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帥哥你有淚痣耶
穿越肉文之幹掉白蓮花 19帥哥,你有淚痣耶
林向南和攬菊他們回到天頤教教中,原本林向南以為他回到天頤教會受到非常熱烈的歡迎,什麽花圈隊啦,花環隊啦,各種小正太小蘿莉手拿捧花甜甜地喊著:“歡迎橘緋少主歸來!”啦……
事實證明,林向南錯了,並且錯得非常離譜。
天頤教內環境優美設施一流但就是服務有點兒不到位。
當林向南看見一個手端一碗不知道什麽東西的包子頭小姑娘從走廊上走過的時候,他對人家笑了笑,身為未來的教主,未來天頤教的領導,當然要從基層做起,做到親切對待每一位員工下屬!
但是,那個包子頭小姑娘一看見林向南的臉立馬就像看見鬼一樣尖叫一聲,把手裏的碗一拋,慌慌張張地跑掉了。
……
算了,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總是敏感而害羞,見了這樣的大帥哥總是會嬌羞而失控的。
林向南稍微安心了一下,繼續和攬菊蓼蒼走著。
他們經過了另一側走廊,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八的姨娘雙手叉腰扭著肥臀指揮著一大群小丫頭在院子裏洗衣裳,那神氣勁兒簡直和星爺電影《功夫》裏包租婆如出一轍。
林向南走過,對著包租婆露出了無比溫和的一笑。
包租婆和洗衣裳的小丫頭們紛紛拋下搓衣板、皂角粉、臉盆尖叫著跑開了。
……算了,大媽和小丫頭們也是有害羞之心的,他們都被自己(其實是橘緋)的美貌震懾了,晚上一定在被窩裏偷偷咬著被角流淚為什麽白天自己不主動一點!
林向南又路過了後廚房,後廚房原本安靜地吃著豬食的豬見到了他紛紛哀嚎著想要衝出豬圈,仿佛看見了屠夫高舉著沾血的殺豬刀。
……算了,豬應該也許大概也是有……羞恥心的,他們一定是見到了自己(其實是橘緋)的美貌自愧不如,紛紛想著要去韓國整形醫院。
他們路過了小池塘,小池塘清露踏漣漪,紅色的小鯉魚輕鬆愉悅地在池塘裏互相嬉戲,林向南的倒影一出現在水麵上,它們紛紛嚇得尾巴亂甩消失在荷葉下麵。
……算了,小鯉魚應該也許大概可能也是有……
“夠了,尼瑪,他們為什麽見到老子就躲起來啊!”林向南無比憤怒地朝著攬菊咆哮,“老子長得如此貌美如花,一般人不是應該多看幾眼的麽!為什麽,他們見到老子像是見到貞子一樣啊臥槽。”
攬菊掏了掏耳朵,翻了個白眼。
王二狗連忙安慰道:“他們都是被少主的英氣所震懾住了,少主英氣逼人威名遠震四方,猶如謫仙一般讓人不敢直視,隻能偷偷瞻仰!”
林向南震驚了,他看著王二狗,對方那雙大大的、宛如小黑狗一般閃亮的黑眼睛閃爍著動人而真摯的光芒。
這是多麽赤果果的個人崇拜主義!他跟攬菊簡直就是橘緋的鐵杆粉絲……不,腦殘粉這個高端洋氣的詞語才能夠形容他們。
攬菊嘴角一抽:“少主您小時候經常捉弄他們,所以他們見到你大概都想起了過去,都害怕你吧。”
攬菊這麽一說,王二狗立馬就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赤果果地在訴說著:臥槽,攬菊你怎麽能夠就這麽說出來了!
攬菊又掏了掏耳朵,這時,一直走在前頭遠處的蓼蒼突然停了下來,他碰上了一個男子,正在交談些什麽。
那男人身後還跟著兩個婢女,兩個婢女一個撐著紙扇替那男子遮著太陽,另一個提著一個小木桶,憑借著2.0的視力林向南看見,小木桶裏堆滿了各種各樣快要枯萎的花朵。
“攬菊,那是誰?”林向南問了問身旁的攬菊,攬菊湊近了些看了看,說道:“是柏翠公子——奇怪,柏翠公子應該在深山裏的,怎麽到教裏來了?”
王二狗說道:“少主還是上前打個招呼吧,柏翠公子心肺不好,難得上教裏來的。”
林向南想了想,也是這樣,職場裏搞好人際關係是第一步,尤其是這個柏翠公子還是個重要人物,要是他能夠來到他們這邊那就好了。
想到這裏,林向南挺了挺腰就要上前。
王二狗說道:“少主,我潛伏在廚房做暗線,不便離開太久,那麽我先走了。”
林向南點點頭,帶著攬菊走到柏翠與蓼蒼身邊。
“少主不喜歡柏翠公子,一會兒你別顯得太熱忱了。”攬菊小聲說道。
林向南點點頭,說實話,原著中自從蓼蒼死了之後中二病橘緋除了白蘞還喜歡誰呀!
哦,對了,他還喜歡天頤教。
林向南還想著要怎麽開口叫柏翠,柏翠倒是先他一步看見了他並且高聲叫道:“阿緋!”
