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唐曼雲也顧不得敷麵膜了,抓住手機坐了起來,隨便抓了條浴巾包住身體,看著手機裏的照片咬著牙根一陣手抖,氣都喘不勻了,好的不靈壞的靈,莊天鳴果然在外麵鬼混,居然這麽明目張膽的帶著女人在外麵露麵,真當她是死的了!
一張張的往後翻照片,照片照的很清楚,從上麵的角度看出去倒不像是偷拍的,而是一幅幅風景照不小心混入了莊天鳴和小三的身影。
唐曼雲瞪著照片上兩人親密的舉止,氣的說不出話來,莊天鳴摟著那女人的腰低頭調笑,四十多歲的人了還玩這種花樣,還有兩人一起牽手愜意散步的畫麵,角度去得非常好,好像莊天鳴和小三不像是偷情,而是兩個正處在熱戀期的情侶,要知道唐曼雲已經多少年不曾感受過莊天鳴的疼愛了,照片上毫不掩飾的疼寵深深地刺傷了唐曼雲的眼睛,如果莊天鳴和小三之間不正經那也隻能算是單純的偷吃,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讓唐曼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莊天鳴是不是另有新歡了?
唐曼雲一陣心慌。
身旁的宋太太疑惑的道:“曼雲,怎麽啦?”
這位宋太太就是唐曼雲剛剛結識的某房地產老總的妻子,兩人興趣相投最近經常一起逛街美容,宋太太全名宋曉雪,交際能手,有意想把唐曼雲帶進他們那個圈子裏,可能是出身比較相像,她對唐曼雲也是很照顧。
唐曼雲臉上怒氣收不住,聽見宋曉雪這麽問,斂了斂神色,畢竟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所謂家醜不外揚,她們還沒有親近到什麽秘密都可以分享,唐曼雲道:“沒什麽,宋姐,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弄。”
宋曉雪淡淡的答應了一聲,看唐曼雲神情明顯不對也沒有多問,“去吧,等會一起去唱歌吧。”
唐曼雲胡亂答應了,起身拿著手機出去,在休息區裏給她哥哥唐學軍打了電話,前兩天拜托唐學軍找人盯著莊天鳴,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動沒動手,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頭電話接通,唐曼雲急切道:“哥,你到底找沒找人給我盯著莊天鳴?”
唐學軍在中海跟人一起開了間小酒吧,認識不少‘道上’的人,唐曼雲托他找人盯著莊天鳴,他效率還挺快,第二天人就到位了。
唐學軍道:“找了啊,怎麽了小雲?”
唐曼雲哼了一聲,把火撒在了唐學軍身上:“你找人就是這麽幹事的,別人都把莊天鳴出軌的照片捅到我手機上了,你那頭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唐學軍操了一聲:“怎麽的,莊天鳴在外麵找女人?”他頓了頓又道:“男人有錢就變壞,我說妹妹啊,你把眼睛擦亮點,別到時候被人騎在頭上了還不知道。”
唐學軍平時大大咧咧的,說話不經大腦,明明說的是好話也會讓人誤解,唐曼雲聽他這麽一說,氣不打一處來,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唉你別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啊,得了,你等等我問問那小子怎麽回事。”
過了一會,唐學軍又打了過來,聲音有些低沉,道:“那小子嫌你錢給的少,隻跟了莊天鳴兩天,還被莊天鳴的保鏢不小心發現追著攆了大半個中海,他說他不敢再跟下去了,讓你另請高手。”
唐曼雲簡直氣的肺快炸了:“不幹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你找的什麽人啊怎麽這麽不靠譜?!”
唐學軍翻了個白眼,他倒是挺理解他那個朋友的,唐曼雲確實給的太少了,不舍的給錢還想讓人二十四小時服務,哪有這樣的好事,所謂舍不著孩子套不找狼,痛快點也不至於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
“行了,你也別耿耿於懷了,我問你誰給你發的照片?”
“我不知道,撥過去也沒有人接。”
“那照片上那女的知不知道是誰?”
“看不清,這人是故意的,沒有一張拍的是正臉。”唐曼雲心裏煩躁的不行,“哥,能不能找個人把這女的查清楚,我一天都不能再等了。”
唐學軍想了想,沒有把話說死了,隻道:“我去問問,你等我消息吧,你也長點心眼,別有人隨便捅一腳,你就亂了陣腳,說不定有人想挑撥離間等著看你好戲呢,稍安勿躁,莊天鳴現在是大老板,你別一上去就質問他為什麽出軌,男人都好麵子,有些事能暗地裏解決了就別拿到台麵上,知道不?”
