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戰
第二天一早哈利跟傑還有羅恩說了奇妙的鏡子的事情。
“你應該把我叫醒的。”羅恩生氣地說。
“今晚你也可以來，我還要去的，我想讓你看看那麵鏡子。”
“我想看看你的爸爸媽媽。”羅恩急切地說。
“傑，你要也要來看看嘛？你也可以看看自己的家人。”哈利好心的說，他知道傑也是孤兒。
“謝了，哈利，我不想去看，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傑不是不想去看，而是怕自己會為了一些虛幻的東西而瘋狂。
“哦，好吧，我本來也想看一下你的家人的。”哈利有些失望。
傑沒有多說什麽，畢竟再過幾天，哈利也會明白的，畢竟鄧布利多一直在偷窺。
果然，第三天夜裏哈利回來後就再也沒有去過，第四天，哈利鄭重的對傑說，他認為傑說的很對。然後，在哈利的邀請下，傑也被抓到了圖書館查找尼可勒梅的信息，好吧，本來傑是想聽從鄧布利多的說法順其自然的，但是…明明知道答案卻還要天天泡圖書館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任誰也受不了，尤其是，現在終於想開決定做回自己的傑。
“尼可勒梅，現在唯一會製作魔法石的人，鄧布利多的好友。而且他現在六百多歲了，我想這些足夠你們找到它的信息了。”
哈利一聽，六百多歲…怪不得近代史裏找不到他，這不算是近代了吧，“找到了！”
古代煉金術涉及魔法石的煉造，這是一種具有驚人功能的神奇物質。魔法石能把任何金屬變成純金，還能製造出長生不老藥，使喝了這種藥的人永遠不死。
許多世紀以來，關於魔法石有過許多報道，但目前惟一僅存的一塊魔法石屬於著名煉金術士和歌劇愛好者尼可?勒梅先生。他去年慶祝了六百六十五歲生日，現與妻子佩雷納爾(六百五十八歲)一起隱居於德文郡。
“這麽說那條大狗一定是在看守勒梅的魔法石!我敢說是勒梅請鄧布利多替他保管的，因為他們是朋友，而且他知道有人在打魔法石的主意。所以他才把魔法石從古靈閣轉移了出來。一塊石頭能變出金子，還能使你永遠不死！怪不得斯內普也在打它的主意呢!誰都會想得到它的!”哈利總結般的最後發言。
傑不可置否的搖搖頭，“不是斯內普。”
“哼，你這麽維護斯內普，難道你跟他是同夥？我們可是看到了斯內普對哈利下咒的！”羅恩有些生氣。
“很不錯的想象力，哈利，如果你沒別的事的話，我想看一點別的書。魔法史…我實在受夠了。”
“等等，傑你怎麽會知道尼可勒梅？”哈利突然想到，剛剛把傑拖到圖書館，傑就告訴了他們答案。
“恩，看看你的巧克力蛙卡片吧，鄧布利多那一張，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傑揮揮手，離開了圖書館，回到宿舍抱著斯內普送的《黑暗力量》開始慢慢研讀。
赫敏在開學前一天回來了，她的心情可算比較矛盾的，一方麵為哈利接連三個夜裏從床上起來，在學校裏遊蕩而感到驚恐(“費爾奇把你抓住怎麽辦!”)一方麵又為哈利終於弄清了尼可?勒梅是誰而感到高興。
霍格沃茨的生活開始了心得篇章，哈利很開心的發現傑終於像個正常人了，雖然他很少跟自己玩鬧，但是在自己玩鬧的時候傑總是在一旁微笑著看著，而且話也多了，不管怎麽說，這真的不錯。納威同樣也很開心，傑的歸來自己的課程仿佛簡單了很多，但是赫敏卻有些小小的失落，因為傑去圖書館的次數比以往少的多了。
一切都如原來的故事一般，除了傑，另外三個人都對斯內普相當的警惕，尤其是下一場魁地奇比賽是斯內普當裁判，這讓三個人有些心驚膽顫，不過格蘭芬多還是很順利的贏得了比賽，哈利顯得更自信了一些。不過哈利在禁林看到斯內普恐嚇奇洛的一幕，讓三個人對於斯內普更加的懷疑以及警惕，而且三個人每次看到奇洛都會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每當這時候，傑都無奈的搖頭，“真是天真的孩子們啊。”
