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錢掉出來了…… (3)
我急忙問道:“小語,怎麽了?”
她卻沒回答我,嘴裏念叨著什麽我聽不清的話兒。我又問了一聲:“小語,怕黑是麽?”
她沒回答我,依舊念叨著,我心想,這是夢話吧。
一會兒後,黑暗中聽到了她的聲音:“做了一個噩夢,我好怕……你能到床上來麽?很冷……”
我坐了起來,問道:“到底怎麽了?是不是發高燒感冒了?”
“不是……就是冷,全身一點力氣沒有,好難受。”花無語疲倦之極的聲音。
也難怪,病了,而且又不能吃任何東西,不難受就是鐵做的了。
我站起來開了燈,花無語又說道:“別開燈……開燈更不舒服,關了燈,你進來被窩裏好麽?我好冷。”
我關了燈,鑽進了被窩裏麵。輕輕從身後抱住了她的嬌軀……她沒反抗,或者說,根本沒力氣推開我,更可以認為花無語本身就想著我抱著她睡的。
抱著這副曼妙的嬌軀,男人的自然反應就起來了,硬硬地抵在她的臀部。我也沒辦法,這個時候趁火打劫我就是禽獸了,可是根本控製不了它堅強起來啊。
我閉上眼睛,腦袋裏念著空空空心無雜念……
花無語腸鳴起來,而且,我還感受到她的心跳有點快,這是害羞麽?我摸了她的額頭,冰冷卻有汗。我問道:“小語,還冷麽?”
花無語弱弱地聲音:“好難受……心髒跳得很快,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好冷。”
我隻能更抱緊了她:“這樣好些了麽?”
花無語說:“嗯。”
抱著她睡了一夜,一直到早上醒來,她都是軟綿無力地。而我卻硬硬地抵著她一夜……我是六點半醒來的,平時上班習慣了,也就自然在六點半就醒了。今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抱著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我就這麽從身後擁著她到了八點鍾,我才起來了。
給她煮了粥,接著叫她起床。
我喊了兩聲她的名字,她巋然不動。
不是病昏了吧……
我探頭過前麵去,見她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雙眼無神地看著我的手機屏幕。好像剛剛和誰通完了電話。我問道:“小語,還不起來嗎?你還沒餓?”
花無語轉頭過來看著我,問道:“你說世界上還有什麽比親情更重的麽?”
我不知道她什麽意思,奇怪的‘啊?’了一聲。
她坐了起來,笑了笑說:“謝謝你。”
我哦了一聲,說:“沒事,沒想到你病了你家人都不理你。起來吧,先吃點東西。”
花無語下了床,站起來的那一刻,搖搖晃晃。
我忙問:“還很難受麽?”
花無語燦爛一笑:“沒有難受,隻是全身沒力氣。”
我說道:“昨天到現在什麽也沒吃,又是病著,怎麽可能有力氣。先喝點粥再說吧。”
喝完粥後,她想洗碗,我看著她那雙白白淨淨還帶著一串銀光閃閃的手鏈,就知道不經常洗碗的,而且,她還是個病人。我急忙說我自己來就行,她沒說話,拿著碗去洗了,我拗不過她。
洗好碗後,花無語就說要走了,我想留她養好了身體再說,她不樂意。我問道:“你要回家麽?”
花無語沒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說:“真是很感謝你,你煮的粥也很好喝。”
我笑著說:“以後可以常來。”
大美女經常光臨老衲寒舍,卻之不恭啊!
花無語點點頭,說:“你周末不出去麽?”
我一邊和她下樓梯一邊說:“沒地方可以出去,浪費錢。送你上車後,我回去公司。”
花無語驚訝道:“回公司做什麽?”
“周末也沒什麽事情好做,去公司做一些手上的工作,看一些公司方麵的書,對以後有用啊。”
花無語更驚訝了:“看一些公司方麵的書?”
