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同床不共枕
張天把薛明麗放在了床上,她仿佛害怕張天隨時會走掉,緊緊抓著他的手。張天心裏說,我求之不得呢,怎麽會走呢。他享受著薛明麗那溫軟的身子。因為薛明麗穿的睡衣裏麵沒有穿內衣的關係,張天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一團豐滿的壓迫。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許久,薛明麗這才鎮定下來。放開了張天,從他的懷裏出來了。她感覺尷尬,窘紅著臉,說,“張天,剛才我失態了,對不起。”
“姐,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張天很關心的問。
薛明麗點點頭,心有餘悸的說,“我夢見有很多血淋淋的無頭人向我遊過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麽恐怖的夢。”
張天心裏偷偷的感謝那個噩夢,不然,怎麽能走進這個房間呢。這可是薛明麗住進來以後,他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不容易啊。
“姐,沒事了。別想太多了。你好好休息吧。”張天趁機又握著薛明麗的手。
薛明麗縮回了手,笑笑說,“我沒事了。”
看她的意思,這是要下逐客令了。張天心裏剛升起的一點希望之火當即熄滅了。盡管很不情願,可是他知道不能再在這裏賴著不走了。當即起身向她告辭。
張天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薛明麗突然叫住了他。張天回頭看看她,說,“姐,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薛明麗麵露難色,咬著嘴唇沉吟了幾秒,抬起頭,看著他說,“張天,你,你可不可以不走。”
“什,什麽?”張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靠,這不是做夢的吧。
薛明麗再次說,“張天,你別走好不好。我一個人在這裏害,害怕。”她越說越睇,最後的字甚至聽不到了。
張天喜不自禁,媽的,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立刻打起精神來,說,“好的,姐。我陪你。”當即走了過來。
張天在她身邊坐下了。薛明麗卻躲避似地向裏麵挪了一下。看來她對張天還是有戒心的。
薛明麗躺下後,卻沒有睡覺,看著張天說,“張天,你這麽坐著不困嗎?”
她問的真是廢話。誰能這麽坐一夜啊,不困的是雕像。不過張天謀來這個機會不容易,他違心的說,“不困。姐,你睡吧。”
薛明麗坐了起來,不放心的說,“怎麽會不困呢,勞累了一天,明天還要上班。要是被張總發現精神不振就不好了。”
張天沒想到她考慮還真長遠啊,他擔心薛明麗會讓他出去,謊稱自己上班時湊著機會睡飽了。
這種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話薛明麗怎麽會相信。
她想了一下,說,“張天,不然,不然你也躺在這床上睡吧。”
張天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姐,你是說讓我也躺在這床上。”
薛明麗不自然的笑笑,“你來把,我們都躺在床上,這樣都能休息好了。”
張天欣喜若狂,當時就去脫鞋子上床。
薛明麗防範的躲到一邊。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張天上床後,規規矩矩的,直板板的躺著。
薛明麗見狀,忍不住笑了一下,“張天,你怎麽像一具僵屍啊。”
張天幹笑了一聲說,“姐,我這是為讓你放心,躺在你身邊的是一隻小綿羊,而不是一頭狼。如果我對你有什麽不軌的行為,你也不用客氣,直接就把我踹下去。”
張天的這一番表白,薛明麗似乎放鬆了很多,說了一聲“沒那麽誇張了。”隨即也躺了下去。
張天馬上嗅到了薛明麗身上的幽香味,真是讓人著迷啊。張天感覺心頭湧動著一股熱流,金光努力想要壓製,但是卻不斷的向上翻湧。
其實薛明麗也沒有睡覺,躺下後,目光一直盯著張天。張天不是傻瓜,他當然感覺的到。薛明麗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流露出一股很的情愫。這仿佛在暗示著什麽。
“張天,你睡了沒有?”薛明麗突然問道。
她的聲音很輕,拂動著張天的心頭,他感覺到一陣陣癢癢的。張天回頭看看她說,“沒有啊,姐。”
“那你怎麽不睡啊?”薛明麗笑了笑。
這麽近距離的接觸著她,張天發現她更為迷人,一笑一顰,都讓自己激動。撩撥著人的心頭癢癢的。他說,“我怕睡著了會做出什麽壞事來。”
薛明麗眨了一下眼,很專情的看著他,說,“張天,你說我就那麽吸引人嗎?”
張天感覺她問的問題非常曖昧,似乎在引導他。他輕輕點點頭,“當然,姐。你在我心裏就是個女神。”
薛明麗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微微一笑,說,“你說的太誇張了吧,我哪有那麽好。”
張天有些激動,說,“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像是那個西條麗——”張天忽然意識到不對,怎麽把她牽扯出來了。
薛明麗卻沒有生氣的意思,溫柔的說,“沒關係的,張天。我知道你一定是把我比作西條麗了。”
張天尷尬的笑了笑。
薛明麗說,“這個女人我聽說過。雖然我們的命運有一點相似,不過,我哪裏有人家氣質好。”
張天心裏不免震撼,看來薛明麗還真博學啊。他說,“姐,在我眼裏,你要比她更加更好。”
薛明麗輕笑了一下,“張天,以後還是少看這些東西。還不如——”薛明麗忽然意識到自己話說的不對勁,捂住嘴,看看他說,“不早了,快點睡吧,明天還上班呢。”她隨即轉了過去。
身邊躺著這麽性感的少婦,你讓我如何能安靜的睡著啊。望著薛明麗曼妙的後背,不免苦笑了一聲。
這一夜,張天做夢了。夢見和薛明麗糾纏在了一起。
清早,他起來的時候,發現薛明麗已經做好了飯。
“昨晚睡的還好吧。”薛明麗衝他笑了笑。
張天點點頭,“恩,還好。”看著眼前的她,張天腦海裏忍不住又浮現了昨天夜裏夢中那些激動人心的畫麵。
這時,張天發現薛明麗的脖子上有一處不是很明顯的紅印。他心裏咯噔了一下,難道,昨天夜裏的不是夢。不對啊,那麽激烈,自己怎麽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薛明麗見張天一直看著她,疑惑的問道,“張天,你看什麽呢,怎麽不吃東西呢。”
張天也不敢多問,悶著頭吃起來。
薛明麗這時抱怨了一句,“昨天夜裏我都沒睡好覺,我被騷擾了一夜。”
張天差點把嘴裏的飯噴出來。他幹笑一聲,“姐,怎麽回事啊,我不老實了嗎?”
薛明麗說,“那倒不是。有蚊子。你看我這裏被叮了一個紅印。”她指了下脖子上的那個地方。
原來是蚊子幹的,張天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
“不過,張天,你,你的褲子好像,好像……”薛明麗往下沒有說,但是張天已經明白了。媽的,難怪清早起來總覺得下麵黏糊糊的。
這時候,他真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媽的,竟然跑馬了。而且要命的是海讓薛明麗發現了。張天埋著頭,幹咳了一聲。
薛明麗笑笑說,“張天,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這是正常反應。”
張天心說,和你同床共枕,一夜相安無事,這還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