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我小白臉？ (3)
寒妖姬看看我，又從頭到腳打量了花無語，然後說道：“你們兩個就先站在旁邊等！”
他們一定討論著某件大事，寒妖女卻沒讓我們出外麵等，卻讓我們站在辦公室裏麵等？就不怕泄露了重要機密給了我這樣的小職員啊？不過，如果有什麽重要的公司機密，她能讓我和花無語在這兒聽呢？
“是，寒總。”我拉著花無語站到一旁。
寒妖女看著自己前麵的下屬，抬眼說道：“你們幾個都反對我們公司的高管拿回扣，對嗎？”
一位男高管義正言辭地對寒總說道：“寒總！我雖然身為總公司派過來的人，而且又是董事會某小股東的親戚，可你不能把我當成是他們那邊派過來監督你工作來的！”
寒妖女嗤笑道：“穆經理，我有說過你是來監督我工作來的嗎？”
穆經理說道：“那我們幾位經理提出的反對高管拿回扣，這有錯麽？給高管拿回扣，就是給公司帶來損失！這回扣不是正常的業務銷售提成，這可是不能公開的收入，說難聽點，就是貪汙和不正當收入！所以，我們希望你製止公司裏的這股歪風邪風，不能任其發展下去，現在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公司的利益！”
寒妖女反問穆經理道：“穆經理，我想問你，前麵幾個月我們公司有幾個高管走了，你知道是什麽原因麽？”
穆經理回答道：“我們公司的薪金那麽高，他們愛走就走！沒必要強留！”
寒妖女拍桌怒道：“愛走就走！你這是什麽話！？他們走了，先不說會不會給我們公司造成經濟上的損失，首先，某個高管走了，他會給其他的高管帶來了負麵影響，渙散人心！其二，他負責的那部分工作就停滯不前工作產生了斷裂，其三是新招進來的高管能力不一定比他強而且也不可能那麽快融入到工作中，其四，這個高管走了，就會帶走一批人！愛走就走！？你看你說的什麽話？！”
穆經理頓了一下，又氣勢洶洶問道：“這跟拿回扣有什麽聯係！？總之，我們反對高管可以拿回扣！”
寒妖姬慢悠悠說道：“員工跳槽，最根本的原因無非是收入原因。你們覺得讓職員拿回扣，會給公司帶來損失，你們隻是看到了表麵現象而沒有看清本質。如果給職員有拿回扣的機會，一年下來他們所拿的回扣是非常有限的，最多也就是他們工資的三倍！可是他所創造的價值卻遠遠不止這個數。開公司的目的就是賺錢，讓他們拿回扣不但不是損失，反而對他們對公司都有利。他們有回扣可拿，工作激情就會高漲，責任感加強，公司效益則會翻倍增加，他們有了這麽高的收入也不會輕易跳槽。這麽一比起來，你是選擇損失高級人才還是選擇讓他們拿回扣為公司創造更高的效益！？”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繼而安靜，每個人都在考慮著寒妖姬的話。
之後，這幫人也就想通了，跟寒妖女說道：“寒總，你這話固然有正確的地方，可我們還是將信將疑，那麽，我們也就先選擇聽你的命令。可將來一旦進展不如你所料，那麽……”
寒妖女接了穆經理的話承諾道：“那麽我將主動辭職，我的位子你來做，可以了吧？”
穆經理馬上說道：“好！寒總果然雷厲風行，女中豪傑，我穆經理先預祝寒總你成功，我們先回去工作了。”
穆經理帶著他的人道別後出了寒總的辦公室。
我和花無語靜靜站著，如同守衛的士兵。
寒妖女等他們都走後，看著我問道：“西門廂，這位就是你介紹給我的接待員，對吧？花無語！”
花無語回答道：“是，寒總。”
寒妖姬點著頭說：“在我這邊做前台接待，可沒你在大廳做的輕鬆，你考慮好了麽？”
花無語說：“我一定能勝任這份工作！”
寒妖姬又看我：“西門廂，這女孩也是你招進來的吧？”
我說：“是，寒總。”
寒妖姬說：“我先再相信你一回，希望你的眼光是對的，不讓我失望，否則……下場你知道的。”
這話威脅恐嚇味道十足，直讓我手心直冒汗，這女人，就不讓我安生了！
寒妖女自己安排了花無語的工作，我則退了回去。被主管李菲喊進了她的辦公室，菲姐似乎有點怨氣，她的眼神中露出不愉悅的光。
我恭恭敬敬走到菲姐麵前，說道：“菲姐有何吩咐？”
菲姐問我道：“你讓大廳的前台花無語去了寒總那邊，對嗎？”
我點頭。
