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衛平的疑惑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不到她的麵孔,隻能伸出手拉她一把,問她,“你怎麽還不睡?這都淩晨三四點了吧。”
女人坐在我旁邊,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胸前遊走,她的胸脯軟綿綿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耐操性好,像麥加和趙靜她們倆,我要是稍微捏的重了點兒,她們就會發出叫聲,眼前的女人可不會,無論你怎麽捏,她都一聲不吭,神經末梢壞死了一般,小聲回答我,“睡不著,剛剛起床上廁所,想到沙發上的你就過來看看了,沒有那麽晚,才淩晨一點多。”頓了頓,頗有深情的問,“你這一離開,估計就再也不會回來看看了吧,我這老太婆也沒有什麽好讓你留戀的。”
女人好像還真有點兒動了情,想想不可能與感情有關係的,估計完全是因為性,或許她從來沒有像這一晚這麽爽快過,畢竟啤酒肚的胡衛平的床上的功夫和老子毛都不沾邊,差著十萬八千裏呢,笑笑,用力捏上一把,“師娘,肯定會回來再找你的。”
在沙發上麵睡了一宿,次日醒來,到了終將一別的時間,胡衛平的老婆比胡衛平起床起的稍早,去外麵小攤買早餐,臨出門前,半躺著沙發上的我衝她慵懶的招招手,女人緩緩靠近,俯下身主動親了我一下,而且我也沒有碌碌無為,雙手伸展到她的臀部,輕輕揉捏了兩下,女人雖然花不再盛開,全身的肌肉不再像年輕時候那麽緊繃,可軟塌塌的也有軟塌塌的好處,摸著特別舒爽。
女人離開了不久,胡衛平也從床上爬起來了,當他看到半躺在沙發上麵的我時,帶著一種別扭的表情,回想前一夜的事情,他和那老婆都喝醉了,那麽誰把他們弄到床上去的呢,衣服又是怎麽脫的,莫非是眼前這小子,心裏麵盡管不痛快,嘴上還是不能明著表達出來,畢竟沒有什麽真憑實據,或許是自己喝醉了自顧自脫掉的也不一定。
胡衛平招呼了我兩聲,問我是不是在沙發上麵睡的,這話簡直是廢話,不再沙發上麵睡,難不成還鳩占鵲巢,跑到他們臥室霸占他的床不成,對床沒有太大的感覺,對他老婆的性趣更大,胡衛平聽了之後,心稍微放鬆了下來,自己責怪自己多心,然後又問,“怎麽樣?睡的還踏實吧。”
我看著他走到衛生間裏洗漱方便,絲毫對我不避諱,廁所門大開著,隻是不知道這個慫貨下麵那話兒大不大,估計大不了,據科學總結,一般而言,胖子的下麵那話兒都比較短小,這是因為發育受到影響的緣故,回答他,“睡的挺好的,胡哥,你後來也喝醉了,跟嫂子一樣,趴在桌子上,還是我把你抱到床上去的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原本他心裏麵已經犯起了嘀咕,經我這麽一提醒,更加的別扭了,假裝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我記得你嫂子也喝醉了,她也是你抱到床上麵去的。”
我竊笑著,站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透過鏡子看著正把牙刷塞到嘴裏麵的胡衛平,簡直爽爆了,道,“是啊,你們夫妻倆都喝醉了,我不把你們抱到床上,難道你們還能自己走回去呀。”
胡衛平尷尬的笑了笑,整個表情一僵,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麵,而且是喝醉的情況下,有沒有圖謀不軌,揩油占便宜,完全不能預料到的,可他又有什麽辦法呢,沒有真憑實據,隻能應了兩聲‘噢’。
看著胡衛平洗漱完畢,一直注視著他的表情,為的就是這一刻,後來他老婆從外麵回來了,手裏麵提著豆漿油條,熱情自然的招呼,“小劉,吃過早飯再回去吧。”
胡衛平的老婆表現的特別自然,按理說是不會引起懷疑的,但是現在情況特殊,不由得胡衛平不多想,自己的老婆會不會在酒醉的情況被玷汙了之類的,可悲呀,其實他老婆壓根就沒有完全醉,無論心裏麵再怎麽別扭,嘴上還得是熱情的招呼,“是啊,是啊,來來來,坐下來吃完早飯再走。”
老習慣了,恭敬不如從命,之所以能夠辦成這件事,其實也多虧了他們夫妻倆,我在期間起到的作用僅僅是下個套和收網而已,回想起來,順利到無以複加,三個人一道坐下來,老位置,他們夫妻倆在一邊,我自個兒坐在一邊。
吃著油條,隨便說說話,這會兒胡衛平的老婆已經不怎麽講話了,因為打心眼裏,她如果搭我的話,她就會覺得曖昧,因為那樣的事情做過之後,潛意識中的感覺,隻有胡衛平不住嘴的試探,昨晚上酒醉之後到底還有沒有發生別的事情,每當他試探一次,我就會把腳抬起來,輕輕蹭上她老婆的大腿根一下,女人也不躲避,雙臂趴在桌子上,咋一看,風平浪靜,其實桌子底下早就風起雲湧了。
