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佐助的決斷(下)
第四十七章 佐助的決斷（下）
“至於那些本來應該是秘密，隻有你和斑知道事情我為什麽會知道……”
佐助注意到鼬眼底的凝重，輕輕一笑：
“很簡單，因為從那天開始，我一直在監視著你啊，哥哥！”
“不可能……”
鼬失聲低喊了一聲：
“從那天開始……就是已經快到六年了，如果周圍一直有人在監視的話，我不可能完全察覺不到的！”
鼬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別說佐助這樣才剛從學校畢業的下忍，就算是斑那樣的老怪物親來，鼬也不相信自己會在近六年來一直沒有感覺到。
“那是我無意中得到一種禁術，本來我以為那是雞肋，一輩子都用不到的，沒想到竟然會被用在哥哥你身上。”
佐助半真半假地道。
佐助所用的自然不是什麽禁術，但是也不是普通的忍術，而是他上一世學到的黑暗係高級魔法之一。
“隻要有一個人的頭發、血液和生辰八字，這個術就很容易成功，即使當年我隻有不到七歲也做得到。
這個術是一個獨占欲、猜忌心和嫉妒心非常強的女人為了監視他的丈夫有沒有背著自己搞外遇而開發出來的。”
說到這裏佐助特意停了一下，看了看鼬那難看的臉色之後，把最重要的部分說了出來：
“這個術沒有攻擊力，也不會對被施術者造成任何身體和精神上的傷害，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可是讓施術者聽到被施術者說話，所有的，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點，無論和誰。”
佐助已經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上了，鼬知道自己再說什麽想要殺他，等著他找自己複仇之類的話也隻是徒惹笑話而已，在佐助已經知道了近乎所有的事實之後。
但是，有一個問題鼬是一定要問清楚的，那就是：
“既然是禁術，那麽副作用呢？不可能沒有吧！”
是的，這個就是鼬新的擔憂，一個術能被稱之為禁術，要麽是威力太大，要麽就是副作用太大。
像佐助剛剛所說的那個僅有監視作用，連一點攻擊能力都沒有的術肯定不屬於前者，那麽就一定……
一想到為了監視自己佐助可能付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代價，冷漠什麽的鼬再也保持不下去了！
鼬可以麵不改色地把佐助打個半死，因為分寸在他的掌握之中，保證佐助絕對死不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佐助使用了一個自己連聽都沒有聽過的禁術，鼬可再做不到麵色如常了。
“副作用？啊，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這一生都不能再擁有和異性間的愛情罷了。”
佐助很是輕描淡寫地道。
其實佐助所說的那些話裏有一大半都是假的。
佐助確實用了鼬的頭發、血液和生辰八字對鼬使用了黑暗魔法，但是卻不是監視他用的，而是保護他用的。
這個魔法的真正作用是在被施術者受到致命一擊的時候，能夠自動把攻擊轉移到施術者身上。
這個魔法也確實是一個女人為了丈夫而開發出來的，卻不是因為獨占欲之類的，而是出於對丈夫的愛，她願意用生命來保護自己的丈夫。
但是這畢竟是一個黑暗係的魔法，不可能那麽簡單，它的副作用倒是和佐助說的一樣。
試想，一個女人因為深愛一個男人所以為了他願意付出生命，但是卻在施了術之後不再擁有愛情，不再愛那個讓她寧願付出一切也要保護的男人了，這對那個女人來說情何以堪！
這也是黑暗係魔法不被大多數人所接受的原因所在了。
所以一開始學習了這個魔法之後佐助真的沒想到自己會有使用它的一天，可是世事無常，最後自己竟然會把這個術使用在了鼬的身上，就在那個血色之夜的前一天。
“愛情？”
鼬一愣，他沒想到會是這種沒有實際傷害的副作用，而且不知道為什麽，當佐助說出自己無法擁有和異性間的愛情的時候，鼬感到自己的心似乎動了一下。
“是啊，所以很劃算是不是？我弄清了哥哥把宇智波一族滅掉的原因，失去的也隻是對於忍者來說沒有多大作用的愛情，最後賺到的還是我。”
佐助是真的這麽覺得的，能夠用一世的愛情換取鼬一次活命的機會，在他看來再劃算不過了。
在第一世連續好幾次失敗的婚姻之後，佐助就對和女人間的愛情和婚姻有了抗拒，不結婚的話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劃算嗎？”
鼬神色複雜地望著似乎在沾沾自喜的佐助，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在佐助了解了所有實情之後，在佐助為了自己也犧牲了一樣珍貴的情感之後。
“所以哥哥，不要再說讓我恨你之類的話了。”
佐助用充滿感情的眼神望著鼬：
“也不要再否認你是因為不放心大蛇丸所以來保護我了！”
“不愧是天賦連我也比不上的弟弟，在遇到那種意外的時候還能夠保持冷靜對我使用禁術，我真是小瞧你了，佐助。”
鼬終於放棄了偽裝對於佐助的不屑，以及想要殺他的打算，鼬深深地歎了口氣，忽然感到一陣既輕鬆又疲憊的複雜情緒。
“這樣的你，讓我怎麽放心……”
如果沒有了對自己的仇恨，佐助怎麽有動力努力修煉？仇恨有的時候是增強實力的最佳動力和食糧！少了這些，佐助的成長速度……
“不是隻有仇恨才能夠讓人拚命努力的，哥哥，有的時候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存在，一個人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會超乎你的想象。”
佐助輕笑著道，在這一點上，幾乎所有的木葉忍者都一樣，火的意誌讓他們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家人、同伴而不惜一切，包括生命。
而鼬，不也是這樣嗎？
看出鼬的眼底仍有著淡淡的愁緒，佐助決定向他證明一下，如今自己的實力：
“剛才你已經見過我和大蛇丸的戰鬥了，哥哥。”
佐助忽然轉移了話題，在鼬讓他解釋清楚的眼神下，佐助閉了下眼睛，在再次睜開的瞬間讓鼬的瞳孔情不自禁地跟著一起轉動了一下，眼睛隨之改變了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