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第一卷 契約保姆 第四十一章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老師!再見!”某隻王爺畢恭畢敬的對著出門的老師禮貌的送行。
王琳的課,別說一個上午就是一分鍾,也會讓淩沐絮也變得萎靡不振。
這老妖婆從開始上課的那一分鍾起,就開始訓他,一直訓到走。
奈何他現在沒有內力,身體看起來又那麽的瘦弱,竟每次都要屈服在婦孺的拳下,真是丟進了皇家的顏麵。
“絮絮,看你的心情貌似不錯哦?”韓赤然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優哉遊哉的喝著咖啡,調侃著某人。
“韓赤然,我怎麽這麽討厭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情好了?”
淩沐絮氣哼哼的坐在沙發上,一想到一上午被王琳提溜來提溜去,而這人卻在這裏悠閑的喝著咖啡,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差。
韓赤然放下咖啡杯說道:“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瞧瞧,剛剛你送走老師的那一幕多乖,不是我說,以你的姿色再好好的培養下禮貌問題,進我家降服老爺子絕對沒問題。”
“你以為降妖啊!這麽簡單?關鍵是我也不會去你家,降服什麽老爺子!”
“怎麽?吃幹抹淨想賴債是嗎?”韓赤然秉著臉,一副要捍衛尊嚴的樣子。
淩沐絮同樣黑臉:“我啥時候吃幹你、抹淨你了?能不能不耍賴?”
韓赤然悲憤,兩眼瞪的圓溜溜的,像是瞧著負心漢一樣的瞧著淩沐絮:“我耍賴?我為你獻身是假的嗎?我的嘴嘴是第一次是假的嗎?天……古代的王爺都是這麽欺負人的嗎?”
“是你逼迫我接受你的,做什麽現在倒打一耙?簡直沒天理了!”
現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二人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這事就先放一邊。
一個小時候後……
餐桌上,二人麵對麵的坐著,吃著剛剛叫的外賣。
率先開口的是韓赤然:“我說,你不是保姆嗎?不是每周都有跟宛如上烹飪課嗎?為什麽還是不會下廚?我還真是養了個王爺。”
“我本來就是王爺,誰說上烹飪課就是為了做飯給你吃?”淩沐絮多想把韓赤然的那張嘴給死死的封住,突然好懷念他不在家的半個月,自己想幹什麽幹什麽?哪像現在,走一步被他說一步,抬個腳他都嫌你抬得太高。
“懶的跟你爭,啊……對了,下樓跟我去整整你的頭發,瞧瞧……太娘了。”韓赤然說完還一臉嫌棄的搖搖頭。
“整整頭發,什麽意思?”
“就是給你的腦袋,剪剪修修做個好看點的發型,你瞧瞧你現在,頭發長的跟個姑娘似的,你就這樣進我家大門,估計要被轟出來!’
“你說剪頭發?”淩沐絮臉上浮現複雜的表情。
“是,剪頭發。”
“不剪!絕對不剪!”淩沐絮猛地站起身來,拍著桌子怒瞪著韓赤然吼道。
韓赤然一臉驚嚇的拍著小胸部:“真是……嚇我一跳,怎麽能不剪,多長啊你不熱嗎?。”
“不熱!古有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削我發不如斷我頭!”
淩沐絮一腔熱血的道說,讓韓赤然咋舌。
“你瘋了?如果真有你說的這麽嚴重,二十一世紀的人都不要活了,把你古代古板的思想收起來好不好,我發現你比我們家老爺子道行高。”**裸的諷刺。
“你就死了這顆心吧!發--我是不會削的。”淩沐絮肯定的回答。
韓赤然很平靜的摘掉腦門上掛的那顆大汗滴,無奈道:“真是頭可斷血可流,頭發也不能削的古代思想,真不明白古代人為什麽有這麽愚蠢的思想,明明頭發剪了可以再長,非得留的那麽長,才好受嗎?”
淩沐絮做回凳子上:“你到底懂什麽?不了解的你沒有資格評說。”
“我是不懂,但這裏是二十一世紀,竟然我救了你,就應該為你負責人,我可不想一出門別人就把你當成第三類人看。”
“什麽第三類人?”淩沐絮問道。
“男人,女人,變態!”韓赤然回答。
“變就算被當成態,也不能削我頭發。”淩沐絮堅持著。
韓赤然俊臉一本:“真想削死你!關於頭發問題,我命令必須剪!”
“不剪!”依舊堅持。
“不剪我不削你,讓王琳老師給你上一年的課,讓她替我削你,反正我下不了手的他都能下手,你想想,如果王琳老師把你綁在椅子上拿著剪子給你剪,會是什麽樣?自己好好考慮考慮!”
淩沐絮聽言,開始幻想王琳那個歐巴桑,陰笑的拿著剪子,麵對他,然後一點點的扯下他的頭發,然後……他的頭上就一根頭發都沒了……
“剪!我剪!”淩沐絮從噩夢中醒來的第一句話。
“嘿嘿……真乖,下午我們一起去,哥哥陪著你決絕不會有事。”韓赤然緊繃的臉色,瞬間開了花兒般的笑容。
“我真的很討厭你!”這是淩沐絮送給他的唯一一句話。
“謝謝!討厭多數都會變成喜歡,然後變成愛……真期待那一刻快快的到來!”韓赤然昂自言自語的想象著。
“癡人說夢話!”淩沐絮不忘潑冷水。
“抓緊吃!吃完剪頭發!”韓赤然被潑了冷水之後,選擇繼續刺激某人。
淩沐絮一聽剪頭發三個字心就突突顫,這讓他怎麽辦?跟王琳拚了還是跟韓赤然拚了?或者逃跑?
“別想逃跑之類的事情?隻要你敢逃被抓回來之後,你隻有一個選擇:就是讓王琳老師來幫你剪頭發!”赤.裸.裸.的威脅加恐嚇。
淩沐絮咬牙切齒:“真的不想看到你!”說完便離開餐桌會自己房間了。
“哎……”韓赤然歎氣:這家夥什麽時候能長大,什麽時候能徹底的適應這裏,真是操心操肺,幹什麽事情都是吃力不討好。”
淩沐絮當然能聽到韓赤然的話,因為某人故意加重了音量讓其能夠挺清楚。
淩沐絮才不會領他的情,一個人悶悶的躺在床上,一遍遍的數落韓赤然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