“我有分寸。”
你有個屁的分寸,唐學軍掛了電話,真不想管唐曼雲這些破事,從她和莊天鳴糾纏在一起找他從來沒什麽好事,出軌?就莊天鳴那副德行簡直都不用想,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有一次他就在某會所裏看見莊天鳴摟著兩個女人逍遙自在,沒有這一個也有下下下個女人,那裏是你攔得住的,除非莊天鳴還是從前的那個窮小子。
唐曼雲和宋曉雪坐在露天茶座說話,宋曉雪看她興趣不高,笑道:“晚上咱們一起去唱歌,別想那些不開心的。”
唐曼雲突然歎口氣,道:“宋姐,你和姐夫真讓我羨慕,兒女雙全姐夫還會疼人,哪像我,現在也沒個名分。”
宋曉雪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勸道:“我和你姐夫也就那樣,老夫老妻了,過一天是一天,哪像你看到的那麽光鮮亮麗,行了,別不開心了,晚上帶你去見見世麵,保證你樂不思蜀。”
唐曼雲也沒往深處想,晚上跟著宋曉雪去了風雲會所,進了包間也沒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直到不一會幾個高大帥氣的男公關魚貫而入,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西褲襯衫,彬彬有禮,唐曼雲有些傻眼了,她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點男公關作陪,驚訝的看了看宋曉雪,後者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幾個男的看樣子跟宋曉雪都很熟悉,親熱的打了招呼,紛紛坐在了兩人身邊,不一會,又有幾個中年女人推門進來,個個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穿的雍容華貴,氣質舉止一看就是跟宋曉雪一樣閑的發慌的貴婦,還有兩個穿著職業裝,紛紛大方的坐在了男公關中間,那些男的一口一個姐姐叫的親熱。
唐曼雲還沒等消化這些東西,宋曉雪又帶著她給那些女人作了介紹,大家互認姐妹,關係一下子親近了不少。
唐曼雲有些束手束腳,湊到宋曉雪眼前道:“宋姐,你這是幹什麽啊,叫這麽多男人過來不好吧。”
宋曉雪笑笑:“曼雲,今天就是想把你介紹進來我們這個圈子,你啊,也別一門心思的吊在莊天鳴身上,這世界上好玩的事情多著呢,男人可以小三小四隨便找,女人為什麽不可以?你看看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家裏老公在外彩旗飄飄,難道要一輩子委屈自己做個黃臉婆才開心?及時享樂,男人啊,也就那麽回事。”
唐曼雲以前聽聞過這些富婆在外養男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不遮不掩的在外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打情罵俏,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但又感到新奇,宋曉雪後來又領她來了幾次,唐曼雲也慢慢適應了。
她深感宋曉雪說的在理,也體驗到了莊天鳴所不能給她的樂趣,當被年輕高大的男人抱在懷裏,唐曼雲感覺自己又重新找到了身為女人的自信。
莊敘將電話卡扔進了垃圾箱裏,勾起嘴角嘲諷的笑了笑,莊天鳴還在和他的女秘書逍遙快活,不過估計也快活不了多久了,幾天前還對著謝蔚然有些悔意,居然這麽快就和自己手下的秘書搞到一塊了,果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出軌這個事情是會上癮的,好在母親已經脫離的苦海,唐曼雲迫不及待的補上去想要體會一下這種感覺,現在應該已經嚐到‘甜頭’了,莊敘也終於體會到了為什麽窩裏鬥這種戲碼這麽受觀眾歡迎了,作壁上觀看好戲簡直不能更爽了。
莊天鳴第二天就帶著秘書匆匆回了中海,莊敘忙了兩天,最後一天終於倒出時間和大夥一起去野營。
樊易這兩天玩瘋了,他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開學了,和肖墨良幾個人一起租了台越野車,帶著大夥去河邊燒烤,mv拍攝完畢的時候導演還特意存了他的號碼,他對樊易挺喜歡的,玩得開會來事,而且背後還有莊敘和樊易支持,王睿也有抱大腿的意思,借著討好樊易的機會在莊敘心裏留下好印象,多個朋友多條路尤其是在娛樂圈這種地方。
