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被嶽母欺負了

林濤同嶽母說說蕭蕭,如同一對母子,蕭夫人仿佛年輕了許多,對這個百分滿意的女婿十分隨意自然,把八個菜肴的材料一一備好,隻等丈夫回來,好進行烹飪。

“這死丫頭衝個涼怎麽用了一個時辰,別是在浴缸裏睡著了,小濤你去看看”

“好”林濤飛快的上樓,丈母娘看著健步如飛的女婿,想到妙處樂出聲來,心說這兩個小家夥別在上麵搞什麽激情,丈夫可馬上要回來了。

“小兔乖乖,把門開開——”林濤一副色狼相,打開浴室房門,隻見蕭蕭躺在浴缸裏揉搓著玉峰,媚眼如絲,低聲。

林濤看的渾身燥熱。“老公快來愛我——老公——”

林濤剛要解除武裝,突然發現蕭蕭的眼神不對,再看地上有一張紙,正是自己的**觀想資料。

“我靠,走火入魔了,這可是加強版的**,不是給嶽父的刪減版,沒有內功基礎和指導是不能修煉的,這小家夥居然憑著微薄的內功底子觀想了”林濤不敢大意,將蕭蕭抱出浴缸,扯著浴巾過了起來,趕緊抱進臥室,胡亂的擦了擦。然後點了蕭瀟幾個穴道,讓蕭蕭趴在床上推拿起來,一陣陣熱流進入蕭蕭身體,蕭蕭扭動著身體,哼哼唧唧。

樓下,蕭夫人接到丈夫電話,丈夫當市委書記時的秘書,如今某縣的縣長鄧波來訪,這個鄧波是蕭華庭的得意門生,而且鄧波的父親叔叔同蕭華庭是世交,當年鄧波的爺爺是解放前三野的一個師長,蕭華庭的父親是政委,友誼已經維持了三代。鄧波來訪自然要熱情招待,何況鄧波的父親現在是副總理的強力候選人之一,基本是板上釘釘了,有些事情是需要鄧波轉達的。蕭夫人知道這些情況,有些著急的上樓喊女兒,女婿幫忙做菜。

“蕭蕭——小濤,你們快下來,有客人——媽呀——”蕭夫人看見門開著,直接快步走了進去,正看到小客廳裏麵敞開的臥室,大床上,女婿騎著女兒光溜溜的大腿,女兒一絲不掛的趴在那,露著光滑的脊背和白嫩的屁屁,女婿正不住的撫摸。

林濤一轉臉看到嶽母半身然軟靠在門上,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黑。

“這個——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林濤把手一揮,臥室門自動關上。

林濤可沒工夫解釋,真是越描越黑,驚慌之下居然忘記了關門,真他媽的鬱悶啊,以前的形象肯定在嶽母心裏變得體無完膚了。

蕭夫人,呼吸急促,怕了拍胸口,女兒的聲還在繼續。原本荒亂的心情平靜下來,臉色十分憤怒。惡狠狠的關上房門,蹬蹬蹬下樓,邊走邊罵:“這兩個沒羞沒臊的家夥,真的白日宣啊,還把我這個媽放在眼裏不?而且還在繼續——呸——”

十五分鍾後,林濤一臉尷尬的走下二樓,聽著廚房梆梆的剁肉聲,知道嶽母在生氣。心裏暗罵,這個臭丫頭沒事瞎練什麽啊,讓我怎麽解釋啊。

“媽——”林濤手足無措的站在廚房門口。

蕭夫人剁肉聲更大了,根本不搭茬。

“媽,其實吧,那個——”

“那死丫頭怎麽沒臉下來了,我去找她”蕭夫人砰的一聲把菜刀拍在砧板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就要找蕭蕭算賬。這話沒法對女婿說,隻能教育女兒,這也太不像話了啊。

看嶽母氣的發抖,要找女兒算賬,林濤著急道:“媽,剛才蕭蕭病倒在浴缸裏,我是在給她推拿,太著急了,就沒關門。”

“推拿?”蕭夫人額頭上升起幾條黑線,心說,病了,能舒服的哼哼唧唧嗎,呸,這怎麽跟女婿說啊。

蕭夫人瞪了林濤一眼,飛快上樓,林濤尷尬的跟在後麵。

“死丫頭,還不出來?”蕭夫人推開臥室房門,隻見女兒蓋著毛毯,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裏,閉著眼睛,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丫頭——”蕭夫人有些慌了。

“小濤,蕭蕭怎麽了,這是怎麽了啊——”蕭夫人看著一動不動的女兒,連眼皮都不眨,這下被嚇著了,帶著哭腔拽著林濤胳膊。

林濤心中暗喜,這下麻煩解決了,剛才林濤給蕭蕭推拿,疏導內力,雖然蕭蕭練岔氣了,但,已經完全解決了,隻要林濤再推拿一次,就會恢複如初,不過要是林濤立刻讓蕭蕭恢複如初,那就解釋不清了。如何說蕭蕭修煉**走火入魔呢?所以林濤耍了個小心眼。捋順蕭蕭氣息之後,就去找蕭夫人解釋,果然一看到蕭蕭這個病態就什麽都忘了。