傑本來想為斯內普辯解幾句，結果哈利的一番話真的讓他無從反駁，“前段時間預言家日報說有人入侵古靈閣713金庫，而那一天斯內普帶你去對角巷，而且說有事提前離開了。萬聖節的時候他的腿又被三頭犬咬傷了，再加上這次他還威脅綺羅教授，這還不夠明顯嗎？肯定是他！”
赫敏為哈利還有羅恩製定了複習計劃，兩個人都苦不堪言，哈利本著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想法，也想拉傑下水，但是傑輕鬆地回答了他所有的問題之後，哈利認命了。
霍格沃茨的生活永遠不會枯燥，剛剛平靜沒幾天，海格終於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龍蛋，隻不過傑實在不想跟他們一起半夜出去，最後害的格蘭芬多扣分。羅恩卻是興奮異常，終於找到一個比傑強的方麵，因為羅恩的哥哥查理就在羅馬尼亞研究龍，他對龍的了解還是比較多的。所以羅恩自告奮勇的幫海格照顧著那條挪威脊背龍，它叫什麽來著？恩，對，諾伯。即使羅恩被咬了一口，還是樂此不疲。但是這條龍長得實在太快了，不出意外的他們決定送給查理，更加不出意外的，哈利赫敏還有納威連同馬爾福被扣分了，然後就是禁閉，然後，準備去禁林吧，孩子們。
“教授，也給我一個禁閉吧，順便看著哈利，免得這孩子有什麽危險。”傑坐在鄧布利多的辦公桌前。
“我本來打算讓西弗勒斯悄悄去保護哈利的，既然你主動請纓，雙重保險還是不錯的。”鄧布利多顯然很開心，他不覺得傑會有什麽危險，或者說，不經曆危險，怎麽能夠成長呢？“問題是我該有個什麽理由給你禁閉呢？”
“這個簡單，”傑不懷好意的一笑，“看招！”
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仁不讓之勢拔下了鄧布利多的一根胡子……
“格蘭芬多扣五分！！！！！！！！禁閉！！！！！！！”這是鄧布利多的吼聲。
哈利三人相當的痛苦，當然最痛苦的還是哈利，畢竟名聲太大，幾乎成了格蘭芬多的罪人，也順便成了斯萊特林的笑料。但是第二天當哈利聽說傑也被關禁閉了的時候還是很驚訝。
“傑，你幹什麽壞事了？”
“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就是偷偷拔了校長的一根胡子。”傑不以為然的說。
“哦，果然沒什麽…什麽？你拔了鄧布利多的胡子？？？”哈利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真想切開傑的腦子看看裏麵裝著什麽，大糞蛋嗎？
“哦，哈利，別這麽看著我，我不過是想跟你們一起去禁林看看，我還沒去過呢。”
“去什麽禁林？”哈利疑惑。
“沒什麽，”傑剛剛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你聽錯了，我說我隻是想跟你們一起關禁閉，恩，僅此而已。”
“看來你病得真不輕。”
傑也出名了，雖然僅僅扣了五分，但是有史以來，他可是第一個敢拔鄧布利多胡子的人。韋斯萊兄弟在公共休息室的時候，誇張的鞠躬，“你是我們的偶像。”喬治如是說，“我們的表率。”弗雷德如是說，“你就像明燈。”“照亮我們的惡作劇之路。”“我們想你致敬，”“親愛的傑！”
眾人哈哈大笑，唯獨赫敏跟羅恩沒有，赫敏顯然覺得這很不好，尤其是對鄧布利多相當的不尊重，而羅恩卻認為傑是故意出風頭。但是羅恩似乎找到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我們已經被扣了一百五十分了，他還故意找茬扣了五分？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斯萊特林派來的臥底。”
