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小麗和我(2)

我就說恩……

小麗又說,姐對你很好的啊,我說恩。

姐的身體我見過的啦,有一次我們一起洗澡,她很白……是吧?

恩,我繼續恩著。

姐的臀圍大呢。

我說是屁股大吧?

是啊,喂,你們男人是不是喜歡女人的屁股大啊。

我說喔,我想說你們女人是不是喜歡男人的那個大啊,終於,我沒說呢,因為小麗的眼睛的亮光又閃爍了一下……

我知道女人的心此刻很猶豫呢,我懂啊,我的手,不,是一條蛇,又盤旋上去了,這次那蛇來的凶悍了點,直接的就摸了小麗的臀,我的手無恥地摩挲著那裏,體驗著那裏的溫度和質感呢,哎,怎麽說呢,我想看那裏,看那裏的光澤呢……我要坐起來了,我這樣想著,果真就坐起來了。

小麗嚇了一跳,問,你幹嘛,躺下啊。

我的手開始向小麗的兩腿間移動……

小麗把我的手捉住了,眼睛看著我,翹著嘴巴麥萌,我心道,裝什麽裝啊。

我堅持把手向那裏去,小麗堅持著擋住我的進攻呢,我想這是何必呢,我再次坐起來了,我的速度很快的啊,動作就像是做仰臥起坐似的。

我坐起來後一隻手就環抱著了小麗……

喔,是我的另一隻手環抱著小麗啊,前麵的那個依然采取進攻的手在無恥地進攻呢,小麗的眼睛裏出現了慌亂,這時候我想到自己必須要給小麗足夠的理由了,因為女人這個時候需要理由的啊,哪怕那個理由就是假的理由也行啊。

隻要是理由!

我喃喃地在小麗的耳邊道,小麗啊,你不懂嗎,我喜歡你……

不,不,不……小麗喃喃地說不呢,我的手已經到了那裏了,那裏被一塊布擋住,我的手指頭就停留在那裏不動了,我感受著那裏的熱氣……

是啊,那裏是有熱氣的啊,而且我還在感受著小麗身體的顫抖,我說我要你啊,小麗,我喜歡你……

我一邊說著,一邊就加大了力度,與此同時,我也把嘴巴湊過去了,小麗輕聲道,要死啊,你這是……

我說沒辦法啊,小麗,求你了,求你可憐我!

我這麽說著,心裏想,我真是無恥到極點了。

人啊,人……

當人變成一個禽獸時是不是都是我這樣呢?

小麗的頭左右搖擺著,想躲避我的嘴巴,但是怎麽可能?我終於用嘴巴堵住了小麗的嘴巴,我的舌頭飛快地鑽進去了,與此同時,我的手,下麵的那個采取攻勢的手也進去了……

進去到了一塊布的裏麵……

天啊,好熱!

我這能這麽說啊,我聽見了小麗喉嚨裏嗚咽了一聲,但還是十分清晰地說了兩字:要死啊……

要死啊,是啊,這不就是要死——是什麽呢?

我的手指頭好流氓啊。這是第一夜的故事。這個時候是子夜時分……

我做著……

我的身體保持著一種古怪的節奏,而小麗的眼睛閉著,嘴巴裏發出一種含含糊糊的聲音來。

女人是皺著眉頭的,隨著我身體的節奏,她的身體也在保持著一種節奏,一種古怪的節奏呢。

第二夜又是如此的,第二夜和第一夜的不同是:小麗在我的身體上做呢,小麗一邊動作著,一邊說你太累了,姐夫,還是我來吧。

我說小麗啊,你真好。

小麗低聲道,我從來沒有這樣給人瞧病呢。

我說啊……輪到我要嗚咽了。

小麗的動作真好啊,她的身體並沒有表現的那麽瘋狂,她保持著一種溫柔的節奏。

尼瑪,那種溫柔的節奏逐漸地久把我的身體弄出了一個蒼茫的叫聲……

小麗笑了,對我奇怪地道,喂,你怎麽像一條狼啊,狼才有那種叫聲。

我歎息道,哎,也許我就是狼呢。

我發出了蒼茫的叫聲之後就覺得自己死去了……

第三夜,小麗對我道,我們不能啦。

我說什麽不能?小麗調皮道,病不能這麽治的啦?

我說哪樣治?

小麗道,我知道的。

我說你知道什麽啊。

你就是想……弄我,是吧?

你說呢,我歪笑著,小麗忽然低下頭來了,眼睛紅了,我驚訝地說你怎麽了?

我現在是一個壞人了,說著,眼淚嘩嘩嘩地流著,我說你別哭啊,要是說壞人,我才是壞人呢。

喂,你……你別告訴姐啊。

我說我傻啊我。再說了她現在在幹嗎呢,說不定就在……給我戴綠帽子呢,小麗啊,你和我說實話,這個養身館是不是有特殊的服務啊,我問小麗。

小麗愣怔了一下,道,其實,我們不是做那個的。

我笑道,別這麽說得好聽啊。什麽正規,有些男人來了不就是為了……一個字,爽,女人呢,也是這樣的吧,不爽會來的?我無恥地和小麗扯鹹蛋呢。

小麗道,我們最多就是打打擦邊球啊,點到為止……

就是嘛,我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小麗忽然道,姐夫啊,你真的要保密,就是我們……姐知道了要趕我走的。

我說我好嗎?

