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跟蹤二女
這個鍾點還有警察出現，少有啊！可她們反應大，王學斌的反應更大。在江婭韻和謝思韻出門時，他已經緊緊跟在後麵，想要順藤摸瓜了。現在聽到警車的聲音，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撒腿逃跑。
警笛聲停在公園附近，走下幾個警察。借著路燈的照明，葉倩舒四女可以看到幾個警察摸索過來，目標似乎是她們。
江婭韻一皺眉，說道：“這幾個警察怎麽回事？這裏隻有我們吧？”
看看四周，夜晚的公園真沒多少人，反正這樹下隻有她們四個。謝思韻眼珠子一轉，趁機說：“別想那麽多了，我們的事待會再說，看看這幾個警察想幹什麽。我們四個人大晚上在這裏，肯定會讓她們起疑，可我們爭執的原因真的不能說出來。”
這番話，葉倩舒、李琳琳、江婭韻都毫無保留地支持。特別是江婭韻，她有大盜的身份在，對警察特別敏感。等幾個警察過來，她躲到謝思韻身後，將事情交給她。
走過來的警察一共有五個，領頭的還是一個女警。江婭韻躲在三女身後，一看到這就瞳孔一縮，想道：“女的？這地方的女警隻有古雅月一個吧？她還真是勤快，這麽晚都不下班，難道是查到我的身份了？”
很快，古雅月帶著幾個警察走過來，問道：“你們幾個是什麽人？在這幹什麽？”
謝思韻無辜道：“天氣熱，晚上睡不著，我們幾個出來乘涼沒問題吧？法律好像這條禁令。”
葉倩舒和李琳琳就像被人掐住脖子，一個字都沒說。不得不說，對警察這種存在，普通人還是保持敬畏之心的。
古雅月深深看向謝思韻，說：“我們剛剛就接到報案，說你們可能在這裏殺人，請你們跟我回派出所協助調查。”
“殺人？怎麽可能？誰報的警？”
見不是捉小偷，江婭韻第一個跳出來。古雅月詭異一笑，說：“原來是你，我該叫你小萌呢？還是叫你江婭韻？”
江婭韻吐了吐舌頭，訕笑道：“你知道啦？嘿嘿，不過這不是重點啦，剛剛報警的是誰？有什麽證據說明我們殺人？你們警察總不能接到報案就隨便捉人吧？”
“嗯，犯事都要講證據，可我們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還請你們跟我回派出所一趟。如果證實你們的清白，自然可以隨時離開。”
四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將目光定在江婭韻身上。江婭韻渾身一緊，苦澀道：“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幹嘛？走唄。”
王學斌一直躲在暗中，窺視著江婭韻等人。見江婭韻上車之後，他有些遲疑了。
“跟不跟上去呢？林敬鳴已經失蹤好幾天，現在警察也出現了，敬鳴不會被捉進派出所吧？那我豈不是沒了報仇的機會？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跟上去看看吧，我又沒犯事，警察能把我怎樣？”
王學斌一咬牙，鼓足勁跟上去。
派出所門口，王學斌踱著步，焦急道：“一個多小時了，她們怎麽還不出來？就算是審問，也審問得差不多了吧？”
殺人案的審問有這麽草率麽？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跟蹤種種線索，古雅月排除掉葉倩舒和李琳琳，對她們說：“你們可以先離開了，不過如果有需要，我可能隨時叫你們過來，希望你們配合。”
李琳琳點點頭，很爽快答應下來。葉倩舒稍作遲疑，指向江婭韻和謝思韻說：“她們呢？”
古雅月搖搖頭，說：“還需要查一下，我們接到的情報指向兩個去公園的女孩，她們有很大的嫌疑。”
葉倩舒咬了一下嘴唇，突然越過古雅月，說：“你叫婭韻對吧？能把你電話給我麽？”
“你想幹嘛？”
“沒事，我知道你們的情況，不想你們被冤枉。如果待會沒事了，希望你打給電話給我報平安？”
“你……”
江婭韻遲疑片刻，點點頭說：“行，我給你，我的電話是……”
記下電話，葉倩舒走了。古雅月若有所思，等葉倩舒走遠才說：“說吧，你們到公園去幹嘛？”
葉倩舒走出派出所，李琳琳立即問：“倩舒，她們倆分明是你的情敵，你這麽關心她們幹什麽？”
葉倩舒微笑道：“如果她們都是敬鳴的女朋友，那敬鳴要是知道她們因為我進了派出所，你說敬鳴會怎麽看我？而且，敬鳴都有女朋友了，我想放棄了。也許，他真的不屬於我。”
望向漆黑的夜空，城市明亮的燈光將滿天繁星都蓋了下去，能夠看到的隻有無盡黑幕。葉倩舒和林敬鳴的未來，似乎也是一片黑暗。
李琳琳一皺眉，搖晃著葉倩舒說：“倩舒，你不會想放棄吧？她們是不是林敬鳴的女朋友，我們先不說，就算是，他們隻要還沒有結婚，你就有機會。再說了，反正林敬鳴都有兩個女朋友，多你一個也不多，你把他們比下去不就好。”
“這樣做……真的好麽？那些男的雖然喜歡有幾個女人，但他們似乎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吵得亂七八糟。如果真的這樣做，敬鳴可能會對我很反感，既然這樣，我還不如自己退出，留下一個好印象。”
