。不象你們年輕人的身體了。”

錢麗芳撒嬌的說：“爺爺還買不買呀？我都餓了。”還是拉著我的手不放。

錢麗芳的爺爺說：“不買了，不買了。今天你也買了好幾套衣服，我也買了。走吧，出去聊，芳芳，還不放手，成何體統。”錢麗芳趕緊放了手。好象很怕這個爺爺似的。

我倒不好離開了，跟著他們走出了超市，兩個男子提著裝衣服的口袋，錢麗芳在我旁邊，生怕我跑了。在她的提議下，到不遠的一家大餐廳裏坐下來。

錢麗芳的爺爺坐在我對麵打量我幾眼，說：“小夥子，你很不錯呀。昨晚聽芳芳這丫頭說了半天關於你的故事，我就想見見你，今天我們有緣呀！”

他在看我，我也在觀察他，連忙說：“老人家，您過獎了，您是前輩，還深藏不露的，我沒猜錯的話，您一定很不簡單。這兩位大叔也有您一半的傳授。”

錢麗芳的爺爺驚訝的看了看我說：“你很不簡單，可能我也沒有你的本事，這兩位賢侄跟我才兩年，你不簡單呀，不簡單呀！你真的還沒滿十八歲？”

他怎麽知道我的歲數呢？現在不用去想，我說：“我確實還沒滿十八歲，光棍一個，還在讀書。”

錢麗芳插嘴說：“還光棍呢，現在就勾引起女老師了，誰知道你有好多女朋友。”

他又拿打賭的事情來說我了，我笑道：“要說朋友嘛，女的可能有那麽百把個。我還沒勾到女老師呢，可不要亂說。”我故意曲解“女子朋友”和“女朋友”。

錢麗芳嘟著嘴巴氣道：“說實話了吧，還這麽多，我怎麽沒看到？”

我笑了笑也不解釋。

錢麗芳的爺爺卻一直看著我，不時露出思索神色。

錢麗芳的爺爺說話了：“可能人老成精吧，小夥子的豔福不淺哪！我不會看錯的。你的頭腦絕不簡單，你也不是來成都讀書那麽簡單。你的發展潛力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呀！”

我思索著，再次運用“觀心術”觀察他一陣，平靜的說：“我想，老人家可能需要我幫助，而我的發展也需要幫助。不知道老人家肯不肯？”

錢麗芳的爺爺看了我一會，沉思起來。

菜上來了，也沒有動。錢麗芳也不知道什麽意思，乖巧的不說話。那兩個男子一直沒說話。

良久，錢麗芳的爺爺說話了：“小夥子，我家在綿陽，可否到那裏去聊一聊。我想過，幫你等於幫我們自己。我是昨天下午來成都見見朋友，今天呢，丫頭又要我給她買衣服，碰巧遇到你了，我們有緣哪。我決定幫你。你還有什麽想法？”

我早就想好了，說：“老人家慧眼，我願意得到你的幫助，我也好幫你們。下午就去吧，不知您的意思？”

“好，爽快，正合我意，吃了飯就動身。”錢麗芳的爺爺笑嗬嗬的說。

錢麗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爺爺說：“爺爺，您們打什麽啞謎？我一句也聽不懂。您說說呀。”

錢麗芳的爺爺說：“你的同學要到綿陽去旅遊半天。來，大家吃飯，不然菜就涼了。”

吃飯時，錢麗芳的爺爺隻給一位姓穀的男子說了叫什麽人回家的意思，那位就出去打了個電話才回來。

吃完飯，就坐上錢麗芳家的“奔馳”車向綿陽駛去。

在綿陽市區邊沿一個很大的農村四合院樣子的房子前停下。院牆邊停著幾輛豪華轎車和兩輛商務車。大門前站著兩個很精壯的男子，把我們一行迎了進去，又把門關上。

我看見裏麵的大院壩裏有二十幾個男女，有二十幾歲的，三四十歲的，還有五六十歲的。他們整齊的給錢麗芳的爺爺行禮。

錢麗芳的爺爺點了點頭，就向寬大的堂屋裏進去，我也隻好跟在他身後進去。那二十幾個人也跟著進來。錢麗芳卻向其它地方走了。

錢麗芳的爺爺對直走到堂屋中間的主位上坐下，還示意我在旁邊下首的座位上坐下。他又向進來的人用手作了個請坐的意思，進來的人分兩邊坐在了兩邊的單人木椅子上，都不說話。還有十來個空位。

