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聯合應對
何小西十分煩惱這個孟朝陽的前妻徐智菲的無理糾纏,同時他還懷疑孟朝陽與他的前妻攪在一塊,想對她不利,這樣一來,就讓何小西很是不爽,甚至還在心裏千百次地咒罵孟朝陽不是個東西,倆人從前的緣分也在一點一點地消失殆盡。
而何小西之所以會猜測孟朝陽和他前妻徐智菲混跡一塊,那是因為他們倆人有一個鬼靈精怪的女兒。那個女兒可是孟朝陽的心肝寶貝和心頭肉。當孟朝陽和何小西還有關係的時候,他曾經一遍又一遍地跟何小西說道:“我不能傷害我的女兒,我這一輩子真正愛的女人隻有兩個,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女,其他女人,包括徐智菲和何小西,都是可以替代的。我說的話是很多男人的心裏話,你一定要牢記在心裏了。”
這樣的話曾經多次地重複在何小西的耳畔周圍,但卻一直都沒有引起何小西的重視,基本上都是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裏邊,因為她始終認為自己和孟朝**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人,自己能夠屈尊和他組對,那已經是看得起他了,要不是看在她有一點臭錢的份上,她哪裏會把他這號人放在眼裏呢?所以何小西並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裏。如今她已經能夠恍然大悟了,在這個孟朝陽的權衡當中,他可以為了她跟他老婆離婚,他也同樣可以為了他女兒跟他老婆複婚,那個跟她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完全可以成為他和他前妻徐智菲破鏡重圓的紐帶和粘合劑。
否則,孟朝陽的前妻不會那麽輕而易舉地找到她的房間並那麽順利地進入。如果不是孟朝陽給了徐智菲鑰匙的話,,難道這個女人可以穿牆術不成?就算是,那也實在是太他媽地詭異了吧……
還有,之前那個徐智菲的表現也太能夠冷靜了,好像她對這套房子的來龍去脈已經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對於這麽一個曾經被自己傷害過、被侮辱過的女人,在直接麵對給予她傷害與侮辱的人的時候,難道不是應該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嗎?但她的一種完全超乎正常反應的行為,讓何小西感覺很是不好,因為她正常反應應該是像條瘋狗似的撲過來對何小西又撕又咬才對啊,但她怎麽就可以做到那麽冷靜?那麽輕易地保持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勢?甚至還顯得是那麽溫文爾雅?那麽勝券在握?要不是有人在背後提供一個準確的信息的話,她怎麽可能做到如此之成足在胸?是的,應該是這樣,有人站在她的背後,給她在後邊指指點點的,甚至是打氣撐腰的那種,也隻有這樣的強力支撐,才會讓她具有那種難得的底氣。
“孟朝陽,你這個爛人,你不得好死,老子跟了你這幾年,我好幾年的美好青春都已經搭配你的身上了,但你卻來給我秋後算賬,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何小西當著自己的閨蜜鬱佳的麵在那裏大罵道。
這時,鬱佳很認真認真地聽了何小西的分析,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不喜歡這個孟朝陽,但我總覺得他應該不至於會那麽地下作,還有,就是他是在與你分手之前替你辦好的房產證、買的車,如果不是恨死了你,他不會左手剛把東西給你,右手又想把自己送出去的東西給一把搶過去。這個男人心狠,不會在跟你分手之後,還惦念你、懷念你,和你在感情上糾纏不清的,他會把精力花在未知的事情上,尋找新的刺激。沉湎於過去那是女人幹的事,這事還挺傻,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整成怨婦,從而浪費了自己的青春與機會。可是,又不能說你的分析沒有一點道理,為什麽呢?因為已婚男人對破壞他家庭的女人是很計較的。不能說他以前對你的好全是假的,全是騙你的,但你逼他離婚這件事,已經讓他對你有了怨氣。他老婆,噢,他前妻更是這樣,她不會覺得孟朝陽有什麽錯,所有的錯全在你這個狐狸精身上。唉,你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非要嫁給他……”
何小西說:“人最大的困惑是不能同時走兩條路,要是當時能夠想到會遇見嚴振剛這樣的,孟朝陽就是逼我嫁給他我也不會幹啊。我就是覺得跟著他沒前途,也沒個名分什麽的,才想抓住點什麽。不管怎麽說,作為婦人,總歸是要抓住點什麽在手上才心裏踏實的。他說他愛我,那他倒是替我考慮考慮呀。他一點都不替我考慮,我要不替自己考慮,我傻呀?憑什麽就我一個人吃虧呀?”何小西這時說的話完全是經過自己深思熟慮的,她已經從孟朝陽和他前妻來攪合的事情上,她已經是想得不能再清楚的了。
“這跟男人交往就是要不怕吃虧,吃小虧占大便宜,這話你都不懂呀?”鬱佳因為不滿意何小西這樣說話,所以這時候她說話就說得很快,而且還顯得異常地著急。
“唉,現在說這種話有什麽用?你趕緊幫我想一想,接下來我該怎麽辦?”何小西見這個鬱佳說話總是不進入正題,她就急得開始催促起來。
“誰想給別人找麻煩,麻煩一定會找上他。不不不,我說的不是你,我的意思是說,在你跟孟朝陽前妻的關係上,你在明處,她在暗處,你是她案板上的肉,跟她正麵衝突,你是撈不到一點兒好處的。你想打敗她,恐怕得迂回作戰,想方設法找到她的軟肋,再擺出一副不惜與她魚死網破的架勢……”鬱佳在想方設法找出能夠幫助何小西的辦法,所以就在那裏替她尋找對策。
“甚至還不惜要與她魚死網破嗎?”何小西此時說的是指孟朝陽的前妻徐智菲,她的心裏實在是有點疑惑地問道。
“起碼得做出這種樣子來。不占而屈人之兵,這才是博弈的最高境界呀。”鬱佳此時也學著別人和何小西說起大道理起來。
“你別說的這麽玄乎好不好?不戰而屈人之兵?這也太難了吧?你說,我要不要先想辦法找到孟朝陽呢?”何小西有點不能理解問道。
“不管他去沒去非洲,不管他有沒有打算和他的前妻徐智菲複婚,從他的做法來看,他壓根兒沒打算再見你。我說話難聽,你別計較,我覺得,你要做的事情,不是找他而是得趕緊忘了他。”鬱佳在幫助何小西分析這個孟朝陽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可你剛才不是擺出了一副和他自己的前妻不惜魚死嗎?網破的回執嗎?他去沒去非洲,他有沒有和他前妻複婚,對我來說豈不是關係重大?我現在昏頭腦漲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而要主動出擊。你一定掌握孟朝陽不少商業秘密,他一個做工程的,行賄是免不了的,你去找他前妻,暗示她,如果她盯著你的房子與車子不放,你就把她前夫行賄的事在網上曬一曬,你甚至可能到檢察院去舉報。”
“呀,這也太歹毒了吧?”
“你這麽說,並不一定會這麽做。你這都是為了試探她,看她怎麽反應。她要沒反應,證明她已經被孟朝陽傷透了心,那你剛才的分析也就錯了。如果她不讓你這麽做,證明他們真的可能已經破鏡重圓了,起碼證明她對孟朝陽還殘留著一份感情,至少還顧及著不能讓女兒的爸爸傾家蕩產,她要真這樣,你才有跟她談條件的資格。”
“有道理。”何小西說道。
“這件事你得抓緊,必須快刀斬亂麻,否則,要是萬一跟嚴振剛的事攪到一塊兒,到時怎麽辦?那可就是被害慘了。”鬱佳小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