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這個手下很熟悉
張天本以為張帆第二天上班會來收拾他的,但是一整天卻沒有見她的人影。後來小華告訴他,張帆去幫助一家分公司處理一樁事務。張天當時就想到了張帆肯定去幫助向林森的情人了。想到她很可能又會陪那些肥頭大腦的家夥們,心裏莫名的生出一種痛楚感來。
下午張天去實驗室查看一圈,回來的時候在公司門口遇上了一個妙齡女郎。提著一個大箱子。正賣力的向公司裏走去。
這女人打扮的有些入時,戴著一頂花哨的貝雷帽,同時戴著一副超大的太陽鏡。身上穿的是一件鏤空的線織衣,依稀可以看到裏麵被一件紅色的緊身內衣包裹的曼妙的身體。她穿的是一條紫色的緊身牛仔褲。纖長的雙腿,俏麗的臀部都毫無保留的展現處理。真看的人血脈噴張啊。張
她提著這麽一個大行李箱,莫不是來我們公司尋找人了。張天尋思,這麽極品的女人,是誰的女朋友還是親戚呢。
張天堆起笑臉,笑盈盈的和她打招呼,“小姐,你這是要找什麽人嗎?”
那女人並沒有告訴他要找什麽人,而是說,“你也是這個公司的吧。能不能幫我提下這個箱子。”
張天想都沒有想,笑嘻嘻的說,“願意為你效勞。”
那女人笑了一聲,“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提著這個箱子張天就後悔不已,媽的,這箱子裏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特別沉重。他費了就牛二虎之力提著跟在那女人的後麵。還好能看一眼她優美的身姿,否則都無法說服自己去為這個箱子效力。
張天很快就後悔了。他娘的,公司有三層樓呢。他們這公司不是市裏那種專用的寫字樓,可以乘坐電梯。這個辦公大樓是公司花錢自己蓋的。隻有三層高。沒有電梯,人們上下班都是隻能自己爬樓梯。那女人在樓梯上走了一截,見張天一支愣著不動,轉身看看他,問道,“你怎麽不走了。”
張天幹笑了一聲,說,“我這就上來。”心裏暗暗罵了一句,他娘的,上吊也得喘口氣啊。這女人看起來這麽漂亮,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呢。其實張天是等著那她能來上一句貼心的累不累,要不要歇會諸如此類的話。
張天提著箱子賣力的爬起樓梯來,本來上樓梯就是很耗體力的事情,再提著這麽一個沉甸甸的箱子,更讓人難以忍受。張天忍不住想起了小時候學習過的一篇課文裏有一篇叫《搬山工》。想想自己真的和那些搬山工差不多了。
不過想想自己要比那些搬山工要好一點,至少眼前有一道養眼的風景線。那女郎優美的身姿就近在眼前,俏麗的臀部在上樓梯的時候扭動出迷人的姿態來,直看的人血流加速啊。張天頓時疲憊感消失,賣力的爬起來。張天忽然明白了趕毛驢的人為何會在毛驢的麵前吊著一根胡蘿卜了。隻要有誘惑,就會驅使人前進。雖然這隻是望梅止渴。但這個過程卻是很令人享受的。
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層樓梯,張天累的氣喘籲籲。倚靠著欄杆歇息。這會兒欣賞一下這個美女,就等著她來一句賞識的話了。至少也該給一個青睞的眼神啊。
可是這女郎似乎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再張天身上,不時的東張西望。轉過頭看了一眼張天,口氣裏還帶著鄙夷說,“走這麽點路就累成這樣啊,看來你這身體素質真不行啊。”
媽的,沒有等來一句誇讚的話,卻反而是一頓冷嘲熱諷,張天頓時肺都氣炸了,難怪這年頭雷鋒這麽稀少,問題在於這些被幫助的人不僅不感激涕零,反而還對他們的幫助提出質量要求。有些不服氣的說,“我說小姐,你這箱子至少有一百多斤,你提著上來試試啊。”
那女郎輕笑了一聲,“你一個男人提這麽大個箱子就累成這樣,難道還不是身體有問題啊。我看你眼神有些渙散,麵色氣血不勻,嗯,喘氣聲有些顫抖。唉,這是典型的腎虛啊。年輕人,玩樂也要注意身體啊。縱欲過度,對你可沒有一點好處。”
張天又氣又惱,媽的,說我腎虛,這比打我一個耳光而丟人。他不服氣的說,“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為你是醫生啊。”
那女郎不緊不慢的說,“錯,我比一般的醫生更高級。他們做的不過是給有病的人看病。而我做的則是防患於未然。”言語間,頗有幾分得意感。
張天淡淡的說,“你要找誰啊,在幾樓。”
那女郎說,“我找張總。哦,應該在三樓吧。”
“什麽,三樓。”張天望了一眼樓梯,心裏涼了半截。
那女郎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要是不願意我就讓別人幹吧。”說著望了一眼旁邊的辦公間,隻見那裏麵有很多男同事都再向這裏翹首而盼呢。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沒出息,看到美女都無心工作了。
已經爬了一層,這個時候放棄不僅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且白白讓別的男同事撿了一個大便宜,這是張天絕對不允許的。他咬著牙,笑笑說,“美女,我替你弄上去,你怎麽感謝我呢。”
那女郎笑笑說,“等你給我搬上去了再說。”
張天厚著臉皮說,“要不然這樣,我幫你搬上去,你請我吃頓飯怎麽樣。”
那女郎輕哼了一聲,說,“搬上來在說吧。”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天慌忙搬著箱子緊緊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搬上三樓,那女郎忽然想起什麽事情,說,“哦,我差點忘記了,剛才路上張總給我打電話了,說她今天有事來不了,讓你們的產品研發部的研發小組組長張天接待我。你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
“你說什麽,你要找他。”張天大吃一驚,媽的,早知道是這樣,也不用話費這九牛二虎之力去和她套近乎了。張天有一種追悔莫及的感覺。“你怎麽不早說。”他抱怨的說了一句。
那女郎說,“怎麽,早說晚說有什麽問題嗎?”
張天沒好氣的說,“我就是。”
“什麽,你就是張天。”那女郎突然把摘掉了眼睛,略顯吃驚的說道。
看到她的麵容,張天大感意外,吞吞吐吐的說,“你,你不是,那個醫生。”
“醫生?,你認識我。”那女郎莞爾一笑,說。
張天歎口氣說,“你難道忘記了,那天我去向董事長家裏,是你給我的臉敷藥的。想起來沒有。”
那女郎恍然大悟,說,“你就是張總的那個跟班啊。”
“什麽跟班,我希望你能糾正那個詞。”張天白了她一眼。他突然想起了什麽,說,“你是不是總公司派給我的女員工啊。”
那女郎輕輕聳聳肩,說,“我想你也需要糾正一下。我和你是合作關係。名義上屬於你管轄,但是最好你不要把我看做你的屬下。我有自己的自由空間。”
張天心說,你裝的倒挺像。你的那種心思別以為我不清楚。媽的,向林森讓你這麽漂亮性感的女人當私人醫生,誰知道私底下要不要你來個發泄欲火的工作呢。不過還是要感謝向林森啊,為了籠絡人,把自己的情人都派送過來了。
張天試探著問了一句,“你和向董事長的關係看起來還挺親密啊。你是不是一直都住在他家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