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很尷尬很曖昧很無語
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也即就在我用毛巾擦牆上的尿液的時候，我怎麽覺得有人進來了！
而且是女人，一定是女人，我聽見了女人的腳步聲！
我還聽見女人在驚訝的大叫道，領導啊，你這是在……幹嘛啊？
啊，是胡雯雯。
胡雯雯怎麽進來了呢？
胡雯雯對我說她來不及了，說我要尿……不好意思啊！
我想說你胡雯雯總得等勞資我……先解決完啊。
我轉回身，好嘛，胡雯雯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呢。女人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種奇怪的複雜的內容……要命啊！
我低下頭來……啊！我的那杆大槍貌似青麵獠牙的一個醜陋的小鬼……
我和胡雯雯“坦誠地相見……”了。
喔，應該是我在胡雯雯麵前徹底地袒露了自己……我一不小心地就袒露了自己。不是故意的。
胡雯雯眼睛裏的訝異和驚喜暴露無遺，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的那裏……怎麽是一個寶呢？
對女人而言。
是啊，一個鄉科級的領導，一個已婚的男人，中年危機啊，他都三十多歲了，麵上看，這廝肚大腰圓的，麵孔呢，白白淨淨的，每天不是酒海就是會山，還要周旋於各種女人的大腿叢林間，這薛智慧難道是神人？
他遽然還能有這個超級的體力和功能……哎，貌似不大可能的啊？
胡雯雯眼睛裏露出了的神色，和一絲隱蔽的害羞來，她怔怔地看著我的那杆大槍，腦子裏想到了朱飛，朱主任。那朱飛年輕有為啊，看起來精力充分，能量大，可是在胡雯雯的感覺裏……
他的那個也不大啊！力量呢，更加是一般！一般！
什麽意思呢，這還用說啊？
胡雯雯的腦子裏出現了她和朱飛在一起的那個無恥的畫麵了，朱飛的身體熱情洋溢的時候，他的那個……也不大啊！
不像薛智慧的那個，簡直就是一杆威武的大槍！
胡雯雯記得，那次她被朱飛那廝別有用心地邀請了，女人答應和朱飛一起出差，出差是什麽情況呢？胡雯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但是到了省城，夜裏住酒店的時候，朱飛就說為了節約工作的經費，開玩笑地提議兩人一個房間怎麽樣啊，胡雯雯笑著說好啊，我是過來人啊，老娘還怕你啊！
胡雯雯給自己的出軌找了一個充分的理由：她是過來人。還是老娘。
朱飛的理由也簡單，他是為了節約公家的錢：經費。好像他們住在一起不是為了那個字：搞。
哎，女人是需要借口的啊，尤其是出軌。
半夜三更的時候，他們不搞？怎麽可能呢？
輾轉反側的朱飛就對輾轉反側的胡雯雯說：我肚子疼呢，喂，幫我揉揉啊……
胡雯雯知道，大戲要上演了！胡雯雯假裝拒絕道，你自己有手，你不會自己揉啊？
朱飛輕聲地請求胡雯雯幫他揉，還說女人的手溫柔呢，胡雯雯心裏歎息一聲，就伸出手去……
結果胡雯雯伸出手去揉的時候那廝就抓著胡雯雯的手到了他的那裏：下麵！
胡雯雯沒有感到震撼，隻是……
女人正常地感覺到一個男人深夜裏的的無恥的需要，之後……
之後無非就是那事啊。
而在那事的過程中，胡雯雯心裏不爽的是朱飛的時間太短太短，而且他的那個玩意也小呢，到不了她的致命的深度：她身體需要的那個致命的深度。
欲仙欲死的深度。
說起來胡雯雯在她的私生活中，尤其是離婚的這幾年，女人為了滿足身體的隱蔽的需要，和致命的深度，她會偷偷去情趣店買一個……
那個！
夜深人靜的時候，實在是難以入睡的時候，胡雯雯就會用一個假的東西代替男人，離婚的女人很無奈啊！
說起來這也沒什麽的，這是正常的，這不能說胡雯雯的道德品德有問題：無恥，齷齪。
這實際上是一個人的基本的人性！
關於這些事情……我怎麽就知道的呢，有人不禁要問了，你神仙啊？
我的回答是，這都是胡雯雯後來對我坦誠她的經曆時……女人一五一十地告訴我的。
女人喜歡嘮嗑呢，這也正常啊。我當時就想說，喂，胡雯雯，你別用那個假的啊，你怎麽不找我？
當然，那個時候我還在老家呢，胡雯雯找不到我的，而且我還在和張小蘭勾勾搭搭呢，我哪裏認識曾經的紡織廠廠花胡雯雯？後來又是下崗工人的胡雯雯呢？
胡雯雯進了馬莊的拆遷辦之後就脫胎換骨了，她由一個害羞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為了物質的需要、身體的需要敢於折騰人生的女人啊！不簡單！
胡雯雯心裏的感歎就是：人生真是奇妙的啊！
現在，怎麽說呢，關於我和胡雯雯的這一夜，我隻能這麽來描述……
假如我說這一夜我們之間是純潔的關係，有人信嗎？
我說我們沒有搞那個，肯定有人說你小子在裝逼呢。