“沒什麽大事——”

“什麽沒大事都昏迷了,還不趕緊去醫院”蕭夫人舔犢情深,嗔斥著女婿,說著就要拉起女兒。

“媽,真沒事,隻是熟睡了,我再推拿一下就好了,剛才是怕你誤會才著急下樓解釋的——”

“那有什麽解釋的,還不趕緊推拿”

林濤再次鬱悶,尷尬的說道:“那個媽你先出去一下,我給她推拿”

“我生的女兒怕什麽,別羅嗦了,快點啊——”

“哦”林濤鬱悶的要死,心說,你個惹禍精,看今晚我怎麽蹂躪你。林濤臉色發紅的將蕭蕭翻轉身子,然後把毛毯拉到蕭蕭的下腰。穩定下心神,再次運用混元一氣功推拿起來。

蕭夫人臉色緊張的看著林濤再次上演推拿事件,兩分鍾後,蕭蕭再次醒來,林濤臉色更紅,額頭見汗。十分為難的轉過頭說道:“媽,我還要點幾下隱秘的穴道,您能不能出去一下啊”林濤臉色通紅,扭捏的個跟小媳婦似地。

“知道了”蕭夫人看著女婿的樣子,撲哧樂了,轉身帶上房門,林濤聽到外麵的門關上,蕭夫人下樓了,林濤差點哭了。

廚房裏,蕭夫人靠在餐台上咯咯直笑,想到女婿被自己強迫著推拿,女兒的樣子,還有女婿臉紅脖子粗的窘態,越發覺得可笑,心道,管你什麽少將,還不得聽老娘我的。不過想到女兒的聲,突然腦海中顯現出昨晚同丈夫激情的場景,又想到女兒女婿,連忙呸了幾口,哼著小調,做起了菜肴。

半個小時之後,蕭蕭清醒過來,睡眼朦朧的看著坐在床邊的林濤,揉揉眼睛坐了起來。

“濤你怎麽了——我剛才睡著了嗎?——呀——”蕭蕭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的坐在床上,慌忙拉起毯子。

“你對我做什麽了?——”憤怒中帶著驚恐,羞澀。仿佛是被強暴的少女。

“還跟我裝是不是,看來得實行家法了”林濤一下將蕭蕭抱了過來,橫在大腿上,對著蕭蕭**的屁屁狠狠的拍了兩下。

“老公我錯了,好老公你饒了我吧!”蕭蕭又羞又怕,剛才自己練功觀想**,走火入魔,在剛才的推拿中已經漸漸清醒,不過一直裝睡,後來感覺不對,看到林濤麵色不善,這又被打,頓時慌亂起來。

“哪裏錯了?”林濤又給了一下,上顯露出紅色的印記。

“我不該胡亂練功,嗚嗚,好疼——嗚嗚——”蕭蕭真的大哭起來,林濤頓時慌了,剛才實在太鬱悶了,這才拿蕭蕭的撒氣,屁屁都打紅了,林濤趕緊推拿,熱力透過林濤的大手傳導,紅腫飛快消失,皮膚恢複白皙。蕭蕭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了哭泣,變成了。

林濤突然笑出聲來,又拍了一下,笑罵道:“還不趕緊起來,爸爸和客人馬上回來了。”林濤扶起蕭蕭,蕭蕭臉色緋紅,咬著嘴唇,狠狠的剜了林濤一眼。

“滾下我的床,壞蛋。”蕭蕭伸出玉足一腳將林濤踹下床,林濤不曾防備,這妮子也是練了幾年內功了,小有力氣,林濤鬧了個腚敦兒。

蕭蕭破涕為笑,裹著浴巾跑到浴室,看到林濤揉著起來的樣子,做了個鬼臉,拉上浴室的門咯咯笑個不停。

“小妖精,看我晚上怎麽降服你。”

廚房,蕭夫人看到林濤有些尷尬的走過來,心裏很得意,道:“蕭蕭沒事了”

“好了,在換衣服呢,媽,我做個鬆鼠桂魚吧,這個我拿手。”林濤拿過魚飛快的割肉改刀。砧板上刀光閃閃,不過半分鍾改刀成功,裹上麵粉,不斷拍打。

看著女婿窘迫的樣子,蕭夫人十分好笑,心說還是個孩子,不過倒是樣樣精通呢,即便酒店大廚刀法想必也沒有女婿快呢,這簡直跟電視裏的食神差不多。

“剛才蕭蕭怎麽回事?”蕭夫人突然想起還不知道女兒昏迷的原因,擔心的問道。

林濤整理下思緒說道:“我上午剛整理一套內家氣功的觀想法門,蕭蕭在浴室裏偷偷修煉了,不得其法,岔氣了,當時並沒有昏迷,我不過是給她推拿後疲憊的睡著了”

