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出事端

“為什麽?”

“詡的意思就是飛翔的意思,那就阿飛吧,比阿詡聽著好聽多了。”說笑著,我們走進了班裏,不過眼前,那四個黃毛出現了。

班主任正在班裏和他們說些什麽,他們也在和班主任說著事情,我微微一愣,也沒有理會,和張強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他們說什麽呢?”我回到座位上看著銘強不解的問。

“好像是不想上學了,找班主任說道說道退書本費。”銘強雙眼閃爍的看著我。“童詡,幫我打個人吧?我給你五十塊錢。”

我當即一愣,這是把我當什麽了?打手嗎?

我心中有些不快,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打手。”

聽此,銘強似乎有些失落,但是那四個黃毛準備離開了,班主任也站起了身體,他也不好再說話。

不過那四個黃毛卻是在我的麵前停了下來,開口說道:“中午我們在昨天的地方等你,給你們錢。”

他們的語氣平和,倒是不像還要報仇的樣子,我也是點了點頭,中午林濤會來的。

班主任此時也下了講台離開了,我轉頭看了看表,還有五分鍾下課,之後就要正式上課了。

“童詡,我出去給你買了藥膏,你拿著。”背後傳來了一個柔柔的聲音,我知道是朱宛晴,回頭看著她,她手中攢著一小瓶藍白交替的膏藥。

我想說點什麽,但是卻沒有開口,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一上午的時間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隻不過臨近放學的時候,銘強再次說道:“童詡,我知道你牛逼,你就幫幫我怎麽樣,那個男孩晚上欺負我,還問我要錢。”

曾經我也經常被欺負,還被小胖威脅要錢,聽到這裏我便對銘強產生一絲憐憫之情,問道:“是誰啊?”

“二四班的,聽說是騾子的弟弟,你昨天不是還打騾子了,童詡,你幫幫我。”

聽著銘強這麽一說,我當即就是一愣,騾子的弟弟啊,這感情好,妞哥肯定認識。

“行,放學拉著他學校門口去,會拉他嗎?”我問著。

銘強聽到這裏,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狠狠點了點頭。

“童詡,你們是不是又再商量著打架的事情啊?”朱宛晴又說話了,我轉頭看著她笑道:“小妮子別管那麽多,沒你事。”

“你看起來比我還小呢。”朱宛晴掩麵一笑,雖然小聲但是我卻聽著那麽的好聽。

銘強就趕快插嘴。“誰說的,詡哥那麽小,帥著呢。”

又閑聊了一陣,放學鈴終於想了,朱宛晴叫著我說要和我一起去吃飯,因為林濤他們要來,所以我也隻能婉言距離。

下了樓,我就直奔昨天的地方,林濤和麻子果然在哪裏,還有那四個黃毛和那個所謂的柳哥。

他們笑嗬嗬的說著,我走上去之後聽到他們說什麽不打不相識,也就是拉拉關係的意思,而且還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此時我才發現林濤買了一部新手機。

看到我上來,林濤丟掉手中的煙頭,笑眯眯的說道:“小詡來了,走吃飯去,今天柳哥請客。”

當然,林濤叫柳哥,這也是客氣的稱呼,看林濤笑容滿麵的樣子,應該是拿到錢了。

“等等大牛和張強,今天騾子打大牛了,正好他弟弟欺負我同桌,所以我打算先作他弟弟。”我不緊不慢的說著。

聽到大牛挨了打,林濤頓時便不樂意了,大聲罵道:“他媽了隔壁的騾子,我兄弟也敢打。”

林濤的罵聲使得周圍的學生紛紛側目,混亂間,我看到了安靜,畢竟年齡小,上學放學還都背著書包,看上去很搞笑。

她和妞哥一起,中午要回家吃飯的。

不多時,大牛和張強紛紛走了過來,我隨便你介紹了一下張強,說了一下早上的事情,林濤聽了之後非要連早上那個扇我巴掌的人一起打,不過被我們給勸住了。

“你說騾子不是在南區混的?是南區的人卻在北區混,跟著肖飛呢?”林濤聽了張強的話,皺起了眉頭,不過臉色旋即一變,笑道:“沒事。”

沒過一會兒,我就在人群中看到銘強帶著一名剪著毛刺頭的男孩從學校走了出來。

“銘強銘強。”我大叫了兩聲,銘強個頭低,在人群中看著,還沒有看到我的影子。

“人多不好動手,你讓他們進去胡同,我們先過去。”林濤站了起來,帶著其餘人便紛紛走進了左側的胡同中。

那個胡同不像我右手邊的這個胡同一樣是一個死的,那胡同裏麵七橫八縱的,也有人居住。

足足找了一陣,銘強終於找到了我,我看到銘強便開口叫道:“強哥,我知道一個地方,咱一起吃飯去吧,我請你們,他是……”

銘強看到我的樣子,當即便是一愣,臉上抹出一絲微笑。“他是李冰,是咱們學校騾子的弟弟,騾子你知道吧。”

我當即便點頭說道:“知道知道,冰哥今天見了就是緣分,走走走,請你們吃飯去。”

這李冰也沒有絲毫的懷疑,一臉的高傲,仿佛誰都被他放在眼裏一樣,跟著我就走。

直到我們進了胡同,左拐右拐的,我就有些奇怪,林濤他們到底去了哪裏。

不過正想間,轉過一個玩,眼前豁然開朗,林濤他們出現了,足足十個人站著,特別是那四個黃毛和著上身的柳哥,顯得十分顯眼。

看到林濤他們,我一把拽過李冰,當即就是一腳。

一腳把李冰踹的靠在了牆上,我大聲罵道:“騾子的弟弟?我打的就是騾子的弟弟。”

說話間,我又扇了李冰兩巴掌。

早上的事情我還曆曆在目,大牛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聲,騾子暴怒的樣子都讓我憤怒。

其餘人見此,尤其是大牛,也氣呼呼的上來,對著李冰拳打腳踢。

李冰不停的啊啊啊大叫著,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抱著頭慘叫。

直到我逐漸平靜下來,李冰已經滿臉是血了,大牛他們也不再動手,李冰蹲在地上哭著。“大哥,別打了,別打了。”

李冰仗著騾子的勢欺負人,今天被我們打,那就是因果報應,現在的我們和騾子是死敵。

“我告訴你,以後你他媽再敢仗勢欺人,狐假虎威,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對著李冰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