林向南皺著眉頭走了過去,這才將柏翠的容貌瞧了個仔細:這人生得十分陰柔秀美,眉間與白蘞一樣有一點朱砂痣,但是卻與白蘞不一樣,他的身上沒有半點女氣,有的隻有常年體弱之人的那種淡淡的死白色。
他真的得了很重的病,林向南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對方。
“你回來啦,阿緋?”柏翠見到林向南回來,似乎十分高興,蒼白的臉上有了淡淡的血色,語氣也快了一些,“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呢。”
林向南看見柏翠真摯的笑容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是想到這個人或許曾經是和橘緋非常熟悉的,他並不能露出破綻,於是他隻是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臉上半點笑容都沒有。
柏翠笑了笑:“阿緋,你還是這樣,你生得這樣好看,常常笑一笑也是賞心悅目的。”
林向南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柏翠,冷聲說道:“生得好看有什麽用?若是沒本事,生得再好看也終究不過是死路一條。”
他說這樣的話,柏翠似乎並不見怪,這是低頭虛弱地笑道:“死嗎?我早就不畏懼了——隻是我還有太多心願沒有完結,就這樣死去,我不甘心……”
氣氛一時間有些古怪,蓼蒼出聲打斷他們:“柏翠,你來教裏,難道不是因為教主大限將至的事嗎?”
聽到蓼蒼這樣說,柏翠似乎嚇了一跳,臉色立即白如紙,嘴唇都在顫抖:“蓼蒼!你胡說些什麽,教主他怎麽可能……什麽大限將至!?”
“看到你還不知道,”蓼蒼麵無表地說道,“也是,你一直待在在深山裏當然不知道這裏生了什麽,教主練功走火入魔,現已到了極限,撐不過七日了。”
“為何沒有人告訴我……咳咳!”柏翠似乎十分激動,說著說著就連忙捂著胸口狂咳起來,他身後那個撐傘的婢女連忙扶了他用帕子輕捂他的嘴。柏翠咳了一段,似乎喘上氣來,那婢女拿回帕子,林向南一眼就看見,那上頭全是柏翠咳出來的鮮血。
估計這人也活不久了。
“大概是擔心你受不了刺激吧。”蓼蒼見柏翠咳出鮮血,不禁皺了皺眉,但是終究什麽勸慰詢問對方身體的話語都沒有說。
柏翠再次站直身子,眼睛已經紅了,他低著頭,聲音是無限的疲憊與沙啞,似乎不敢相信地一直重複著:“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林向南想說點什麽,但是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大概柏翠和老教主關係非常好吧,柏翠也是修禪之人,比較敏感也是理所應當的。
“對了,”蓼蒼繼續詢問道,“既然不是因為這個而來,那你下山是為了什麽?”
柏翠皺著眉,臉色十分憔悴,他指了指旁邊婢女手上提著的小木桶說道:“前幾日我帶上山養的木槿花花朵全數凋零,我覺得可憐,便想下山將它們葬在我以前住的小院裏。”
臥!槽!黛!玉!葬!花!這幾個大字在林向南腦海裏一閃而過。
林向南強忍著嘴角的抽搐“嗬嗬”了一聲,本來他沒什麽歧義,單純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吐槽,大家都懂的,現代社會有時候人們吐槽都是沒什麽惡意的。
但是這一聲“嗬嗬”卻戳中了修禪之人、柔弱的病美男柏翠公子的**。
柏翠臉一紅,轉頭看向林向南,聲音都有些嚴厲:“阿緋覺得很好笑是嗎?”
他語氣逼人,林向南還沒緩過來這是怎麽回事,隻得擺手有點無語地說道:“不……”
但是柏翠像是一下子爆了一樣,語氣也開始有點咄咄逼人的感覺:“生命在你眼中就這麽可笑滑稽嗎?阿緋……你……”
他還沒說完,像是喘不上一口氣來那樣捂住胸口拚命地開始喘氣。
林向南嚇了一跳,柏翠那個症狀,像是哮喘病作一樣。
一旁的攬菊用責怪的眼神看著林向南,但是還是沒有上前幫助柏翠。
柏翠身後跟著的那兩個婢女連忙給柏翠服下一粒藥丸,又是拍背又是摸胸,這才讓柏翠慢慢緩了下來。
但是,就當林向南以為這事就快完了的時候,一道嚴厲的女聲就從身後傳了過來:“橘緋,你想連柏翠也害死嗎!”
聽這個聲音,林向南回頭一看,臥槽,現在說這事兒不是自己幹的都沒人相信,來人正是剛才林向南讓她吃癟難堪的左護法——S`M愛好者禦姐。
一看左護法,蓼蒼就下意識地開啟了護主模式將林向南護在身後。
左護法輕蔑一笑,說道:“橘緋,你害死了梅黛,現在又想害死柏翠,你是不是連我也想害死!——也是,我們都死了,就沒人阻攔你對天頤教為所欲為了!”
什麽叫做對天頤教為所欲為!?林向南一聽就火了,要是橘緋真的像是左護法說的那樣把天頤教當成自己的玩物,那麽自己也就不會因為弄垮了天頤教而被迫穿越過來,想到這裏林向南就炸毛了,他撥開蓼蒼,站在了禦姐的麵前。
“你說得對,”林向南眯著眼睛,臉上閃過一抹狠厲,“本來我不想弄死你,現在——我倒是非常想要讓你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
他還沒說完,左護法的鞭子就揚了起來。
林向南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但是,預想之中的鞭子並沒有落在身上,他睜開眼,現左護法的鞭子已經落在了地上,而她也吃痛地揉著方才握著鞭子的手腕。
“左護法——”一道清越的男聲從遠處傳來,林向南循聲望去,隻見來人一身月牙色的錦袍,黑宛如濃密的錦緞一般隨意地披在腦後。
他見過他。
在月色下無比美麗的人。
近了看,這人沒有那種朦朧的感覺,但是那股淡淡的冷香一直像是無法掙脫一樣縈繞在林向南的鼻尖,他下意識地去看那人的臉,卻與那人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眼眸對上。
“帥哥,你有淚痣耶~”林向南很想調戲地這麽說一句。
但是,耳邊響起的卻是那人略帶著笑意的嗓音。
“左護法,有話好好說,世上沒有不能解決的事,但是你對我們阿緋隨意動粗,讓我見著了,我可不大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