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朋友的仗義

有一天晚上,曹剛一個人喝了整整一瓶二鍋頭。專找犄角旮旯喊***!正好把一位進城找不見廁所的女子嚇得來不及提褲子,**屁股就向前跑。然後他自己卻站在哪兒哈哈大笑,說:“好,你怕我就行,說明我曹剛還沒完全是孬種!”

等走到一個為羽絨服做廣告的牌子下,他望著廣告牌上的這位女模特直犯迷糊。也不知她是在過冬天還是在過夏天,上身是一件羽絨服,下邊卻**著雙腿。有件超短的牛仔褲卻隱蔽在羽絨服的下麵,讓誰看了都懷疑她沒穿內褲。緊接著,曹剛拿出一支碳素筆在下麵的廣告詞旁邊補充了兩行字:愛你沒商量,上完白送羽絨服。

等收起筆,他立刻想到什麽似的,頭也不回就匆匆往胡同裏走去。還沒等他走到洗頭房的門口,站在門口的一位小姐迎了出來。“大哥,玩會兒吧?今天我這裏可真有絕活。一個剛從山上下來的單純妹子,長了兩個超大的咪咪,不用摸就會轉。”曹剛驚奇的說:“是山不轉水轉?還是水不轉人在轉?”“大哥,你放心。隻要上了床,哪都能轉,保證讓你爽個夠。”小姐誠懇的請求道。曹剛脫掉一隻鞋,倒掉裏麵進去的沙子,隨口問:“還是以前的價錢嗎?”“對對,還是以前的價錢。除了過年我們這裏一般不長價。”

曹剛點點頭跟著小姐進了洗頭房。一看新來的這位山裏妹子確實長得貌似花朵,水靈般的一張臉,一頭飄逸的秀發。隻戴一紅色ru罩,下邊是黑色超短裙,肚臍眼兒上還故意落一隻蝴蝶。曹剛看了以後直起心思,兩腿中間抖動的不能穩住。急忙問,“你就是剛來的那位?”女子會心的一笑,一隻手很大膽的放在了曹剛的肩上,另一隻手從後麵一開門,ru罩啪的掉了下來。頓時一對超大的奶無私的暴露出來。曹剛看到這位女子的強大,瞬間聯想到上學時他的同桌。每次進教室,人還沒進來,胸先進來了。坐在那裏寫作業,還得用雙手托起前胸放在桌麵上,不然重量過大,後背總被墜得酸痛難忍。那個時候,曹剛確實打過同桌的主意,隻是人家不給他提供機會,最後也慢慢的死掉了這個心思。

現在他一看到小姐的前胸,立刻和那位老同學對在了一起。就好象是他多少年前想看到的極品,現在突然實現了。

然後他眨巴著眼睛,情不自禁的抬起胳膊,想動手。誰知小姐比他要主動,直接抓住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的一蹭,曹剛嗡的一下就過了電。兩個膝蓋仿佛跳起了卡通霹靂舞,抽筋帶神經似的來回擺動。然後上身和下巴也不由得跟著狂亂移動。那種感覺簡直就像騎一輛破爛自行車走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渾身被顛了起來。

小姐嘴唇慢慢的一張,說:“大哥,今天剛喝了二兩吧?能聞到你身上的酒香味。”“是喝了點,不過借著酒勁兒能看清你的長相。”小姐咯咯一笑:“大哥好有意思,喝了酒反而比不喝酒狀態好。”

說著話,曹剛的手不安分的去解小姐的裙子。結果小姐將他的手撥開,自己一扭身子給曹剛表演了一個舞脫。那個遊蕩勁兒,比小鯉魚跳龍門的動作都優美幾分。曹剛嘖嘖嘴自語道:“這哪會是從山上下來的單純妹?功夫這個超長,魅力這個誘人。我看倒像是總統套房裏退下來的一隻白鳳雞。”然後他兩眼像在盯老鼠洞一樣,直勾勾的看著小姐,雙手搞了一個海底撈月的動作將小姐抱了起來。

小姐裝作很清純的樣子,咯咯一笑,心裏罵道:“你奶奶的,嘬得好疼啊!家裏的小兒子是餓了才知道嘬奶,這回卻多了個大兒子,不餓也嘬。”

曹剛哪能知道小姐的感覺,反正是花錢消費。所以超長的勇猛,就像被圈了八個月的豬,每天拱圈也沒拱出點名堂。今天突然出來了,肯定要徹底享受。

那張寬大的嘴落在小姐的肚皮上吻來吻去,而且還帶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細聽,還真有點像小豬吃食的聲音。等他完全吃飽了,然後將底氣一放,頓時就像自己的一條支流歸入了水庫,身體輕鬆的飄了起來。

曹剛這廝和我有著相同的經曆,而且都是遭到了柳天龍的傷害。不過,他和我唯一不同的是,他有很強的報複心理。雖然平時蔫得不愛說話,但是要把他惹急了,他真能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

