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跟蹤的美女
毫無疑問，這個中年婦女正是林敬鳴的老媽，親生老媽。
“半年沒有見你，我挺想我這乖兒子的，有空自然要過來看看。來來來……”
說著，她半蹲下身子，衝著小蘿莉招了招手，這才介紹道：“敬鳴，這是你的妹妹，叫小萌。”
“啥！？”
雖然林敬鳴早有心理準備，可真聽到這消息，他還是心神劇震，石化當場。這個小蘿莉是他的妹妹？可他明明記得老爸和老媽已經離婚的，這小蘿莉到底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是同母異父的妹妹？
林敬鳴很想問個清楚，可做別人兒子的，這種話又實在是……
搖了搖頭，林敬鳴回想著今天早上的事情，心中罪惡感直接爆表。後怕地瞄了小蘿莉一眼，他隻能岔開話題道：“媽，你準備在這住多久？要不我找出租婆租間房子？”
林敬鳴的老媽搖搖頭，說：“不用了，我今天隻是來看看你而已，吃過早餐就走。對了，早餐我已經幫你做好了，你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林敬鳴點點頭，緩緩跟上。在這過程中，他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小蘿莉一眼，壓低聲音警告道：“今天早上的事情，你絕對不可以告訴媽媽，知道麽？”
“為什麽？”
“為什麽……”
林敬鳴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隻好恐嚇道：“總之不能講就是不能見，這話要是告訴別人，你的大牙就會掉下來，以後都不能吃零食了。”
小蘿莉嚇了一大跳，連忙捂住嘴巴，把小腦袋搖得就像波浪鼓一樣。
“小萌知道了，我要吃零食，我誰都不說。”
林敬鳴長出一口氣，暗道僥幸，這小蘿莉總算是搞定了。
早餐過後，林敬鳴的老媽給他收拾好碗筷，果然如之前說的那樣，準備離開了。可到這一刻，林敬鳴又有些奇怪，自己的老媽來這裏就是為了看自己一眼？這走得也未免太倉促了吧？林敬鳴還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一個重磅炸彈被他老媽投了下來。
“敬鳴，以後小萌就交給你照顧了，你可要好好對她，不許欺負她。”
“哦……啥？”
林敬鳴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可眼珠子一轉又意識到不對勁。這個小蘿莉……以後要他來照顧？那今天早上的畫麵，以後豈不是可以重複千百遍？
“我有一個願望，我希望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到一個身穿吊帶黑絲或者白色褲襪的小蘿莉給我問號，然後……早安咬。”
生日宴會上的宏願還回響在自己的耳邊，可願望真的實現，他居然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要知道，這小蘿莉可是他的妹妹的，將自己的妹妹給……那太禽獸了！
林敬鳴欲哭無淚，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表示拒絕，就看到自己的老媽逃一般離去，隻剩下一道模糊的背影。問題壓了下來，林敬鳴隻能歎了口氣，準備扛住這份責任了。
小蘿莉不舍地望著媽媽離開的背影，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裏打轉，道：“哥哥，媽媽不要我了。”
“怎麽會，媽媽肯定有事情要忙，才讓小萌跟著哥哥的，小蘿莉不喜歡哥哥麽？”
小蘿莉懵懵懂懂地點了一下頭，盯著林敬鳴的襠部說：“沒有，哥哥很有趣，小萌最喜歡哥哥了。”
“你喜歡就喜歡吧，你盯著我的小弟弟看什麽啊？”
林敬鳴滿頭黑線，卻又不好發作，隻能在心底暗暗腹議著。關上大門，林敬鳴給小蘿莉打開電視，同時又奇怪地想著自己老媽的奇怪舉動。他不明白，老媽為什麽匆匆忙忙將小蘿莉給送來，就火燒屁股一般離開，而且，她這樣對自己的兒子，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小蘿莉扭扭捏捏地坐在長沙發上，說：“哥哥，我不想看電視。”
“呃……那你想幹什麽？”
“我要吃零食，我要到遊樂場玩，我要買玩具，我要……”
“我日！”
林敬鳴翻了翻白眼，好懸沒有背過氣去。小蘿莉依舊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樣子，問道：“哥哥，什麽是我日？”
林敬鳴搜腸刮肚，狼狽道：“我日就是……我日就是……嗯，日就是祝福的意思，我日就是我祝福別人，就是這樣。”
“哦，哥哥好厲害，小萌又學到新東西了。”
林敬鳴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放棄了解釋的念頭。看著眼前蹦蹦跳跳，拍著手掌興奮不已的小蘿莉，林敬鳴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罪過啊！
帶著小蘿莉離開家，林敬鳴走在離開城中村的小路上，清晨的朝陽為大地平添了幾分朝氣。可在這光明之下，林敬鳴還是看到了為數不少的乞丐，拿著破碎遊蕩在小路上。
小蘿莉一副怕怕的樣子，小手抓緊了林敬鳴的大手掌，很軟，很暖和，還有幾分潮濕感。林敬鳴有所察覺，將小蘿莉抱起來說：“不要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哥哥，他們人販子麽？小萌好怕。”
“沒事沒事，他們不是人販子，他們隻是……”
說著說著，林敬鳴歎了口氣，沉聲道：“他們都是可憐人，隻能靠別人的施舍勉強活下來，穿得這麽破爛，他們也不想的。”
當然了，乞丐背後的陰暗麵，林敬鳴並沒有說出來，他不想在小蘿莉的心裏留下不好的陰影。小蘿莉目露同情之光，抓著林敬鳴的衣領乞求道：“哥哥，給他們點錢好麽？他們太可憐了。”
林敬鳴愣了一下，遲疑了。不是他沒有善心，隻是這錢未必真的到了乞丐的手裏，好吧，就算真的到了，他也囊中羞澀好不？可看著小蘿莉期盼的目光，他隻好咬了咬牙，扔下十塊錢後快速離去。
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盡頭時，一個身穿超短裙，露出兩條筆直嫩白的美腿，以清純脫俗形象示人的小女孩出現了。和下身的超短裙配搭，小女孩的上身是一件貼身的小襯衫，高聳的胸脯雖然發育時間還短，隻有一般人的拳頭大，但也將小襯衫撐了起來，身材凹凸有致。
她輕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看著林敬鳴的背影，呢喃道：“他居然能有這份心，我真的做錯了麽？嗯，繼續觀察兩天，如果他真的是好人，就給他登門道歉去吧。”
小女孩提著一個手提包，向那些乞丐走去。而徘徊在四周的乞丐們一看到小女孩，就像見了親爹一樣圍上來，酸酸臭臭的味道揮之不去。可是，這小女孩也不惱，微笑著從包包裏掏出一張張紅色的鈔票，塞到眾乞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