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開動歪心思(4)
伍可定剛和林雙成通完電話,見自己身邊的何小西還沒有回來,便拿起茶幾上咖啡輕輕抿上一口,正準備把手中的咖啡放下,無意中發現這個何小西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一手扶著秋千邊上的護欄,然後身子有些傾斜下來,正在靜靜地俯視著自己,當時伍可定就在想了,怎麽這女人走路都是悄無聲息的呢?那麽別的方麵,是不是也和她走路一樣,一點動靜都整不出來,那可就是有點遺憾了,但說老實話,他還是真想把身邊這女人的各種喜好都給弄明白才行。
眼前的何小西突然給伍可定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好像一下子青春了不少似的,所以給伍可定的感覺就是,這何小西一定是在洗手間裏補了妝,否則,還沒正式開始喝咖啡給自己提神哩,她怎麽會突然之間就顯得格外精神和青春靚麗起來了呢?
等這個何小西在秋千上坐定下來,伍可定才是開始現炒現賣起來,跟她談什麽意式卡布基諾還有藍山、和拿鐵,而長期以來,他就隻喝拿鐵,因為他覺得拿鐵的味道比較純正,口感香醇、據說是用合製而成,保留淡淡的咖啡香氣與甘味,散發濃鬱迷人的鮮奶香,入口滑潤而順暢,能讓味覺感官更為靈敏,品嚐出其獨特的滋味,是為咖啡之極品。
但讓伍可定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何小西給他點的就是拿鐵,莫非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神了,什麽都能猜得到了?難道這就是人們所常說的緣分不成?
何小西一邊聽他說話,一邊眉毛不停地跳動著,這讓伍可定受到了鼓舞,他們倆人在這咖啡店裏單獨在一起,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此刻的伍可定卻已經開始有點春意盎然了,他的心開始在那裏飄飄飄地,麵前的漂亮女人,差不多已經把他弄得有點神魂顛倒了,搞不好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這時,伍可定帶著一種很柔和的聲音說道:“我是直接稱呼你的名字,還是叫你小姐啊?”伍可定說這樣的話,其實就是想和何小西套近乎,基本上就屬於那種沒話找話說的架勢了。
聽到伍可定的問話,何小西眉毛一揚,有點沒好氣地說道:“我可不是那什麽小姐,我剛才不是已經給了你名片嘛,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喜歡別人直接叫我的大名,這樣子顯得好聽一點。”
這時,伍可定從身上掏出剛才何小西給他的名片,然後有點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嗯,那我就叫你何小西好了,我也是喜歡別人叫我的全名。”
伍可定說著話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包裏找出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何小西,之前伍可定還不是很想告訴何小西自己的名字的,但現在此一時彼一時了,現在的他,恨不得能夠立刻把這女人立馬就剝光了,省得她老在這裏誘惑自己,但此時他還必須保持矜持,就算自己再想上,那也得讓她自己心甘情願,然後乖乖地在自己麵前,解除身上所有的武裝,那樣的狀態才是最完美的狀態。
過了一會,伍可定又一次沒話找話說道:“你既然是第一次獨自開車出門上街,沒有一個人跟在身邊的話,這樣可是非常不安全的,而且你一個人獨自駕車,你就不害怕嗎?”
伍可定說上邊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還充滿了關切的神情,好像他和何小西的關係已經上升到某種高度了一樣,甚至是能給人一種很熟悉很鐵的那種感覺。
看到伍可定說出這番熱心的話,身邊的何小西聽到好像卻不怎麽領情,而是不經意地說道:“本來應該有的,但應該陪自己的人早兩天死了。”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好像她嘴裏說的這個人的生死,根本就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伍可定聽到這話,不覺感到十分驚訝,就滿是疑惑地問道:“什麽叫死了?這死了是什麽意思?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還是從你小人家的內心消失了呢?”
而這時的何小西卻帶著一點不置可否的樣子,臉上毫無表情地說道:“那不是一樣的嗎?”
