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跟隨你的心,做最快樂的自己(1)
找回你的心,做快樂的自己
一個小沙彌剛吃完一隻山杏,準備把杏核隨手丟了,這時,老方丈叫住了他,說:“果核是樹木的心髒,不要隨手丟了,要把它播種在適宜的泥土裏,喚醒一個涅槃的再生夢。”
小沙彌就把那個真有些像心髒的杏核深淺適宜地埋在寺院的一個角落。一兩個月之後,那顆杏核居然發芽了,長出了一片片心形的葉片。小沙彌感到由衷的喜悅,就跑去告訴老方丈。老方丈聽後,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對小沙彌說:“樹木的種子可以輪回樹木再生夢,人生的種子也可以涅槃人的夢想和願望,你知道什麽是人生的種子嗎?”
小沙彌思忖了片刻,小聲說:“我認為是人心。”老方丈滿意地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人心就是生命的種子,把它播種在佛教裏,能生成一棵菩提樹;把它播種在藝術裏,能生成一叢風景林。可是,有不少人,在享受生命的同時,隨手就把自己的心丟了……”
在現實生活中,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算得上有心人呢?
物欲橫流的社會,每個人都在為金錢奔波,也許很少有人會顧及自己心靈的感受。細細想來,有多少人是在真正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呢?
為世俗所累的心也許早已麻木不堪,甚至是迷失。可心是自己的,如果迷失,還有什麽幸福快樂可言?如果物欲的滿足和表麵的和諧能夠讓我們得到暫時的安寧,為什麽我們的心還是落落寡歡?
也許我們總是為了生活而違逆自己的心,總是想得到更多,總想讓一切都盡善盡美,為此,我們要看別人臉色行事,偽裝自己,迎合別人,總是在夾縫中生存,在痛苦中周旋,身心疲憊。心靈的重負,讓一顆曾經年輕的心變得蒼老、無力,就像汪洋大海中一隻漂泊的孤帆,找不到可以停泊的港灣。於是,我們迷失在茫茫人海,日複一日,逐漸地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不知道自己是誰,在某個安靜的時刻,甚至開始厭惡這樣的自己。
找回自己的心吧,一個人要學會適當地清理自己的生活,扔掉那些讓生活變得雜亂的東西,找回自己的本心,隻有用心生活的人,才能喚回原本簡單而美好的生活。
走自己的路,為自己而活
如果有人標新立異受到大家的排擠嘲弄,這個人就會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上一句:“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以至於後來引申出好多有趣的話,如:走自己的路,穿別人的鞋,讓他找去吧。
走自己的路,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真的有說起來那麽容易、那麽灑脫嗎?
現如今,本來是私下自娛自樂的模仿,在諸多媒體的大肆報道、推波助瀾下,被炒得滿城盡是、熱火朝天。中國最大的模仿秀藝術團《中國山寨明星藝術團》,居然網羅了300多名男女模仿明星,可謂陣容強大。
針對這幾乎席卷全國各地的模仿浪潮,一些社會學家指出,模仿不可能成為一個人一生追求的藝術。因為模仿畢竟是模仿,他永遠不是自我的藝術風格!一些人為了模仿得像,竟然還去做整容,難道你的一生就生活在別人的臉孔之下?
卓別林開始拍電影的時候,電影導演堅持要他模仿當時德國一個著名喜劇演員,可是,直到卓別林創造出一套“卓式”表演方法之後,他才開始成名。金·奧特雷剛出道時,想改掉他的得克薩斯鄉音,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城裏的紳士,他自稱為紐約人,結果大家都在背後恥笑他。後來,他做回得克薩斯佬,彈奏五弦琴,唱西部牛仔歌曲,最終成為最有名氣的西部歌星之一。雪村的《東北人都是活雷鋒》寫出來時,很多專業人士提出質疑:“歌可以這樣唱嗎?什麽玩意嘛!”雪村在非議中堅持著自己的音樂評書風格,而網絡的風靡最終讓《東北人都是活雷鋒》火遍大江南北,雪村也成了音樂評書的“教父”。
在中國大陸,應試教育和集體文化熏陶出來的大多數,都一個樣子,非常乏味。大家說著差不多的話,走著很相似的道路,結婚、生子、老去——很多人在老去的那一刻,都會感慨地說:這輩子,好像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呀!
是的,當你的孩子半夜三更在街頭熱舞時,不要用“丟人現眼”掃他的興!當你的朋友穿上鼻環染了金毛獅王的發式,不必以為他瘋掉了!當身邊有四五十歲還保持單身的朋友,你不必竊竊私語,更不必揣測他們是不是有生理疾病!文明的社會,就是允許多樣化的存在呀!有了不同行為風格的人存在,這世界才更加豐富多彩。如果還像文革的時候,集體穿著灰色中山裝,拿著紅字書,你覺得正常嗎?
這些年,見到很多為老公孩子奉獻青春的阿姨阿婆,當老公提出離婚或者孩子對她們不理不睬時,她們會痛哭流涕呼天搶地說:“我為了家庭奉獻了全部,沒有天理呀!”
可是,冷靜地回頭想想,當初沒人逼著你去奉獻自己呀!人,首先是為自己活著,不是為了老公孩子活著,這是基本的常識呀!那些在婚姻中把自己弄丟了的女人們,到最後才恍然大悟:“沒有自我價值的奉獻,甚至贏不來老公、孩子的尊重!”
自己都已茫目迷失,失去道路,還有什麽資格去苛求早已遠去的別人呢?