我解釋道:“就是每個部門都會有他們的運作方式和存在作用,我要好好把這些都了解了,不是簡單的了解,而是細細的全都了解了。我們人事部門的嘛,例如招聘新人製定規章製度等等,這些知識不知不行。以後就算去了其他部門,也必須要了解這些的,總之很有用。”
花無語明白了,對我說道:“我身體養好了,上班的時候沒事也要看看,學習這些東西。車來了,我先走了。”
我對她招招手,花無語臨上車前回頭對我笑一下:“謝謝你,西廂。”
陽光透過她額前秀發的光芒,讓她的笑容更是燦爛無比。多美的女孩……
我去了辦公室,把手上的工作仔細地做好後,看了半天的關於公司各個部門各項職能和產生問題處理辦法的書。
不經意的抬頭,才發現天快黑了。
隨便吃了些東西,回到了出租屋,心想著花無語病情如何了,便打了電話給她,響了,沒人接,才意識到她把手機放辦公室沒拿。
剛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看到手機屏幕上兩個熟悉的字:菲姐。
忙不迭地接了電話:“喂,你好菲姐。”
十幾秒後,那邊才說了話:“你在哪?”
質問的口氣,像是昨晚生氣還沒降火。
我說道:“在出租屋啊。”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自己在出租屋,菲姐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嗎?”
“她呢?”菲姐語氣不善。
我知道她問的是花無語,我心裏一陣高興,菲姐為我吃醋啊,她喜歡我呢!我笑了笑問道:“她呢?什麽她呢?誰啊?”
菲姐怪責道:“你還跟我玩馬虎眼?花無語呢?”
我說道:“她又不是我女朋友,誰知道她去哪了?”
菲姐問:“她不在你那?”
“不在。”
“行,我過去看看,看你是不是騙你領導玩,如果你騙我,我弄了你!”說完她掛了電話。
你弄了我?來吧來吧,弄了我吧!菲姐要來找我,這並不是什麽難題,她人事部的主管,她可以知道公司任何一個員工的住址。
我心裏一陣驚喜,到了樓下等她。
大約等了十五分鍾,一部紅色計程車停在了我的麵前。典雅菲姐從車上下來,兩手挎著包,斜著頭看我。
我笑了一下,說:“菲姐,吃過飯了沒?這個地方雖然是窮人住的地方,可有些小吃攤的東西挺好吃的。”
“不吃。”簡單的兩個字,道出了她心裏還沒消氣。
我走過去,握住了菲姐的手,說道:“那我們隨便走走。”
“不走!我是來捉奸的!”她想要甩開我的手,我緊緊握住,她馬上又說道:“還不帶路?”
我牽著她的手,拐進一行小樓宇中,上了我的小出租屋。
開門的那一刻菲姐先是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說道:“誰給你收拾的那麽幹淨?”
我說道:“你以為是花無語給我打掃的啊?那你看看牆壁,看看擺設,看看家具,都一塵不染的,雖然我是個單身漢,可我也很喜歡舒適幹淨的環境。”
菲姐走進來,說道:“還不錯,你房間挺好。口渴,有沒有喝的。”
我端過來一杯溫水,菲姐喝了半杯,一滴水晶瑩的從嘴角邊留下來。我遞著紙巾給擦嘴的時候,她的嘴唇湊了過來,和我的嘴唇吻到了一起。
自有上次在車裏擁吻至她了一次之後,菲姐在我麵前也不再保持那麽高傲高貴了,很自然的兩個人如同是相好已久的戀人。
其實男女之間的交往就是被那麽一種淡淡的紗簾遮著顯得神秘了一些,如果那層薄薄的紗簾被掀開的話就會顯得非常的簡單,一切都會變得那麽直截了當。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所有的事情我都是那麽的被動。按照一般的邏輯規律看來今天貌似本應該是我處於主動進攻的一方,可是今天的我總是顯得那麽的羞澀。就像是一個純潔的小孩第一次接受成人禮的洗禮。
或許在她的心裏我就是那種聖人級別的人物吧,總是引誘著我,刺激著我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神經。
不得不承認菲姐的確是一個天生美人。無論哪裏,在菲姐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展現出來的一副美麗的景色。或許這就是人間最美的女人吧。
我跟菲姐二人緊緊的抱著在床邊熱吻著,她的小香舌與我的舌頭戰鬥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接下來,順利成章的,我和菲姐……
勇往直前,百折不撓!
