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遲到的一句對不起(1)

大柱本來還想說什麽,我卻直接掛掉了電話。

林夕對我打了一個響指,“走吧,我送你去小肥羊,正好我上高速要經過那條路。”

“高速?”我開口問。

林夕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他沒告訴你嗎?我不是這裏人,我是在溫州上學的,這次為了來看他,逃了幾天課,這不,我爸急了,我得馬上回去了。”

我也是笑了笑,跟著林夕坐進了R8裏麵,戰神則是繼續麵不紅氣不喘地在R8後麵跑,這一道豪車加野獸的風景線也是讓我們的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一百!

到了小肥羊後,我本來想請林夕進去一起吃,但是卻被她拒絕了,她直接帶著戰神走了,而我也是聳了聳肩,開了一件包廂後也是等魯大柱的電話。

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鍾,魯大柱他們一群人才到,我和他們說了包廂號後,他們也是上來了,一見麵,我樂了,哈特這狗犢子竟然被打成了熊貓,這讓我感覺無比的開心,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哈特沒好氣地上來錘了我一下,而其他人則是跟著魯大柱一起叫了我一聲邦哥。

我點了點頭,對著他們說都坐,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估計是看我比較好說話,這一群人也都是齊齊地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一次他們可是害的我差點被打了,說不心虛也就怪了。

一群人一共二十八人,吃了一千多塊錢,距離我爸給我的三千塊錢也是有一段距離,我這個人向來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在吃飽喝足後,我大手一揮,“有誰跟我一起去7788繼續HIGH的嗎?”

有幾個人得回家,沒有跟著我們來,去的差不多有二十人,我們這二十人浩浩蕩蕩地殺去7788,開了一個雅座,點了幾箱啤酒和幾瓶洋酒,我們也是繼續high了起來。

7788是大柱他叔叔開的,所以大柱直接給他叔叔打了一個電話,雅座費給免了,酒錢打四折,這幾乎可以說是白送一樣了。

酒吧裏麵正放著一首不知名的五區,燈紅酒綠之下,這座城市的夜生活也是終於拉開了序幕。

我們一群人一掃疲軟的態度,開始拚酒,很快我就跟大柱的那幫小弟熟悉了,一個個叫邦哥叫的很順溜,大柱也沒有被架空的那種鬱結,似乎他的小弟叫我邦哥他還很開心一樣。

哈特雖然盯著熊貓眼,但是**的姿態依舊沒有改變,直接殺上舞池,開始和各種靚妞貼身熱舞。

我們這也有幾匹狼和哈特是一個德行的,也都殺將上去。

玩到了晚上十點鍾左右,酒吧裏麵進來一夥人,魯大柱一把摟住剛下舞池的我的脖子,開口,“張衝!”

我的酒瞬間醒了一半,順著魯大柱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名板寸頭帶著五六個人走進7788,當即也是笑了笑,“麻痹,這群狗日了竟然敢攔我們,上去打?”

魯大柱開口,“你是老大,你問我幹什麽?”

我眯起了眼睛,點了一根煙,“去叫兄弟們,準備開幹!”

說完這句話我回到了雅座,從桌子上抄了一個空的酒瓶下來,而魯大柱也是衝上舞池,很快,二十來人都聚集起來了。

我大馬金刀地提著酒瓶衝上去,張衝正在那兒和服務員說些什麽,我推開那名身材和臉蛋都還不錯的服務員,一個酒瓶直接就砸在了張衝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響,這酒瓶竟然沒碎!

我立馬補了一刀,加大力度,一把砸了下去,這一回酒瓶碎了。

張衝抱著腦袋,死死地盯著我,“草泥馬。你想幹什麽?”

“老子想幹你媽!”從後麵追上來的魯大柱直接一腳踹在了張衝的肚子上,而後我們這一群人一擁而上,將張衝這一行六個人拉出了酒吧,這裏是魯大柱叔叔的場子,我們倒也不能搗亂。

到了酒吧外麵後,我揚起手,給張衝甩了兩巴掌,張衝嘶吼一聲,衝上去給我砸了一拳。

我趔趄了幾步,差點給他打倒,我們這邊的人看到張衝竟然還敢還手,全部都一窩蜂地衝上去了。

而我則是站在那裏等著,等打的差不多了,這才上去,將已經被打的癱軟在地上的張衝頭發抓了起來,“聽說你今天來攔了我的人?”

張衝死死地盯著我,“*逼,老子攔了,你咬我啊!”

我給他摔了兩巴掌,然後看著臉已經腫起來的張衝,“老子和陸逸寧的事情,你張衝有什麽資格管?”

張衝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草泥馬,有本事把老子殺了,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從哈特手裏拿過了一直沒找到機會砸出去的酒瓶,一把砸在了張衝的腦袋上,然後用碎裂的玻璃抵在張衝的脖子上,目光陰狠。

張衝則是喘著深呼吸。“老子就賭你不敢殺老子。”

我一把用力地用酒瓶碎渣朝著張衝的喉嚨紮去,但是很快就被人扯住了,玻璃碎片轉移了角度,將張衝的脖子劃出一條血痕。

一股尿臊味傳了出來。

我轉頭看向拉住我手的人,鬆了一口氣,是哈特,如果沒有他的話,現在我就殺人了,說實話,剛才趁著酒勁,我才敢那麽做,現在一下回想起來,也是有些膽顫了。

而張衝不知道啊,他以為我真的能夠狠到會殺了他,那一瞬間,對死亡的恐懼甚至讓他尿褲子了。

張衝無比恐懼地盯著我,而他的那些小弟也是看著,一臉的震驚,見過狠得,沒見過這麽狠啊!

哈特對著我開口,“給我個麵子,別動他們了。”

我一把將手裏的啤酒瓶碎片甩開,對著張衝開口,“草泥馬,還尿褲子了,給老子滾,明天開始,要麽你解散你的人,不再混了,要麽就給我當小弟,他媽的要是讓老子知道你整什麽幺蛾子,老子可是知道你家在哪的。”

張衝恐懼地點了點頭,他已經完全被嚇傻了。

而我也是拍了拍手,罵了一句真他媽的騷後,也是站了起來,掃了衝出來的兄弟們一眼,“被這傻逼一鬧,沒興致了,現在正好也晚了,回家吧。”

眾人估計也知道我這是防止張衝來個回馬槍,也都走了。

坐上計程車後,我也知道,張衝是不可能再起得來了,一個在打架中尿褲子的人,已經沒有臉皮再挑起大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