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社會盯上了

與此同時,在光洲市的老城區某一間出租房內。

“榔頭哥,就是他們四個。”一名“三頭鷹”的混混兢兢業業地對身旁一個男子說。

那男子年若二十七、八,生得粗曠孔武,一件緊身黑色無袖襯衫把渾身肌肉顯露無遺,一雙虎目緊緊盯著出租屋內其餘四人。這名男子正是光洲市最大黑幫“三頭鷹”裏的二把手榔頭。

另外四人戰戰兢兢,哆嗦著身子說:“榔頭哥好!”

“說!給我好好地說說,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榔頭咬著牙根狠狠地蹦出句話兒。

今天本應該是美好的星期六,榔頭已經約好了幾個同是大哥級的同道一起打麻將,順便試試新來的妹子的口技。誰知道拜把子韋不凡打來一個電話,“不經意”地提及,榔頭派給他的四個手下辦事很是不力,交代下去的一點小事居然也沒辦成。

這還了得?旁人說了不算,可那是自己的拜把子啊!以後還敢不敢碰麵?派出去的手下屁事沒辦好,現在倒好,拜把子都投訴來了!雖然不是正式的投訴,隻是不經意地提起,但混黑的最怕什麽啊?怕的就是掉了麵子!

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禁不住牙關嘎嘎地發出聲響,畏懼地瞧了榔頭一眼說:“那天,那天晚上,韋哥讓我們四個好好地教訓一下一個光洲大學的小子……我們四個把那小子帶到大學的後山,開始時候也是把那小子狠狠地打了一頓。後來,後來……”

榔頭一瞪眼,“後來怎麽了?說!”

“後來那小子像換了個人似的,我們……我們四個打他不過,阿平和阿南還給他狗日的打成重傷了。”

榔頭看了看仍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兩個手下,咬著牙說道:“這事沒完。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是不是真的這麽厲害……”

“明天回去每人領一萬塊,阿平、阿南多領兩萬……”說完,掉頭帶著另外幾名手下離開了出租屋。

屋內的四人又驚又喜,這樣的老大好哇!辦事不力沒多責罵,還給錢,重傷的還多給,這樣的好老大去哪兒找啊?

其中一個轉了轉眼珠說:“榔頭哥肯定還有下一步計劃的……”

另一個沒重傷的也說道:“對!肯定是想到了主意,準備好好地修理那狗日的。”

“那我們更要跟著榔頭哥好好地幹!”

“努力!加油!”

忽然,其中一個問:“但是,如果真要對付那個紅眼小子時候,還是派我們打頭陣的話,要不要去?”

聽了這個問題,其他的人都不禁縮了縮脖子,其中一個說:“草!沒事為什麽要嚇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