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此舉隻得天上有(2)
反應已經顯得有些遲鈍的神經被魏真的這一聲尖叫嚇去一半的醉意。魏真愣愣看來我那沒有拉好的褲門便扯著嗓子大叫起來。
“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裏!”魏真一陣高分貝的驚呼聲讓我短路的思維終於恢複。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來男廁所做什麽?”魏真的聲音大,我的聲音也沒有能降低分貝。
“這裏是女廁所!”魏真顯得有些抓狂。
靠!不是吧!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忽然回想到剛才因為自己實在是尿憋的難受好像進門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廁所門上的標示,也不知道是男廁還是女廁,隻是按照這傳統的男左女右選擇該進的廁所門。難道這個酒吧不是按照男左女右的格式?該死的酒吧害的我現在如此的窘迫,這下可好偷窺女廁所的變態終於被我偉大的女秘書魏真女士給逮著了。
本來在魏真的心裏我還沒有資格去稱為色魔,現在我想在她的心理色魔一定不如我。現在我真恨不得趕快找個地縫轉進去。
駭然哆嗦之餘,目光不由上移,眼前這張漂亮明媚的絕色麵孔,兩頰微微泛紅,如水秋波透著羞憤,好像還帶有另一種感覺,不過我也說不出那是什麽。
我這下子酒全醒了,大腦快速的轉動。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魏真能嗅得到我身上濃烈的酒味,隻好借醉酒的理由糊弄一下。要不然我今天就算是死也隻能說伏法。
“魏真,你,你怎麽會在這裏……”裝出一時間手足無措,含糊不清說著。
或許是因為自己天生沒有演戲的技能,因為緊張的緣故,雙手一鬆褲子順著大腿向下溜去,這下輪到我手忙腳亂了,七手八腳地提上褲子。
“還不出去!”魏真漂亮的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俏媚的樣子煞是可愛,不過現在我可沒有膽量去欣賞這份美麗。
來不及係上褲子,雙手拽著褲腰,狼狽不堪地跑出廁所。
做賊一般,驚慌失措地左右看看,走廊裏隻有幾個醉漢,不禁鬆了口氣,走到走楊焱所在的酒桌前時神經才慢慢的放鬆過來。
雖然人能回到酒桌,不過心是再也回不來了。如坐針氈似的在那裏陪著楊焱喝著那些他剛叫來的洋酒。本是一場歡樂的慶祝酒,現在因為心裏的忐忑再也無法喝下去。應付的喝了幾杯之後借著酒醉的理由逃回了自己的小窩。
家裏的燈依舊是亮著。進門後才發現母親沒有睡覺一直在等著我。見到我平安的回來母親才安心的去睡覺。
平時喝完酒之後一定會選擇到頭大睡,可是今天卻感覺異常的清醒,難道是因為剛才在跟魏真在廁所裏發生的尷尬事情導致現在精神到睡不著!努力地在床上掙紮了很久始終無法進入周公的懷抱。滿腦子裏都放映著是魏真剛才的神情。
甩開腦子裏查找起來關於炒股的資料。炒股真的是一種富貴險中求的遊戲,很像是賭博完全能令在前一秒還是百萬富翁後一秒就變成身無分文甚至負債累累的窮光蛋,也可以使得一個窮光蛋在瞬間變為身價百萬的富翁。現在我漸漸地發現我真的迷戀上了這種數字遊戲。完全沉溺在這種數字遊戲的誘惑裏,就像是男人死在女人肚皮上——不能自拔。
看了很多關於炒股的網站。這種微妙的感覺令我心曠神怡,不知道過了多久,開始感覺自己有些困意。
“你好西廂。我是喬治索羅斯,很高興認識你。”白皮膚的外國佬一臉慈愛的看著我。
腦子裏反複的咀嚼半天這個名字,感覺是那麽的熟悉“喬治索羅斯!?被稱為打垮英格蘭銀行人的金融大鱷喬治索羅斯!?”
自稱是索羅斯的外國佬慈祥的笑笑,每說什麽隻是輕輕地點點頭接著說:“有沒興趣跟我一起在狙擊一次泰銖!”
不是吧!我的上帝!我眼前這個白皮膚佬真的是金融大鱷瞧著索羅斯!能在1990年代的兩次大危機,而且這兩次危機,都是關鍵人物。現在他說要帶我去狙擊泰銖!我的上帝!天上真的掉餡餅了!或許是因為心裏太過於激動,竟然一時說不出話。
白皮膚佬見我半天不說話,顯得有些失落,無奈的搖搖頭坦然道:“怎麽?不願意?”索羅斯轉身欲走。
正要對著索羅斯的背影大喊,忽然耳邊傳來“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裏滿是傷痕……”
原來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緊接著閉上眼睛大喊:“喬治索羅斯先生,我願意與您合作!”這時再也會不到夢裏了。
這場玄幻的白日夢,我隻能苦笑著搖搖頭嘟囔著向衛生間走去。“看來我真還是白日做夢,竟然會夢到大鱷索羅斯來找我。”
洗漱完畢之後出門自我感覺良好的架勢,開華晨寶馬向公司直奔公司。有車的感覺就是爽。
剛到公司路過菲姐的辦公室菲姐有些神秘的向我擺擺手說:“西廂,你過來一下。”
“怎麽了菲姐?有什麽事情嗎?”
