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幸的遭遇

我回到北京，我又搬回了地下去住。並且從附近的一家大市場裏租了個攤位做起了水果生意。

我每天很辛苦，四點鍾就蹬著三輪去大鍾寺去接貨，等天亮時才能回來。然後，白天接著賣貨。這是頭一次做生意，沒想到一天就能進二百多塊錢。這麽多錢對我來說這是件再開心不過的事情。當時我很看好這個生意，認為時間長了，老顧客就會增多，到時候我的生意也會越來越好。

我的位置在最邊上，一般顧客進市場第一個就會看到我。但有時也有一些煩惱，就是那些沒有固定攤位的小商小販總貼在我的旁邊賣貨，很讓我討厭。今天把張三趕走，緊接李四又來了。管來管去越管越多，到後來我幹脆也就不想管了。

有一天，來了一位賣雞蛋的女子。她長得很一般，長臉尖下巴，就是個子比一般女人高點。我對她說：“你在這兒賣貨可要留意市場管理人員，要是讓他們看到了會把你的東西扣留的。”她用一種傲慢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好像以為我是多管閑事成心想攆她走，所以根本就沒搭理我。我心裏很不舒服，但對方是個女人我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她又來了，結果被市場管理人員抓了個正著。而且還將她的車和雞蛋全部扣留。這回她可沒了主意，一個人蹲在地上哭了。

我這個人比較心腸軟，看到這種情況總想說兩句。我對她說：“我是對你說過讓你注意市場管理人員，可是你根本不聽我的，這回你知道了吧？”經我這一說女子哭得更傷心了。我站在一旁也有點不好意思再相勸，怕別人誤解成是我在欺負她。到那時候我再變成了自己給自己臉上摸黑，那就不劃算了。

我回到自己的攤位，沒一會兒就看到她不哭了，而是蹲在那裏發呆。我尋思：“女人啊！還真不識勸，越勸越來勁兒。沒人管她還好，現在立刻不哭了。”於是，我抬起頭故意吆喝了兩聲：“哎！瞧一瞧，看一看，剛上市的富士蘋果，既鮮嫩又可口，是男女老少保養皮膚的最佳食品。你是南來的北往的哈爾濱香港的，你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眼皮下麵有好貨……”我的吆喝聲剛落，女子衝我走了過來，說：“大哥你認識市場管理人員，能不能幫我把車要回來？到時候我可以白送你一些雞蛋。”我一聽，嘿嘿樂了，說：“這可不是送點雞蛋的事情，這得看人家管理員的心情好壞，如果心情不好肯定是要罰款的。不過，我可以替你說說情，也許會碰上人家開恩的時候。”

隨後我把攤位交給女子看管，自己去市場管理辦公室為她說情去了。我到了那裏，對管理員說：“這位賣雞蛋女子是我讓她在我旁邊賣的，和她本人沒什麽關係。能不能原諒她這一次，把車還給她。”管理員平時和我都很熟，有意跟我開了句玩笑：“你不會是打上人家的主意吧？”我憨笑道：“不會的！選擇女人也得挑個高尚點的，也不至於找一個賣雞蛋的吧？”“嗬嗬，賣雞蛋的哪不好？最起碼每天吃雞蛋不用花錢？何況，你也是個賣水果的，你們不是一丘之貉嗎？讓我看，你倆還是比較門當戶對。”我厚著臉皮笑著說：“那好！現在有錢人不都是在搞私奔嗎？那找個機會我和賣雞蛋的也玩個私奔得了。”管理員哈哈大笑：“你啊，真有尿！我看你將來就是個人才，趕快把車推走吧！”我樂得屁顛屁顛的說：“謝謝！”

我蹬著三輪車回來，雞蛋女高興的跳了起來，“大哥！還是你麵子大，要是我被罰了款這幾天或許我都白幹了。太謝謝www。qb5200。Com你啦！祝你快樂，好人一生平安！”“你的嘴可真會說啊！你倒是個做生意的料。讓我看你這樣做生意總不是辦法，在大街上練攤兒怕城管的來抄你，在市場裏練攤又怕管理員來抄你。到什麽時候你都沒有自己的根據地，這樣做生意肯定是做不好的。”

“那你說怎麽辦？莫非你送我一個攤位？你要知道租一個攤位是需要很多錢的？我現在是沒有那方麵的閑錢也無法租得起攤位的。”雞蛋女很現實的衝我說。

我看著她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跟著我幹吧。反正我現在也缺人，肯定給你工資也低不了。”雞蛋女望著我說：“大哥，我看得出來你這個人是個好人。那以後我就跟著你吧。”我笑了笑自語道：“能找這樣一位幫手也挺好，最起碼我不像現在這麽累。”

等時間一長，我才知道她的原名叫王小囡，家住北京郊區。以前曾經結過婚，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和丈夫分手。了解了她的身份，我對她很同情，覺得她以前的丈夫一定很惡，估計是遇到更好的女人就把她給拋棄。

