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男秘書好凶猛(3)
我這個假的薛智慧不成器啊,不能給她帶來足夠的人生大欣喜。
張曼莉現在成了市委書記歐陽的夫人,成功地取代了歐陽書記的原配劉秀芹這是她計劃中的事情,故此,她和我的離婚自然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
而我能去張清揚那裏當秘書這貌似是她對我的補償,是她。
事實上也確實是她去聯係了張清揚,讓張清揚下了決心要我去的。
張清揚實際上也被張曼莉抓住了一個把柄了,畢竟張清揚在溫斯頓養身館的隱秘的快樂生活是誰提供的呢?張曼莉啊!
說起來王水妹請我吃的這頓西餐,沒有把我的快樂和興奮激發出來,倒讓我變得十分憂鬱的,我的憂鬱的做派顯得很有範呢,王水妹忽然笑了起來,對我道,智慧啊,你從來沒有這麽迷人。
我詫異地說你什麽意思啊?
王水妹歎息道,以前,我愛你的時候你也沒有這樣的啊,真的。
我笑著說你現在不愛我了?
是的。王水妹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不愛了。沒有了。
我心裏很難過,就看著窗外……
我想起自己在馬莊的幸福日子,那些無數的無恥的幸福日子……
在那些無數的無恥的幸福日子裏我和王水妹的事情絕對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事情吧?我這樣想。可是這樣的美好的事情永遠的離開我了,你說我能不傷心嗎?臥槽!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看著王水妹,就像一個女孩看著一個自己的心愛的玩具送給別人了……
我傷心啊。
王水妹用手在我的麵前搖搖,女人在我的眼前笑眯眯的,她狐疑地說你在幹嘛呢,怎麽老是出神啊?
是啊,我是出神了,我沒有心思啊!
無語!
王水妹就說酒你總要喝一杯吧,於是就把酒杯給我,一杯紅酒。
我拒絕了,我說酒是苦的。
我說的很沉重,王水妹低頭……
良久,女人道,我們做朋友吧。
我點頭。
飯後王水妹帶著我又去了九龍倉那塊地,說我們再去看看……
我同意了。
到了九龍倉,我們走出車來,哎,這快地終於動工了,現在樓層已經在生長……不久的將來,這裏就是一片繁華地啊,而曾經呢,當這裏是最荒蕪最寂寞的土地時,我和王水妹在這裏來了好幾次那個事情呢,有詩雲:停車坐愛楓林晚。
是的,我們停車在這裏,激情燃燒了好幾回,當時我對王水妹的那裏好迷戀啊,因為她的那裏就像是……嬰兒的嘴巴。一張會吸吮你的那個的小口口呢,那個滋味啊,真要命啊!
臥槽!
話說我和王水妹看著正在建設中的九龍倉,想到我們之間曾經的幸福和無恥,又想到現在的冷淡和結局,都感到了遺憾。我們看著對方,都不知道說什麽了,我們心裏明白:
事情就是這樣的,一旦沒有了那個,泥馬,就永遠沒有了那個。
那個是什麽呢?哎,那個就是那個啊!
我們回去了,回去之後就是分別,王水妹問我現在住在哪裏,她說我送你吧。我搖搖頭,說不了。
我和張曼莉離婚後,張曼莉並沒有請我離開,滾蛋,當然離開是肯定的,滾蛋是遲早的事情,但是在我沒有找到新的地方之前,我還可以去麗水嘉園。
我決定回麗水嘉園。
我走著,走的有點打晃呢。我的影子好寂寞啊!
走著,我就想到那個高飛現在住在地下室呢,想到這個家夥取代了我,我心裏能不生氣?
我想到這個狗屎的帥哥會從地下室鑽進臥室……
當然,他鑽進來是為了陪張曼莉,張曼莉和他之間的事情已經不避諱我了,有的時候我就在門外,他們一點不避諱我啊,我能聽見他們那個的聲音……就像當初薛智慧聽見我這個假的薛智慧和張曼莉那個的聲音。
我心裏這個火啊,但是有什麽辦法呢,我和張曼莉已經離婚,我們不是夫妻,實際上我們也不是夫妻啊。
人家張曼莉和誰在一起,對我而言有什麽呢,與我有什麽呢,與我沒什麽啊!
張曼莉說麗水嘉園的房子很大,你自己選一個房間住,當然,你也可以出去找房子……喔,要錢嗎?需要我給你多少?張曼莉問我。
我搖頭,我想現在的我已然不需要錢了,錢對我的意義不大,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有錢。我有啊!臥槽!
我依然回麗水嘉園,像以前的薛智慧一樣回麗水嘉園,這是我的常規動作,因為除了麗水嘉園,我不知道去其他的什麽地方,我忽然覺得自己對麗水嘉園深懷感情。
保安大哥對我很熟……每次我出小區大門,保安大哥就對我點頭,微笑,我也是如此的微笑回禮。
一個保安還說呢,薛主任啊,怎麽走路上班啊,我笑道,我要鍛煉身體的啊!
車呢?
車不開了。我笑著說。
好了,不說廢話了,說我去報到這件事吧……
我出現在張清揚麵前時,張清揚像不認識我似的,女人脫口而出,你是薛智慧?我說是啊!
