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人性本犯賤
突然，臉皮厚如城牆角的某人渾身一顫，下身有種發脹，卻又緊緊的感覺。他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小蘿莉扒開他的褲子，將一條發燙的管狀物握在手裏，說道：“哥哥，看資料可以讓這個東西變大麽？”
“神啊，你讓我死了吧！”
林敬鳴無語凝噎，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小蘿莉還在等著他回答呢，林敬鳴感歎完畢，硬著頭皮說：“它餓了，所以變大。”
“哥哥，這東西要吃什麽才能飽？”
林敬鳴下意識道：“早安咬。”
“早安咬？哥哥，你跟我說過好多次早安咬了，早安咬是什麽？真的這麽好吃麽？”
“這個……早安咬就是……就是……”
林敬鳴汗如雨下，飛快想著借口。好不容易靈光一閃，他汗顏道：“早安咬就是蛋糕，一種蛋糕的名字。嗯，就是這樣。”
一連幾天被小蘿莉挑逗，林敬鳴覺得自己要死了。
在他的身體裏，一團灼熱的火焰似乎可以將他燒毀，四處遊走著。
這天早上，林敬鳴早早起床，天還沒亮就出了家門。當然了，為了仿佛小蘿莉失蹤，他又將大門鎖好，“囚禁……”起小蘿莉。
“這下沒問題了吧？雖然將你鎖起來挺不人道的，但你每天挑逗我，又讓我泄不了火，你才是真的不人道啊，我這也是沒辦法。”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林敬鳴一步三回頭，挪動腳步離開城中村。
王學斌撐起重若泰山的眼皮，打著盹跟在林敬鳴身後。
“這個瘋子，這麽早起床幹嘛啊？害得老子想睡一會兒都不行。嗬～～～等你落到老子手裏，看我不整死你報仇。”
這些天來，王學斌一直跟蹤林敬鳴，每天天還沒亮就來到他樓下。晚上，他又等到林敬鳴睡著了才離開，工作不可謂不辛苦。當然，雖然起得早，但王學斌一到李家村，肯定是靠著樹幹補覺的，這麽早“工作……”還是第一次。
“這個死畜生，老子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睡覺時被人吵醒是最討人厭的？”
因為王學斌睡眼朦朧，一直打著嗬欠，行動根本算不上隱秘。在行人不是很多的淩晨，這樣一個人跟在自己身後實在太顯眼了。
林敬鳴走了一段路，突然頓住腳步，皺眉道：“有人跟蹤？怎麽回事？難道有人發現我和李子宏大叔的關係？”
被人跟蹤，林敬鳴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劫財。
當下，他故作平靜，帶著王學斌左轉右拐。在經過一個拐角處時，他一個箭步跳向旁邊，躲起來撥通了１１０。
王學斌見林敬鳴突然沒了影，擦擦眼睛道：“人呢？怎麽不見了？我剛剛在做夢麽？”
“喂，你好，這裏是派出所……”
林敬鳴不等警察說完，搶白道：“我被人跟蹤了……”
緊接著，林敬鳴將自己的位置還有被跟蹤的經過說清楚，掛斷了電話。
照以往的經驗，警察來到這大概要十分鍾，這十分鍾躲起來，可比逃跑容易多了。所以，林敬鳴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壓了下來。
王學斌悠悠醒轉，在附近瘋狂般搜索著。
“真的消失了？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突然消失？這個死畜生，你最好別讓老子找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敬鳴慢慢皺緊眉頭，看了看手機說：“已經十五分鍾了，警察怎麽還不來？難道是因為早上，他們還沒有上班？混蛋，他們的值班人員都是吃屎大的麽？”
說著說著，林敬鳴想起古雅月。要是接電話的是她，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了吧。
在林敬鳴說話時，王學斌聽到動靜，冷笑著走了過來。林敬鳴聽到腳步聲，同樣屏住呼吸，心髒“噗通噗通……”直跳。
“要被發現了麽？混蛋，這跟蹤我的到底是什麽人？用得著盯緊我不放麽？”
女警伸出兩條黑絲腿，很優雅地鑽出車子。順著黑絲腿往上，一條短裙遮住半截大腿，非但沒有掩飾住撩人的春光，反而更添幾分魅力。
隻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了這一幕，估計都想拜到在石榴裙下，一窺裙底風光吧。如果女警脫得赤條條的，誘惑力反而沒那麽大。可是，沿著女警平坦的小腹，傲人的雙峰一直往上，一張冰冷的俏臉出現了。
這是一張天仙般的臉龐，筆挺秀氣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嘴、吹彈可破的臉龐，還有兩隻似乎會說話的眼睛，她的五官簡直無可挑剔，配合起來更是美豔不可方物。
然而，就是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臉上居然布滿寒霜，讓人不敢接近。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廣寒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冰冷的寒霜徹底破壞了她的美感。
她……就是古雅月。
