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酒醉的尷尬
的士停在了水圍村食街。水圍村是深圳除了上下沙外第二大二奶村,也是深圳最老的二奶村之一。水圍村食街可以說就是因二奶的存在而存在的,整個一條小街上,全國有名的小吃大菜都有代表進駐,價格也是在深圳上位。隻是這些被包養的年輕女孩子獨獨就不缺錢,再貴的菜隻要好吃她們照樣吃,實在喜歡就天天來頓頓吃,沒錢了先借著,等她們所謂的’老公’從香港過來的時候多撒撒嬌就行了,而那些多金的港佬大把撒錢包養二奶不就是為了博取美人一笑嗎,能用錢把青春留在身邊的事誰不願意幹呢?
食街的老板們個個精得像老鼠他媽似的,經常將菜式翻新,更是不遣餘力的創新各種菜式,中國飲食在這些二奶村得到文化空前的大力發展。那些年輕女孩們隻要吃到一味舒心的菜,立即會在村子裏大力宣揚,更或聚集三五好友密友隔三差五的來小聚一番。這裏的菜價很高,服務也是很好,個個服務員都是百裏挑一的漂亮,笑臉更時常掛在臉上,老板提供的化妝品都是很高檔的,這讓這些漂亮女孩子的美麗得到更大發揮。隻是這裏的漂亮女孩工作都不長,指不定哪天就被某個美眉的香港’老公’帶來的朋友看上而包養走了,當然老板會從中得到一大筆介紹費,雙贏的事誰不願意幹啊。往往很多漂亮女孩才工作幾天就下崗了,隻是結果都是皆大歡喜。
第一次和趙翔雲吃飯的阿芸不知道趙翔雲的習慣,隻是從和阿嬌及她’老公’趙翔麟一起吃飯了解到的口味點了一大桌菜,山珍海味各式都有。當然吃不是關鍵,能博得情郎開心才是主要的。阿芸認為趙翔雲從內地來不久,工作範圍的局限應該沒吃過海鮮,所以今晚宵夜的菜大多是螃蟹海貝海蝦海魚類以博趙翔雲高興。
豈不知趙翔雲是武者性格,習慣於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麵對這些細小精致的菜還沒下手就已經頭大不已。學著阿嬌阿芸用手慢慢的剝吃了幾隻蝦後,就把目標對準了魚類和其他陸生野味。習武者的飯量很大,加之一晚討好兩個女孩子不遣餘力的跳舞,肚子早餓得呱呱叫的趙翔雲很快就將桌上的能快速吃下去的菜,風卷殘雲般掃蕩一空。順帶幹掉了六七瓶啤酒。
阿芸由於心裏高興,加上小姐妹倆商量好的計策,眼看趙翔雲已經自己喝掉了六七瓶啤酒,應該酒量到了,於是和阿嬌頻頻輪番找趙翔雲幹杯。
趙翔雲本也是善飲之輩,雖然在趙翔麟家喝醉了,但那主要是心情影響,並不代表他酒量不好。趙家世代習武,祖上更是出過將軍,當然是將豪飲的因子遺傳下來了。放開心懷後的趙翔雲豪爽的一麵展現出來,當下是來者不拒碰杯必幹。隻喝得阿嬌阿芸倆姐妹麵若桃花,酒嗝連連。
接到呼機來接阿嬌的趙翔麟這時趕到,阿芸連忙再行點菜上酒。倆兄弟相聚深圳,真正一起喝酒的場合也不是很多,也不推辭就和趙翔雲喝上了。
趙翔麟也是善飲,加上常年在外更善於調節氣氛。四人時而爆發出的大笑引得周圍宵夜的人注目不已,趙翔雲更是來深圳後難得的開心,當下放開酒量和堂哥拚起酒來。
兄弟倆時而互相揭露小時候的醜事,時而互相吹捧舊時佳績。當趙翔麟說出趙翔雲是地區散打冠軍時,早已認可趙翔雲為心上人的阿芸更是對情郎側目不已。
