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保證不會說出去 (2)

菲姐悠悠然說道:“我正想找個人傾訴。這件事情,說給身邊的好朋友聽,又怕人家笑話我。我和我老公,在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眼裏,是模範夫妻。”

她停頓下來,我急忙說道:“菲姐,我保證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微微點頭說道:“好吧。我和我丈夫在大學裏認識,從大一就在一起了,兩個人在一起八年,畢業後的四年,便結婚了,一直到現在,結婚已經七年了。可結婚七年,兩人卻分隔兩地五年。”

“嗯?這是為什麽!?”我很驚訝。驚訝於菲姐那麽美麗端莊且又善解人意風情萬種的女人,為何她老公舍得丟下她分居兩地。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他一直就職於XX建築公司。五年前公司調他去巴基斯坦,當時我們都不願意他去,可他們的領導央求他,他參與了那邊某個工程的策劃,缺他不行,後來就作為那邊那工程的總工程師身份出去了。”

我插嘴道:“一個工程弄了五年?還沒完?”

菲姐淡然一笑,說:“那個工程做好後,還有另外的工程。這五年來,聚少離多,每年僅僅也是有四十天的假期,春節前後四十天。”

我小心翼翼問道:“那他幹嘛不申請回來啊?”

“我也有問過他,他說那邊缺他不可,再後來,他又說那邊的待遇豐厚,回國來了,不僅待遇少些,而且還是被領導管,就暫時不想回來。其實我也有去查過的,我懷疑他在那邊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問他,他當然說沒有。上個月的某天淩晨,我打電話給他,道晚安後,他忘了摁掉結束通話,我在這邊也沒掛斷,就聽到了一個女聲說‘你老婆?’。再一查,什麽都查出來了,他從出去的第二年開始,因為寂寞,便和他們公司派去那兒的女會計師好上了。”她沒說完,停留步子,對我說道:“陪我去喝一杯吧。”

我說道:“菲姐,現在是上班時間,要不……晚上。”

“沒事的,你跟我出來,說是出來辦事,沒人會說什麽的。你的清潔工作,我今晚打電話過後勤部,讓後勤部打電話給三個清潔工過來。”菲姐說。

我又問:“這不會有事吧?寒總知道了,會連累了你的。”

“說是你陪我出去人才市場做點工作,她能說什麽呢?”菲姐看著我的眼睛,眼睛裏流轉著哀傷。

說的是啊,菲姐跟後勤部的說一聲,那邊能有啥話說的?

於是,上車,開往中興路,那裏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我知道,菲姐有一肚子的苦水想要倒,她需要聽者,更需要麻醉自己。

她卻選擇了舞廳,說舞廳讓人更加的脫離現實。歐迪歐舞廳裏,盡管是下午時間,不過,還是有一部分人隨著迷離的五顏六色彩光起舞。勁爆的音樂,麥香啤酒味,沉迷於舞蹈和音樂中的紅男綠女,果真如幻境般的脫離現實。

我兩找了一個最角落的桌台,讓服務生上了兩紮嘉士伯啤酒。這兒的啤酒也真夠貴的,一紮嘉士伯兩百八……好無語。兩紮,能喝完麽?

菲姐拿起桌麵上的一瓶,跟我碰,然後一口氣喝完,然後連拿起兩支啤酒,和我碰了又喝完。我急忙伸手過去阻擋說:“這麽喝很容易就倒的。”

她推開我的手,說:“偶爾喝一次,沒事的。”

“那一會兒怎麽開車回去?”我是想勸她少喝點。

她說道:“開不了就放這兒。”

兩人喝完了一紮啤酒後,菲姐開始說起她的丈夫來,我問她為何不離婚算了。菲姐說:“離婚?離婚,看起來似乎挺簡單的。可往比較深的方麵想,便複雜了起來。”

我知道結婚後,就牽扯到了親情等方麵的很多原因。確實,離婚,說起來容易……

倒完了心中的苦水,菲姐又進了兩次衛生間倒完了胃中的酒水。第二次出來,我扶住了她軟綿綿的手臂:“菲姐,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喝了那麽多,該回去了。”

菲姐雖吐了,意識還是很清醒,她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水。有幾粒水滴掛在她的睫毛上,迷離的彩光穿過這幾粒小水滴,甚是美豔無比。我竟然有一種想要吻她眼睛的衝動……

她微微彎腰,整個身體的曲線凹凸有致,臀部高高翹著,腰身細如柳枝,我心裏在想,這大臀部,能摸一摸,多爽啊。

菲姐擦掉臉上的水,說:“好吧,回去吧。該回去睡覺了。”

我扶著她往外麵走,現在的這個時間是人多的時候,進來泡吧的人絡繹不絕。菲姐緊緊靠著我的手臂,挽住我的胳膊:“頭有點暈。”

我說道:“那就不要開車了。”

“打的吧。”她說。

菲姐的整個胳膊緊緊地纏繞住我的左手,身體緊緊靠在我的手臂上,右胸飽滿的壓在我的手臂上。我有意的手臂動了動,輕輕摩擦了一下她的****,菲姐也不說話,她像是已經知道我手臂上輕微的動作,就更是貼的更緊了。