哎，現如今啊，裝逼是一種生存方式啊，同誌們，裝逼有什麽錯？而且你即便不裝逼。
別人也看不出來你不是裝逼！
甚至你就是這樣的真誠，別人也會認為你是在裝逼呢！
哎，這是一個充滿了敵意的社會和裝逼的世界啊！
我說的不對嗎？
現在，我發出了很多的無聊的感歎，而且我也知道：我的感歎和一個屁一樣，除了有點臭氣，基本上沒用。
天快亮了，就在胡雯雯家的大床上，我和這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我們真的沒有做那個，本來我都如此的亢奮起來了，下麵的那杆大槍蠢蠢欲動的，而且胡雯雯也是強烈地需要我對她的占領……
但是我就是沒有深入！
我隻是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輕說，我們抱著睡……好嗎？
胡雯雯呻吟道，好……
好，她說著，但是她的身體顫栗著，她在我的懷裏顫栗著，她沒有好意思提出自己的那個需要……
她溫順地躺著，分開了自己。她的那裏洶湧著，但是她能忍……
那個夜裏，哎，我們都是光著身子的啊！
如此的一對光著身子的男女抱在一起，遽然沒有做那個……有人信嗎？
沒有人信，但是事實上就是如此啊！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的時間，手機被我關掉了，胡雯雯也關掉了她的手機，她也睡著了。我們都在心裏對自己說呢，我們睡吧，最好不要醒來，最好連一個夢都不要做。
我們的心裏貌似都在隱隱地期待著：我們的睡眠和深沉的死亡沒有區別。
中午的時候，我和胡雯雯才起床，我打開了手機，好嘛！電話一個個的啊，臥槽！
我瀏覽了一下，20多個電話呢，說起來我心裏盼著張曼莉的電話呢，果然，15個電話是張曼莉打來的。
還有張曼莉發的信息：智慧，對不起啊，回家啊。
智慧，是我不對，求你了。
智慧，我愛你……
我看了冷笑，但是心裏又確實高興。
還有幾個電話是王水妹的，王水妹也給我了信息：智慧，沒想到你真厲害啊，你是小夥子呢。
我心說你才厲害呢，兩腿之間的小口口像嬰兒的嘴巴，怎麽就會吸吮那個動作？哎，我的腦子裏出現我和王水妹車……震得情景了，那些一招一式都在我的腦海裏了，於是……
你懂的啊，我的那裏迅速地又猙獰起來了，胡雯雯看著就樂，道，主任啊，你真……結棍！
喔，結棍是本地的方言啊，意思是厲害！大大的厲害的意思。
我笑著說是嗎？
胡雯雯還伸出手來，用小手扒拉了我的那裏一下，讚歎道，多大啊！
我淡淡地說一般的人的……兩個有吧？
我有點驕傲了。
胡雯雯的手不想鬆開，眼睛貪婪地看著我的那個，並且，女人的臉頰逐漸地泛紅了……
我注意到眼前的胡雯雯的光身子的樣子實際上也挺誘人的啊，最起碼雙峰高聳的，屁股翹翹的，我就說其實你也不錯的啦。
什麽啊，我老了，哎，你不喜歡我。胡雯雯歎息。
我就說我怎麽不喜歡你？我喜歡的要死呢，說著就用手打了胡雯雯的屁股一下。胡雯雯躲開了，罵道，要死，你騙人呢。
我從床上站起來了，光著身子就在胡雯雯的房間裏到處走動，一邊走我讚歎說：胡雯雯啊，你的家好舒服啊，你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像一個女皇啊。
胡雯雯說我舒服什麽啊，一個人住著難受呢，對了，你家才大呢，你和你老婆兩人住那麽大的豪宅，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胡雯雯也下床了，現在，我們都光著身子，站在寬敞的房子裏，我們貌似都不願意穿衣服呢。
忽然，我感歎說我們現在就是原始人啊。
胡雯雯說我們好銀彈！
我說對，我們真夠銀彈的！可是我們沒有……
是你不願意！又不是我。胡雯雯翹著嘴巴說。
我說我願意了……說著就用手來抱胡雯雯，胡雯雯眼神變了，使勁地推開了我，還用手擋住了我的那個咄咄逼人的大槍，說我不願意了，真的！
我奇怪地說為啥啊？
我願意的時候你不願意，現在我不願意了，懂嗎？哎，你願意了有個屁用，好了，領導，我們穿衣服吧，我們真的要上班了。
我想想也對啊……
我們走出胡雯雯住的私房時，胡雯雯笑道，我永遠也忘不了這一次的，我們的坦誠相見！
我說我也是啊，我還在胡雯雯的耳邊笑著說，你的那裏……好難看啊！
怎麽難看了？胡雯雯詫異地問。
我笑了，道，你的那裏就像是……
就像什麽啊？
一片黑森林。
喂，你那裏就不是黑森林嗎？你那裏還有一隻傻鳥呢，哈哈哈……胡雯雯大笑著對我說道。
一瞬間，我忽然地感覺到我和胡雯雯之間有了一種天然的說不出來的親近感了！
後來我就分析：難道是我和胡雯雯的坦誠相見，我們擁抱在一起又不互相占領的神秘的夜晚，讓我們情不自禁地感到了一種身體的本能信任？和一種建立在平等的人格上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