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做雌性

第三十章 麻木接受

我...是死了嗎?

腦中唯一記得的場景是閉眼前有道強烈的白光自上方的燈管射出,籠罩了全身。隨後我在胸口的劇痛與控製不住的抽搐下閉上了眼,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周身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隻有思想在費力轉動,猜想著這裏是何處。————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絕對沒死,不然我怎麽還會有屬於自己的意識?

“醒醒。”

就在這片黑暗中,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是誰?

這個和我說話的人...是誰?

眼珠疑惑的動了動,可我的眼皮卻沉重的難以張開。

“怎麽還不醒?”那聲音頓了頓,隨後又小聲道:“也許我可以趁他現在不醒前與他**~~”

**?

當這兩個字剛從我的意識中閃過時,我感到身上多了一雙手。這雙手寬大而有力,隔著衣物在我的身體上遊走。

隨著那雙手越摸越下,直到出其不意的碰到了我的小瞳瞳時,再也控製不了的反感促使我憤怒的睜開了酸澀的雙眼。

“...喂!”脫口而出的警告聲嘶啞陰翳,就像被趕上刑場的鴨子,在臨死前發出的哀嚎——————當然,這是很難聽的哀嚎。

突然接觸到光線的雙眼模糊一片,我慌忙又閉上了雙眼,待強烈的不適感過去後,才再次睜開了雙眼。

這次視線清晰度確實要比剛才好多了,隨意的打量了下四周,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小床上,四周全部都是石頭與草叢,一雙**的雙腳正好觸及我的視線內。

由腳踝開始向上看去,一個年輕的男子出現在我的眼中————————短短的黑發,略顯神秘的橙黃色眼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這完美的五官組合出來的,恰是活脫脫的一名陽光美男!

我沒想到睜開眼後會看到如此俊男,一時間所有在黑暗中滋生的抱怨、不滿全部歸化於無,隻剩那深深的讚歎清晰的印在我的心中。

“媳婦,看我看呆了?”那男子彎腰,含笑的將俊顏湊在我的眼前,近距離的與我大眼瞪小眼。

望著眼前放大的麵容,我嚇了一跳,神遊太空的魂立刻歸位,手忙腳亂的將男子推開在一旁。

“幹嘛推我?”男子劍眉一挑,穩住身子後走來,環胸坐在了我的身旁,“你這雌性看著如此嬌小,怎的力氣如此大?”他從床頭取來一個泥杯遞到我身前,杯裏裝了些清水:“把這個水喝了吧。”

我定下心神,確定自己能正常的麵對那張臉後,抬起頭接過水一飲而盡,舒緩了嗓子後回道:“我是格鬥士,力氣大是很正常的。”

“格鬥士?”男子歪頭,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

我撇了他一眼,這才發現這個家夥竟**上身,周身隻圍了一張華美的虎皮,這樣的穿法極其少見。我不由的疑惑了,莫非他是野人?

有疑問就要問,這才是一個男人的所為!

“你是野人?”

一邊問著,右手一邊摸向了他的獸皮。手下柔順的觸感不比絲綢差多少,若他真是野人,等我離開此處後,絕對要帶走幾張獸皮出去販賣~

“野人?”男子的眉頭鎖的更緊了,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型。

難道他連什麽是野人都不知道嗎?

那可真是21世紀的奇葩了。

“野人...可能是別的種族的吧..反正我不是。”

別的種族...野人都能劃分種族了...

“你這小家夥,自從醒來後就一直再說一些我完全不懂的事情,”不再給我提問的機會,男人搶先開口了:“若是讓你問下去,還不知要問到何時,簡單的告訴你,這裏是獸人大陸,而我是虎族的神獸————白虎白辰。”

獸人大陸...虎族神獸....

這些從未聽過的詞語帶給我非同一般的震驚,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我從那張薄唇裏聽到了剩下的事實:

“你是我的雌性,是虎族為我求來的。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裏來,不過當我的雌性可是你莫大的榮幸——————你應該感到慶幸,我自成年以來第一次即將到達**期之時召喚出來的雌性是你。以後我所有的**期都將交給你解決,與此同時即,作為神獸的雌性,你將擁有永久的生命,並有資格為我生下下一代神獸!”

說道最後,男子的臉上溢滿了得意,驕傲的像隻孔雀,不可一世的看著我。

男子告訴我的消息震得我五雷轟頂,他說了這麽多,聽在我耳朵裏總結出來不過就是我穿越了!

而且還成了人家的媳婦!

這麽狗血的事居然發生在我身上?!

“所以吧,小家夥要好好聽我的話哦!”男子俯身,點點我的鼻頭,輕佻的舔了舔嘴角。

“...”內心翻湧著滔天巨浪的我麵無表情,將一直攥在左手的杯子想也不想的砸在了男子的臉上。

“啊————!!”男子慘叫,迅速退開了我數米。“你這個雌性在幹什麽!”

我冷道:“我不做你的雌性。”正確來說,我不會做雌性。

男子聞言一愕:“你不做也得做,你是我的族人為我求來的雌性!”

我甩頭,不屑:“你死邊玩。”

男子星眸一瞪,怒氣衝衝的捏緊拳頭走了過來,伸手扯住了我的格鬥襯衫的衣領:“你——————!”

被他這麽一扯,我的倔脾氣瞬間湧了上來,回瞪:“幹嘛!”所幸他沒有抓到我的胸口————那裏還帶著傷。

“你————你————你!”男子連說了三個你字,卻怎麽也沒有說出想說的話,不過其鐵青的俊顏,著實有些恐怖。

“你什麽你,我也是公的!也帶把啊!憑什麽就要當你的雌性 !”理直氣壯的挺起胸膛,甩開他捏著我衣領的手,我霸氣的拍了拍還帶有傷的胸口。

說實話,當時和我對戰的那個對手打得那一拳確實不輕,這麽忘形的一拍,胸口立刻疼痛難忍。

男子聞言,臉色倏變的古怪,用審視的目光仔細的上下打量我後,突然道:“沒有雄性會像你一樣這麽弱。”他的眸中寫滿了**裸的鄙視。

弱?

胸口的疼痛比不上我個人作為格鬥士的名譽受辱的羞恥重要,心中不禁發出冷笑,眯起眼,一字一句挑釁道:“我弱不弱,打上一架,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