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說“世界因我而改變”
我回到學校時,龍一他們應該也回房間去了。我在我的寢室裏想到明天第一天上課還不知道教室在哪裏。我就去敲孫自立的房門。
門開了,他和何平都在。我就謙虛的問教室在哪裏,他們告訴了我更多的東西,上大學不象高中和中專,每天隻有幾節課,其它的就自選學習課程。哪些課程在哪棟樓裏,告訴了我很多。我想到我下午想的問題,
我問:“何大哥,你是學醫的,知道那些病不好醫嗎?要大眾化的病。”
何平說:“現在的病比較多,應該說癌症、癱瘓、心腦疾病和愛滋病是很不好醫治的,為此生產了很多的藥品,效果並不理想,很多人還治療不起這些病。”
我又問:“治療癌症一般需要多少錢?”
何平奇怪的看了我一下才笑說:“我還沒有去醫院實際學習過,不過我認為癌症有很多種,常見的有胃癌、子宮癌、腦癌、血管癌、肝癌、肺癌、現在還有癌,還有很多種,又分早中晚期,晚期醫療效果基本沒有了,早中期一般采用化學療法和輔助藥物療法和現在出現的一些新方法治療。因為時間長,治療成功率低,很多人對此病根本沒有報什麽希望了。如果治療費用在十萬元左右的情況下,我知道很多。當然有很多大醫院裏有些病人很有經濟實力的,花三五十萬也多,誰不希望治療好。小蔣,你問這個幹什麽?”
“那治療癱瘓和心腦疾病呢?需要多少錢?”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又提出新問題。
“這個很難說,癱瘓多半是因為大腦的指揮係統不靈,心腦疾病也常采用做手術的方法,費用一萬至幾十萬不等。國外有些大醫院技術實力強一些。很多有錢人都去國外治療。”何平思索著說。
一說二說都是說外國的技術精湛,設備好嘛,不過現在的社會上各種病太多,是有許多人去國外治療。這個原因我就不大清楚。
我笑道:“中國這個古老的國家,醫藥幾千年的發展,還敢不上外國有些技術,確實可悲,我在書本裏,電視裏也知道很多人看不起病而幹坐等死,累得一家人東奔西走。哎,一定要用科技的力量來改變這個現狀才好。”後麵的話是在自言自語。
回到寢室裏。我在大腦裏通過二號向一號說出要求:“一號,二號,我的想法可能也知道一些,現在呢,我有個要求你們能否做到?設計一台治療儀器,用地球上的電源,治療癌症,心腦疾病,包括癱瘓,不知能否實現,我準備用它來解決部分人的痛苦,獲取巨額利潤,來改變更多的人基本的醫療費用。你們分析出今天病人的結構沒有?”
一號回答:“主人,分析結果已經出來了。按資料分析,很象中國的七經八脈,實際上是通過大腦和小腦、腦幹在指揮整個運行和動作,每個器官的運用雖然不同,一旦發生病變會通過神經和血液,還有一些奇怪載體影響其它器官。我認為我能夠做出您需要的治療設備,比今天您用的更好。可以將它設計得更簡單一些。您什麽時候需要?製造時間需要四個小時。”
能夠製造出就好,我在大腦裏說:“我先要兩台,以後需要再說吧。什麽病都治療好了,地球上的醫生和護士不就沒工作了嗎?我以後還想製造一些藥物來改善更多的醫療水平和賺外國人的錢呢。下次再聊。美麗的一號。”
想起還沒有吃晚飯,又在食堂裏吃了晚飯回來。
在公寓大門口,看到了早上在操場打我的那位漂亮女生,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孩跟她一起,在門外指指點點。我看到那女生手好象不太靈便,動一動就出現輕微的痛苦之色。
我知道她們要對付我,不敢去惹她們,就向其它地方溜走了。在校園裏轉了一陣,也找到了明天要去的教室那棟樓。看看已經很晚了才回去。還好,她們走了。我一個箭步,射進了大門。
早上我在操場的另一角落練習幾下就回去了,生怕那女生撞見。
來到寬大的教室,還好,沒太多的同學,我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陸續來了很多的同學,他們都對我這個生麵孔多看了幾眼。我發現這個班男生比女生多一些。象我這般高大的男同學就那麽幾個。有些女生也很漂亮。
來了個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老師,先講了今天為同學們上新學期第一節課之類的話。主要講了這學期的主要學習內容和目的,然後才講他的課。
第二節課是個漂亮的年輕女老師講課,我發覺聽課的人要多一些。我沒有和其他同學交談,也不知道老師叫什麽。下課休息時很多同學都在打鬧,但我看得出他們都應該比我大。畢竟我還沒滿十八歲。
我跟著同學們又來到一個教室聽課,我也不知道聽什麽課。反正我覺得前兩位老師講的課很膚淺。這節課不知如何?
