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仙子姐姐和我
終於給葉景軒將衣服穿好了,微微有些嬌喘的扁素心瞥了一眼悠閑自得的家夥,芳心不斷腹誹。扁素心覺得自己很倒黴,怎麽會遇上這種人,真是邪門。
葉景軒看著迷人的嬌女,心中一片沸騰:“仙子姐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實際上,葉景軒這貨還沉浸在剛剛扁素心玉手摁著他不老實的東西的美妙感覺中不能自拔呢!可還不忘了嘴巴上甜言蜜語。當然,這在扁素心聽來實際上是汙言穢語。
扁素心無語,事情都已經做了,說什麽都沒用,再說,這麽長時間了,她已經不得不習慣這登徒子的“汙言穢語”了。
俗話說,心靜自然涼。可剛剛那種事著實丟人,扁素心放心難靜,自然也就會出汗了,香汗濕潤了白色的真絲連衣裙,貼在細膩肌膚上,不怎麽舒服,尤其是幾處地方的肌膚都似若隱若現了,而扁素心更不會在葉景軒麵前做出不雅的舉動,真夠讓她難為的。
扁素心嬌喘幾口氣,強行鎮定心神,然後才冷聲道:“我現在背你去附近的酒店。”
扁素心將葉景軒扶起來,然後背到背後,疾步出門。以她高級武師的修為,葉景軒這貨背起來自然不在話下,而且走起來還氣定神閑優哉遊哉!
這從床上起來之後葉景軒才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胡媚,忍不住道:“仙子姐姐,這胡媚怎麽回事?”
“死了。”扁素心很幹脆的兩個字。
“死了?”葉景軒驚道。
“早死了,你平日見到的胡媚並不是真正的胡媚,而是狐媚娘,狐媚娘已經奪舍,抹殺了真正的胡媚的神魂,現在狐媚娘離開,這胡媚自然就是死屍一具。”
葉景軒驚駭,這道術果然不同凡響,殺人不見血,直接抹殺人的神魂,這等手段著實玄妙。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才能得到那什麽《太陽真經》呢!
葉景軒現在神魂虛弱,導致全身乏力,肉身是靈魂的住所,同樣肉身的舉止也靠神魂來指揮,現在葉景軒神魂虛弱,從而導致肉身不能心動,這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肉身的本能宗總是有的。
比如剛剛讓扁素心羞赧無奈的一幕。
再比如說話、聽聲音、聞味道這些功能多還是沒有任何的味道,現在趴在扁素心備背上,嗅著扁素心玉體上散發的體香,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有了生理反應。
雖然葉景軒這貨是個禽獸,這種反應不能算是禽獸行為,而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應,葉景軒自己也無奈。
扁素心嬌羞難忍,可著實無奈,隻能盡量無視這種感覺的存在。
她飛快的背著葉景軒到了附近的一家還算有點小名氣的賓館,開了一個房間。
看著扁素心背著葉景軒進了電梯,值班的小妞兒忍不住的嘀咕:“這男的都虛脫成這樣了還開房,哎,看這女生這麽漂亮,怎麽偏偏喜歡這樣病懨懨的家夥呢?這男生到底有什麽魔力?竟能讓如此美麗的女生瘋狂如斯呢?”
扁素心武師修為,與聽覺有關的穴竅基本都已經開通,聽到這話氣的都想將葉景軒狠狠的摔到牆上,然後走到那小妞的麵前狠狠甩她兩個耳刮子,這東西可以亂吃,話怎麽能亂說呢?這人一生氣,喘息就會不由自主的急促,葉景軒察覺到扁素心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因為她累到了,伏在她耳邊直吹熱氣:“仙子姐姐,你是不是累了?”
這女人的耳根部位可是敏感部位,兩個人身體緊密相貼,葉景軒在她耳根上直吹熱氣,饒是扁素心道心堅固,可女人必要的生理反應也會有的,酥癢的感覺直讓她芳心惶惶:“你你不要說話。”
臉色滾紅的扁素心氣呼呼的說道。
“哦。”葉景軒見這扁素心臉色潮紅了起來,雖然聽話的不開口說話,但卻並沒有停止喘氣,熱氣依舊一陣陣的襲擊扁素心敏感的耳根
扁素心忍不住的嬌喝道:“你能不能不要對著我喘氣??”
葉景軒可憐巴巴的道:“可除了對著你,我還能對著誰?”