菲姐又問：“為什麽不經過我的同意，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和我說一聲！？”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道：“菲姐，記得之前我們招進來策劃部那個小黃的事情麽？你說過，寒總是在考驗小黃和我們，如果那份調查報告輸了，那麽，寒總會降罪到我和你的頭上來。這一次，寒總讓我物色一個她辦公室門前的接待員，整個公司上下，我物色了很久，也隻有花無語一個人願意去，而且是最適合的，她聰明伶俐遇事會變通且又不卑不亢，寒總那種變態的人不就是最欣賞這樣的人嗎？當然，花無語做得好，那最好不過。我說是我自己招進來的花無語，如果花無語不能勝任，那麽，寒總要怪也隻是怪我自己不能怪你！”
菲姐聽完後，之前有些氣惱的表情慢慢變得慈祥起來，對我說道：“你是為我著想？”
我嗬嗬笑著說：“我是為所有人著想。”
菲姐說道：“你還有點維護我的心呢，出發點固然可取，但你必須要跟我商量啊！下不為例！”
我笑了，說道：“菲姐，下麵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好好指導花無語如何伺候好寒總老佛爺，要不然，我這清潔工還不知道要清潔到何年何月。”
菲姐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會好好指導她的。”
我說：“菲姐沒有其他的吩咐，我先出去了。”
“等等，想問你一個事情。”菲姐叫住我。
“啊？”
她問我道：“昨晚……”
昨晚菲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莫名其妙的，都不知道她要說什麽，她停頓不說，我隨即問起：“菲姐，昨晚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麽事情麽？”
菲姐似乎是鼓起了好多的勇氣才問我道：“昨天和花無語吃飯去了吧？”
看她那副表情，莫非是吃醋了？
我說道：“嗬嗬，一起吃了飯，還不是為了和她談去寒總那邊做前台接待員的事兒。”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有些事情想跟你談談。”菲姐對我說道。
我點頭：“好啊，我請你吧。”
“不用，我請你。”
“那……好吧。”
菲姐拿著一份資料給我，說道：“這個是各個人才網站和各個人才市場的具體資料，我們需要和這些單位合作。你去調查一下，篩選出一個最有實力的人才市場和一家最有實力的人才網站，一周後向我匯報，我相信你的眼光。”
菲姐真看得起我啊，我高高興興接過來：“謝謝菲姐。”
那些進來公司那麽久的老同事都沒有那麽好的機會，菲姐對我真好。菲姐又說道：“如果想要讓人服你，必須就要做出一些與眾不同的成績出來，好好表現。去吧，下班後我給你電話。”
我退了出去，回到自己辦公桌上好好翻看這些資料。不僅要從網上和圖書資料裏收集這些單位的優點特點能力信譽度等等，還要親自登門這些單位去考察。總之呢，這個任務十分重要，這關係到我們公司未來多年招聘優秀員工的問題。
很開心，我有人罩著，再也不怕自己同部門裏那幾個專門陰人的老賤人們了。
下午，我翻看著資料的時候，我們部門中最賤最陰險的老歹過來了，笑嘻嘻地遞煙給我。臉上笑嘻嘻，不是好東西。
我拒絕了他的煙，說道：“這兩天喉嚨疼，抽不了。”
老歹皮笑肉不笑陰險地問道：“嘻嘻嘻嘻，小西最近很拉風啊，不僅跟李主管玩得開，還跟寒總寒大人玩得那麽好。”
我不屑地嗤了一聲說道：“那我們換換，你來清潔辦公室，我去幫你整理工作。”
老歹狠狠吸了一口煙後說：“小西啊，平時看你傻頭愣腦的，看不出來你本事那麽大啊。你和李主管……嘿嘿嘿嘿，你知道我說的啥的，你們是不是……”
“老歹，有話就直說，別嘻嘻哈哈的，我忙著呢。”我特別的不喜歡他這種說話的方式，覺得惡心。這廝是有名的害人精，辦事不行，辦人就高水平。也不知道他仰仗了誰，能在這個嚴謹的公司裏麵混下去，我們平時也是躲他躲得遠遠的，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啊。不過呢，老歹這廝一心想著要搞李菲，是上床的搞，不是搞下台的搞。當然，不管是上床的搞還是搞下台的搞，他都沒那個本事。也就最多能意淫罷了，這公司裏意淫要和李菲搞一搞的男人，多的去了。