來的老師是鍾娜,一臉幸福的鍾老師,講的管理中一些新問題,我愛聽。
講到一半時,鍾老師說:“同學們,班上來了新同學,你們知道嗎?”同學們有的議論,也有些附近的座位上的同學看了看我。
鍾老師看了一下同學們的反應,說:“這位同學叫蔣傲天,今年十八歲。他很不簡單,我想同學們願意聽聽他的自我介紹吧!”同學大都拍掌鼓勵我。
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麵。還是硬著頭皮站起來,用帶有磁性而響亮的聲音說:“同學們好!我是今年從一個中專學校來到這裏的。我,蔣傲天,今年六月滿十八歲。來自重慶E縣的一個農村家庭。我來四川大學學習的目的是學習更多的知識,擴大視野,認識更多的朋友。我本人不在乎文憑,我隻需要一種東西,用頭腦和科技改變現狀。世界因我而改變,這是我的目標。希望同學們喜歡我。”
等待的是短暫的沉默和稀稀拉拉的掌聲。
一個男同學站起來向我問道:“這位新同學,你隻是來自農村,來自一個中專學校的新生。我想請問你,你有什麽資格大放狂言,什麽世界因我而改變,你是什麽人?是美國總統布什還是本.拉登。什麽‘你用頭腦和科技改變現狀’。我想請問你,你有多聰明?你是諾貝爾獎的得主還是本科生。我想你的目標很快就要實現吧。”
話一完,引起許多同學的嘲笑和偷看我。鍾老師看著我也不表示。
另站起來一個同學說:“我不這麽認為,隻要有理想,付出實際的努力也會有回報的,不象有的學生仗著自己的父母有兩個臭錢,來學校是為吃喝玩樂,隻知道哄女同學的狂才好得多。”他的話說完,也有幾個同學跟著叫好。
我也看見剛才罵我的同學在狠狠的盯在為我說了幾句話的同學。
鍾老師開口了:“你們是來學習的,就應該有遠大的理想。我個人認為蔣傲天能夠說到做到,這些問題以後自有評論。下麵接著講課。”
下課了,按課程表安排,今天沒有課了。將自由安排。
隱藏心中的不快,我直接到了圖書館,憑學生證辦了個借書證。在圖書館裏閱讀起我找來的厚厚一垛書。是關於營銷的書籍,我看書特別快,隻看重點,理解問題。一個多小時我看完了借來的全部書籍。看上隱了,又找來關於醫院建設與管理類的書籍,幾大本很快就看完了。我看完站起來伸伸腰,才感覺肚子餓了。
我掏出手機一看,下午兩點多了。又找了些博士論文集,辦了借書手續。提著重重的書本到食堂點了幾個菜,幾口吃完就回到寢室裏攻讀。
我在拚命的啃書本時,聽到了敲門聲,門沒鎖。我頭也不抬的說:“請進,門沒關。”
我還是沒理會,繼續認真的看書。
過了好一會,我想起有人進來的。轉身,抬頭一看,我大吃一驚,是鍾老師和張海明站在我身後不遠,微笑的看著我。房門也是關上的。
我連忙站起來說:“鍾老師,張大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有人進來。可能看書太專心吧,請坐。”
張海明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站好後說:“蔣傲天同學,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和媽媽來看看您。大恩不言謝,您有什麽需要我去做的我一定為您去做。我們打擾您了。”
我連忙說:“小事情一樁,不必掛齒,快請坐。”鍾老師和張海明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鍾老師熱淚盈眶的說:“小蔣,對於我作為孩子的母親,深深的知道這兩年來我是怎麽度過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治好小明的病,但我知道你救了我的兒子,挽救了我和老張的心。我一家人非常的感謝你和你的朋友。”
我不好說什麽謙虛的話,轉個彎說:“張大哥,你現在已經痊愈了嗎?”