莊敘背著一個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和樊易一起並肩走,天氣晴朗,他們準備在山裏露宿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再下山,下午就回中海。
今天的天氣非常適合露營,大清早的一隊人馬就踏著晨露走在了山間的小道上,萍水村的山不高但是群山環繞無邊無際,霧氣遮住了半山腰,像是走在仙境裏一樣,樊易慢慢的跟莊敘拉開了距離,蹦蹦跳跳的走在了隊伍前麵,莊敘和羅冉邊走邊聊。
李寶源兄弟倆的事,莊敘想了很長時間,昨天跟謝蔚然打電話的時候聽他媽媽說起了圈子裏的圍棋大師季步平要收徒弟,這位季步平大師可是中海市不遜於羅書堂的大師級的存在,但是他跟羅書堂一樣很少收徒弟,這次也是在他那個小圈子裏傳出了要收徒弟的意圖,可能是上了年紀,漸漸力不從心,害怕一手棋藝無人傳承才起了這麽個念頭。
莊敘就想把李寶源兄弟倆送進去,要知道就算是季步平看不上兄弟倆,能留在他身邊也肯定有出人頭地的一天,更何況李寶源這小子頭腦靈活,莊敘相信他肯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羅冉道:“這樣也挺好,季老這人挺好說話的,改天讓我爺爺約出來一起吃個飯,這事多半就辦成了,這老頭挺善良的。”
莊敘笑起來:“季老的棋藝能學到一星半點也值了,那這事就麻煩你了。”
羅冉笑道:“事成了那你怎麽報答我?”
“不夠意思咱倆還提著個。”
“這樣,等我古玩鋪子落成了,你把馮玉請來給我坐鎮兩天,這方麵我還不是很懂,讓他多教教我。”
莊敘看了他一眼:“我試試看,馮玉這人慢熱,跟他打交道你得學會死皮賴臉,你硬他也硬——”
羅冉哈哈大笑:“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哈哈哈。”
大部隊由一個向導領著向山裏進發,萍水村自然風光秀美絕倫,不斷地有人用手機或者相機拍照留念,莊敘也和大家合了個影,到了中午,他們就在半山腰找了個寬敞的地方安營紮寨。
莊敘將帳篷架起來,他和樊易一起睡,樊易在旁邊幫手,拿著花露水往帳篷裏噴了幾下,又拿著硫磺沿著帳篷灑了一圈防蟲蛇,女孩在河邊搭鍋子燒熱水。
肖墨良和祁麓幾個人挽著褲腿拿著網兜進河裏撈魚,河水清澈見底,但是魚可一點也不好抓,他們忙活了一個鍾頭才抓了兩條小的,被女孩好一頓嘲笑,羅冉不服輸,脫了衣服紮進了水裏,樊易也想進去遊兩圈,被莊敘毫不客氣的阻止了。
莊敘到處拍了兩張照片,山裏的風光讓莊敘連連感歎,大自然的恩賜讓萍水如同一顆蒙了塵的寶石,莊敘突然有些遺憾溫銘沒來,沒看到這麽美的景色簡太可惜了,想了想便多拍了兩張,回去讓溫銘也跟著一飽眼福。
晚上大家圍著篝火堆聊天,淩晨一點才睡著,莊敘睡了一會起來放水,拿著手電筒進了一旁的小樹林,剛解決完事,就聽到不遠處的深草叢裏一陣嘩啦啦的響,緊接著兩頭體型不小的野豬衝了出來。
莊敘後背登時騰起一陣冷汗,下意識的就開始跑,野豬正好把他來時的路堵上了,他隻能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也不清楚野豬到底吃不吃人,看著就快嚇死了,莊敘甚至能看到月光下豬頭上閃閃發亮的兩顆獠牙!
他越跑野豬越追,山裏地形複雜,隱沒在樹林裏很可能就迷路了,後麵的兩個畜生緊追不舍,耳邊風聲呼呼響,莊敘哪能跑過野獸,慌急之下抱住一棵大樹便向上攀爬,好在樹壯枝杈多,莊敘迅速的攀到了高處,一低頭就看見兩頭野豬正抬頭對著他,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嚇得莊敘緊緊地抱住了樹幹,身上被風一掃,涼嗖嗖的。
這裏離露營地有一段距離,莊敘又不敢大喊,萬一招來更多的野豬,那群人還在睡覺,露營地被襲擊就糟了。
天哪!他該怎麽辦,兩頭畜生一直在樹下踱步也不走,還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
出差第四天,溫銘已經提前完成了所有工作,公司的合作夥伴邀請他參加晚上的酒會,被他很客氣的拒絕了,這座城市他來過很多次,小時候在這裏度過了一整個暑假,也提不起遊玩的興致,他現在隻想趕緊趕回去,中海有他的親人,事業,還有一個坑他坑的毫不留情的媳婦,溫銘蹙了蹙眉,回去一定要問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把行李收拾好,助理敲門進來,遞給他一個信封:“溫總,傑森先生送來了一張xx芭蕾舞劇的貴賓票。”
溫銘蹙眉:“傑森?他什麽時候喜歡看芭蕾舞了?”