恩。

有你的狗屎的丈夫好嗎?

恩。

我的大他的大啊。

恩。

我無恥地笑了。一瞬間的,我覺得自己既醜惡又殘酷。是我的心既醜惡又殘酷。這是第三夜。

第三夜我們抱著睡了,我們什麽也沒幹,但是我把手指頭伸進了小麗的那裏。

那裏依然泛濫……

後來我知道的事實是小麗和她的老公早就出現了問題了,一年前兩人離婚了,因為小麗和一個男客在包廂裏工作的時候,恰好老公來了。

那廝和我剛來溫斯頓的感覺一樣,對什麽都好奇的,小麗對老公說自己上鍾了,你等一下啊。老公嘴巴說好,但是還是去偷看了,他在包廂的門口探著腦袋,因為溫斯頓養生館是正規的場合啊,按照規定,包廂的門要有透明的窗戶的,但是客人如果說安靜點,有的時候技師就會拿一塊很長的白色毛巾擋著窗戶的,但是小麗那次還就疏忽了,她是拿毛經擋了,但是擋得粗糙了一點,不嚴密呢,小麗的老公清晰地從那個不嚴密得空隙處看見了小麗的手正捉住男客的那裏一上一下的……

你懂的啊!

張曼莉一個禮拜回來後遽然帶回一個男人來了,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大威猛的漢子,說是自己的表弟,她什麽時候有表弟的?我狐疑著,張曼莉給我介紹,說表弟的名字叫高飛!

臥槽,一個英俊瀟灑的偉岸男人,那廝怎麽長得就像是周潤發啊,我看的淚流滿麵的,我想我要是長得這麽帥的話,那可能嗎?

高飛伸手來和我握手,使勁地故意地捏勞資的手,大聲道,表姐夫好啊!

臥槽!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我……

我說什麽好呢?

勞資從高飛躲躲閃閃的眼神裏一下子就知道了這廝:他根本就不是張曼莉的神馬表弟啊?至於是什麽玩意呢……

你懂的啊!

但是我不懂啊,我假裝不懂啊,我想我還是他媽的不懂裝懂吧……臥槽!

先簡單說一下這廝的基本情況。

這高飛原本是西部一個城市的高級美容師,開美容店的小老板,按照我的無恥的說法,就是這廝的“莫比……”的手藝高超,但是正規的說法呢,人家是美容師,大師,他會給女人瘦身,會讓女人全身心的爽,而且這小子嘴巴也甜啊,姐姐長姐姐短的,女人隻要到了他的店裏,他通常就能三下五除二的讓女人一天不來心裏失落,兩天不來,肉神不安,三天不來,茶飯不思……

按理,他的生意很好的,發大財了!但是因為一件事,他就把店轉讓了,他豁出去一把……來了!

什麽事情呢,嗬嗬,後麵說吧,此處我先賣個狗屎的關子。

他怎麽來了這裏,還有一個情況需要先交代的,就是張曼莉和劉秀芹這兩位女神。市裏的婦聯一行人來西部作秀……這個前文說了,即那位市委書記歐陽的夫人劉秀芹也來西部作秀……

說起來難道她們不就是作秀啊?

作秀的本質含義就是裝逼,她們一行人有八個吧,男男女女,四女四男,晚上住酒店,張曼莉和劉秀芹自然是要住一個房間的,難不成男女搭配,資源組合?有的人就會這麽齷齪地想呢。比如我。本來,帶隊的領導,即市委副書記胡一山就想把劉秀芹安排一個房間去住的,高規格的一個房間啊,你想啊,領導夫人嘛,即便她在婦聯沒有什麽職位,一個小工作人員,但是她的身份首先讓人想到的是領導夫人的身份,張曼莉也可以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反正來了之後領導說了,超支的標準個人出,公家不出,張曼莉是老板啊,除了政治身份是婦聯副主席,她還有老板的身份的,老板自然要一個人住一個房間。

但是劉秀芹主動提出要和張曼莉住在一起,這就讓那個胡一山副書記大為失落啊,本來,胡一山就對張曼莉有了複雜的意思的……

胡一山是市委副書記,分管黨群的副書記,絕對絕對的有權威!而且對幹部的提拔使用這廝有建議權的,對一些小幹部,比如我這個薛智慧,他是可以直接的伸出手來拉勞資一下的,說提拔就提拔!

當然對區委書記、區長、局長什麽的位置他不能伸手去拉,但是他要是想壞你的好事也好辦的啊,他操縱組織部門搞點手腳容易啊!說起來他是僅次於市委書記歐陽和市長鄭威龍的第三號人物,按照江湖的說法叫他老三吧。

這個老三對張曼莉有意思了,當然,什麽意思,你懂的。

老三的意思其實就是男人的那個意思,男人都想搞女人啊。張曼莉因為副市長張清揚的關係進了婦聯之後,第一次被胡一山見到,胡一山心裏就有了戚戚焉了,有了戚戚焉是什麽鳥意思呢,喔,這麽說吧,就是夜不能寐,轉輾反側,喔也叫相思病,相思病的藥方很簡單,對胡一山而言就是搞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