我看這陣仗不是黑社會組織聚會吧。

錢麗芳的爺爺看了看眾人，說：“我錢海天已經有一年沒有召集大家來這裏了，今天又比較匆忙，人也沒到齊。不過，大部分都來了，我就先說幾句。

我們？？門以前是一個江湖有名的門派，也是很隱秘的門派，以除暴安良，強身健體為本的門派，門下人才濟濟。隨著解放以後，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我錢海天執掌？？門，除了秘密招收弟子繼續發揚門派的武功外，還讓我們的優秀弟子去經商辦實體，自問沒做過對國家民族有傷害的事情，用經商辦實體賺來的錢為許多需要幫助的人做了許多善事，從不留名。我們的經濟實體‘海天’集團在四川排名第五，但對中國這麽大的排名來說，還在兩百名之後，這些對我們來說，本來也就夠了，不愁門下弟子的生活來源，也不愁招收弟子發揚光大本門的武學精華的經費，讓他們身體健康，為國出力。

但是大家知道的是，我們國家國力不強，我們‘海天’發展的步伐在這兩年比較緩慢。我認為是沒有找到更好的發展項目和機會，如果在這經濟高速發展，人才輩出的今天我們還沒找準機會，那我們的集團就會萎縮或者垮掉，你們看看我們四川很多以前名不經傳的小企業在這兩年異軍突起，發展成為有名的大企業，擠掉了我們的很多業務。我估計再過一年的時間，我們還沒找到更好的路子的話，企業就會被別人收購，或者因競爭不贏而自然跨掉。這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簡單道理大家都懂，如果企業垮台，我們門下的幾千弟子的生活，上萬名員工的生活又要怎麽解決。這是我今天找你們來的原因。你們說說該怎麽辦好。按照以前的規矩，你們先簡單匯報各自公司的情況吧。”

錢海天說完向我看了看，下麵許多人也注意了我一陣，可能是在想為什麽我會在這裏的。

下麵的人簡單交談後，一個中年男人站起來說：“掌門，我先說說我們一公司的情況，一公司主要經營服裝和飲食，服裝在整個銷售過程中比較穩定，還有上升趨勢。有兩百名本門弟子和七百餘名員工。飲食行業競爭激烈，新開的餐飲業和新型食品的出現，分掉很大一部分客源，目前已經關掉三家連鎖店和一家特色餐館。這部分本有三百名本門培訓的弟子和九百餘名員工，現在不得不裁減一百三十名員工，其他向各館分流。目前我們還沒有好的辦法來解決。情況就這些。”然後坐下。

一個中年女人站起來向錢海天行禮後說：“掌門，我來說一下二公司的情況，二公司主要經營電腦和手機類電子產品，還有一家電器設備生產廠和電子儀器製造廠。電腦和手機銷售業務因為沒有取得地區代理權，以及這些產品降價的趨勢，利潤和銷售量正在逐步減少，我們對此暫時沒有辦法，正在尋找新產品代替，如果不行，準備進行新的項目。兩家生產廠家更不容樂觀，新技術的大量出現和使用，技術含量越來越高，而我們許多產品和檢測設備已經停產，訂單也減少不少，廣東那些廠家因為地理優勢和形式的發展，大量開發海外客戶，成本和利潤比我們低，銷量卻不小。

我們正在考察情況，是否在深圳或周圍地區重新建立相關生產廠，關掉內地的兩家工廠。我們公司現在有本門弟子四百一十三名，員工二千八百七十五名。不包括已經裁減的一百零九名員工。請您裁決。”