傑森是溫銘的合作夥伴,大塊頭最喜歡橄欖球,很難想象他會喜歡精致的芭蕾,助理笑道:“是傑森的助理送過來的。”
溫銘接過來,抽出來一看愣了愣,眸色深邃不見底,這是一個世界著名芭蕾舞團的巡回演出,貴賓票製作精良,溫銘一眼就在上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溫銘麵色更冷,重新把票塞了回去,將信封遞給助理,淡然道:“扔了,機票定好了嗎?”
助理道:“訂好了。”
溫銘套上外套,“以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拿來給我看直接扔了就可以,尤其是芭蕾舞的。”
溫銘回到中海的時候莊敘還沒有回來,溫銘電話打過去,他們正好去露營了,莊敘站在山尖上問他能不能過來,溫銘想了想道:沒時間。
莊敘歎息:“太可惜了,這裏風景真不錯,明天我們打算去泡溫泉。”
溫銘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開車殺去了萍水村。
可憐莊敘在樹上擔心受怕蹲了好幾個小時,天麻麻亮的時候還差點在樹上睡著了,樊易那個臭小子居然這麽長時間都沒發現他沒影了,睡得夠死的,莊敘挨過了一陣困意,向下一看,那兩頭野豬現在已經沒影了,折了根樹枝向下扔去,也沒有什麽反應,莊敘輕聲叫了一下,四周靜悄悄的,他這才放心的下了樹。
剛走沒幾步,聽到身後傳來嘩嘩的聲音,莊敘一個激靈就開始跑,腎上腺素急劇躥升,差點跟那誰跨欄一個速度了,從樹叢裏跑出來的一刹那,狠狠地撞在了一具身體上。
兩具高大的男性軀體撞在一起,後者被帶得猛地後退了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莊敘先是聞到一股熟悉好聞的味道,再抬頭,就看見溫銘蹙眉看著他:“跑著急幹什麽?”
莊敘火燒屁股推著溫銘急道:“快跑快跑,野豬追上來了!”
溫銘抓住他的手:“你慌什麽慌,哪來的野豬。”
莊敘心驚膽顫的向後看去,咽了口口水:“明明,有兩頭野豬追我,你杵著幹什麽,萬一等會追上來就完蛋了,獠牙這麽長,你!好好,你不相信拉到,我不管你了。”
溫銘抓著他手腕不放,另一隻手將莊敘禁錮在懷裏,“我沒看見什麽野豬,倒是看見你一個大男人慌得像條兔子。”
莊敘喘口氣:“我在樹上蹲了一晚上了,還能騙你怎麽著,它們肯定在樹叢裏等待機會把我們一網打盡!”
他這麽一說溫銘謹慎起來,“有沒有受傷?”
“這倒沒有幸虧我跑得快。”莊敘臉上沁出一層細汗,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辰,溫銘點點頭,突然噓了一聲:“跟我過來。”
莊敘翻了個白眼,他剛剛才跑出來,溫銘竟然帶著他往回走,他低聲道:“幹什麽呀?”
溫銘示意他不要講話,手裏撿起了一條木棍,帶著莊敘撥開樹叢,莊敘耳尖的聽到了一聲低低的悶哼,正緊張的時候看見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土坑,那兩聲悶叫就是從坑裏傳出來的。
兩人走到近前一看,土坑很深,肯定是之前有農民挖來逮野味的,莊敘昨晚看見那兩頭野豬現在正躺在坑底要死不活的哼叫著,其中一頭可能摔得太狠,閉著眼睛氣都喘不勻了。
莊敘頓覺解氣,笑起來:“弄回去殺了吃肉,聽說野豬肉很鮮嫩,你在這等著我回去叫羅冉他們過來。”
他這話剛落,羅冉帶著肖墨良找了過來,看見莊敘叫道:“找了你半天,你怎麽跑這來了?”