“你忙著我們公司人力資源部這邊要跟哪個網站哪個人才市場合作的事情吧？”老歹嘿嘿說著。
我一驚，這事情，早上菲姐才交給我去辦，咋一下子就被他知道了啊？
看著我驚疑的神情，老歹一邊晃著手裏的煙頭一邊陰陽怪調的說道：“你在這翻查這些資料，路過的同事一看就知道你在幹嘛了。李主管越來越器重你啊，你小子真不仗義，也不跟我們聊聊這些事情。說真的，你有沒有和李主管那個過了，最近那個騷女人臉色紅潤是不是你搞的？”
我原本想開口罵他的，想想又有點不值得，於是，壓下這口怒氣，笑著對他說道：“老歹，李主管臉色紅潤，關我什麽事啊？我倒是想搞，可我也沒那本事啊！給了這麽一個破任務，叫做對我好？萬一我到時找了不合格的合作單位和網站，死的還不是我？責任還不是我來扛？這叫對我好！？”
老歹聽了，也覺得我說的頗有道理，繼而****的笑了：“我還以為你小子真的弄上了啊！沒事沒事，開開玩笑別當真。你好好工作啊，我不打擾你了，如果要看黃色電影，我那邊有八十G的片片，隨時問我要啊，別客氣別客氣。”
“好好好。有空你傳給我！”我假笑道。
看著他的背影，我在心裏默默問候了他的頭。
下班後，和菲姐去了公司樓下的那家便宜精致的餐館，不同的是，我們選擇了一個很精致的小包廂。
菲姐對我微笑道：“你來點菜吧？”
我說道：“菲姐，我請客，你點吧。”
菲姐微微一愣，說道：“你說你咋那麽固執呢，不是說好了麽？你就那點工……資。等你發達後，請菲姐吃好的，可以吧？”
“哦。”我回答道。
吃完後，菲姐讓服務員收拾了桌麵，上了一點水果。
菲姐可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問我道：“你和那個前台接待員關係挺好的嘛，經常一起吃飯？”
我說：“她是剛進公司，沒有認識的人，可能對我有點依賴吧，等過了一段時間，也就沒有那麽粘我了。”
菲姐略帶著笑容說：“會不會……粘著粘著就粘成了女朋友呢？”
我嗬嗬開玩笑道：“我倒是這麽希望的。”
我話一出，菲姐的神色突然暗淡了下去。我又補充道：“不過呢，我這樣的身份地位，這樣的微薄薪水，還指望花無語那樣的大美女看上我呢？看起來她家境挺不錯的，不知道為什麽會來公司做前台接待。”
菲姐敷衍著說道：“人嘛，總要學會成長的。你很在意她？”
我搖搖頭說：“不啊，我更……在意的是你。”
說完我趕緊低下頭去。我說的是真的，畢竟，在我這幾年的工作生涯當中，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關心我的領導，而且還是個大美人，我有些感動，我該知恩圖報才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關乎我未來的仕途。
心裏麵一直糾結著一個事情，假如她要和我發生關係，憑著這點上位，我可恥麽？我想開了，不可恥！你情我願的事情，有什麽可恥的呢？我們也能發生轟轟烈烈的愛情啊。
菲姐揚嘴一笑，風情萬種抬起手撩了一下前額秀發，站起來，坐在我旁邊問我道：“是真的在意我麽？”
一股迷人香味沁入心田，菲姐把凳子靠了過來，豐滿的臀部隨即扭坐在我身邊，眼看我不語。她低下頭紅唇輕啟呢喃似的問道：“你怕我？”
溫熱的氣息直撲我的臉，這個角度讓我再次斜眼見到了那條迷人的溝壑。
我結結巴巴說道：“不，不怕。”
菲姐眼波流轉，纖細白皙的手指捏著一塊西瓜：“吃西瓜啊。”
我接過西瓜片，咬了兩口說：“謝謝。”
西瓜很涼，可壓不下去我身體裏騰的冒起來的欲火。我把西瓜皮放在桌麵的小碟子上，拿著餐巾紙擦擦嘴，轉頭過去看著菲姐，惹火的嘴唇豐滿紅豔，那雙媚眼如絲，讓我快要崩潰了。
菲姐問我道：“幹嘛了？”
我說道：“菲姐，你好漂亮，好羨慕你老公，有那麽好的老婆。”
“有什麽好羨慕的？”菲姐語氣溫和，柔綿如水。
“你很美……”我說道。
兩人不約而同的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