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無恥的力量是強大的（1）
我腦子裏想著自己剛才無恥的行為，比如在車上，我遽然無恥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摸張曼莉的大腿……丟人啊！
張曼莉和說了那一句話：你渴了吧，小王，就站起身到廚房裏去了。她扭著腰肢，貌似格外張揚和故意地把她的帶有致命誘惑的臀部對著我……我的眼睛顯然無法控製地瞪著女人的那裏看……
要命啊，我的那裏很快就支起一個恥辱的帳篷來了，於是我隻有立即弓著身子掩飾自己的無恥！
是啊，無恥是需要掩飾的，不掩飾怎麽行呢？
張曼莉拿來一杯果汁給我，說小王，渴了吧？喝吧。
我終於忍耐不住了，掙紮地大叫道，喂，我是你老公啊，薛智慧！我脫口而出。
喔，老公？好啊，我的老公？嘻嘻……薛智慧，喔，你是薛智慧啊，你不是那個工地的小民工王大宏啦，好啊，我喜歡你的，小子！
說著就伸出手來。
女人的一雙手好白嫩啊，這無疑是一個少婦的手，一個養尊處優的保養的很好的手啊，那手輕輕地托起我的臉蛋來。
女人的那雙好看的丹鳳眼銳利地看著我呢，我決定破釜沉舟了，我沒有回避女人的凝視，我遽然做到了像一個真正的老公看著自己的老婆那樣！
無恥的力量是強大的！我就那樣無恥地凝視著張曼莉……
終於，張曼莉笑了，她笑嫣如花！
她輕聲對我道，智慧啊，你去洗澡吧……到了我們的溫馨的家，總是先要先洗澡的對不對？這可是你薛大主任的好習慣啊。
喔，我回答道，心裏想，泥馬，這又是怎麽回事呢？這女人不是已經說出了勞資的真實姓名了嗎？她知道了勞資是一個小民工，怎麽轉眼之間又假心假意地叫我“智慧……”呢？我狐疑起來了，不知道女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張張嘴，想說什麽，但是說什麽好呢，沒什麽好說的啊！於是轉身就去洗澡間。
是啊，我是想洗澡呢，洗澡的感覺可真好，在老家——我曾經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那個北方的小山村，洗澡對我來說就是他媽的過年啊，一年到頭我能洗幾次澡？個位數！
到了南方的城市，勞資我在建築工地打工，嗬嗬，那倒是天天有澡洗的，晚上收工後我們民工在工地的大棚裏洗澡，拿著水龍頭互相澆著對方，哎，洗的那叫一個爽啊！
洗澡的時候大家免不得互相看對方的家夥，心裏比大小呢……說起來很不好意思的，我的那個玩意因為奇大，大到有一點嚇人的程度，工友們就經常戲稱我叫王大鳥！
草泥馬，我對這個稱呼當然很有意見啊，覺得“王大鳥……”是罵人的話，十分不樂意接受，因此還為這個“王大鳥……”的綽號打了一次架呢！
終於，我向一個房間走去了，張曼莉在後麵叫我：智慧，你去哪裏啊……那是客房。
啊？我回頭，尷尬地笑了一下，又向另一個我以為的洗澡間走去，張曼莉在身後又在喊了，智慧啊，那是書房。
我心道，媽的，究竟哪個是洗澡間啊？咬著牙，我再次向一個房間走去。
那個房間就是剛才張曼莉去的房間……臥室，應該是臥室吧，我進去後，出現在我眼睛裏的首先是一個豪華的大床。
那床是我一輩子沒有見過的豪華的床啊，我看著那床，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因為我在想，難道勞資我以後就要睡在這樣的豪奢的大床上和女人張曼莉風流快活嗎？
我站著不動，想返身回客廳，但是張曼莉在我身後站住了，她用手拍了我的肩膀，對我笑道，智慧，我們一起洗澡吧，啊？說著就向臥室的一個角落走去，臥室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小門呢——咦，我怎麽沒有注意呢？
張曼莉走過去開了門，回身對我誘惑地一笑，道，智慧啊，我們好長時間沒有洗鴛鴦浴了……哎，你可要幫我擦背的啊！
喔……我答應著。
我心裏一陣狂喜，連忙也去洗澡室……
此刻，我有點心急火燎的感覺，脫衣服的時候勞資手忙腳亂的樣子讓張曼掩嘴竊笑呢，我注意到張曼莉的笑容裏大有深意啊！甚至那種大有深意裏有一種危險的什麽信號……
我猶豫了一下，但是猶豫在這個時候顯然是脆弱的，因為勞資身體的欲此刻就像是一隻被點燃了尾巴的小老鼠，它在我的身體裏吱吱尖叫著到處逃竄呢，它逃到哪裏——哪裏就是一片大火啊！
洗澡間——這是我的叫法，我知道我老家的小山村裏隻有村長王貴發家裏有洗澡間，每次張小蘭出來溜出來和我私密地舉辦“打夯……”活動，她總要提前在洗澡間裏洗澡，她家的洗澡間裏有一個大木桶。
就像電影裏見到的那種，女人坐在大木桶裏，手裏拿著一隻瓢，舀著水往身體上澆……
女人的白色身體在水的煙靄中若隱若現的，哎，好誘惑啊！我記得我和張小蘭在那個小土地廟裏“打夯……”時，有的時候為了做足前戲，我還用舌頭吻張小蘭的那裏，我覺得那裏很清香，遂疑惑地問，怎麽一點不騷氣啊？
張小蘭得意地回答我，我洗澡了，用的是香皂！
我已經脫光了衣服，且正胡思亂想著呢，就聽女人張曼莉訝異地看著控製不住地輕聲叫出了一聲：哇，好大！
好大是表揚我嗎？當然是！
哎，我不是嫩瓜蛋了，我王大宏對男女之事可是很懂很懂的啊，村長王貴發的小老婆張小蘭是我的生活老師呢，她對我教導有方！
前文我就說了，我和張小蘭第一次開始“打夯……”的時候，理由是愛情，但是後來我們私奔後來到了城裏，偉大的愛情就成了一個屁！成了一個屁的原因前文說了，是張小蘭又和包工頭勾搭上了，他們居然也是因為偉大的愛情才“打夯……”的！說起來我本來為這個恥辱的事情想到了去死，衝動地來到護城河邊跳河，萬萬沒想到勞資我不但沒死成，還遭遇了眼下的這一番奇遇……
好嘛，我現在不是王大宏了，我是薛智慧……
我伸出手去抱眼前的女人張曼莉了，抱人家的老婆呢，抱一個當官的老婆！
此刻我這個小民工的心裏無疑充滿了邪惡的快樂呢！就聽張曼莉嘴巴裏發出“嚶嚀……”地一聲呻吟就倒在了我的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