羅恩對每個見到的人都在訴說他的想法，不少人深表同意，隻不過傑並不在意，仿佛看著一個小醜在麵前跳來跳去。喬治和弗雷德卻覺得，不過是扣了五分，沒什麽大不了的。而且也有不少人覺得傑很酷，“拔鄧布利多的胡子？梅林啊，傑還好好的活著這已經很酷了。”這是不同意羅恩想法的人共同的想法。
不管怎麽說，傑陪著他們關禁閉是既成的事實了。
第三天一早，他們每人收到了一張一模一樣的便條：你的禁閉從今晚十一點開始。在門廳找費爾奇先生。
夜裏十一點，哈利跟赫敏在公共休息室裏與羅恩告別，然後和傑還有納威一起下樓來到門廳。費爾奇已經等在那裏了——還有馬爾福。
“跟我來。”費爾奇說著，點亮一盞燈，領他們出去，“我認為，以後你們再想要違反校規，就要三思而行了，是不是，嗯?”他斜眼看著他們，繼續說道：“哦，是啊……如果你們問我的話，我得說幹活和吃苦是最好的老師……真遺憾他們廢除了過去那種老式的懲罰方式……吊住你們的手腕，把你們懸掛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幾天。我辦公室裏還留著那些鏈條呢，經常給它們上上油，說不定哪一天就派上了用場……好了，走吧，可別想著逃跑。如果逃跑，你們更沒有好果子吃。”
他們大步穿過漆黑的場地。納威不停地抽著鼻子。哈利不知道他們將會受到什麽懲罰。肯定是非常可怕的，不然費爾奇的口氣不會這麽歡快。
月光很皎潔，但不斷有雲飄過來遮住月亮，使他們陷入一片黑暗。傑可以看見海格小屋裏那些映著燈光的窗戶。接著，他們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喊叫。
“是你嗎，費爾奇?快點，我要出發了。”
傑看到哈利在臉上表現出了一絲寬慰的心情，隻聽費爾奇說：“你大概以為你會和那個蠢貨一起玩個痛快吧?再好好想想吧，小子——你是要去禁林!如果你能安然無恙地出來，就算我估計錯了。”
聽了這話，納威忍不住哼了一聲，馬爾福猛地停住了腳步。
“禁林?”他跟著說了一句，聲音遠不像平時那樣冷靜了，“我們不能在半夜裏進去——那裏麵什麽都有——我聽說有狼人。”
納威緊緊抓住傑的衣袖，發出一聲哽咽。
“那隻能怪你自己，是不是?”費爾奇說，聲音喜滋滋的，“你在惹麻煩之前，就應該想到這些狼人的，是不是?”
“狼人？大狗而已，不用擔心。”傑安慰著身邊的赫敏和納威，看哈利的樣子，不是很害怕。
費爾奇不快的哼了一聲。
海格從黑暗中大步向他們走來，牙牙跟在後麵。海格帶著他巨大的石弓，肩上掛著裝得滿滿的箭筒。
“時間差不多了，”他說，“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怎麽樣，哈利，赫敏?哦，還有傑，好久不見。”“你好海格。”傑打了聲招呼。
“不應該對他們這麽客氣，海格，”費爾奇冷冰冰地說，“畢竟，他們到這裏來是接受懲罰的。”
“所以你才遲到了，是嗎?”海格衝費爾奇皺著眉頭，說道，“一直在教訓他們，嗯?這裏可不是你教訓人的地方。你的任務完成了，從現在起由我負責。”
“我天亮的時候回來，”費爾奇說，“收拾他們的殘骸。”他惡狠狠地說罷，然後轉身朝城堡走去，那盞燈搖搖擺擺地消失在黑暗中。這時馬爾福轉向了海格。“我不進那個禁林。”他說。他聲音裏透著一絲驚恐。“如果你還想待在霍格沃茨，你就非去不可。”海格毫不留情地說，“你做了錯事，現在必須付出代價。”“進這裏幹事是用人的差使，不是學生幹的。我還以為我們最多寫寫檢查什麽的。如果我父親知道我在幹這個，他會——”
“——告訴你霍格沃茨就是這樣的。”海格粗暴地說，“寫寫檢查!這對你有什麽好處?你得做點有用的事，不然就得滾蛋。如果你認為你父親情願讓你被開除，你就盡管回城堡收拾行李去吧。走吧!”