我默默的聽他們介紹著，一公司二公司的，可能還有三公司四公司吧？還有，錢海天的名字怎麽就是海天公司的名字呢？不知道就別先問，接著聽。

又一個五十餘歲的男人站起來說：“大師兄，我們三公司主要以珠寶加工和銷售為主，還有一家五星級賓館。珠寶的加工因為金銀價格的上漲而采購困難，銷售也因為各種超市及金店，首飾店的分流而減少，利潤減少一些，賓館也因大量新開的賓館而少了些客源，經過多種工作，利潤也隻少一些。我們公司現在有本門弟子一百四十多個，員工九百多。總體來說，去年比前年降低百分之十的利潤。就這些。”說完坐下。

一個二十六七的女子站起來說：“掌門師祖，我們四公司成立一年多，主要是生產銷售中成藥品，生產的常規藥品利潤很低，目前正組織一批研究人員對本門的秘密藥方進行研究，我們還無意得到些其他有研究價值的古藥方，也在進行研究。初步分析的結果是現在各種化學藥品的大量使用，許多配方已經不適宜現代人的使用，還有許多配方需要添加新藥才能試驗。我們公司目前是從建立到現在還未收回成本。有本門弟子四十二人，員工三百二十人。情況就這些。”

一個三十七八的中年男子站起來說：“掌門師傅，我主要負責招收弟子和訓練他們。還負責四十餘人的保安隊伍。有兩家武館。現在有弟子七十五名，一百二十名學徒，可能成為本門弟子。我們每月從集團領取費用六十餘萬彌補開支。就這些。”

錢海天站起來看了看下麵的人，思索著又坐下，說：“由總公司的人來說說總的情況吧。”

一個中年男子站起來說：“父親，我在總經理位置兩年來，分析了目前的局勢和具體情況認為：整個集團公司的產品技術含量比較低，沒有什麽主導的拳頭產品，這是我們最大的困境。如果能找到高技術含量的產品，這些情況會好一些。但是現在產品開發和引導市場需要大量的經費和時間。還有我們沒有政府高層的支持也是一個問題。這些具體情況我們原本在四月中旬開會研究的。現在請秦會計說明一下財務狀況。”

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女子站起來說：“掌門師叔及各位同門，去年淨利潤為一十三億六千一百五十二萬元。比前年減少百分之三十。去年按計劃向希望工程及其它社會捐助共用去五億元。今年前三個月因為過年的開支，獎金發放，所以實際上從一月到今天總共贏利一千萬餘元。從今年的餐飲，醫藥，電腦，設備生產銷售情況看，可能會產生一些虧損。具體情況因為今天突然聚會，數據可能有不準確的地方。我說完了，請掌門指點。”說完就坐下。

錢海天看了看眾位，站起來說：“情況大家都已經明白了，困難不小呀，如果處理不好，時間一拖，可能就真的會虧損了。到時大家對我們？？門就不報希望，對我們？？門的影響很不利。所以我們要盡快找到解決辦法。你們說一說。”

“全憑掌門作主。”下麵的人一致站起來說道。

錢海天雙手向前輕輕一壓，那些人馬上坐下來。他也坐了下來，看了看他們說：

“既然你們還是讓我說，我就說說：去年我召集大家時，就說過，我們的集團在走下坡路，我可能在明年春天遇見貴人，可以改變我們發展一切的貴人，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又是異口同聲。

“那今天我就告訴你們：他，就是我們的貴人。”錢海天站起來向我指到，所有的人略帶驚訝向我看來。

我也站起來說：“錢老前輩，到這裏我才知道您的名字，我們今天不過第一次見麵，說了幾句話。你就給我高帽子戴，那會壓死我的。”

錢海天慈祥的對我看看又笑了，轉頭向其他人厲聲說：“各個同門，我錢海天說的話，你們聽不聽，執不執行？不聽的話，馬上給我出去。”

大家連忙說：“我們不聽掌門的話，就不是？？門的人。”

“好，好，這位小夥子叫蔣傲天。從今以後，所有集團業務的安排就由他說了算，也可以說將我們‘海天集團’送給他。我相信他，雖然隻是今天見第一麵。”