有一天，我問她：“你和丈夫是怎麽離婚的？”她“哇”的一聲就哭了。我當時嚇了一跳，不知她為何這般傷心？我望著她，隻見她慢慢地擦拭著淚水說：“都是那個臭毛蛋鄰居惹的禍，他毀了我一輩子的幸福。”我很納悶的問：“臭毛蛋是何許人也？他怎麽能毀了你的幸福？”

王小囡啼啼哭哭地說：“我們村很大，臭毛蛋家和我家正好是鄰居。這小子上學時就對我有意思，但我一直沒答應過他。我和我老公結婚後，我們的感情很好，日子過得很幸福。誰知臭毛蛋這小子總是暗中偷窺我，有一次，我在廁所方便，剛一起身發現這家夥正爬在牆上看我。當時把我嚇得掉進了坑裏。事後，我也沒敢和老公提臭毛蛋的事，知道他的脾氣不好怕把事鬧大。再怎麽說我們也是鄰居，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況且，以前他也追求過我，深愛過我，隻是因為我不同意他沒有得到我。所以我用最大的寬容原諒了他。

後來我和老公提建議，把我家的廁所搭個頂。我老公說，沒事的，咱們是農村又不是城市，搭頂也是Lang費。最後，我也就沒再提到過這件事。但我每次上廁所都很提防，知道臭毛蛋這小子有這個惡習。誰知警惕了好長時間也沒發現他露過麵，我認為他學好了，也就放鬆了警惕性。其實，臭毛蛋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收斂他的行為。他知道我發現他在廁所偷窺我，他緊接著又更換了地方，是從他家搭在房頂的梯子上開始偷看我睡覺。

我老公當時在城裏有份活，幾乎每天都是十一二點回來，所以我一個人呆在家裏很早就睡了。夏天的時候天氣很熱，我隻穿一個褲頭躺在床上，誰知竟然給臭毛蛋提供了機會。有一天，我睡的很早，臭毛蛋把他們家的總電閘一關竄進了我的屋裏，他爬在我的身上就辦那事。我迷迷糊糊中以為是老公回來了，也沒當回事，辦完事就接著又睡了。可是臭毛蛋離開後，將他家的總閘打開，上樓梯又來觀望我，發現我睡得很沉。

這小子還覺得不過癮，於是把電閘一關又溜進了我的房間。這回我真的感覺不對勁兒啦，因為我老公打工很累，每天最多一次，今天突然來了兩次。我很納悶，連住叫：老公！老公！結果對方就是不答應，我趕忙去開燈，結果沒有電。於是，我慌了，大喊，‘什麽人？’這回臭毛蛋才開口說，‘是我，臭毛蛋！你要給我冷靜點！否則我殺了你！告訴你，我即使敢強奸你我就沒怕死。你即便告了我，你也得不到好結果。第一臭名遠揚；第二你老公肯定不會再要你了。哈哈，我看你還是悄悄的把這件隱藏起來吧，說出來對你對你老公都沒利。’我連驚嚇帶生氣的反駁道，‘你強奸了我，我一定會告你！’‘你真敢告我，等我從監獄出來肯定會殺了你’臭毛蛋凶狠的說。後來我真的有點害怕了，就把這事給壓了下來。

以後的日子裏，臭毛蛋的膽量越來越大了，他看我老公不在經常過來強迫我和他**。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就這樣我一直都被迫的陰陽做人。

有一天，我老公打工的地方機器壞了，他提前下班了。他進了院子先是在院子裏撒了泡尿，然後一邊提褲子一邊往屋裏走，無意中從窗戶向裏望了一眼，卻發現我光著身子，**兒衝上呆著。他感到好奇怪，然後走到近處一看，我的上麵壓著一個人。他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順手操起一塊兒板磚就衝進屋裏，大聲喝道：‘賤人啊！一對賤人！你們在幹什麽？荒唐啊，我的天啊！’此時臭毛蛋和我正在興頭上，哪能知道突然有人要進來。臭毛蛋一下子驚得差點把自己掰折了，雙手一捂嗷嗷直叫。我老公哪能容得下這個，衝臭毛蛋腦袋就是一板磚。臭毛蛋晃了下頭揮手抵擋，緊接著腦袋上又挨了一板磚，這回他可撐不住勁兒了，提著褲子撒腿就往出跑。我躺在床上已經嚇得不敢呼吸了，直害怕老公拿板磚拍我。結果我老公沒有拍我而是大喊一聲：離婚！然後，一板磚拍在電視的熒光屏上，隻聽一聲巨響，電視機立刻出現大大一個窟窿。我頓時臉色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接著就看見老公爬在床上痛哭。”

我望著王小囡的表情說：“你老公當時沒對你施加暴力嗎？”她一邊敘述一邊已經淚如雨下，然後用嘶啞的嗓子回答：“沒有！他沒有動我！隻是很冷靜的向我提出了離婚。”我終於明白了，王小囡是被臭毛蛋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