“你這豬腦袋。”
李琳琳恨鐵不成鋼，狠狠敲了葉倩舒的腦袋一下，說：“留下一個好印象有什麽用？既然男的不喜歡女人鬥爭，你和她們好好相處不就行？那個叫什麽謝思韻的和江婭韻不是很好感情麽？你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琳琳，你的意思是說……”
“我什麽都沒說，你聽得懂就聽，聽不懂就算了。”
葉倩舒低頭一琢磨，說：“我明白了，可是，我現在好困，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好麽？”
李琳琳本來還雙眼放光，期待地看著葉倩舒。見她作出這樣一個決定，李琳琳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下來。
“葉倩舒，你想這麽久就想了這點破事？”
“怎麽算破事？女人最重要的是容貌嘛，要是不好好睡覺，我們很容易老的，你也是哦，老了就釣不到金龜婿了。”
李琳琳偏過頭去，無語了。不過，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可以看作默認呢？
等她們倆上車離去，王學斌又從角落裏冒出來，攔下一輛車子說：“跟上前麵的車子。”
司機大哥渾身一震，苦澀道：“大哥，你玩什麽啊？待會不會槍林彈雨吧？”
王學斌沒好氣道：“你警匪片看多了吧？這裏是中國，哪裏這麽多槍戰，開你的車，追上去。”
司機大哥搖著頭，沒動。
王學斌一咬牙，掏出一張大紅色的鈔票說：“現在可以沒？”
司機大哥還是搖頭，王學斌看著前麵的車子即將消失，幹脆扔出五百塊，咬牙道：“現在可以沒？”
“好勒，坐穩！”
“嗖……”的一聲，出租車就像離弦之箭，直接竄了出去。
葉倩舒居住的宿舍樓下，兩個小護士才剛剛上去，王學斌也跟上來了。給了車錢，他冷笑著說：“原來你們住在這。嘿嘿，如果將你們捉起來，不知道林敬鳴還坐不坐得住？”
王學斌一步一步走向宿舍樓，身影居然前所未有地偉岸。隻是，看到宿舍樓前的一條狗，他頓住腳步了。
“我去，這年頭還有人養看門狗？對了，林敬鳴的女人似乎都不簡單？”
被看門狗嚇一嚇，王學斌登時頓住腳步，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而且，他想起了上次伏擊林敬鳴的事。
那個時候，他帶著一眾流氓，在城中村伏擊林敬鳴。雖然林敬鳴將他打倒，但幾個流氓要收拾林敬鳴還是很簡單的。可就是這樣一件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最後居然被一個小女孩給破壞了。
夜風吹過，王學斌打了個寒顫，想道：“那個能打的女人剛剛好像也在場，那這幾個女的不會也這麽恐怖吧？對，很有可能，她們要是不能打，那個能打的女人還不大打出手？”
曆經數次教訓，王學斌謹慎了很多，撥通流氓頭子的電話。
鈴聲響了好久，流氓頭子的電話才接通，說：“喂，誰這麽晚找老子？欠揍了是不？”
王學斌一驚，壓低聲音恭順道：“老大，是我，林敬鳴這邊有情況了。”
電話另一邊沉默片刻，說：“王學斌？是你？你那邊什麽情況了？”
“嗯，是我，林敬鳴失蹤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說了麽？可今天傍晚，我發現林敬鳴有四個女朋友，還知道了她們住的地方，你說是不是可以把她們綁起來，然後……嘿嘿……”
“就為這種小事？明天再說吧，反正知道她們住哪裏，什麽時候動手都可以，好了，不要礙著爺爺睡覺。”
電話掛斷了，王學斌獨站寒風中，任由夜風吹得他發絲淩亂。這身影，似乎有些蕭瑟。
“媽的，老子跟蹤這麽多天才發現的情況，你居然為了睡覺拋棄了？艸，要不是老子靠借你的手，我早把你扔了。”
大罵了一通，王學斌依依不舍看向宿舍樓，說：“媽的，林敬鳴的豔福實在太好了，四個女人全都是國色天香，就是能上一個也好啊。”
王學斌有心衝上去，將葉倩舒和李琳琳推倒。可看看樓下的看門狗，又想想江婭韻的恐怖武力，他艱難咽下一口唾液，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同時，他又自我安慰道：“不就四個美女麽？急什麽？隻要將林敬鳴幹掉，這幾個女人還不是老子的？忍，老子忍了，沒必要為一時的爽快壞了大事。”
王學斌回家之後，江婭韻也被盤問得差不多了。古雅月哭笑不得，送她們出派出所說：“以後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
江婭韻漲紅著臉，道：“你以為我們願意啊，誰讓那司機聽一半不聽一半。”
謝思韻拖著江婭韻，一邊走一邊說：“好了，別和她扯了，我都快困死了，回家睡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