她的臉色突然之間有了一點黯然的神態,看到何小西這樣的表情,伍可定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麽說,與此同時,使伍可定感到自己對她的猜測出現了一點點偏差,一個更接近現實版本有可能應該是這樣的:有個不錯的男人剛從她的生活中離開,她的心此刻一定就像搬過家的房子一樣,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灰塵滿地、正等著某個對的人去替她好好收拾收拾。換句話說就是,這個女人可能是個經曆豐富的人,可能是個被包養的人。這是比較糟糕的,因為有能力包養女人的男人無非三種:當官的、商人和黑社會。而原來包養這個女人的男人究竟屬於什麽樣的人物呢?莫非曾經是個官場上的人物不成嗎?
伍可定想到這裏,不禁把屁股朝外麵挪了挪,說道:“對不起,也許我們該聊點別的吧?”他不想和她過多地聊這種過於敏感的問題,這樣地深入交談下去,結果就隻能是不歡而散,但他不想得到這樣的一個結果。
但讓伍可定沒有料到的是,此時的何小西卻好像就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十分漠然地說道:“你是怕我傷心嗎?告訴你,我根本就是無所謂的,我無所謂,根本就是無所謂,在我這裏,這事情過去了,早就過去了。”
伍可定聽著她的這番敘述,隻是有點未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心裏知道,要想真正做到忘記某個人,也不是一間那麽容易的事情,而且現在看這個何小西的樣子,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在他心中的分量曾經很重、很重,根本不是他所說的那種,想放下就能放下的,本來他想馬上接著她的話繼續說的,但他卻在突然之間改變了主意,他暫時先不說,心想先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何小西說道:“這有什麽好傷心的?如果對方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你傷心給誰看啊?如果還在繼續傷心的話,那豈不是虧大了嗎?”她說完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傷心難過的樣子,但她最後還是克製住自己的情緒。
這時,伍可定想了想,然後輕聲說道:“其實,每個人都難免有傷心的時候,但隻要適當地忍一忍,什麽事情都往好處去想,這日子再難過,也就都可以過去了。”
何小西說道:“你是個好人。真的是個好人,我不會看錯的。”
伍可定接話說道:“我嘛,這好人談不上,但也不至於算壞人,隻不過是一個人還是不要隨便傷心的好,因為傷心會引起胃**,對我們的身體是大大的不利的。而且,傷心還可以讓人變得更加脆弱,特別是女孩子,往往在這個時候,總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何小西突然很意外地說道:“你是一根稻草嗎?能救得了命嗎?”何小西的話有點挑釁的意味,給伍可定的感覺已經是十分明顯地了,她話裏的意思好像在說,隻要你敢對著衝起任何衝鋒的號角,隻要你敢來,我就敢接招。
何小西說的話有著這麽明顯地挑逗的意味,甚至還有不少的攻擊性,而伍可定也不是一個啥也不懂的木頭人,既然人家女孩子都給自己下戰書了,那自己還有什麽好說的呢,此時也就隻有一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女人來了,男人劈頭蓋臉就上。伍可定想著這些的時候,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再次往外麵一閃。
伍可定身邊的何小西已經敏感地意識到了他的肢體語言,又是咧嘴一笑,然後沒有再說什麽。
這時,何小西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身子前傾著,讓自己靠近服務員送來放在咖啡桌上的卡布基諾,她蘭花形的手指,用純銀的勺子輕輕地攪拌著。
何小西專心地做著這項工作,而且還是不再看伍可定,隻當他是空氣。這是她在對待男人方麵經常采取的方式方法之一,若即若離、忽遠忽近就是她對待男人的法寶之一,當然這其中的招數也很簡單,先是把女人那種挑dou的攻勢盡數用上,等那個目標有所心動,或者是有了某種肢體語言之後,那時她再來對你晾一下,讓你自己給自己衝動起來,換句話來說,那就是要讓你自己預熱,然後再伺機而動。
這時間大概又過了一分多鍾,何小西這才悠悠地說道:“到現在為止,我都還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我都不清楚你是哪片薑?你又何必那麽緊張呢?”
伍可定這時立刻接口說道:“我像是很緊張的樣子嗎?你,當然不會把我當做一根救命的稻草,因為不管是什麽樣的做稻草,都救不了任何一個人的命。”
何小西一直是在偏著頭,眼睛卻一直望著伍可定,她剛要說話,卻見他的目光已經跳到了咖啡店的門口,何小西正在疑惑著,莫非是伍可定有什麽熟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