馬爾福沒有動彈。他憤怒地看著海格，但隨即又垂下了目光。“好吧，”海格說，“現在仔細聽著，我們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險，我不願意讓任何一個人遇到危險。先跟我到這邊來。”他領著他們來到禁林邊緣，把燈高高舉起，指著一條逐漸隱入黑色密林深處的羊腸小路。他們往禁林裏望去，一陣微風吹拂著他們的頭發。
“你們往那邊瞧，”海格說，“看見地上那個閃光的東西嗎?銀白色的?那就是獨角獸的血。禁林裏的一隻獨角獸被什麽東西打傷了，傷得很重。這已經是一個星期裏的第二次了。上星期三我就發現死了一隻。我們要爭取找到那個可憐的獨角獸，使它擺脫痛苦。”
“如果傷害獨角獸的那個東西先發現了我們，怎麽辦呢?”馬爾福問，他的聲音裏含著無法抑製的恐懼。
“隻要你和我或者牙牙在一起，禁林裏的任何生物都不會傷害你。”海格說，“不要離開小路。好了，現在我們要兵分兩路，分頭順著血跡尋找。到處都是血跡，顯然，它至少從昨天晚上起，就一直跌趺撞撞地到處徘徊。”
“我要牙牙，”馬爾福看著牙牙長長的牙齒，忙不迭地說。
“好吧，不過我提醒你，它可是個膽小鬼。”海格說，“那麽，我、哈利和赫敏走一條路，傑、馬爾福、納威和牙牙走另一條路。如果誰找到了獨角獸，就發射綠色火花，明白嗎?把你們的魔杖拿出來，練習一下——對了——如果有誰遇到了麻煩，就發射紅色火花，我們都會過來找你——行了，大家多加小心——我們走吧。”
禁林裏黑黢黢的，一片寂靜。他們往裏走了一段，就到了岔路口，哈利、赫敏和海格走左邊的路，傑他們帶著牙牙走右邊的路。
“我說，我們不如隨便走幾步就回去吧。”馬爾福看來還是很害怕，手裏一直攥著拴著牙牙的繩子。
傑笑笑，“什麽時候馬爾福家的人這麽膽小了？”
“你…”馬爾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裏是禁林，我們還隻是一年級，我覺得害怕沒什麽不正常。”
“如果你害怕就自己回去吧，納威，跟著我。”傑大步走在了前麵，納威緊緊跟上。
馬爾福沉默了一會，最後估計認為還是人多比較安全，還是跟了上來。
剛走了沒多遠，納威突然驚叫一聲，傑回頭正好看見納威發射了紅色的煙火，馬爾福在納威身後咯咯地笑，馬爾福的惡作劇。
“馬爾福！！”傑臉色有些陰沉，“這個惡作劇可不好笑！”
“玩玩而已，誰知道他這麽膽小。”馬爾福看來是覺得沒什麽危險了。
“是嗎？那麽…咧嘴呼啦啦！”傑舉起魔杖向著馬爾福一指，馬爾福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沒一分鍾已經笑得喘不動氣了。
“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馬爾福一邊大笑一邊說。
“玩玩嘛，你看多開心。“傑玩味的看著馬爾福。
一旁的納威看到馬爾福這幅樣子，拉了拉傑的袖子，“傑，這樣不太好吧。”
“納威，你要記得，我們並不想惹事，但是，招惹我們的絕對不能放過，我不過是小小的教訓他一下。納威，你應該勇敢起來。”
沒一會，傑聽到遠遠的腳步聲傳來，“咒立停”，傑解除了馬爾福身上的咒語，看著馬爾福大口大口的喘氣。海格帶著哈利和赫敏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怎麽回事？”海格臉色很不好看，自己明顯的被耍了。
納威把剛剛的事簡單一說，海格看了傑一眼，仿佛在說做的不錯，然後又狠狠的瞪了馬爾福一下。
“你們鬧出了這麽大動靜，現在，我們要抓住那東西就全憑運氣了。好吧。我們把隊伍換一換——納威，你跟我和赫敏在一起。哈利，你和傑、牙牙，還有這個白癡一組。對不起，”海格又小聲地對哈利說，“他要嚇唬你可沒那麽容易，我們還是趕緊把事情辦完吧。”
於是，傑和哈利還有馬爾福、牙牙一起朝禁林中心走去。他們走了將近半個小時，越來越深入森林內部，後來樹木變得極為茂密，小路幾乎走不通了。地上的血跡也越來越密了。一棵樹根上濺了許多血，似乎那個可憐的動物曾在附近痛苦地扭動掙紮過。透過一棵古老櫟樹糾結纏繞的樹枝，可以看見前麵有一片空地。
“看——”哈利低聲說，舉起胳膊攔住馬爾福，傑也停下了腳步，手裏穩穩的攥著魔杖，警惕著四周。
一個潔白的東西在地上閃閃發光。他們一點點地向它靠近。
沒錯，那正是獨角獸，它已經死了。傑從未見過這樣美麗、這樣淒慘的情景。它修長的腿保持著它摔倒時的姿勢，很不自然地伸直著；它的鬃毛鋪在漆黑的落葉上，自得像珍珠一樣。
哈利剛朝它跨近一步，突然一陣簌簌滑動的聲音使他停住了腳步，呆呆地站在原地。空地邊緣的一叢灌木在抖動……接著，從陰影裏閃出一個戴兜帽的身影，它在地上緩緩爬行，像一頭漸漸逼近的野獸。哈利、馬爾福和牙牙都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裏。那個穿著鬥篷的身影來到獨角獸身邊，低下頭去，對準那屍體一側的傷口，開始喝它的血。
“啊啊啊啊——!”