下麵的人全部震驚了。驚訝的看著我和錢海天。

我也被錢海天的話嚇了一跳，說道；“錢老前輩，你是不是搞錯了？讓我白撿一個集團，我可承受不起。我也沒閑心來理你們的家務事。”

錢海天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又看了看眾人，看著我說：“我錢海天有名的看得準人，你小子在這種場麵都還正常說話，你還簡單嗎？我們如果在這裏聚會，他們都知道有大事情發生的，？？門的人也會保守秘密。我知道隻要今天你接受了，他們會堅決聽你的。我感覺得到，你不喜歡太多的人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今天的在場人不會對外說你的事情，門人都不會亂說的。現在你說，我是將‘海天’送給你，還是你管理‘海天’，讓‘海天’為你做事。”最後幾句是對我說的。

我在座位附近來回走了幾圈，一副思考的樣子。其他人恢複了平靜，靜靜的看著我。

我在邊走邊想：“他嗎的，我的運氣怎麽這麽好，我正找不到該怎麽辦的時候，就有人送上門來了，我的許多計劃可以盡快實施了。”

我停下來，向著所有人說：“看來我是白揀了個爛攤子，你們把海天送給我，我哪有時間去管理，讓我管事呢，我隻會出出主意，我是不得去幹活的，大不了去檢查檢查工作。恩，看來我真要撿到便宜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呀。”

所有的人都笑了。在這麽大的壓力下還有興趣胡說的，多半是有能力。

我笑了笑說：“我也不想占你們的便宜，我在十天內給你們提供一些人力，物力，財力。對的所有行業出主意，你們執行，我要你們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你們看行不行？行就幹，不行就拉倒。現在出主意也可以，就看你們相信我不？”

那個財務人員說：“小兄弟，掌門已經說了集團都可以送給你，當然不管你留不留給我們股份。我是搞財務的，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就是集團的發展會如何？”

問題來了。思索一下：“這是大家的想法，還是你個人的想法？我得先搞清楚再說。”我說道。

“這是我們大家的意思總行了吧，是不是馬上就叫他們辦移交手續？”錢海天在說。

我稍微整理了思路，我有地球上無敵的科技力量，龐大而先進的製造能力，許多東西都可以從這個集團生產的。今天比較倉促，無法把我前幾天思考的一些問題連貫起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得拿出話來的，說：“錢老前輩，我現在就管理他們，他們會執行我的命令嗎？”

錢海天向他們說：“準備紙和筆，記下命令。”

下麵的人全都準備好了紙和筆。

我說：“我想得還不很全麵，你們先按以下方法準備著。電器設備廠可以少接一些沒什麽利潤的業務，也可以全麵檢查設備，對人員進行工作和技術培訓。不久，我估計我要你們生產的東西很賺錢，卻不會什麽人都賣。你們最好早點將廠裏的設備資料和產品及人員能力資料給我看，其他的就不要多問。

電子儀器廠立即組建一個電子設備研究所，三天內在廠裏掛牌成立，不需要什麽當官的來撿便宜。至於什麽名字我想好了告訴你們。第四五天我會請幾個人來，在那裏研究生產出震驚世界的產品，然後設計一個局，將他們藏起來。那世界上就沒人研究生產那東西。這個研究所不出名就難。儀器廠我也是看看東西再說。電腦和手機業務，我現在不知道網絡布局和業務範圍，我的要求是在一個半月內將網絡在西南三省鋪開，先把各種業務理順，其他的電腦除了國產品牌，國外品牌通通退貨。我將在以後拉來一個好電腦賣，也不要問為什麽。

服裝這塊呢，我想你們能否給我找幾個人幫我建一個服裝企業，那是我自己的企業。以後我們集團的所有員工工作服都用我那企業生產的。服裝這塊我不太懂，先物色些本集團的服裝方麵的人才備用，服裝用我生產的產品搞連鎖經營點，其他牌子的也可以進入賣。這方麵最好也給我個報告。