他在家裏窩了幾天,忽然想起一位曾經坐過大牢的老朋友小東北。

小東北是個標準的東北漢子,性格直爽,講意氣,喜歡報打不平。一次和一南方朋友坐在一起喝酒互相聊天罵起了娘。

小東北說,南方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每天潮濕的身上都想長虱子。南方朋友說,東北也好不到哪兒去,兔子拉屎都不長蛆的地方最不適合人類居住。小東北接著說,我家那裏不錯,屬於鬆花江上。南方朋友嗬嗬一笑,“居住在鬆花江的人據說更惡心,上遊的人往河裏大小便下遊的人全喝了”。

小東北這下真的火了,騰的站了起來,“**大爺的!你JB真叫JB!我沒說你什麽,你這般的埋汰我。”南方哥們也不示弱,馬上也站了起來,好象拉開架子要打仗的意思。

“咋的?還想較量一下?”小東北說完,操起酒瓶就把南方哥們給開了,然後覺得還不解氣,攥住酒瓶把又在南方兄弟的大腿上**了幾下。這可好,頓時南方哥們頭頂上嘩嘩的下血,大腿上也哧哧的往出冒,真有種止不住的感覺。

小東北一看對方一個勁兒的往地上出溜,自己也心慌了。趕忙背著這位哥們就往醫院跑,等去了醫院已經完了。原來酒瓶把正好插到了南方哥們大腿動脈上,流血過多死了。

小東北一聽,當時就癱在了地上。最後以冒失殺人罪被判了二十年徒刑。

可能是後來在牢裏表現的好,僅坐了十五年就出來了。不過,出來後讓他大吃了一驚,老人全死了。隻剩下一個哥哥,好像和他的情感也不是很深,倆人平時也不怎麽相互走往。這一下,讓他變得更迷茫了。

心說:“我究竟出來幹嗎?我現在還有啥?我什麽都沒有啦!要親人,親人沒了;要工作,工作沒有;要家,家也沒有。連我以前的朋友都因為我坐過牢想疏遠我。”一氣之下,小東北衝著牆撞了一腦袋,躺在地上暈過去了。

曹剛有一次是在大街上遇見的小東北。他並沒有小看他的意思,倒覺得小東北這個人是條真正的漢子。他請小東北在山西餃子館裏吃了頓飯,倆人交談中,他竟然發現小東北思想很消沉,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於是,曹剛勸了半天,說:“你最好是能先找一份工作,然後再找個死了丈夫的或離過婚的女人成個家。這樣就活得有奔頭了”。小東北覺得不現實的咧咧嘴:“老兄,並非你說的那麽容易吧?現在有這麽多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我憑什麽能找到?當初要是個女的就好啦,往大街上一站,見了男人就問:大哥**嗎?”

曹剛露出他那幾顆玉米粒牙齒,嘿嘿一樂說:“兄弟太搞笑了。如今小姐的飯也不是那麽容易吃,沒掙多少錢結果得了一身病。”

結果小東北回答:“得病不可怕,沒錢才是最可怕的。”說到這兒,曹剛才感覺到小東北說的話分量很重,接著歎口氣道:“所以說每個人最好不要輕易犯罪,隻要犯了罪就意味著一生都毀了。”

小東北衝曹剛一舉杯咬著牙說:“沒關係!大不了再進去一回,怎麽也這樣了。”“兄弟可不能再走這條路了,還是應該想法找個適合自己的工作為好。”曹剛勸道。

小東北吧唧著一塊兒脆黃瓜說:“沒辦法!都是被逼的。”

曹剛一看小東北已經不可就藥,什麽也沒說。知道說了也白說。最後他要了小東北的電話號就和他分手了。

分手後,至於小東北每天做些什麽勾當他不太清楚。不過,他能猜個差不多。估計不是在泡小姐就是在做壞事。

自從和小東北喝完那次酒,他到現在都沒和他見過麵。現在突然想到小東北,立刻撥通他的電話。小東北確實被曹剛猜中了,果真是在夜總匯裏一手攬著一位小姐啃來啃去。一張嘴就說:“曹兄,有事嗎?”

“有點,不過你那裏說話方便嗎?”“方便,你有話盡管說。”曹剛猶豫了片刻,說:“最近真他媽的上火,我老婆和我辦了離婚。就是因為有人充當第三者把我老婆撬走了。”“是什麽人這麽牛B連老兄的老婆也敢動?”

“這小子是咱縣的土地局局長。”小東北一聽火了,“操!土地局局長算個,該收拾照樣收拾。你先說,你想怎麽出這口氣?”“我想讓你幫我狠狠的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我曹剛的厲害。”小東北哈哈大笑,“曹哥,沒問題,我會幫你的。你想什麽時候去找他?”

“曹剛遲疑了一下說:“明天傍晚有空嗎?”

“有空!我什麽時候都有空,主要是看你的時間。”小東北很爽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