馬爾福發出一聲可怕的尖叫，撒腿就跑——牙牙也沒命地逃走了。那戴著兜帽的身影抬起頭，一眼就看見了哈利和傑——獨角獸的血滴落在它胸前。它站起身，飛快地向哈利走來——哈利嚇得動彈不得。
“神鋒無影！”傑甩手就是一道咒語打了出去，“哈利，離開這裏！”
哈利突然臉色十分的痛苦，然後跪倒在地上，捂著額頭。
“艸！”
兜帽男閃過了傑的攻擊，抬手一道綠光射了過來。傑一揮魔杖，一麵銀色的盾牌擋在身前，“哼，就憑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殺不了我！”
兜帽男頓了一頓，看了傑一眼，發出了一陣嘶啞的聲音，“你知道我是誰？”
傑看了一眼哈利，他已經痛得暈了過去。“親愛的伏地魔大人對嗎？哈哈，今天你就準備死在這裏吧！！！阿瓦達索命！！！！！”
傑再次出手就是死咒，兜帽男一揮手，綠光煙消雲散，“不錯的魔力，既然你知道我的話，跟隨我吧，伏地魔大人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任何東西，你是個像我一樣的天才，跟隨我，我們將所向無敵。”伏地魔又開始了他慣用的伎倆。
“就你現在這副鬼樣子，想讓我臣服？你再做夢嗎？何況，我要的你給不了！！”
“那真是可惜，阿瓦達索命！”
綠光再次被銀盾彈開，然後傑再次反擊，兩個人你來我往，打的好不激烈，但是漸漸地，傑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魔力的透支，還有精神的高度集中，傑已經開始撐不住了。
“哈，我承認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不如你，但是，你畢竟還是個孩子，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吧，伏地魔大人是很仁慈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願不願意投靠我呢？”兜帽男仿佛很得意。
“不死鳥之炎！！！！這就是我的回答！！”傑雙手攥著魔杖，一隻巨大的火鳳凰噴湧而出，這一霎那，傑的臉色白的可怕，冷汗不住的流下。
火鳳凰向著兜帽男猛衝過去，想要將眼前的一切化成灰燼，兜帽男雙手舉起，一麵黑色的屏障擋住了火鳳，就這麽僵持著。
“媽的！伏地魔果然強悍，我快撐不住了，斯內普怎麽還不來，還有那個馬人呢？都跑哪去了？”傑心裏開始擔心了，一切好像不太一樣了。
“啊！！！！！！！！”兜帽男聲嘶力竭的大吼一聲，黑光一閃火鳳凰消散殆盡。
傑無力的單膝跪地，他已經不可能再來一次這麽強大的攻擊了，“看來，你已經不行了，下地獄吧，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吧！”
兜帽男再次一道綠光射了過來。
“媽的，拚了！！！！黑暗…絞殺！！！！”傑掙紮著再次揮動魔杖，瞬間一股莫名的劇痛充滿了全身，腦袋疼的更是厲害仿佛要裂開一般。
一條黑色的龍…東方的龍！從魔杖尖旋轉著湧出，一口將綠光吞噬，然後狠狠的咬向兜帽男，兜帽男想要躲閃，但是猝不及防，肩膀被黑龍狠狠的咬了一口，可惜傑實在太痛苦了，壓榨自身的魔力，瞬間突破極限…太痛苦了，終於支持不住，昏死過去，兜帽男也被傷的不輕。
“哼，去死吧！”兜帽男剛剛抬起手，還沒來的及釋放咒語便被一個巨大的身影撞飛，傑期待已久的馬人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