“聲音不要那麽大,你是不是又在外麵得罪什麽樣的大人物。前段時間我聽一個朋友說,你把董事會的人給得罪了,現在正在預謀著……”
一臉詫異的看著菲姐,不敢相信的說:“什麽!?董事會?我怎麽會得罪到董事會的人?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經理沒有理由到董事會的大人物。”
菲姐一臉不易索然的看著我,沒好氣的說道:“在你身上有什麽不可能的。難道你沒有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去得罪咱們的寒總。”
大腦瘋狂的轉動仔細的在腦海裏搜索了每一個角落,在我的生命裏好像真的沒有什麽大人物跟我有過擦肩。“得罪寒總那隻是個意外,現在怎麽可能在去得罪什麽大人物。”
菲姐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悄悄地說道:“那我現在告訴你,公司裏已經有很多的人把你看做是眼中釘肉中刺。你在公司太招風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低調一些,要不然到最後吃苦的是你。”
我知道菲姐現在完全是出於好意才跟我說這些,不過我仍然想不到會有什麽樣的人物把我當做敵人來看。一臉困惑的看著菲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並沒有招搖什麽,為什麽他們會把我當做嚴重的肉中刺,這完全沒有理由。”
“你還真笨!你也不想想在咱們公司有誰能跟你一樣,走到哪裏都有上天的垂青。每次運氣都能好到讓人無話可說。你仔細的想一下,難道不是這樣嗎?有誰能在得罪來了咱們的寒總之後還能在公司存活這麽久?有誰能在被寒總開除後反被董事長從一個小職員升職為經理,而且還得到了董事長家千金的垂青!並且第一次出差就能讓咱們的董事會大大讚揚一番,而後便得到一輛配車。難道你還不趕緊你的運氣好?如果這些還不能證明你有能力得罪到董事會的人,那你告訴我,難道你沒有得罪過彭宇集團的大少爺?”菲姐說話的神情變換特別的快。說到花家姐妹花的時候是一臉羞澀,說到張萌的時候則是一臉的擔憂,菲姐的變化表情簡直比川劇裏的變臉更神。
又是煩人的辦公室鬥爭,大家都是為了得到一點從資本家指縫裏流出來的那少得可憐的‘麵包’卻非要爭得死去活來。我永遠都是抱著對這種辦公室的鬥爭一種鄙視的態度。我討厭這種勾心鬥角的爭鬥,但在無可避免的爭鬥總是讓我心底很多潛在的東西死灰複燃。無奈的看著菲姐淡淡的說:“菲姐我會注意的。你要幫我盯著一點公司的事情,我現在準備著投身於股市。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忙公司。”
菲姐有些激動的抓著我的雙臂,恨恨的說:“西廂!你是怎麽搞的!你能不能把事情的主次給分清楚,你最重要的是在公司裏存活,而不是去那個虛無的股市跟那些賭徒玩什麽股票。真搞不懂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無奈的搖搖頭,輕輕地說:“其實不是我沒有分開初次,我隻是想對辦公室鬥爭遠一點。如果可以避免我絕對不會去跟他們爭鬥什麽。我向來是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忍讓三分人再犯我還其一針,人若再犯斬草除根!”
菲姐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無奈的搖著頭,左手無奈抓了幾下她的秀發說:“西廂……算了,我知道你不願意參加那些鬥爭,但現在你感覺你能逃避過這個鬥爭嗎?公司的人都已經看你是咬牙切齒。如果你想逃避這場鬥爭,那你隻能選擇離開這個公司。就算你從這個公司出去,去到下一個公司,那裏也會有辦公室鬥爭,隻要有辦公室的地方就會有鬥爭。你能找見沒有辦公室鬥爭的辦公室?”
我知道菲姐是真的在為我感到擔憂,看著一臉擔憂的菲姐心中有絲情愫受波動“菲姐我隻是不想主動地去跟他們鬥爭,如果他們拿我對他們的寬容當做向我放縱的資本,那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手軟。菲姐不要擔心我的事情了,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一定會把事情搞定的。”
“但願你真的能把穿給開到橋頭。或許你開到橋頭的時候也要變成船到橋頭自然沉。”菲姐還想再說什麽,好像看到我身後有什麽人過來直接轉口說到“西廂,其實我感覺你投資股票必須要小心一點,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小心點吧。”說完菲姐轉身笑笑便走了。
轉身回頭一見來人是證券投資部經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叫做什麽,隻是知道他是證券投資部的經理好像是姓張,不過我跟他完全是那種平行線的關係。“剛才你跟李菲在說什麽好事情啊!你小子現在算是越混越好了。”
對於這種人隻能選擇職業性的交往淡淡的說:“沒什麽,隻是最近計劃炒股跟李菲商量一下該買什麽股票。”
“嗬嗬,玩股票這東西是我的專長,用不用我幫你提點意見。”
“嗬嗬,我現在還是相信菲姐剛才說的那種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我想我那些可憐的工資還是留著自己花吧,省得到最後全部虧本進去。”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準備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