珠寶這一塊，我也不太懂，我可以先送給你噸把珍珠，可以作裝飾品或者藥用，還提供珍貴的文物，許多國家的都有。有些東西可能要以批發為主，象高純度的鑽石就走批發的路子，樣式自己能搞就搞，不能搞就賣。對，我想起來了，這方麵你們在一個半月內舉行兩次鑽石和珍珠拍賣會，地點嘛一是成都本地，二是北京。我等會給你看看你就知道值不值得舉行了。不過，最好還是執行命令，那是幾億的交易額。做好準備吧。

醫藥這一塊呢，全麵停止那些常規藥，生產真正有效的藥品，沒幾十百把倍的利潤我不想賣給外國人。我就這兩天找幾個人來看看那些配方，和你們的人一起研究出來生產。所以你的那些帳什麽的該收的就收了。以後是他們來求你賣藥給他。對飲食這個行業我不懂，你們最好把分析報告和行情給我看了在說。還有，那些我需要的資料我想今晚就得到，我還找不到廠呀店呀在哪裏。就這些吧，我等會叫朋友來幫我整理這些資料的。還有什麽問題？”

下麵的人沒回答，在小聲議論。肯定還不服氣的。

我轉過身，飛快的在二次元口袋裏掏出一個大鑽石和最大的珍珠。來到那五十多歲的男子麵前，一手一個東西遞給他看。他一下驚叫了起來，半個拳頭大的鑽石，一個拳頭大的珍珠。周圍的人也圍過來看，發出驚訝的聲音，就連錢海天也看得睜大眼睛。

我待他們看了一下，就順手揣到衣服兜裏。說：“你們相信我的話好了，我不想咂自己的腳吧，畢竟這企業也有我一份。這些東西我都能低價找得到。你們看著辦吧。”

錢海天在主位上座著喊了一聲：“全都坐好。”其他人馬上就去坐好了。

錢海天說：“有些資料是帶來的，你們就按蔣傲天說的馬上整理資料，說出按他說的以後怎麽做。今天的事情照樣不得泄露，以後堅決執行他的安排。還有，小蔣不想太露鋒芒，不要說出他的身份。叫老九去安排飯菜端過來。你們加班加點的工作一會。去吧。”幾個人一堆的走開了。

我掏出手機，給龍一打電話：“龍一，你和小七兩個來綿陽接我，我也不知道地方，你用定位係統找吧，叫小七來幫我整理資料。再見。”說完就掛了。

錢海天在旁邊陪著我，說：“小夥子，我還想明天早上送你回學校，你好象連夜要回去的樣子。我想與你多聊一聊呢。”

我陪笑道：“老前輩，我回去時不想讓錢麗芳知道我的事情，我那朋友也不喜歡其他人乘他的車，所以您就得安排人先將她送到學校去。她問我，我也隻說聊聊功夫就是。哈哈。”

錢海天閉著眼睛站了一會兒，才說：“好吧，我這就叫人送她回學校去，我說的話，她不敢強的。你和我到隔壁的屋子坐一坐。”

他帶著向屋外走去，順便招了招手，來了個中年人，他交代那人馬上送芳芳回學校去，那人就走了。

我和錢海天到另一間寬大而儉樸的屋子聊起了天。我倆東扯西聊了些話題，錢海天還問了我的簡單家庭情況，我也簡單說了幾句。不久，有人來叫吃飯時，天已經黑了。我們又到了一間房子裏去吃飯。我被安排到與錢海天和幾個老頭子坐在一起。其他的人怎麽坐的，我又不認識他們不管它。

吃完飯後，一個人過來跟錢海天說：“掌門，門外來了一輛車，下來一男一女硬要進來，我讓他們等著來請示您。”

我一聽，說：“是我的朋友。”錢海天說：“請他們進來。”

帶進來的兩個人，讓大家目不轉盯的看著。首先看到的是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子，在燈光下看來，那麽的迷人，那些女人們都看癡了。跟在後麵進來的長發美女，更讓人，更讓男人眼睛發亮。在燈光下，白晰帶紅潤的絕美臉蛋發出清純而聖潔的光輝。薄薄的職業套裝下的身材讓人著迷。有一兩個小夥子好象在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