張海明恭敬的說:“昨天,媽媽就已經陪我在醫院裏進行了檢查,全好了,醫生說隻要補充些營養就行。兩年沒走過路,但適應很快。今天我在小春的帶領下,還轉了兩條街。現在與正常人一樣了。”
原來一號做的設備治療效果如此之好,我對一號製造新設備的信心更足了。笑道:“鍾老師,您就放心了吧。張大哥,以後還得好好孝敬你的父母才行,我知道張老師為了你,到處去拚命的工作。你還得好好照顧你的爺爺奶奶他們。”
鍾老師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我現在完全放心了。你不知道,我昨晚給老張打電話說過之後,他是又哭又笑,他說隻要小蔣想辦的事情沒有辦不了的,他還說要為老板努力工作,才不枉知遇之恩。我當時還問給你朋友多少辛苦費,他卻說,你肯定不會要的。如果要感謝你的話,讓小明在傲天的指導下找份工作就行了。我卻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今天在課堂上,我的本意是將你介紹給同學,讓你認識更多的朋友。誰知那幾個同學——”
我微微笑了笑道:“鍾老師,你就不用說那些了,我不會那麽小氣的。我謝謝您和張老師的理解和幫助。”
我站起來說:“我請您們去吃點晚飯,我忘了這時天已經黑了,不好意思。”
鍾老師說:“看我們隻顧著說話,這時已經八點多鍾了。你看書也忘記吃飯了吧。我原準備明天請你到我家去的,今天晚上就由我們請你吃一次飯吧,不要讓鍾老師失禮。”
她水果著站起來說:“那我們就一起出去吧。”
我想堅持請他們,那樣會對鍾老師不禮貌,她有心請我吃飯何必拒絕。就說:“那我叫我的朋友開車來接我們。”說著掏出手機準備撥號。
鍾老師說:“小蔣,這麽晚了就不必麻煩人家了。我們走路就是,外麵車也方便。”說著微笑的看著我。
她又驚訝的說:“噫,你的手機怎麽和老張的一模一樣,那手機好先進的。”
原來她注意到我的手機與張天國的手機是一樣的,我說是朋友送給我的就帶過了。
走到樓下剛出門,就跳出來幾個女生,那個打過我的女生叫道:“你小子藏得緊嘛,害得我等你好久了。說說看,怎麽向我陪禮道歉?”
我笑道:“我被你當沙袋打了那麽久,我還痛著呢,你就放過我好了,今天我有事,明天早上找我的麻煩就行了。”
另一個女生看看我們三人,說:“看你今天象有事情的樣子,那你告訴我們,你躲在哪個寢室?不然我們又要在這裏幹等。”鍾老師和張海明奇怪的看著我。
我說:“我在四樓六號。明天來找我吧。”
還是那個想找我麻煩的女生說:“你要是亂說,就是烏龜王八蛋,我們走,反正他跑不了。”幾個女生悻悻的走了。
鍾老師問:“這幾個女生找你什麽麻煩?那個女生還有點凶霸霸的。你告訴我,我去說說她。”
我說,沒事。邊走邊聊了和那女生的事情,把鍾老師和張海明笑得直發抖。
在校外不遠的一家好一點的餐廳包間裏,鍾老師點了很多菜,陪我吃了點,大多時間就是我在努力。偶爾聊些話題。
我得知張海明以前就在四川大學學習醫藥管理,並涉及醫院管理,是個高材生。因為從小體弱多病,就學這個的。在北京大學深造了一年,聽說日本的管理方式很不錯,就去日本留學,誰想到隻讀了一年就發生不幸的事情,他沒說出怎麽樣的事情,我也不問。這兩年躺在床上,大腦還是比較清晰的,還在自學。隻是當時躺在床上不能夠多說話和動作。
得知鍾老師是個係主任,還是工商管理學的教授。在學校很有些人緣。
我們吃了飯,就沿著街道走了一陣,招了一輛的士將鍾老師和張大哥送回家。
我回到寢室繼續啃了一陣書本,才練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