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牛刀小試
“住手！”一聲清喝，天鷹老兒眯著個眼睛出現在了胡磊的腦海中。
“你死哪裏去了？我喚你N多遍都不應！”胡磊氣急敗壞道。
天鷹老兒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地說：“我才喚了你N多遍呢！睡得跟死豬似的！看你醒不過來，我也去打了個盹。難道隻許你……”
“好啦……好啦！這個玩意兒怎麽用？我要拿去應付九點鍾的考試。”胡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什麽？用這個來對付考試？”老兒失聲道。
胡磊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怎麽？你不要跟我說這個‘先天神儀’連考試作弊都辦不到！那我立馬砸了它。”
“哈哈，你誤解了，我想說的是堂堂‘先天神儀’用在考試上那就猶如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了。”天鷹老兒悠然道。
“得！先別吹牛，試了再說！快，跟我講怎麽用？沒時間了。”胡磊一邊看著手表一邊催促。
“首先你要把這套裝置激活，方法是對著它大喊三聲：無花果樹安聖基。在得到提示後，輸入如下密碼。”天鷹老兒邊說邊往胡磊的意識中灌注了一長串字母和數字的組合。
胡磊有些猶疑地照著做了。果然，三聲喊畢，一個虛擬屏幕從原本死寂的“先天神儀”中“謔”地彈了出來，屏幕上有一個長條形方框，以及一排觸摸鍵盤。胡磊伸手隔空對著鍵盤指指點點，一串密碼就顯示在了方框中，接下來“嘟”的一聲屏幕變換了，上麵出現了一個卡通小姑娘的頭象，她嬌聲嬌氣地說：“請問幸運星，有什麽需求？”
奶奶的，這麽簡單啊！
“呃……我要今天上午《現代控製》考試的答案。”胡磊毫不客氣地說。
“對不起，幸運星，您的要求無法實現。”卡通頭像搖了搖頭，居然拒絕了胡磊。
“What？你再說一遍！”胡磊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卡通頭像一字一句地又重複了下。
“他媽的！什麽破玩意兒！老頭，你解釋！”胡磊大發雷霆起來。
天鷹老兒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道：“使用這套裝置是有規則的，我細細講給你聽……”
胡磊右手作勢一砍，厲聲說：“講你妹啊！再羅哩羅嗦賣關子，我們一拍兩散。”
天鷹老兒凝視胡磊片刻，最終歎了口氣：“唉……好吧，我就破一下例吧。”
隻見老兒嘴巴微張，對著卡通頭像嘰裏咕嚕說了幾句，卡通頭像聽後竟點了點頭，彈出了一個人名。
“咦，張達明，我的《自控》老師！”胡磊驚呼。
天鷹老兒微微頷首：“嗯……小夥子，你所說的那個考試的試卷是不是他出啊？”
“應該是他！你們……不是要綁架他吧？”胡磊狐疑道。
“哈哈哈……”天鷹老兒幹笑了下，繼之正色道：“我們‘天鷹星’是上星係統，豈會教導下星係統的人做這麽齷蹉的事情！你要記住，任何事情想取得成功，不付出努力是不行的……”
“Stop！”胡磊再也憋不住了，發飆道：“說了半天，你一直在忽悠我是吧？當初還不是你把這個‘先天神儀’吹上了天，另外覺得‘天鷹星’的名字夠威風，小爺我才賠上數月光陰、幾萬金錢來造它，現在倒好，你兩手一攤，說什麽努力雲雲的話，那不是擺明了過河拆橋嗎？我看把‘先天神儀’改名為‘後地臭儀’，‘天鷹星’更名為‘填蠅星’麽好叻！”
由於情緒激動，胡磊講得有些氣喘籲籲。
“說完了嗎？你還想不想參加考試？”天鷹老兒冷冷地道。
“廢話！”胡磊把頭扭到了一邊。
“那就準備好，鷹英複製係統啟動了！”天鷹老兒喝了一聲。
胡磊都來不及細細體味老兒的話語，就覺得大腦“轟”的一下，好像有無數微粒從四麵八方鑽了進來，讓他幾乎窒息，但這也隻是瞬間的事。
“你們……對我做了什麽？”胡磊呻吟道。
天鷹老兒卻拱拱手：“好了，可以去參加考試了，應該沒有問題了。”
“啊？”胡磊在腦中狂搜一番，但並未發現任何一丁點有關**的記憶。
正要發作，天鷹老兒卻一閃而沒，連同“先天神儀”彈出的虛擬屏幕也不見了。
“去碰碰運氣吧！上次那個七千塊不是也來得很僥幸嗎！”胡磊想不出轍了，隻好自我安慰一番。
抬手一看表，我靠，已經八點五十八分，頂多還有十七分鍾可以利用——K大允許開考後遲到十五分鍾。
胡磊抹了一把臉，擺個百米衝刺的姿勢，自我發令：“各就各位，預備，跑！”一溜煙似的絕塵而去。
幸好，一路上遇到的綠燈較往常偏多些，胡磊上氣不接下氣到達考場門口的時候，居然還有三分鍾的餘地。
“站住……叫什麽名字？”監考老師看到胡磊樣子古怪，就把他攔了下來。
胡磊大呼一口氣，疾速道：“我叫胡磊，來考試的。”
“為什麽遲到？”老師不依不饒。
他媽的！你腦袋敲壞了，管我這麽多！
胡磊雖然心中不滿，但嘴上還是態度謙恭：“呃……我……這個……堵車。”
老師扁扁嘴，看看表，抬了一下手，算是格外開恩了。
胡磊是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向考位——他的位子在同寢室張揚的前麵。
偷偷瞄了張揚一眼，發現他正在掩口竊笑。
“你個龜兒子，我跟你有仇啊！喜歡看我笑話。”胡磊不禁暗罵。
坐定之後，胡磊先做了幾次深呼吸，總算把一顆狂跳的心給平靜了下來。然後閉上眼睛，默默祈禱道：六十分萬歲！
他顫抖著雙手將試卷翻開，不禁兩眼放光、興奮異常。
原來：所有的題目好熟悉啊！而且感覺上基本都能答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啊？難道這些題目我以前做過？”胡磊抓耳撓腮，渾猜不出個中緣由。
坐在後麵的張揚大概看到了胡磊的“窘狀”，不由得“額哼”一聲，似乎充滿了得意。
胡磊不去理會，而是“唰唰唰”地開始了快速答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