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副市長快樂的隱私(2)

後來我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小麗是張曼莉開的溫斯頓養生館裏的一個最貼心的閨蜜,雖然理論上小麗也屬於溫斯頓養身館的普通員工,但是情感上卻和張曼莉情同手足,張曼莉的私生活小麗幾乎是全部知道的,甚至有的時候兩人還有點女同的味道……

她們有一次甚至也嚐試了一下女同的通常的做法。

小麗是安徽人,全名叫劉麗,今年三十五了,丈夫在一家物流公司打工,兩人的孩子都在老家,平常的時候小麗就住在店裏,幫張曼莉照應店裏的後勤,一旦什麽重要的客人來了,小麗會出麵接待的,比如我,薛智慧。

我薛智慧就是重要的客人啊。但是我是一個假的薛智慧,小麗第一次見到我就產生了懷疑。

她是從我的那個**之物的尺寸上感覺到我這個薛智慧和往日的薛智慧的不一樣。

原版的薛智慧為了治病,就經常的來溫斯頓養生館。薛智慧的病,喔,就是那個硬不起來的病啊,或者即便終於硬起來了,但是硬度不夠,溫度不夠——溫度基本上就是零度,因此,薛智慧就被張曼莉叫來治病了,薛智慧去了很多的醫院都沒治好,難道能夠在這個所謂的溫斯頓養生館能治好?但是小麗說可以一試的啊!

小麗充滿了信心,說她隻要用手按摩薛智慧的前列腺也許就有戲……

前列腺在什麽位置呢,喔,查醫學書吧,反正是一個十分尷尬的和敏感的位置吧。薛智慧來了幾次並沒有什麽效果,但是薛智慧的**的那個小玩意倒是被小麗看了個清清楚楚的。

小麗有的時候就想,曼莉姐真是好可憐啊,找了一個這麽不中用的老公,即便他是博士,即便是一個官……又怎麽樣呢,因為女人要是沒有了美好的床幃生活,女人還能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嗎?

話說小麗走了之後張曼莉就把我的黑色的一次性大短褲褪下來了,她用手拿起我的寶貝。

喔,當然也可以說是她的寶貝,屬於她一個人占有的寶貝——她心裏就是這麽認為的啊。

她仔細地端詳著,把玩著,貌似我的家夥是一個什麽古玩,或者是一個什麽精致的玉器呢,我笑了,說老婆啊,你這是要幹嘛呢,難道你不認識它啦?

張曼莉回答我,不是不認識啊,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我嘎嘎嘎地大笑。

我覺得我笑得很他媽的無恥的。

張曼莉把玩了我的寶貝或者就是她的寶貝一會兒之後就輕聲地問我:要嗎?

我說恩。

恩就是同意的意思,張曼莉站起來了,她走過去把一條毛巾掛在了門的透明的窗戶上,同時順手關上了燈,但是她又打開了另一個燈。

本來室內是白色的,雖然白色不是那種很白,但是白色總是對那種事起不了促進和推動的作用,張曼莉換的燈是粉色,於是室內一下子就曖昧起來了,充滿了流氓的味道!後來我知道,有的尊貴的客人到了必要的時候,即“必要的養生……”的時候就要開粉色的燈!

前文說了,張曼莉穿的是旗袍,旗袍是開衩的,裏麵有一個小內內,張曼莉輕輕地褪掉了小內內,把小內內放在我躺著的床邊,我伸手去拿。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去拿那個小內內的……啊,怎麽是……

潮濕的呢?我忽然明白了,泥馬,我又不是小孩子啊,傻鳥不懂,我知道張曼莉實際上早就需要了,她比我更加需要呢。

她叫小麗出去就是想做呢,做那事!

她上了床,穿的是旗袍,粉色的燈光下她的臉蛋閃爍著一種奢靡的光澤,這種光澤我的感覺就是山裏的桃子成熟後又放置了一段時間之後糜爛了,但是糜爛的桃子會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的香氣……

張曼莉用手抓住了我的寶貝,輕輕地把寶貝送到了它該去的地方了……

我閉上眼睛,感覺著身體的語言正在一字一句地宣泄和表達!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就像一隻船在大海上漂浮一樣,後來就是驚濤駭浪……我知道張曼莉要哭了,我看著她臉上的類似於痛苦的表情……

一切結束後張曼莉就走了,她對我溫柔地道,臭小子啊,喝了酒你也這麽厲害,你睡一會兒啊!

我說恩……

但是怎麽說呢,我心裏有事呢,我能睡得著的嗎?

張曼莉一走,我就一個鯉魚打挺起來了。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出去了……我的目的越來越清晰,那就是我倒要看看副市長張清揚溫斯頓養生館裏在幹什麽?她究竟是怎麽樣養生的呢?

張曼莉有一句話很讓我狐疑,她說張清揚救我就是因為這個養身館的原因……尼瑪,這到底是為何啊?她們的關係是因為養生館,這裏麵有貓膩嗎?

