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袋子人民幣能買三袋子愛情（2）
我起身就走，她卻在屋子裏哈哈笑著說：“小艾艾，你真可愛！”
“我草你媽！”我喊了句。
我換鞋，離開了。我出來後沒有打車，覺得無比的委屈，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一直到了天快亮了的時候才回到了宿舍。躺在我的床上就開始發呆，心說這是怎麽個勾當啊！這女人在一年前給過我一個大嘴巴，那件事我心中有愧，沒覺得什麽。但是今天這個大嘴巴可是挨打的實在憋屈。大不了老子不幹了，不幹了總行了吧！秦情我也不惦記了，我走就行了吧。
我去上班的時候，直接去了王北京的辦公室。我是去辭職的。王北京的年紀和我相仿，但是人家有個當地大隊書記的爹，讀了三年大專進廠子很快就是科長了。我把辭職報告遞過去的時候，他笑了，問我：“為什麽呀？”
“不想幹了。”我說。
“你剛升職。”王北京說。
“那也不想幹了。憋屈，處處憋氣，你還給我穿小鞋。”我說。
他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看著我說：“你開玩笑！你是不是覺得是我把你調走的呀！我告訴你不是，你信麽？是藍美琪把你調走的，你信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懷疑我的。”
“你開什麽玩笑！”我也瞪圓了眼睛。
“我怎麽才能證明不是我呢？”王北京雙手一攤說。“這樣，你給我當助理，怎麽樣？這樣足以證明了吧！藍美琪要弄你離開，我就非要留下你。和我鬥，她還嫩！這女的我放棄了，太陰險，我怕死在她手裏。你要是不怕，你上，我給你升職，無所謂的。我不想被人誤會我是個心胸狹隘的人。”
他把我的辭職報告直接撕了個粉碎，然後看著我說：“我打算升你當工程師，然後給我當科長助理。以後藍美琪就沒權利對你指手畫腳了，你比她還高半個級別呢。是不是很爽？”
我徹底蒙圈了，尼瑪，這是什麽情況？本來我覺得是無比糟糕的事情，為什麽會變得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呢？我磕巴了，“王，王老板。你沒開玩笑？”
“你有學曆，這一年的工作兢兢業業，從未出過錯。早就想提拔你當工程師了。”王老板往後一靠說，“科長助理，級別是工程師級別，基本工資是6800，A級福利待遇。最主要的是，你可以對藍美琪發號施令，不過要以我的名義。”
“我不會幹壞事的。”我說。
“沒讓你幹壞事呀！我隻是要知道這個藍美琪到底在耍什麽。很明顯，這個婊子耍了我，又耍了你。”他咧著嘴說，“她一直勾引我，我開始的時候本來是有女朋友的，愣是被她給弄黃了。但是當我要從了的時候，她又說不喜歡我，說喜歡你，要和你在一起。現在看起來有意思了，你不覺得嗎？你還能離開嗎？”
我一聽頓時就傻了，喃喃道：“好複雜啊！這娘們兒在刮什麽妖風呀！”
王北京站了起來，遞了一支煙給我說：“所以你不能離開，這女的不簡單啊！你知道嗎？我懷疑這娘們兒是台灣方麵派來的專門監視我們大陸人的密探。這些灣灣，和我們玩兒，還差得遠呢！”
“沒這麽複雜吧臥槽！”我說了句。“王老板，我不走，你真給我升職呀！”
“一周內，我負責搞定。你先去劉莉莉那裏委屈幾天吧。”王北京說完就哈哈笑了，“貌似那裏不怎麽委屈，很多人都搶著去給劉莉莉當助理呢哈哈。”
回到劉莉莉辦公室的時候，劉莉莉正在彎著腰跪在地上爬。我看著她的姿勢，立即腦袋裏就開始放島國小電影了。她看著我喊：“艾文，快幫莉莉姐找耳釘。找到有福利。”
我就哦了一聲，也跪在地上爬，我問：“你在哪裏掉的啊！”
“就在這辦公室裏。”她說著就轉過去了，用那*對著我晃來晃去。
我看著她發呆，眼睛都給我晃花了。她突然轉過身說：“你看什麽呐，快找呀你！”
我這才伸手擦了下鼻子，然後伸手去摸桌子腿後麵。一下就摸到了，拿起來一看，是鑽石的，我就說：“莉莉姐，找到了。”
她立即爬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了過去，看著我笑著說：“還是你眼睛尖，你要什麽福利？”
“俺們農民要求不高，給什麽要什麽。”我看著她說。
“我知道你喜歡藍美琪。她有什麽好的。”莉莉姐哼了一聲後說：“她能給你的，我也能。”
“我愛她。”我說。
“她不愛你呀笨蛋。”劉莉莉伸手拍拍我的臉說，“和姐過願意不？”
“你房子空了？”我問。
“是呀，男人又跑了。”她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為啥呀？”我問。
“你想知道？”劉莉莉哼了一聲，緊接著就說：“我不能生孩子。你滿意了嗎？每次我說結婚，男人就會跑。”
我一聽要跑的想法立即也來了，然後從桌子下鑽了出來，然後看著在地上跪著看著我的莉莉姐說：“莉莉姐，你起來呀，這樣子很容易被人誤會的。”
她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看著我說：“我就知道，沒人會喜歡我的。你也是俗人一個。”
我那個汗啊！雖然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但是不能生孩子這件事，我還真的不能接受。莉莉姐伸出手，我把她拉了起來。她就嗬嗬笑著坐進了椅子裏。我看著她，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真實感。她是如此的真實和鮮活，就像是和我青梅竹馬一樣。
我靠在桌子上問：“莉莉姐，治不好嗎？”
“廢話，治得好的話，至於二十七還單身嗎？你們男人都是騙子。我每次都說自己不能生孩子，問男人介意不介意。都說不介意，然後就去我家，在我的床上用力幹我，前後左右花樣百出。但是當我提出結婚的時候，借口也是花樣百出。你們男人太虛偽了。”莉莉姐說著，就拽紙巾擦眼睛。
我說：“我介意。不能生孩子，以後日子長了會吵架，會離婚。到時候受傷的是很多人。”
“嗯。”莉莉姐說，“但是可以領養一個呀！”
我用手撓撓頭說：“不值當啊！女人很多，會生孩子的占大多數。沒必要非要去抱養一個的呀！”
“為了愛情呢？”劉莉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