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張總要給我當介紹人(1)

我狠狠在心裏抽了自己一頓大嘴巴,然後就去刷牙了。洗了個澡,出來後就回了臥室。此時我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純潔,對秦情的身體沒有絲毫的褻瀆之心。

躺在床上後,倒是想起了莉莉姐來了。一邊想一邊摸自己的玩,很快就摸硬了。然後難受的要死,這才又想起了對麵的門裏住著個大美女。

這個難受啊!我一軲轆就起來了,出了臥室推門就進了衛生間。一進去不要緊,就像是到了洗相片的屋子,掛滿了罩罩和內褲。老子本想是洗個冷水澡瀉火的,看到這五顏六色的布料頓時火就上來了。把我的大褲衩直接挑了起來。

於是我再次回到了房間,給秦情發了條短信。

“秦妹妹,你為什麽在廁所掛滿了內衣?”

她很快就回複了:“難不成掛到你臥室?”

“我有點冷,想和你一起睡。”我直奔主題。

“憋著!”

我心裏直接有十萬匹草泥馬在奔騰了。再次進了衛生間洗了個冷水澡,洗的不過癮,自己解決了一把。尼瑪啊!年輕人火氣大,就連我自己都沒辦法。

本打算出去睡個好覺,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秦情靠在旁邊的牆上看著我微微笑。她的一雙腿互相揉搓了一下後說:“艾文,你還想要嗎?”

我眨巴著眼睛說:“想呀!秦妹妹,你給嗎?”

“你跪下求我試試吧。”她說。

“你自己摳吧,你就是自己摳的命。”我說完就進了屋子。暗自慶幸起來,多虧老子自己解決了,不然的話,我想我真的可能像島國片裏那樣給她跪舔。而不是如此牛逼地來一句解恨的話。

“你……”

我關上門後,聽到了她狠狠地踹了一下門。

我心滿意足地樂了。

我本以為這次出差計劃會有所改變呢。藍美琪在周六給我打電話後,一直沒跟我聯係,我覺得她可能找了別人了。當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王北京看著我說:“總經理叫你,不知道什麽事。”

我一聽就毛了,問:“王老板,不會要開除我吧!”

王北京撓著頭看著我說:“不會吧!開除人,怎麽也要通過我呀!你到底做什麽了?”

我說沒什麽。然後呼出一口氣,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忐忑地上了頂樓,走進了總經理的豪華辦公室。一進去就有個小秘書在一旁對我一笑,我說我是艾文,總經理叫我。她說她知道,進去吧。一笑倆酒窩,挺好看的。

總經理姓杜,是大陸人,三十九歲,臉很黑,長得不胖,看起來很幹練。他抬頭看了我一下,然後伸手讓我坐下。我坐在了沙發後,秘書送來一杯茶,我也沒好意思端著吸溜。就放在了那裏。

杜總看完後皺皺眉頭說:“小夥子幹的不錯,藍工推薦你做副總的助理,你有什麽想法?”

我直接就蒙圈了。這是什麽意思啊?我不是剛得罪了這個娘們兒嗎?於是我瞪圓了眼睛,張著嘴一句話沒說出來。

“是這樣,錢副總退休了,藍美琪毛遂自薦獲得了這個副總的位置,主管物流。你以前一直是她的助手,你當這個副總的助理還是很合適的,你的級別調整到科級,你要是沒意見,就去樓下找藍美琪報道吧。”

我還是沒說話。

“怎麽?你覺得不合適?”他問了句。

“不,不,不不不。合適,再合適不過了。”尼瑪啊!這還不合適?哪個男人不想升官啊!

“我讓小孫發通告,你去報道吧!”杜總說完把我的資料放在了一旁,低頭看別的文件了。

我出來後就覺得,杜總現在應該是在聊QQ了。反正王北京一直是這樣,進來人就假裝拿著資料看,人一出去就開始聊QQ。這個別人看起來發怵的大科長,也就是這個德行,於是我認為總經理也這樣,甚至國務院的總理要是也三十多歲的話,也會這樣。

現在就連布達拉宮的和尚都每天拿著蘋果手機聊QQ的,何況我們俗人呢?

我進了我家藍副總的大辦公室後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氣場。她趾高氣昂地坐在椅子裏,用下巴指著我,不停地咬牙。我過去嬉皮笑臉地說:“給老佛爺請安了。”

“滾!”

“床單兒?”

“流氓!”

“嘿嘿。”

藍美琪這才撲哧笑了,然後說:“收拾收拾,下午去上海。”

“資料我都沒整理呢。”我說。

“我都整理好了,兩天累死我了。”她說著白了我一眼,然後從抽屜拿出一個文件袋摔在了桌子上。

我此時才深深感覺到了自己是多麽的幼稚,竟然因為私情耽誤了公事,真該死!以後這毛病不能再犯了。當我回到王北京的辦公室的時候,王北京站起來,走了出來笑著說:“老兄,你升職了呀!”

“王老板……”我說。

他打斷我說:“叫我小北京吧,以後在你麵前,我都要裝一下了。你現在可是副總的助理,比我高半級了呀!人要認清自己的處境,你現在是我的老板了,艾老板。”

我一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王北京也跟著哈哈大笑,然後伸出手說:“恭喜你!”

我和他把手握在了一起。我說:“還不知道是糖的還是豆的呢。”

這次去上海,還是住的和平大酒店。到了的時候是下午五點,我和藍美琪一商量,就打算趁早把飯給吃了。不然等下來人又是一頓吃喝,沒一點意思。我們對坐在一起,相視一笑。她說:“你要吃什麽?”

“你吃什麽給我複製一份就行。”

於是,美琪姐要了兩份小蔥拌豆腐,要了兩個素炒小白菜,要了兩個素炒西蘭花。服務生愣了好一會兒,才哦了一聲走了。我就傻眼了,看著她不說話。她也不說話,靜靜地坐著歪著頭看著我。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你在飛機上怎麽就敢吻我呢?”

我沒回答,開始悶著頭抽煙,就像是個被審的犯人一樣。

“奇怪的是,我並沒有生氣。”她往後一靠,一雙胳膊盤了起來,托著的那一對*抖了抖。

我一走神,直接被她伸手打了頭頂一巴掌:“小流氓,這玩意就對你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嗎?”

“是啊!”我說。

“什麽?”她直接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