上麵這件事情還隻是小意思了,更重頭戲的在下麵,假裝筷子掉在了地板上,彎腰去撿,然後膽大包天的伸手好好摸了一把,這應該是最後一次的親密接觸,如果還有,那就隻能等年底的同學聚會了,間隔十多個月。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送君千裏,終有一別,飯後,夫妻兩個一起把我送到樓下,不必再有所隱瞞,臨走前故意給胡衛平再來了一擊,感謝的不是他,而是他旁邊的老婆,豎著大拇指,拖長音道,“謝謝嫂子的熱情招待,飯菜好吃,人更好……”
不說別的,單單最後一句話,威力就肯定不小,以一天接觸下來的了解,回去之後有胡衛平糾結的,更讓他難過的不是知道自己的老婆有沒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而是他根本無從判斷,如若是知道了肯定了,或許還好受一點兒,大不了就離婚嘛,可正是因為不知道不肯定,那種感覺才愈發的生不如死。
離開了胡衛平所在的小區,搭出租車去汽車站準備坐車回家,在等車的過程中,給趙靜發了條信息,告訴她後天就能見著麵了,如果她有空,可以到火車站去接一下我和麥加,信息發完了,車也來了,回頭望了兩眼,看著這個縣城,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幾絲淺笑。
當汽車緩緩開離縣城,一處處樓房遠離視線,回想兩天內發生的事情,就像一場美夢,尤其是揮別的那一霎,胡衛平糾結的表情,越看越覺得打心眼裏爽,爽翻了天,它媽的,他連邀請再次到他家做客的話都沒有說,看來他是不敢再引狼入室嘍。
從縣城坐汽車到鄉下,全程大約一個半小時,中間車子是不停的,點對點運輸,也就是說,一個半小時之內是不可以上廁所的,沒有辦法,隻能憋著,等到了家中,趕緊迫不及待的上了趟茅房,發泄完了才回屋跟母親搭話。
母親兩天沒有見到我,又是一番責怪,訓斥我閑不住,真是兒子長大了不中留,她這樣說了之後,我俏皮的反駁,一般不都是女兒大了不中留嘛,怎麽兒子大了也不中留了,母親瞪我兩眼,說我是個特例,至於父親,沒有怎麽嘮叨我,隨便問了問情況,兩天都幹嘛了之類的。
等下午時,父親接到一個電話,然後轉而對我講,“沒有買到火車票,你看你是晚兩天再走,還是到鎮上坐長途汽車。”
我聽了之後,這才知道原來父親是托了一個親戚去給買火車票,不靠譜,說是買不到,真是辦事不利,現在怎麽可能買不到票,又不是春運期間,可也無奈,想想之前發給趙靜的信息,不想讓她空歡喜一場,隻能說,“算了,等明天去鎮上坐長途汽車吧,貴也就貴幾十塊錢。”
坐不成火車未必是壞事,因為來的時候坐的火車,有了火車廁所內的韻事,以及那個人特別瘦,但是水卻特別多的蔡淼,那麽接下來坐長途汽車,在長途汽車上麵又會遇到什麽樣的事情呢,肯定會有特別驚喜。
轉過身給麥加打個電話,告訴她火車票沒有買到,然後又下命令的說,“明天早晨我們過去接你,你早點兒把行李準備好,咱到鎮上坐長途汽車。”
麥加沒有發表意見,也沒有埋怨老子辦事不利,她無所謂,反正一切隻要聽從我的安排就好,兩個人一起去坐長途汽車,那麽接下來的這出好戲會不會和她有關呢,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吧。
在老家待的最後一天,真真正正的靜下心,坐下來陪陪父親母親,其實說起來也挺不孝順的,一直幹自己的事情,顧不上他們兩個,大道理心裏麵清清楚楚,子欲養而親不待,可現實做起來總是那麽艱難,不是我找借口,回頭想想,其實幾乎每個人都這樣,正如那句話說的,不要在離開了之後再說愛,請再他們還在的時候留住他們。
整整一天,守著他們說話聊天,聽著他們一遍又一遍的嘮叨,往常父親並不怎麽愛絮叨,因為再不絮叨就要回去了,跟著母親囑咐了好一番,讓我回去好好幹,不要再混日子了,我聽在耳朵裏,牢記在心中,直到挺晚了,方才回屋躺著。
說來也巧,方才躺下來沒有多久,接到一條信息,婷婷發過來的,這小丫頭平時不怎麽敢給我聯係的,因為我開玩笑的嚇過她,說是被麥加知道了,就不會再讓她存在了,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太黏黏糊糊,隻有當我主動找她的時候才存在,而我對她的感覺始終還是停留在同性的層次上,覺得她太小了,發育未完全,沒有胸沒有屁股,提不起。
婷婷發信息問我啥時候回去,她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再不去參加就要錯過了,正好手閑著,回她一句,生日哪天,不記得她有沒有給我說過了,那邊估計一直抱著手機,迅雷不及掩耳,立刻又回了過來,說她是陰曆三月二十六的生日,輪到這一年正好是五月五號。
我看到她的回複,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是怎麽趕上端午節了,再一想,撓撓頭皮,傻笑兩聲,不對呀,端午節好像也是陰曆的,陽曆的怎麽也要到六月多,不過母親要到了,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到時候不妨給身邊的幾個女人來點兒特別的禮物,比如婷婷的母親徐婉玲,魏薇的母親魏紅霞,女王主管葉幸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