“什麽內家氣功,就像電視演的什麽江湖大俠練的?那不是蒙人的嗎,你不是被騙了吧。難道能練成霍元甲那樣?”蕭夫人想象也非常豐富。

林濤笑道:“比不上令狐衝,不過,比霍元甲強點”林濤心說霍元甲要是有師伯的功力,什麽俄國大力士,那不是跟拍個西瓜差不多。

“真的,假的,你這孩子居然敢忽悠老娘了。”蕭夫人十分疼愛這個女婿簡直當兒子一般,因此口氣也十分曖昧隨意。喝了一口水,盯著女婿。

“我怎麽敢忽悠媽,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修煉的都是高深的內功,晚上我給你們表演一下,蕭蕭都不知道我到底多厲害,其實——我就是武功天下第一,風流倜儻,貌比潘安,一枝梨花壓海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

“小流氓。”蕭蕭在廚房門口突然接聲道。

“噗!”蕭夫人一口冰水噴了林濤滿臉,林濤呆呆傻傻的站著,母女兩個捧腹大笑。

“什麽事這麽好笑啊?”蕭華庭帶著鄧波循著笑聲走到門口,看到母女兩個捧腹大笑,夫人手裏還拿著個水杯,林濤則是一臉尷尬的站著,笑的跟哭似地,如同一隻落湯雞,手裏還拎著一條改了刀的鮭魚,模樣十分可笑。

“爸你得給我做主啊,媽和蕭蕭合夥欺負我。”林濤委屈的說道。

“哈哈哈——太好笑了,鄧波啊——你先——去客廳坐”

“咯咯——活該,遭報應了吧,誰讓你在樓上打我屁屁來著,這就是——”蕭蕭突然臉色緋紅,不好意思的看了鄧波一眼,扭捏的拿起餐台上一張紙巾,不知道做什麽好。要死了,居然連被打的事情都當著鄧大哥說了。

“不成體統——胡鬧,挺大個人帶著兩個孩子胡鬧”蕭華庭似怒非怒。

“咳——”蕭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茶杯,瞪了丈夫一眼。然後拿過蕭蕭手上的那張紙巾,給林濤擦了擦。

“媽給你擦擦,乖女婿,別哭啊——哈哈哈——”蕭夫人又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而且是毫無形象的捶著餐台。

“撲哧兒”這下連鄧波和蕭華庭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蕭蕭被母親的搞笑行為再次逗笑,雙肩聳動,咯咯笑個不停。

林濤這個未來的少將女婿,拎著魚完全傻掉了。

蕭華庭捂著嘴轉過身去:“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蕭華庭坐在沙發上,給鄧波倒了杯紅酒,臉上充滿了笑意。說道:“讓世侄笑話了,你也知道你嬸子平時挺嚴謹的,不過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跟對兒子差不多”

“這是多少政治家庭,享受不到的天倫之樂啊,叔叔我都被感染了,不吃飯都感到身上暖融融的啊!”鄧波聽著廚房傳來斷斷續續的笑聲,感歎道。

“是啊,我和你嬸子每天都忙於政務,一家人兩地呆著,一年也聚不上幾次,這次難得女兒女婿從北邊飛過來,給家裏帶來了笑聲。”

“林濤,林濤我還是去年才見過一次,蕭蕭他們兩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啊!”對於林濤鄧波不熟悉,隻是有次公幹蕭華庭帶著他草草同林濤見了一麵,就是喝了杯咖啡,隻知道林濤是軍隊少校。後來,鄧波的媽媽同蕭夫人通電話了解一些,知道林濤的父親經營快餐店,隻是小有資財而已,談不上大富大貴,不知道蕭華庭是不是隻看中了林濤的人品,不過現在看來,這小夥子同嶽母一家處的如此融洽,人品應該不錯。

“兩個人法律上已經是夫妻了,現在都在北京居住,工作,按他們的意思,明年五一準備婚禮。”

“那好啊,明年五一,我父親應該進京了,到時候也可以參加蕭蕭妹妹的婚禮了。”

“好啊,有你爸爸在京,我就不必擔心蕭蕭和林濤了,也可以安心在這裏工作了”蕭華庭高興的同鄧波碰杯,鄧波說的已經很明白了,鄧展已經確定為副總理了,上任隻是時間問題了,鄧、蕭兩家是世交,更是政治上的盟友。對於這樣的交情也不應該隱瞞林濤的底細,何況,還需要人家的照拂。

餐桌上,氣氛愉快,賓主盡歡,當鄧波聽說,林濤此刻是大校副師級軍官時也是大吃了一驚。心裏還有些感慨,自己都三十五歲了才是正處級,林濤還比自己高半格,而且兩人相差九歲啊,這寶貴的九年如果給自己那該有多好啊。

“不錯不錯,哥哥我都些妒忌了,隻有妹夫這樣的人才,才能配得上我這風華絕代的蕭蕭妹妹啊!你可一定要做好護花使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