隨著走路的動作,她高聳的胸也在顫動,柔軟的飽滿圓潤在我手臂上下摩擦,就好像特意配合我似地。這個高貴典雅的人事部主管,其實挺可憐的,在人前學會裝,還要扛住強大的工作壓力。回到家了,還要一個人麵對冰冷的房子,自己的老公卻在千裏之外別人的懷中,夜伴青燈獨守空房,對於一個三十幾歲的性感女人來說,確實挺殘酷的。

我知道,她渴望她的老公能夠好好在她身旁好好愛她,給她幸福,性福。可當她老公不但不給她這些,而且還是背叛了她,我想,再堅強的女人,也受不了那麽大的打擊,所以,我想,現在的李菲,希望有一個人能夠給她撫慰,安慰。但是受縛於禮教道德的她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做一個蕩婦,隻好就這麽隱忍著,偶爾地對一些她看起來不討厭的男人悶騷悶騷。

我知道她對我有點好感,可我並不知我能在她身上放肆到什麽樣的程度。萬一我現在動手了,她一旦翻臉,這接下去的日子可有得受罪的。我也挺喜歡這麽曖昧下去,有了這尊保護神,我在這個無限大的公司裏才能坐穩了。既然我不敢對她動手,那我就隻能等,我沒有女朋友,她有老公,卻等於沒有老公。

在高樓林立的都市叢林中,我們彼此都需要一個人來慰藉和撫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所以,我不會在乎跟她會不會走到上床的那一步。上了床,對我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撇開生理方麵的不談,光是在事業上,有了她的幫助,我才能勝利地渡過寒妖姬這一個大難關。別說我懦弱無能靠女人,在社會上,有一些東西,你太個性太遵守原則了,吃的苦就要比別人更多。

當然,我不懼怕吃苦,可我害怕幾年後的自己還是這般的一事無成,家中的父母還能挑得多少年的磚頭?

出了外麵,菲姐攔下一部計程車,問我道:“要不先去我家裏坐坐吧。”

我沒有理由去拒絕,更不願意拂了她的意,當然,我自己也很想去的。

於是,去了她家。

菲姐用客廳中的那個紅木茶桌給我泡茶,喝酒了的她雙頰紅潤,媚眼如絲。我接過茶杯,道一聲謝謝。菲姐說道:“陳年普洱。”

玫瑰色一樣紅豔的普洱,琥珀一樣的晶瑩。入口醇和爽滑甘甜,清雅的甜意。正像是眼前的女人。

她身上的熟女芳香讓我迷醉,心裏雖波瀾萬分,我卻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坐著喝茶。菲姐抿了一口茶,說道:“喝酒後,再喝點茶,感覺很舒服。”

我笑笑說:“嗯,對。”

接著兩人無話,一時間,空氣變得靜謐起來,隻有牆上掛鍾滴答的聲音。我有些尷尬,咳了一下,問菲姐道:“菲姐,為什麽這個房子裏,沒有你們的婚紗照。”

說完我就後悔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她今晚去尋醉,不就正是因為她老公劈腿了讓她痛苦她才去的麽?我卻還多此一舉的說了那麽一句話,靠!

菲姐放下茶杯:“不想看見他!這個房子,是結婚前我父母出錢買給我的,我和他還有一個房子,在河源那邊。”

“對不起,我好像……提到讓你不開心的事了,菲姐。”我尷尬道。

菲姐扭頭過來,盯著我一會兒,問道:“幹嘛你那麽怕我?”

“因為……你很漂亮。”我轉頭過去看了那雙的眼睛,心裏湧起一陣波浪,慌忙間又猛地轉頭過來,手上的茶杯動了一下,普洱茶蕩了出來。

茶蕩在了我大腿上,大腿上的褲子濕了一塊。菲姐從旁邊的桌上拿著一張紙幫我擦大腿,我急忙推開她的手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誰知一抓抓住她的手推搡時,她的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放在了我褲襠那兒,然後停住。

我握著她的手,她的兩隻手指頭,食指和大拇指捏著紙巾。手掌心空出來的那兒整好的覆蓋包裹在我的那話兒上。盡管隔著褲子,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很舒適的感覺從下麵傳來。

兩人就這麽頓住幾秒後,畢竟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如果是無意,我可就是冒犯她了,我急忙推開她的手:“對不起菲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在我推開她手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掌心似乎是很故意的收攏了一下,握住了我的那兒。也就是僅僅的一刹那,電光火石白馬過隙間我就推開了她的手。

菲姐雙頰更紅了,一雙美目盯著我的眼睛看,我讀懂了她眼眸中的字:性的。

她輕啟雙唇似乎想說什麽,無奈一陣急急的門鈴聲打破了空氣中的所有曖昧氣氛。菲姐被嚇到了,急忙把頭轉過去,試圖平靜自己的情緒。我的心跳也很急促,倒不是我沒有經曆過風花雪月的場麵,而是這個少婦的魅力太大,讓我忘乎所以失控了。那一刻,根本覺得自己的靈魂脫離了軀殼的束縛,被她吸引到了不知名的幻境之中。

菲姐捋了捋額前頭發,有點搖晃地站了起來:“不知道是誰那麽晚還來按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