你……女副市長愣了一下,我想怎麽回事啊,泥馬!
張清揚圍著我轉了幾圈,自語道,你不像嘛?
我說我哪裏不像了,領導。
你真的不像。
我歎息說我也沒有辦法的,我就是薛智慧。
好吧,你就是薛智慧。我同意了,張清揚笑著說,用芊芊玉手指著一張椅子叫我坐下,說從今天開始你就算正式報到了。
我說是啊。喔,謝謝領導的關照。第一天,泥馬,貌似確實沒什麽事情,張清揚也不找勞資,她的辦公室有一個小辦公室就是我的……我就在裏麵,寂寞啊,我等她招呼我做什麽事情,我想隻要不是叫我寫材料就好。張清揚沒叫我。但是有人找我了,找我的人是秘書長。秘書長是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這廝把我叫過去——到了他的辦公室,他叫我坐下,和我交流,吩咐我要注意幾個事項,說你是副市長的秘書,要做的工作是什麽……
我說我懂。
秘書長眼鏡裏射出一股寒光來,我又說我會的。
秘書長沒說什麽就走了。
我當然知道我的這些回答在他看來好幼稚的,但是他沒辦法把勞資怎麽樣?我的到來一者是張清揚要我來的,二者不是他要我來的。三者也不是我要來的!因此他有氣隻好忍住。
我心裏很明白啊。臥槽!
我還明白的是:這廝一定要找機會報複勞資呢。但是管他呢。我不求什麽了,我想我一個小農民當上官已經很好很好了,我還求什麽呢,不就是拿錢吃飯睡覺混日子,有的事情就一下,有女人上呢就上!麻痹的無恥的生活是有慣性的啊,我沒有了無恥的生活還不習慣呢。
我無所事事地在自己的小辦公室裏無所事事來著,張清揚不給我事情做,更加好啊,但是我想啊,我得找事啊。
我就走到張清揚的辦公室,主動給她泡茶,我還問她呢,喝龍井啊還是碧螺春,還是鐵觀音?
我注意到女副市長辦公室的茶葉有好幾種呢。
張清揚沒理睬我,我就回頭看她,含情脈脈的。
我注意到張清揚眼睛裏有怒火呢,我想你一個女副市長生誰的氣啊,告訴我這個小秘書啊,勞資去為你兩肋插刀!有神馬,說啊。
我就去關心張清揚了,我注意到女人的小咪咪眼裏的一點溫柔之色了,因為我端著茶向她走來時,女人忽然地看了我一眼。
看了我一眼的那個眼神是溫柔的。
是啊,她怎麽可能不溫柔呢,我薛智慧是你張清揚自己選拔的人啊,是你的秘書就等於是你的人。而且,張清揚心裏一直對薛智慧有一種奇怪的情愫呢。我們默默地看著對方的眼睛,眼睛裏千言萬語的,但是忽然,電話響了……
張清揚就像遭遇了雷擊!她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了,手裏的茶杯——她本來是端起來想喝一口的,那茶杯也摔倒了地上:
哐當!
我趕緊地去拉張清揚的手,因為我怕女人的手——領導的手受傷啊,尼瑪!
實際上怎麽可能呢?
是茶杯從張清揚手裏摔落到地上來了,而地是結實的地板啊,實木的地板。
張清揚推開了我,因為。
怎麽說呢?我的身體那麽近地靠著女領導呢,哎,不妥不妥,這不是故意要占女領導的便宜?吃人家的豆腐啊?再說了我的動作也夠曖昧的,直接的就去抓女領導的手,抓住後還無恥地對著手哈氣呢。
我的意思是茶水很燙的,尼瑪,可別燙壞了我的女神的小手呢。
張清揚推開我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女人不知道一個男人這個時候要對她幹什麽?
她是副市長,輪到我這個小秘書那個的嗎?
張清揚瞪了我一眼。
我一笑,道,領導啊,沒燙著啊。
張清揚明白了我的意思,我這個秘書是怕她的手燙著呢,不是其他什麽的曖昧的目的,再說了,即便是其他的什麽……
也不能在辦公室幹的啊對吧?辦公室多危險啊,來來往往的人多著呢。比如一個上午我就初步統計了一下張清揚辦公室來的十幾波鳥人。
其實我也不太關注來的是誰,從張清揚說話的口氣我貌似知道了有幾個人是局長,好像還有一個安全生產管理局的局長……
那人說領導啊,你重任在肩啊,怎麽也來分管安全工作了?
張清揚就歎息說是上個月的事情啦。上個月市委開會決定的啦,我有什麽辦法?
那局長就說分管安全生產麻煩呢,搞不好要倒血黴的,我夜裏睡覺都不好的啊,長期失眠,一聽見消防救火車的鬼叫聲音就會跳起來,哎,我老婆都要和我離婚了。
張清揚就道,你離婚了嗎?
沒有呢,那個局長回答。
張清揚就笑道,不是還沒離嗎?
哎!那個局長歎息。
後來又是幾個局長求見張清揚,我記得好像還有一個是城建局的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