一早回到派出所，古雅月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忙碌的警員。眾多警員圍在一塊兒，吱吱喳喳爭論不休，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古雅月想了想，躲到門旁偷聽著。
“我說老李，既然電話是你接的，這事情你去辦很正常啊。你總不能領著薪水不做事，將事情都推到我們身上吧。”
“切，你以為我願意這樣麽？可這個時候報警，小爺都快下班了，我還等著回去補覺呢。”
“你用補覺，我們就不用補覺麽？我們也熬了一晚上呢。”
聽著聽著，古雅月慢慢明白過來，臉色陰沉得有些可怕。雖然幾個警員的話不多，但從他們的口中，古雅月已經知道有人報警，說自己被人跟蹤了。可這幾個警察居然因為要下班，不想赴這趟渾水，根本沒有將市民的生死放在心上。
這還是一個警察應該做的麽？這還是號稱保一方平安的警察麽？
古雅月黑著臉，走過去說：“你們好大的膽子，那報警電話打過來多久了？”
幾個警察一看到古雅月，神情頓時由憤怒變成了驚愕，而後又變成驚慌。
古雅月見沒有回答她，冷冷環視一眼後又說：“我在問你們話，回答我！既然你們不願意去，我去，你們幾個明天不用上班了。”
幾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的謊了。
“別啊，我們這就加班，跟你捉犯人去。”
“就是就是，那個人報警才十來分鍾，還來得及的。”
“警官，我跟你加班去，不不不，不是加班，我們要為什麽服務，我免費加班，不要加班費。”
警察們七嘴八舌，跟著古雅月說個不停。古雅月不置可否哼了一聲，說：“馬上出警！”
其實古雅月說炒他們，不過是一時氣話而已。先不說她有沒有這個權力，就是有，她一個女孩子能單獨出任務麽？要是犯人有好幾個，她說不好會將自己搭進去。
當下，古雅月帶著這批警察，浩浩蕩蕩趕向李家村。古雅月坐在副駕駛座，皺眉想道：“李家村，是巧合麽？這個地方……林敬鳴好像住在那，那小子怎麽老是和我扯上關係？”
王學斌步步逼近林敬鳴，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他也在緊張啊！和林敬鳴交鋒幾次，他都是铩羽而歸，要說心裏沒留下陰影那肯定是假的。可讓他因此放過林敬鳴，他做不到。
林敬鳴不知道跟蹤自己的是王學斌，同樣緊張萬分。他咬緊牙關，拳頭緊握起來，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媽的，老子好歹也是個魔術師，憑小爺的手速，我還弄不過你？老子跟你拚了！”
王學斌還在步步逼近，沉悶的腳步聲聽在林敬鳴耳中，有如陣陣驚雷。當他們真正接近，藏起來的林敬鳴看到王學斌腳尖時，他動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林敬鳴咆哮著衝出來，有如怒目金剛，緊握著的拳頭毫不留情打出去，抽在空氣中居然隱隱傳來破空聲。
“砰！”
“啊！”
林敬鳴一拳打到王學斌臉上，強勁的力量直接崩斷他的鼻梁骨，打飛他的門牙，順便將他轟倒在地。王學斌慘叫著，滿臉鮮血道：“饒命，好漢饒命。”
林敬鳴本想乘勝追擊，將這家夥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可聽他聲音有些耳熟，他不經停下手，愕然道：“王學斌，你在跟蹤我？”
王學斌捂著臉爬起來，連退五六步說：“沒，沒有，我隻是剛好路過。你就是給個水缸我做膽，我也不敢跟蹤你啊。”
“哦，是嗎？那你為什麽出現在這？你來李家村有什麽事麽？”
“我……我……”
王學斌支支吾吾，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林敬鳴似笑非笑，說：“怎麽？還沒想到借口麽？想吧，慢慢想，老子等你。可要是想不出來，你就等著被修理吧。”
王學斌臉色一變，嘴角微微抽搐著。突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傳來，打破了僵局。王學斌哈哈大笑著，說：“哈哈，林敬鳴，這是你報的警吧？你完了！”
“我完了？王學斌，你該不會被揍傻了吧？”
“哈哈哈，我傻不傻你待會就知道，老子現在滿臉都是血，你卻一點事都沒有，你說警察來了會信誰？哈哈，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王學斌臉色一變，驚聲道：“你……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你他媽都有幾個女朋友了，還敢動老子看上的人，有你這麽賤的麽？這是老天在收你！”
“你還有臉說我，你怎麽不問問自己禍害多少無辜少女？我經手過的女人是有兩個，但我最少敢承擔責任，養她們一輩子，你呢？你是玩完就扔的，有你這麽無恥的嗎？”
王學斌不以為然，說：“你就是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警察馬上就到了，你就等著做牢吧。隻要你被關進去，謝思韻就是你的了。”
“你……混蛋，你有種試試，看我出來後殺不殺你！”
王學斌臉色終於一變，低下頭不說話了。他皺眉想道：“林敬鳴說得也對，打架傷人可打可小，要是他隻做治安拘留，被警察關幾天，那我不是虧大了？等他出來後，他肯定會報複我的，到時候就是那幾個流氓也不會保護我。算起來，還是讓幾個流氓收拾他一頓比較劃算，要是把他揍怕了，他應該不會報複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