不覺時間已是深夜兩點之後,連手表也沒有的趙翔雲當然不會覺得時間流失得如此之快,當阿芸和阿嬌喝得醉醺醺的時候趙翔麟才假意大呼。這時候工地大門早就關閉了,老奸巨猾的趙翔麟哪有不知道倆女的心思,故意和堂弟拚酒的目的顯然是為了更快的促成趙翔雲和阿芸的好事,當即安排趙翔雲送趴在桌子上喝醉了的阿芸回去,埋單出門後也不管趙翔雲傻呆的木像,攔了的士抱著阿嬌絕塵而去。
趙翔雲扶著軟若無骨的阿芸站在街上不知道如何走,這時阿芸兩手搭上趙翔雲的肩膀,含混不清的嬌聲說道:“雲,叫三輪車送我回去。”
在深圳的二奶村有個很大的特點是其他村落沒有的,就是晚上九點後就有很多人力三輪車出來拉客,這些改裝的人力三輪車守候在各個路口,轉等酒後需要乘坐的人們回家。三輪車師傅對村子裏各大街小巷十分熟悉,有的連棟號都記得很清楚,更有甚者看了小姐不用吩咐就知道送到哪裏,有時候單身酒醉的女孩子需要他們扶送上樓,當然這些女孩子出手也是很大方,口袋內隨便掏出一張來就不用找,這也是這些大男人放棄陪老婆深夜奔波在街上的理由。據說有的三輪車師傅每晚可以掙上好幾百元,也有的空虛的女孩子乘酒醉好三輪車師傅曖昧的,當然前提是這個三輪車師傅生得靚仔而且年輕。
今夜趙翔雲招到的三輪車師傅就是對阿芸很熟悉的,上車後不用吩咐就直接將倆人送到了阿芸的樓下。趙翔雲問三輪車師傅多少錢的時候,三輪車師傅的回答讓趙翔雲大大的為難了一把:“隨便給吧。”這也是三輪車師傅精明的地方,這些宵夜後需要回家的人都是離家不遠,說出個價碼反而會提醒醉醺醺的人們從錢包內掏出零錢來,不說反而會給人一種親切的熟絡感,這讓這些酒後豪爽的人兒出手最少也不會低於十元,有的更是出手就是一張四人頭,二奶村奢華糜爛的生活單單從這裏就可見一斑。
趙翔雲正在為難,阿芸隨手從趙翔雲褲袋內掏出了趙翔雲唯一剩下的一張四人頭,丟給三輪車師傅轉身就讓趙翔雲快扶她上樓。
趙翔雲雖然心疼那張四人頭,但今晚阿芸已經為他花掉了一萬多,如果在這時候丟了她的麵子恐怕不是好事,當下也不計較,半扶半抱著阿芸上樓去。
“幾樓啊,阿芸?”趙翔雲摟著阿芸已經爬了四層樓還不見阿芸說到了,隻好輕輕的拍拍阿芸的臉問道。
阿芸抬頭看了看,貼緊趙翔雲說道:“你抱我上去我就告訴你。”
無奈的看了阿芸一眼,趙翔雲搖搖頭橫抱起阿芸問道:“快告訴我吧。”
“七樓。”阿芸其實有些清醒了,但為了接下來的目的不得不繼續裝醉,不過她也真醉的厲害,要自己走上出還真辦不到。
女孩子就是這樣,你要她明確的說出心中的想法,多半你聽到的是反話,如果哪個SB的男孩照辦的話,絕對的是落個賣力不討好,你要是反過來做,這時候女孩子的嬌蠻又上來了,不是打得那個SB頭破血流就是要讓她花十倍的功夫去討好她。所以要說女人心海底針還不算過分,要說女孩子的心呐,簡直就是宇宙中的針,別說猜,最先進的天文望遠鏡都找不著。
今晚這個SB趙翔雲將阿芸抱到七樓猜發現已經到了天台了,不過趙翔雲到底也不傻,加上酒後放鬆和膽大,在阿芸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到了,我是把你放在床上還是地上啊?”看來被戲弄了的趙翔雲也存心陪阿芸玩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