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拽掉了她的長裙
我說：“你才多大呀？”
“我二十了呀！我大學畢業了，我需要工作。”她轉過頭看著我說：“你多大了？”
“二十四了吧。我記不太清自己多大了。”我說。
“你還是個服務員。”她咯咯笑了起來，說：“我到了你這年紀，我要做我們公司的總經理，讓我爸爸徹底下崗。到時候我要把公司做成全球五百強企業。”
我隻能認為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富二代丫頭片子了，一個大公司是一個二十歲小姑娘能掌控的嗎？她這時候開始摸自己的耳朵，我從腳到頭把她掃描了一遍。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小虎牙。她開始擦自己的裙子，擦了兩下就說：“你給我擦！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負責的，我不打算去投訴你，但是你總要承擔責任吧！”
這話說的靠譜。我拽了麵巾紙，然後蹲下給她擦裙子。貴腐酒含糖比較多，越擦越花。於是我隻能建議蘸水擦。她同意了。陸陸續續有些人從衛生間前經過，大多數都莞爾一笑，但是有個女的撲哧笑出聲來了。這丫頭片子就不好意思了，對我說：“去裏麵擦。”
“我不去女廁所的啊！”
“去工具室。”
我一看，廁所旁邊有個工具室。我倆進去後，裏麵有拖把水桶，刮玻璃的之類的清潔工具。她就說：“這下沒人看到了。”
這是個很狹小的空間，她就坐在了唯一的凳子上。我隻能蹲在她麵前慢慢擦吧。誰叫咱犯錯誤了呢。關鍵是這丫頭不老實呀，一邊坐著一邊晃凳子，凳子腿嘎登嘎登響個不停。弄得我心煩意亂的，我就喊了句：“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這一喊不要緊，她尖叫了一聲，直接翻倒過去。同誌們，我可是緊緊抓著她的裙子呢呀！她這一翻倒不要緊，裙子讓我拖住了，直接就把這長裙拽了下來。她倒在地上就往後縮，如此一來，這裙子一下就脫離了她的那雙變態的大長腿。
我看到了她白色的內褲上有一隻活靈活現的灰太狼。
“流氓呀！”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就這樣從她那帶著小虎牙的嘴裏吼了出來。我的耳膜差點都被震破了。
我立即指著她說：“別胡說。”
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喊：“你快出去。”
我就趕忙出來了，但是我竟然抓著那條裙子。她在裏麵喊：“給我裙子啊！”
我開門順手把裙子扔了進去。然後去洗了臉，慌了。這丫頭片子出來後臉通紅，對我喊：“還不快滾！”
我哦了一聲，慌亂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哈哈地笑了起來。麻辣隔壁的，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不過那女的腿可真的長啊，怪不得敢穿長裙呢。
藍美琪大概是一個小時後回來的，一進屋子就指著我哈哈大笑。她說：“艾文，你行啊你，在機場和我裝殘疾人，到了這裏裝服務生。那女孩子回來的時候臉通紅，你是不是幹壞事了？”
“我說我扒了她的裙子你信麽？”我說著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還有什麽事是你幹不出來的？”藍美琪說：“這可是個千金大小姐，你有眼光哦！”
“你不也是千金大小姐嗎？什麽眼光，我看是倒黴。”我不屑地哼了聲。
“得便宜賣乖是吧！”藍美琪呼出一口氣，然後岔開了話題。她慢慢坐進了沙發裏說：“我爸爸是台灣人，我媽媽和劉莉莉的媽媽都是大陸人，都是蘇州人，以前是最好的閨蜜。但是，她們都懷了我爸爸的孩子。之後兩個女人就明爭暗鬥了這麽多年了。我不想仇恨繼續下去了。劉莉莉會生孩子的，我們回去就離婚，你和她一起生活吧。你會得到一大筆財富。”
“美琪姐，你太小看我了。我的快樂標準其實不高的，隻是想找個真實的女人。”我說完靠在了沙發裏不屑地嗬嗬笑了幾聲。
“小流氓，我差點就愛上你了。你不是俗人。”藍美琪也靠在了沙發裏，然後說：“如果我願意和你過一輩子，你願意嗎？”
“以前很願意，現在不願意了。我受夠了。”我說。
“你恨我？”她問。
“沒有哇！”我說。
“你還是想和劉莉莉結婚吧。”藍美琪突然半瘋一樣咯咯笑了起來。隨後哼了一聲說：“她不是處女了，你也願意？她離過婚的你知道嗎？在結婚就是二婚了呀！”
她說完，竟然捂著嘴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一聽看著她愣住了。心說，美琪姐，你到底在想什麽呀？一方麵好像在撮合我和劉莉莉，另一方麵，好像又是在抹黑他。你真的這麽矛盾嗎？你到底是個什麽心態呀！
這天晚上，美琪姐喝多了。是和另一個廠家的人喝的。他們推杯換盞，那個廠家的總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拚了命地和美琪姐幹杯。不懷好意一樣。
他們一直喝到了十一點。我扶著她回到房間後，她倒在沙發上，突然指著我說：“艾文，你他媽的不愛我。”
很明顯，她一直在糾結這件事。
我說：“美琪姐，你到底要幹什麽呀！”
“我要你愛我。怎麽了？”她伸手捏著我的耳朵說：“艾文，你到底愛我嗎？”
我搖搖頭，耳朵疼。她撒開了手，我繼續搖搖頭說：“美琪姐，我好像不懂愛了。”
“你是不是愛上劉莉莉了？”她問了我一句。
我此時突然有一種說不的衝動。但是我沒能說出口，我說：“美琪姐，你喝多了。我的愛其實很簡單的，陪我，陪我說話，陪我吃飯，陪我一輩子就行。”
她很失望地笑了笑，顯得是那麽的灑脫。隨後把整個的身體都放鬆了下來，她看著我說：“小流氓，你要做什麽？你是要吻我嗎？”
這話是那麽的熟悉。但是我這時候搖搖頭說：“美琪姐，我扶你回房間。”
她嗬嗬笑著，沒有站起來。我就把她抱了起來，然後進了她的房間。我放手的時候她卻不撒開我的脖子了。目光裏似乎在噴著火苗地看著我說：“今晚陪陪我吧，我很孤獨。”
我開始猶豫，想拒絕，又舍不得。我心裏甚至邪惡地在想，我要幹死她才解氣。
“算了，你出去吧，替我帶上門。”她說。
她替我做了選擇，我隻能點點頭出去了。當我坐在沙發裏抽了一支煙後，直接又進去了她的房間，看到她睡著了。我不得不笑了，慢慢退出來，在空氣中揮舞了一下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