我一個一個房間的摸去,把眼睛透在窗戶上往裏麵偷看,我看了兩個房間,裏麵確實有客人呢,客人躺在床上,上麵蓋著一條白色的毛巾,一個男技師手裏塗著油在那裏擦手,然後就是在客人的背部揉……喔,泥馬,這就是養生啊?狗屎!我心裏罵道。

我看了第二個房間是一個女技師在為男客人服務,那女技師的手伸在男客人的腰間,好像也在揉……

男客人嘴巴裏發出不知道是痛楚還是快活的呻吟聲,我覺得肉麻極了,什麽玩意啊!哪裏有勞資我剛才來的直接呢,我和張曼莉的直接就是身體的某一個出口直接的對接好……然後就是搏鬥啊,張曼莉占據了主動,她貌似在騎馬呢,她當時一定是把我當成了一匹良駒!

她的頭發飛舞,身體顛簸著,她就是在自己的身體的一上一下的顛簸中找到了欲生欲死的感覺的。

我繼續尋找著,終於,有一個房間讓我初步判斷裏麵的女人就是張清揚副市長了!我看見了她!她躺著呢,穿著一個小內內,上身幾乎就是的,即便她的上身蓋著一條白色的毛巾……

她無恥地躺著,無恥地分開了自己,而一個男技師正在為她服務……

我大吃一驚地看著男技師的動作,男技師的手在幹嘛?天啊,那手不就是在那裏嗎?!

張清揚的嘴巴微微地張著呢,我豎著耳朵聽著,哎,什麽聲音也沒有啊,但是我可以堅信,張清揚即便忍住了沒有呻吟,但是她的心一定在呻吟……

是女人的心靈在無恥地呻吟!

我看著陌生的一切,所謂的養生,心裏訝異極了!有一次我實在是憋不住好奇就去問張曼莉,一些女人來養生館難道就是為了……保養?麻痹的那是保養嗎?好像不是啊!

你說是什麽?張曼莉問我,我想想,道,是手……銀!

你懂什麽啊?哎,你要是那麽說也可以的啊,但是手……銀,就不好嗎?手——銀,是一種最大的放鬆,不犯法啊,對了,我告訴你啊,這還是科學呢!

我笑了,道,科學?科學要是知道了,科學會氣死的!

張曼莉歎息道,小子啊,我們都是人啊,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啊,男人要舒坦,女人就不要舒坦嗎?

我說舒坦就是爽的意思,是吧?

你不要咬文嚼字好不好,你又不是什麽文化人,你怎麽學薛智慧一樣啊!

我笑了,道,我不就是薛智慧啊?

你是狗屎的薛智慧!張曼莉罵我呢!

接下來張曼莉就給我講了一些養生的技術……

張曼莉說小子啊,我讓你長點學問啊,我說喔。

張曼莉說我這個溫斯頓養生館的招牌養生項目其實就是女人的那裏按摩!

那裏?那裏是哪裏啊?我故意問。

女人的這兒!張曼莉抓著我的手往她的那裏去……

我明白了,心道不就是個比嘛!

張曼莉道,按摩的時候男技師要將用精油潤滑後的手掌置於那個的上麵,手指呢,手指朝臀部向肚臍方向揉動,接下來就是技師的手指來探索……那裏!

輕柔的用手指和拇指摩擦那個……

對了,技師都是專業培訓的,他會以每秒一次的速度進行。

我正探頭探腦呢,一個人在後麵用手拍勞資的肩,我回頭,啊……小麗啊!

小麗對我一笑,輕聲道,姐夫啊,你這是要幹嘛呢?玩偷窺?

我說裏麵是……

張副市長啊!

喔……我壞笑著。

你不要笑好不好啊……這沒什麽的啊,正常的啦,哎,你剛才和姐……

小麗曖昧地對我道,這女人的眼睛裏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我知道什麽意思了,就問,你都看見啦!

你說呢?我就像看……西洋景!小麗道。

我愣了一下,心道,還說我偷窺?到底誰偷窺啊。我有點無恥地問道,小麗啊,姐夫我厲害吧?你……要不要呢?

什麽啊,你說什麽呢?不要臉!哪像是……當姐夫的說的話。女人翹著嘴說道。

我哈哈笑著說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啊!

想得美!小麗道,你去大廳喝茶吧,曼莉姐出去了,她開車出去了……說一會兒就回來。

她去幹嘛?我問。

我哪裏知道,她是老板娘——會告訴我嗎?對了,曼莉姐說你醒來後就叫你等一下再走。

我說喔。

我去大廳了,坐著喝茶呢,心裏想我總要等女副市長“養生……”完了再走吧……

喝著茶……

怎麽說呢,我心裏的失落感開始湧起來了,而且還越來越強烈,也不知這是怎麽了,我怎麽覺得心裏是那麽的難受呢,那個難受的感覺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住了自己的心!

我問自己,我這是怎麽了?

一個激靈,我想到了“吃醋……”這兩個字。哎,我歎息:難道我這是……吃醋了?

說起來我也不知道裏麵的張清揚副市長還會發生什麽……難道就是這樣點到為止,即一個男技師用手……

麻痹的會不會還會用什麽呢?要是那樣,毫無疑問我會衝進去的啊,我會揮著拳頭揍那個狗屁的男技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