忠於你自己,別弄丟你的心
曾經有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個人帶了一些雞蛋在市場販賣,他在一張紙上寫道:“新鮮雞蛋在此銷售。”
有一個人過來對他說:“老兄,何必加‘新鮮’兩個字,難道你賣的雞蛋不新鮮嗎?”他認為有道理,就把“新鮮”兩字塗掉了。
不久,又有一個人對他說:“為什麽要加‘在此’呢?你不在這裏賣,還會去哪兒賣呢?”他也覺得有道理,又把“在此”塗掉了。
一會兒,一個老太太過來對他說:“‘銷售’兩個字是多餘的,不是賣的,難道會是送的嗎?”他又把“銷售”擦掉了。
這時來了一個人,對他說:“你真是多此一舉,大家一看就知道是雞蛋,何必寫上‘雞蛋’兩個字呢?”
結果,他把所有的字全都塗掉了,他所賣的雞蛋,也不如以前的多了。
我們不是生活的觀眾,是生活的主角,我們自己的生活應該由我們來安排,應該由我們自己來決定,而不是由別人、由環境來決定。我們要駕馭自己的生活,按自己的意願隨心所欲地過。
英國戲劇家莎士比亞說:“要忠於你自己!”忠於自己,人生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好萊塢一位著名製片人戈德溫,他並沒有在哈佛或牛津等名牌大學讀過書,他所受的教育,隻是白天在工廠做工,晚上進夜校所念到的那麽一點點。雖然他自己並不是一個研究莎士比亞的學者,可是他常常覺得上麵引證的那句話,可能是走向成功的最正確的指路牌。
他在好萊塢待了許多年,見過許多想試一試時髦電影風格的男女明星,想抄襲他人風格的導演,想模仿那些成名劇作家的編劇家,以及許多想放棄自己的風格而學人家的人們,他最終給他們的最基本忠告是:“盡量表現你自己!”
發現自我的存在是生命的真正開始。每一時刻都是一個新的發現,每一時刻都帶來新的快樂,一個新的難解之謎打開了它的門,一種嶄新的愛開始在心中滋生——一個以前從未感到過的新的慈悲,一種對美、對善的新的敏感度。
大多時候我們隻要做自己就好,讓自己的心自由,讓自己的人生在快樂中度過。忠於自己就是忠於成功。
愛我所愛,無怨也無悔
有一位中國的留學生,在紐約華爾街附近的一間餐館打工。一天,他雄心勃勃地對著餐館大廚說:“你等著看吧,我總有一天會打進華爾街的。”
大廚好奇地問道:“年輕人,你畢業後有什麽打算呢?”
留學生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希望學業一完成,最好馬上進入一流的跨國企業工作,不但收入豐厚,而且前途無量。”
大廚搖搖頭:“我不是問你的前途,我是問你將來的工作興趣和人生興趣。”
留學生一時無語。顯然他不懂大廚的意思。
大廚卻長歎道:“如果經濟繼續低迷下去,餐館不景氣,那我就隻好去做銀行家了。”
留學生驚得目瞪口呆,幾乎疑心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眼前這個一身油煙味的廚子,怎麽會跟銀行家沾得上邊呢?
大廚對呆鵝般的留學生解釋:“我以前就在華爾街的一家銀行上班,天天披星戴月,早出晚歸,沒有半點自己的業餘生活。我一直都很喜歡烹飪,家人朋友也都很讚賞我的廚藝,每次看到他們津津有味地品嚐我燒的萊,我就高興得心花怒放。有一天,我在寫字樓裏忙到淩晨一點鍾才結束了例行公務,當我啃著令人生厭的漢堡包充饑時,我下定決心要辭職,擺脫這種工作機器般的刻板生活,選擇我熱愛的烹飪為職業,現在我生活得比以前要愉快百倍。”
這樣的事你是否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我們大部分人在選擇職業時,第一看體麵,第二看收入,兩者兼得,就足以在人前人後風光炫耀了。成敗榮辱,全都擺在麵子上,而麵子是要人捧的,無人喝彩,就如同錦衣夜行般無趣。可對於那位大廚來說,無論從事任何職業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他更注重的是對事業的興趣,而且,自我價值的實現,成功與否的體現,不必通過與別人比較來證實,更不需要別人的肯定來滿足。
一個完美的人生,不見得要賺很多的錢,也不見得要有很了不起的成就,在一份簡樸平淡的生活中,活得快樂而自我,不也是一種上乘的人生境界嗎?平淡也好,喧囂也罷,其實人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所鍾愛的東西,並樂在其中。
按自己的劇本,演一出舞台劇
人的一生難免浮沉,不會永遠如旭日東升,也不會永遠痛苦潦倒,反複地一浮一沉,對於一個人來說正是磨煉。
很多人不喜歡他們現在的生活,他們采取了逃避的辦法,在回憶和幻想中打發日子,把自己同現實隔離。但是,逃避不是辦法,也無助於問題的解決,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勇敢麵對它。就像有人所說:生活如一朵玫瑰花,你隻有學會怎樣去麵對它、把握它,它才會回報你鮮豔和芬芳。
還有一些人,他們看上去總是那麽快樂,似乎每個時刻都過得很特別,因為他們懂得活在當下的意義,一個人活著就應該讓自己快樂。
一個喜愛種玫瑰花的人把一朵漂亮的玫瑰送給他朋友,那位朋友很害怕玫瑰上的刺。他告訴那位朋友:“如果你知道如何拿它,它就不會刺傷你了。”
就像《真心英雄》中所唱的:“把握生命中的每一分鍾,讓我們全力以赴心中的夢……”如果你知道如何把握每一刻,它就不會傷害你,而會帶給你快樂。
其實,人生就是一場戲,隻要認真、用心、真情、無愧,就不會計較角色、分量與表現了。你認真做了應該做的,你能用心對待他人,你無愧天地良心,這就足夠了。可以說,這樣你就是個稱職的人生舞台劇演員了。
不要勉強自己,不要給自己壓力,按照良心的劇本,演一場人生舞台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