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破相等於整容

左舒良是一個花花公子,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貪杯、好色、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在江陵大學屬於臭名昭著的人物,不過卻沒有人敢惹,原因無他,隻因為他有一個老子,江陵市黑道第一勢力龍虎門的老大。

因此,雖然左舒良在學校內作威作福、仗勢欺人,但是因為他的父親,因此那些受到欺侮的同學最後都是選擇了忍氣吞聲,有苦自己吃,隻能在心底詛咒一番,嘴上卻是不敢說任何不滿。

別說他們,就連學校都不敢輕易動左舒良,因為他們害怕,害怕人家老子的報複。

記得一年前,左舒良進校不久就將一個女生的肚子搞大了,可是卻不負責任的將之拋棄,最後女生的父母找到學校鬧事,要求學校懲罰左舒良,校內的眾多學生也一致討伐左舒良,學校也順勢懲罰了左舒良。

可是隨後劈天蓋地的報複就來了,校長出了車禍最後導致高度截癱,係主任回家途中被一夥小混混毆打成重傷,在醫院躺了三個月才康複,女生的父母莫名其妙的被工場辭退,連半年的薪水都沒有拿到,女生肚子裏的孩子也在一次意外中滾下樓梯而流產……這一係列的報複終於讓學校的所有人都認識到一個事實:左舒良動不得!

從那以後,左舒良就成了學校的特權人物,任何人見到都是唯唯諾諾,大氣不敢喘一聲。而被他看上的女生,一個個都沒有逃出他的魔掌。

其中有一個女生受到淩辱後報了警,可是隻關了不到24小時左舒良就被無罪釋放,隨後那個女生在一個夜晚被一夥入室搶劫的團夥見色強奸,最後屈辱的自殺了。

這樣一來,左舒良在學校內更是無人敢管,橫行無忌。

葛淑姚這個外語係的係花,左舒良覬覦了很久,可是一直都沒有弄到手,他也暗中打探了一些葛淑姚的背景,並沒有什麽值得自己謹慎的地方,可是自己三番兩次的追求葛淑姚,最後都被拒絕,而自己暗中派出去的那些小弟,最後都神奇的消失了。

而且,葛淑姚肯定也很有背景,如果最後被自己弄到手,那麽自己家族的事業豈不是如虎添翼,徹底稱霸江陵市的黑道,成為至尊無上的老大。

為此,他開始了不遺餘力的追求葛淑姚之旅,這下學校的其他女生都是鬆了口氣,對葛淑姚很是感激,如果不是她,自己還將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這次,左舒良再次前來騷擾葛淑姚。

“姚姚,你看,我們竟然在這鵲橋上相遇,看來真是的是上天賜予的緣分啊。”左舒良一臉豬哥樣,手中捧著一束鮮花,裏麵插著九十九朵玫瑰花。“請接受我吧,我對你的心意,就像是這九十九朵玫瑰花,永遠不凋謝。”

嚴逸瞥了左舒良手中的玫瑰花一眼,原來那九十九朵玫瑰花竟然是塑料做的,難怪說永遠不凋謝呢。

“嗤。”嚴逸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不打擾。”嚴逸憋住笑,很是痛苦的說道,隻不過那個樣子讓人很是惱火。

這不是嘲笑是什麽?

左舒良顯然也看出來嚴逸是在嘲笑自己,不由的心中暗恨,小子別得瑟,待會兒讓你好看。

“姚姚,這可是我悉心為你挑選的,雖然的確是塑料做的,但是卻依然有玫瑰花的芳香,而且最主要的是永遠不會凋謝,就像我對你的心意一樣。”左舒良自作很是專情的說道,這一套說辭都是他的心腹告訴他的,而且弄九十九朵塑料玫瑰花的創意也是心腹想出來的,他認為一般的玫瑰花絕對打動不了葛淑姚的心,這才想出這個辦法。

別說,還真的很不錯,是個好創意,值得推廣。

不過,很可惜的是,葛淑姚對這一套根本就不感冒,或者說是對他的人不感冒,因此這孩子再一次悲劇了。

“左舒良,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了,我絕對不會喜歡你的,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葛淑姚鄭重其事的說道,隨後補充道:“也不能說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有一種感覺。”

“是嗎?是什麽?”左舒良很是興奮地問道。

“我很厭惡你。”葛淑姚挑挑眉頭,說道:“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了,像你這樣的花花公子,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真怕髒了我的一雙眼睛。”

葛淑姚這麽說,完全是因為嚴逸站在一旁,她怕嚴逸會誤會自己和左舒良之間有什麽,因此才會把話說的這麽明朗。前幾次雖然左舒良也來騷擾自己,不過最後自己都是委婉的拒絕的,就是不想和他鬧翻。她知道左舒良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絕對是睚眥必報,雖然自己並不害怕他的報複,但是也不想惹麻煩上身,因此才會一直隱忍。

不過今天嚴逸在眼前,她隻能做一個了斷了。

嚴逸也是有些詫異的看著葛淑姚,沒有想到以前那個文靜的小女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雖然葛淑姚喜歡粘著自己,但是性格還是很文靜的。

“你……”左舒良也是沒有料到葛淑姚會這麽說,語出傷人,這是裸的打臉啊,這讓一直心高氣傲、唯我獨尊的左舒良如何忍受的了。

刹那間,左舒良就爆發了。

左舒良實在是氣壞了,葛淑姚的一番話完全就是裸的打臉,以前雖然也有人侮辱過自己,不過那都是在暗地裏說道,最後也都接受了懲罰,而這一次,葛淑姚就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樣一番話,不教訓她還不知道我左舒良是校園一霸呢。

九十九朵玫瑰花狠狠的砸了出去,最後砸中的不是葛淑姚,而是左舒良自己的臉上。

因為是塑料做的,為了突出效果,花的邊緣做的都很鋒利,這一下砸在左舒良的臉上,瞬間就割破了皮膚,出現了很多條傷痕,不斷的往外流血,煞是駭人。

唉,這張臉,算是破了相了。

“啊——”左舒良哀嚎不已,雙手抹擦臉龐,雙手沾滿了鮮血,這讓從未流過血的左舒良很是驚恐,手指著嚴逸,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唉,你不用感激我,你的這張臉啊,破相等於整容啊,我現在不正好幫你整容嘛。”嚴逸無所謂的擺擺手,一副你不用感激我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