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出浴

真的出浴

真的出浴寧真修的手指探進她的衣領,有意無意的輕輕摩挲著她的白淨脖頸,占盡了香嫩後,手指一提,勾出了她脖子上係著銅鈴兒的帶子。

他的眼眸此時恢複了以往的溫柔,靜靜的看著那小巧的鈴鐺,屈指一彈,清脆的響聲跳躍在兩人之間,拉出一絲曖昧的情潮。

他唇邊帶笑,湊近莊小北,道:“為師不要命的把這東西拿了出來,就是想要保護徒兒,若是日後有人要你將銅鈴兒拿下來,徒兒千萬不要答應,可記得了?”

“知道了,師父。”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莊小北的小心髒咯噔響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師父,他高聳的鼻梁,含笑的眼眸,濃濃的劍眉,額上略濕的烏發水光亮澤的服帖在他的耳後,幾縷發絲盤卷在他寬肩上,猶如妖魅的毒蛇對她下了媚神的無解之毒。

她怔了一會兒,突然發現襲擊竟這麽盯著師父看了好長時間,她窘迫的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試圖掩飾一下,“師父,徒兒幫你上藥。”

寧真修見她此番狀態,滿意的點了點頭,側過身子,道:“瓷瓶裏的是奇異草藥煉製出來的止血藥水,徒兒倒出一點在為師的背上均勻揉開便可。”

莊小北拔開瓶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使得她的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果然像是名貴好藥的樣子。她細細的倒出一些在手掌上,輕輕塗抹在他的背上。

她的肉肉的小手來回的在他的背上畫著圈,這邊塗兩下,那邊擦一點,寬寬的背部成了她一時興起的圖畫寶地。

在她眼中,這時的師父裸背不再像剛才那樣的性感,隻是純粹的一塊畫板,她玩的不亦樂呼,而寧真修的肌膚在她的手下泛起了一陣戰栗,身體忽的繃緊。

他的呼吸有些紊亂,腹部一緊讓他的聲音中夾雜著突如其來的情難自控,道:“徒兒乖些。”

“哦,”莊小北手上的力道輕了些規矩了些,她來回揉著藥水,突然她想到了什麽,驚叫道:“師父,受了這種傷是不是很痛,我剛才弄疼你了?”

寧真修歎了一口氣,無奈的低下頭,道:“為師這傷不是每天都疼。”

他扶著額頭,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將身體裏被她挑撥出來的情潮硬生生的壓了回去,當初在流洲島中了巨多的春毒後,他非常有自製力,用內力將體內的春毒壓製的死死的,這是他多年練就的能力,在此之前無人能讓他破功。

可是,她做到了。

沒有妖嬈的身姿,沒有豔麗的外貌,隻是一個平凡到極限扔人堆裏誰都發現不了典型的群眾演員的這麽一個丫頭,竟然隻是胡**了摸他的胸部,就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若不是仙鹿在附近,他很可能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要了她。

但是寧真修從來不做糊塗事,在他沒用清楚為什麽自己的身體對她這麽敏感之前,他不會莽撞的將她冠上寧真修女人的名號。

不是尊不尊重她的問題,而是她配不配的上這個名號的問題。

他理清了一下思路,道:“徒兒,背上的藥吸收的差不多了,來給為師的胸前上藥。”

莊小北答應了一聲,剛想要挪個地方,突然想到,上前去不是又要不小心瞟到師父在水下麵的……呃……身體,她猶豫了一下,磨磨嘰嘰了半天,道:“師父的前胸自己也是能上藥的,不一定非要徒兒上啊。”

嗬嗬,小家夥兒變聰明了。

寧真修不動聲色的誘她過來,“為師不是說了麽,這傷不是每天都疼,但卻是每個月都有幾天疼的時候……咳咳咳……”