莊敘解釋了一番,幾個人合力把野豬弄了回去,拖到了山下的越野車裏,這一趟露營收獲不少,兩頭野豬合起來也有好幾百斤了,拉到山下讓人剝皮取肉,莊敘搶了一條豬腿和一扇肋骨,樂嗬嗬的跟著溫銘回了中海。
溫銘蹙眉,莊敘怎麽這麽好打發,幾塊豬肉也能讓他樂得這個樣子,媳婦要求這麽低,怎麽顯出他的高大來。
莊敘倒不是覺得這兩塊野豬肉有多麽稀奇,隻是因為是自己動手弄到的,感覺跟平時不一樣,吃在嘴裏也覺得更香了。
回到中海,mv開始後期製作,莊敘的姑姑也回來了,樊易還舍不得離開莊敘,被他媽媽拽著耳朵拖回去了,本來打攪莊敘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這小子居然還住上癮了,人家夫夫倆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臭小子也太不會看臉色了。
莊敘抽空帶著李寶源兄弟倆去見了季步平,季步平什麽也沒問很痛快的認了徒弟,李寶源別看平時拽的不行,這會也明白,能跟在季步平身邊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為了弟弟和自己的將來,他要學著隱忍和上進。
溫父溫母那邊和謝家也開始張羅莊敘和溫銘的結婚大事,現在正在找人算吉日,莊敘對於結婚這件事表麵上倒是表現得很平靜,但是一想到他要和溫銘成為夫夫了,拿著結婚證,結了婚就要和溫銘這個潔癖強迫症患者這個那個,莊敘想想就有些激動,很難相像和溫銘赤身果體gcd的場景,萬一要是叫他去消毒怎麽辦,他到底是消是不消,再然後萬一強迫症發作,非讓他擺個對稱的姿勢,甚至糾結選擇什麽樣的tw……莊敘淚目想想整個人都不好了,摔!
溫銘倒是一身輕鬆,頗有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豁達感。
莊敘這邊過的風平浪靜,莊天鳴可就沒有這麽輕鬆自在了,自從上次從鳳凰鎮回來後,唐曼雲對他的態度就變了,對他生活和工作更加上心,卻總讓莊天鳴有一種時時刻刻被盯著的不適感,他自己也有些心虛,在外麵養小三還是頭一回,以前沒和謝蔚然離婚的時候,不僅要應付著家裏的那一位,還要照顧唐曼雲的情緒,一來二回也沒有心思和精力在外麵養什麽小三小四,床伴倒是不少,現在解放了,也沒有那麽多顧慮,就把身邊的女秘書找了個地方養在了身邊。
是不是被唐曼雲發現了什麽?莊天鳴看唐曼雲的樣子又不像,以往唐曼雲早就上前質問他了,現在倒一點動靜也沒有。
晚上宋曉雪打來電話叫唐曼雲出去玩,唐曼雲找了個借口要出去,把自己從裏到外打扮的光彩照人,莊天鳴看著有些不自在,“大晚上的出門幹什麽?”
唐曼雲笑道:“幾天前就約好了今天一起打麻將,宋姐人都找好了,我去陪陪她們就回來。”
莊天鳴蹙眉,倒也沒再說什麽,唐曼雲打車出了門,直奔這兩天已經混熟了的風雲會所,一進門宋曉雪便笑道:“來啦,今天我過生日大家一起好好玩玩,不醉不歸!”
唐曼雲笑笑,坐到了一個相熟的男公關身邊,柔情款款的偎進了男人懷裏。
幾個富婆一直玩到了很晚才結束,唐曼雲和男公關摟抱著進了停車場,上了車,唐曼雲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哥哥唐學軍懶洋洋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你在哪呢?”
唐曼雲對身邊的男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在家呢。”
唐學軍哼笑:“騙你哥呢,我去你家怎麽沒找著人啊?”
唐曼雲心裏一跳:“你去我家幹什麽?”
“你看你我隨便一炸就炸出來了,我現在在外地呢。”他頓了頓笑道:“行了我不逗你了,你不是叫我找人去查莊天鳴那檔子事嗎,有結果了,他身邊那個姓餘的小秘書就是照片裏那女的,莊天鳴現在金屋藏嬌養在身邊,你恐怕動不了啊。”
唐曼雲冷笑:“這不用你管,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你隻要把那女的住址告訴我就行了。”
唐學軍道:“那你可要快點了,她最近好像去過一次婦產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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