扁素心無語了,隻恨這鬼電梯反應太慢。
扁素心這幾乎又是去鬼門關跑了一趟,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將葉景軒弄進了賓館的房間裏,被這家夥了一路,芳心難平,進了房間幾乎是氣呼呼的將葉景軒扔在了床上。
這賓館床軟,葉景軒當然不會摔傷,可還是佯裝慘叫。
扁素心直接無視他的慘叫,迫不及待的衝進了洗浴間。
她要將身上的汗味還有葉景軒的味道清洗掉。
葉景軒躺在床上,無聊的聽著洗浴間裏傳來的水聲,不斷的回想著剛剛發生的那香豔的一幕幕,臉上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了猥瑣的笑意。
不一會兒,扁素心就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身上的雪白真絲連衣裙也換成了賓館的浴袍,她若有若無的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葉景軒,然後徑直走到窗前,眺望著漸漸沉靜下來的城市。
城市就是城市,盡管褪去了白日繁華,可燈光璀璨,依舊彰顯著繁華的氣息,城市的夜景是十分迷人的,隻可惜葉景軒對欣賞夜景沒有興趣,他天生隻對美女感興趣。
美人看夜景,流氓看美人,倒也相映成趣。
按理說神魂如此虛弱,該當昏昏欲睡才是,可有了美人葉景軒愣是不睡,就是要看美女。
被一個登徒子這樣一眨不眨的看著,扁素心覺得渾身不自在,終於扭過來瞪了葉景軒一眼:“你怎麽還不睡?你難道不覺得困嗎?”
“你你還沒有給我洗澡呢!”葉景軒一本正經的,就好像這扁素心是他禦用女傭是的。
“我給你洗澡?”扁素心蹬著這個登徒子:“你想的美。”
葉景軒歎了口氣:“我就知道我隻能想想,可能想一想也是那麽的美。”扁素心倒也沒有離開,這是葉景軒心裏蠻舒爽的一件事。
倒不是扁素心不想離開,而是自己本來就是遊曆四方的,這三更半夜,自己要哪裏?更何況沒幾個小時天就要涼了,自己還要送著登徒子回家,走了還得回來,何必呢?所以,扁素心也就安心的留下來了。
這當然正好趁了葉景軒這登徒子的意,邊欣賞美女邊回想那香豔旖旎的情景,倒也自在無比。
“仙子姐姐,你們門真有一本叫《經》的秘籍是雙修的法門?”
“嗯。”這世界上最然知道門的人不是很多,可《經》對於知道的人來說也不是什麽秘密。扁素心也就淡淡的應了一聲。
兩個人在一起要是不說話,總覺得有些尷尬,氣氛有些僵硬。雖然扁素心內心裏厭這小登徒子,可若是都不說話,還真是感覺氣氛有點凝滯的味道。
矛盾啊矛盾!
“那仙子姐姐可不可把這個《經》教給我?這大好的時光,咱們不能浪費了不是?你看這床,多軟和,咱們一起修習那《經》,說不定練著練著我沒準就好了,明天也就不用仙子姐姐送我回家了”
葉景軒從來都不是一個願意將好時光浪費在床上的主,除了睡覺。當然,如果美女和他再床上翻滾,對他來說那就絕不是浪費了,而是珍惜。
現在,床有了,美女也有了,就差翻滾了,不管能不能行,這貨都要奔這個目標努力的。
“我沒練過,所以沒法教給你。”扁素心寒著臉道。
就算練過,我也不會教給你,更何況和你這登徒子雙修,門都沒有。
葉景軒鬱悶的歎了口氣,原來她沒有練過,不過也是,那是雙修的法門,肯定要叉叉圈圈的,她一個女人怎麽圈圈叉叉?而且她還是最純潔的那種,當然不可能練過。
她之所以還沒有練過,之所以還這麽純潔,那完全是因為還沒有遇到我,現在我出現了,用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能練到那《經》了,到時候也就不純潔了。葉景軒恬不知恥的想到。
葉景軒歎了口氣:“仙子姐姐,你這麽漂亮,應該多笑笑的,你為什麽不笑呢?我覺得你笑起來一定更好看的。”
扁素心不說話。
葉景軒不死心:“這樣吧,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老師讓同學回家後寫一篇有關國家、黨、社會和人民的作文。小明不理解這些詞的含義,就去問爸爸。爸爸告訴他:國家是最大的,就像你奶奶。黨是最有權利的,是一家之主,就像我。社會就是為黨和國家幹活,還得聽黨的,就像你媽媽。人民就是最小的,說什麽也沒人聽,就像你。晚飯後,小明想寫作文,可是還不是很明白這些事,就去想問奶奶,可是奶奶已經睡了。小明去找爸爸,爸爸和媽媽正忙著床上運動,爸爸一看他來,兩個耳刮子就給打出來了。小明沒有辦法,隻好抹抹眼淚,回房間自己寫作文了。第二天,爸爸接到老師的電話:‘你是小明的父親吧?’‘是啊,什麽事?’‘關於小明的作文。’‘是寫的不好嗎?’‘不,是寫的太好了,我懷疑不是他自己寫。’仙子姐姐,你知道小明的作文是怎麽寫的嗎?”
雖然聽到“床上運動”這詞讓扁素心心裏覺得這登徒子死心不改,可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麽寫的?”
葉景軒“嘿嘿”一笑,道:“小明的作文是:國家在沉睡,黨在玩社會,社會在呻吟,人民在流淚。”
本期待著扁素心會笑的花枝招展的葉景軒見扁素心神色如常,無比平靜,不由得很受打擊。無奈的歎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麽不笑?不好笑麽?”
“你覺得好笑麽?”
葉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