他說到這裏,被自己的話嗆到了,什麽叫每個月都有幾天疼的時候!!!又不是女兒身。

他在心底笑了自己的口誤一陣,轉頭看了眼莊小北,卻發現她好像聽出了這話的弦外之音,滿臉通紅的囧在那裏不動,樣子傻的可愛,惹的他玩心又起。

他靠在浴盆邊上手托著下巴,閃動的水波為他的絕美姿勢增添了風靡萬物的炫美光點,讓她的眼睛再一次享受到了超級別的視覺待遇。

他半眯著美眸,眼裏一片柔光,道:“身上疼的時候,血流的特別多,做什麽都不方便,當然要依靠徒兒幫為師上藥了。“

莊小北轟的一聲撞到了浴盆的邊緣上,半晌都沒爬起來。

師父說話都這麽容易讓人誤會的哦,她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不可否認師父說的是實話,那幾天,真的很不方便,不能受寒,連走路時都扭扭捏捏的。

可是,師父怎麽也……

……

上藥?

對了,師父說的是他的傷,莊小北清除了不該有的想法,再一次堅強的站了起來,卻看到寧真修眸中閃光的看著她,問道:“徒兒剛才在想什麽呢?”

“這個……那個……沒……”莊小北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麽回答,她急中生智的抓起小瓷瓶倒出藥水就往他的胸上塗去,“徒兒……幫師父上藥,師父就別問了。”

“嗯,不錯,乖徒兒。”寧真修滿意的笑著,並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身體教導她,“這邊,對,摸摸這裏,然後那邊,嗯,不錯,很舒服,多摸幾下……”

莊小北本來擦藥擦的心思純淨的無絲毫雜念,被他這麽一教導,腦袋中頓時冒出了五顏六色的小泡泡,她現在算不算是在用手非禮師父啊?

看著師父如此享受的表情,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這種情況,還是算師父用身體非禮了自己的手?

不過,師父這種大神怎麽可能非禮自己呢,她重新淨化了下思想,師父受了奇怪的傷,她在給師父上藥,如此而已,別無其他。

寧真修一心享受著她的觸摸給他帶來的奇異感覺,這種感覺像是無數隻螞蟻爬上他的心頭,帶著些甜蜜的癢,他的身體在如此心癢難耐的情況下發生了強烈的反應,體溫開始飆升。

他深吸一口氣,將她拉向自己,眉宇間竟是露出了一絲困惑,“這種情況……為師是該把你送出去,還是給自己添上個麻煩呢?”

莊小北不解的眨著眼睛,她又沒做什麽……

他閉上眼睛仰起頭將她推開,臉上溫和的顏色中帶有濃濃的猶豫,道:“把為師的衣物拿過來,不洗了。”

這個……她站在浴盆旁邊對著手指,師父是要穿衣,她在這裏不太好吧,畢竟師父的身體光滑的一絲不掛,她一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小閨女在這裏怎麽著都顯得色情了點。

她咬著衣袖小聲說道:“師父,我還是在外麵等……”

“徒兒不願幫為師拿衣物?”寧真修睜開眼,一抹愉悅之色瞬間劃過,“既然如此,為師自己拿,不勞徒弟。”

他手扶浴盆邊,慢慢的站了起來,霧氣環繞中,水聲嘩嘩,他的腹肌一點一點的從盆沿邊升了上來,水跡流過的肌膚,香豔無比。

莊小北一手捂上自己的眼,像是不能承受如此極品身材誘惑的渾身發抖,大叫一聲:“不要。”

“真的不要為師自己拿?”他笑著問道。

“不要,徒兒幫師父拿。”她慌忙的一把抓過放置在一旁的衣物朝著師父的那個方向送了過去,道:“師……師父,快……快穿上。”

她的黑暗中的眼睛裏充滿了悲哀的淚水,師父好討厭,不說一聲的直接站起來,害得她差點又占了師父的便宜,其實師父是在懲罰她的不聽話吧,那也用不著那樣啊,怪不把貞潔當回事的。

她正為貞潔不貞潔做著腦鬥爭,忽然身體被一個濕滑的暖暖的懷抱緊緊圍住,味道熟悉而親切,她剛想將捂著眼睛的手放下來看清怎麽回事,卻感到捂著自己眼睛的手正被一個大大的手掌覆蓋,動彈不了。

接著,唇上感到了一陣溫熱,柔軟且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