結束之後躺下,酒已醒了大半,這一整夜,卻再也無法入眠。一遍一遍地回憶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每一個細節,菲姐的每一個眼神,跟我說的每一句話,她的照顧,不容置疑的眼神,每一個時刻,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像做夢一樣。一個女人莫名其妙地對你和別人不一樣意味著什麽?我當然明白。
但是,一切都會結束,我們不是同一條平行線的人。但也似乎正是這種不得在一起的感覺,更讓人難以割舍,愈是不能愈是難舍罷?似乎忽然之間,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一想到也許窮極力氣都不能和她在一起,鑽心的疼痛馬上占據了我的心,也許這真是戀愛的感覺。它來得如此忽然,如此莫名,令我無措。
記得和她有過一點曖昧後接下來的幾天,天天晚上都會接到菲姐的電話,總是很晚才打來,這讓我幾乎產生了一種期待,天天都要等到她的電話之後才安心地睡去。雖然電話裏我們並沒有說什麽,相隔如此遙遠,這種交流似乎令我們有種隔膜,在一起時那麽貼近的交流,那樣的溫熱氣息仿佛都很陌生,隻因我們相距太遙遠。
我正想著,菲姐突然開口說道:“我怕將來會依靠上你。我喜歡依賴別人,我不想一個人獨自過生活獨自睡覺。你是我的依靠,我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用油。害怕擁有後會失去,便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想起你,總是感覺到鑽心的疼痛,讓我難以承受。但我從不打算將這種感覺告訴你,在我看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有你將來的追求……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我會離開,好麽?”
菲姐臉上的落寞與苦楚。
“菲姐,幹嘛要離婚啊?你那麽好,就確定他不會回來了嗎?你舍得麽?”我突然的問道。
“假如真的能夠在一起,也沒有必要等了那麽多年了,即使舍不得又能怎麽樣!”
菲姐離婚,那一段愛情長跑的結束給我帶來的不是可以取而代之的欣喜,我為他們惋惜。她臉上的痛楚已經分明表明了她的心跡。
周一到了公司,收拾了一下後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正在我埋頭苦幹的時候一份肯德基早餐降到我在我的桌子上。
我茫然的抬起頭看著眼前花無語無邪的笑臉茫然的說:“哇,肚子剛感覺到餓就有美女送餐。”
本以為能跟她調笑一會,沒想到她隻留給我的是一個華美的轉身。沒想到這麽一大早就能有美女的垂青。不過這時候我好像忽略了辦公室裏那些嫉妒或羨慕或者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眼神都在盯著我,回頭一看菲姐正在盯著我而且我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危險的信號。
最快的速度轉過臉,趴在桌子上繼續忙著自己手頭的工作。花無語給我送來的早餐也就隻能當作是個擺設似的放在那裏了。沒過一會寒妖姬來到了我們的辦公區,通知我們部分的員工去開會,好像是要召開什麽工作座談會。不一會同事們陸陸續續的向會議室走去。現在我們的辦公區隻剩下我跟老歹留守在這個。
就在我正忙著整理這手頭剛做完的工作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個鬼影似的東西在我身後飄忽著。回頭一看原來是老歹。
“哎!怎麽樣!不錯啊!又泡到一個你小子挺有本事的啊!”老歹神神秘秘的蹭到我身邊。
我閃了一下說:“說什麽呢!?我那哪有啊。”
老歹兩眼發淫光說:“知道不?低調就是最齷蹉的炫耀。現在誰不知道你被那麽多的美女圍著你還裝什麽啊。被夾著很舒服吧?”
本想著說兩句什麽的,回頭一想算了人家總歸是有靠山的人。等到哪天我發達了,讓我能抓住點什麽一定把你給連根拔起,不過現在還得是以和為貴。回過頭對這那個該死的老歹微微一笑說:“怎麽樣!?羨慕了?”
老歹眼裏閃著這淫光的說:“怎麽能不羨慕呢!如果我要是能被她們給擠在中間的話……嘿嘿……最好能把我的那個給擠在她們的軟洞裏那我就神仙了!”
這貨怎麽這麽欠扁啊!為什麽我看見他就想慰問他母親。現在如果能恢複那些五馬分屍或者是淩遲或者是腰斬一類的刑法我絕對在他身上通通來一遍。真是不教育教育他,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那樣紅。
我在心裏慰問他全家的時候老歹還在那手舞足蹈的說著:“小西,你要知道現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上一切都是假的,特別是女人給你的感情更是沒有真的。所以說女人就是男人發泄的工具,千萬不要裝那個聖人柳下惠。該出手時就出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