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虞美人(3)

相比之柏拉圖提出的精神戀愛,孔子說的“食色性也”這句話讓以葉蕪道為首的無數花花公子們毫不猶豫地堅決站在這位早在數千年之前就為古往今來無數花花公子們留下最經典也是最令人無法反駁的四處留情的借口的老人一邊。葉蕪道這個在十歲的時候就抱著慕容鱈痕大聲唾棄柏拉圖的精神戀愛並且宣稱柏拉圖這廝一定帶著綠光盎然的超級大綠帽,其綠帽強悍指數直中國第一綠帽武大郎腦袋腦袋上麵的那頂帽子。

蔡羽綰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蕩的女人,但是這一切都在遇見葉蕪道的時候完全被顛覆,清晨,微微涼薄的晨曦揮發著昨晚還未退去的寒意,整間房間裏麵充斥著靡的氣息,暗紅色的基調讓這件不大的臥房充滿了溫馨而又曖昧的魅惑,柔軟的天鵝絨床被上麵躺著兩具身體,從身體糾纏的緊密程度不難看出熄滅不久的戰火的激烈程度,蔡羽綰雪膩的肌膚和大紅色的天鵝絨被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對比仿佛最有效的**讓人血脈噴張,一支雪玉般的手臂從被子裏麵露出來輕輕地放到身邊男人的身上,調皮而又溫柔地輕輕撥弄著男人很有韻味的劉海。

每一次近距離看著這個糾纏在自己生命當中讓自己的每一滴血液都帶著他的痕跡的男人,蔡羽綰都會有一種全然陌生的悸動,這種心髒不爭氣的劇烈跳動連帶起來的整個身體的不正常的興奮讓她一度推翻了自己不是一個蕩的女人的想法,這種激動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反正,反正做他一個人的婦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蔡羽綰心中如是地想,婦這個詞匯讓她敏感的身體又是一陣輕微的顫抖。

葉蕪道的嘴角悄悄勾勒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閉著眼睛,葉蕪道磁性的嗓音有一種吸引所有異性的魔力:“看來有個女人是還沒有滿足,昨天晚上奇跡般的夜晚沒有給她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那麽就借著晨練的機會讓她再次接近天堂。”不給蔡羽綰求饒的時間,葉蕪道翻身壓上了蔡羽綰的身體。

柔軟的大床一陣抖動,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抑製不住激情的蔓延。

肌膚相觸讓兩人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葉蕪道伸手順著身下女人的曲線遊走,輕輕低下頭了雪峰頂端的翹挺,含混地用語言調戲蔡羽綰:“這樣的身材,羽綰老婆讓別的女人怎麽活。”

蔡羽綰沒有辦法想象自己居然會做這種白日宣的事情,急忙用手抓住葉蕪道帶給她難以忍受的麻癢和刺激的惡手,求饒道:“蕪道,放過羽綰吧,今天,今天還要開會,再過兩個小時就要開始了,如果。你要我怎麽去見人。”

蔡羽綰羞紅著小臉低聲求饒的姿態帶給葉蕪道極大的滿足感,捏了捏蔡羽綰的臉蛋,葉蕪道眯著眼睛阻擋住眼中閃爍的得意和褻,意有所指地說:“那,羽綰老婆可要負責給我滅火。”

蔡羽綰眨了眨眼睛,熟的不能再熟的她自然明白葉蕪道是什麽意思,伸出小手抓住葉蕪道作惡的堅挺,含羞帶怯地點點頭,俯下了腰身。(想看?哇。不是這麽蕩吧。這種極品鏡頭自己不享受夠先怎麽能給你們這群牲口分享。有意見書評區霸屏去。)

蔡羽綰,和楊凝月楊凝素並稱三大省花,葉蕪道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資格見到其中兩名省花的身體並且享受之後評論春蘭秋菊的男人,蔡羽綰的嫵媚與妖嬈是整個南方的男人都無法釋懷的,這種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氣質與電視中那種刻意做作的惺惺作態反差之大說是天地之別也不為過,而當這個即便是生氣時都會流露出天然媚態的女人在床上無法抑製地宣泄出骨子裏的嬌媚和妖嬈,這樣的女人,就是妖精,迷惑眾生的妖精。

特別是當蔡羽綰吞咽下葉蕪道在她口中爆發出來的精華之後很不自覺的用舌尖嘴角殘留的一絲乳白,嘴角的美人痣,乳白色,紅唇,粉紅的舌尖,這一刻達到的魅惑程度甚至讓葉蕪道瞬間想到了瑪麗蓮夢露《七年之癢》中那永恒經典的用手按住被風吹起的裙角鏡頭。

當蔡羽綰從浴室回來之後見到的卻是低沉而落寞的葉蕪道。蔡羽綰一愣,小心翼翼地從被角鑽進了被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惹他生氣了,但是下意識地,伸出有些涼意的小手握住了葉蕪道的手,媚視煙行的眸子滿是驚慌和不知所措。

這是一個氣質卓越到讓人忘記他的外表忘記他的穿著忘記他的家世忘記他的優點缺點忘記他的強大的男人,怎麽樣的男人能夠僅僅憑一個皺眉的動作就讓蔡羽綰這種女人從心底感覺到一股哀而不傷的淒涼和蒼茫。

葉蕪道反手握住蔡羽綰的手,轉頭看著被自己以近乎的方式占有的省花,這個女人其實算起來也是最早跟著他的女人之一,經曆過他的忐忑經曆過他的霸道經曆過他的蠻橫,卻惟獨很少享受到他的溫柔,葉蕪道抬起手吻了吻蔡羽綰的手背,然後放開她的手伸過手臂把她抱進懷裏,輕聲說:“說說我回來之後的不同吧,我現在很迫切地需要你的評價。”

受寵若驚的蔡羽綰小心翼翼地把腦袋擱在葉蕪道的肩膀上,莫名地,她深怕這突如其來且來之不易的幸福會忽然消失而去,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見到他,甚至得到他的一點消息就會很滿足很幸福,但是自己的滿足卻從見到他的一刻起就煙消雲散,見到他的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她都發現自己越來越貪心,似乎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溫柔的眼神都能夠讓她的滿足感和幸福空前提升,感受著男人的體溫,蔡羽綰心思複雜地開口。

“磨了棱角,多了點人情味,不再讓人感覺提心吊膽的了。而且,而且沒有以前的鋒芒,似乎變了很多,但是似乎又沒有變。我不知道蕪道是失去了那讓人著迷的鋒芒霸道強勢還是因為收斂起來那份傲視的囂張狂妄,但是總之,蕪道還是蕪道,羽綰,還是你的羽綰。無論蕪道變成什麽樣子,就算是不記得羽綰了,羽綰還是蕪道的羽綰,妾心予君,不求君心屬妾,道一聲珍重,珍重,妾心縱被棄,思念依係君身,道一聲不悔,不悔。”

蔡羽綰說著說著,眸子閃爍著讓人心酸的情誼,並不凝重的語氣輕忽而和熏,卻有一種讓葉蕪道能夠溫暖整一季的力量穿透而出,緊了緊懷中讓人心疼的女人,葉蕪道輕緩而有力地說:“一切的平靜僅僅是為了預示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羽綰,既然你想要一個強勢霸道天下的男人,那麽我就用整個世界的驚恐換取你的一個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