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有酒事竟成
老家人在一塊兒吃飯,最熱鬧的地方就是給對方夾菜,多少年來的習慣,經曆了一代又一代,還是改不了,胡衛平時不時的給我夾上一塊,嘴裏說著多吃多吃,看他熱情的態度,其實我是猶豫的,當年他給我的印象雖然不好,但也不屬於深仇大恨,無非是因為太頑皮,心裏麵犯嘀咕,會不會是麥加撒了謊,其實並沒有她所說的那些往事。
回想當時麥加向我訴說時的模樣,言之鑿鑿,又好像不太是謊言,淚水總歸騙不了人,有感而發與虛情假意的細微區別,尤其是她說她後來不敢再和男朋友開房愛愛,一聽就能覺察出來,她是真的有那樣子的經曆,要不然也不會講的那麽令人身臨其境,如果不是胡衛平對她做出過傷害,又會是別的誰呢?
吃著菜,少不了敬酒,這也正是我所要利用的,酒能亂性,也能迷情,甭管對方的人喝還是不喝,灌也要把她們灌醉了,站起身來,煞有介事的一躬腰,“胡哥,嫂子,我敬你們一杯,感謝你們對我的栽培。”
胡衛平的老婆一笑笑出倆深深地酒窩,誇我年齡不大,但是話挺會說的,討人喜歡,還說自己好像並沒有怎麽栽培過我,喝這杯酒會不會貪功了,最後熬不住我的勸酒詞,道,“我酒量太差,抿一口,就抿一口意思意思。”
我把臉一橫,心想,這怎麽能行呢,你要是不喝的醉醺醺的,老子怎麽對你下手呢,“不行,不行,不給麵子是不是,嫂子,別的可以商量,這一杯咱必須一口悶,一口悶。”
我雙目直視,緊緊盯著麵前的女人,而且居高臨下,顯得特別有氣勢,原先進屋時,沒有怎麽細細看她,這會兒終於有機會了,四十來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頭發披散著,眼鏡非常有氣質的戴在高挺的鼻梁骨上,五官端正,盡管年齡大了,皮膚稍微有些兒皺,可一看就知道,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尤物胚子,它媽的,還真應了那句話,好b都讓狗日了,這樣漂亮的女人留給啤酒肚的胡衛平糟蹋,真是沒有天理呀。
夫妻兩個看我好像真要生氣的樣子,於是也就不好再拒絕了,尤其是胡衛平,一聲一聲勸著他老婆,“今天高興,反正明天又沒有課,而且還是在家裏,你就稍微喝點兒吧。”
胡衛平的老婆沒有退路可以選擇,隻能笑著把酒杯端起來,仰麵比我們倆爺們早一步,率先一飲而盡,瞧她那氣勢,真是巾幗不讓須眉,瞧的我都有點兒心動了,人站著,下麵那話兒不安分的半直挺狀態。
我和胡衛平在旁邊看著一起笑,他如同幫凶一般的蠢樣,真是應了一句話,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笑著說,“嫂子好爽快,來來來,嫂子,再給你滿上。”
話說著,我和胡衛平緊跟著兩個人也舉杯輕輕碰了一下,酒杯脆聲傳到耳邊,聲如樂器,好聽之至,飯菜繼續吃,話繼續交流,胡衛平的老婆原本就是場麵人,試想一下,一個教書教了許多年的女人,成天和頑皮的學生們打交道,與人交流又怎麽可能有問題。
胡衛平的老婆先前一直忙著做飯,沒有來得及跟我交流,這會兒終於有空說說話了,她雖然是女教師,但也免不了尋常婦女的本性,最關心的還是情感八卦,“小劉今年二十幾?有女朋友了嗎?要不要嫂子給你介紹個。”
我竊笑笑,心想,幹嘛還再另外介紹一個呀,隻要胡衛平割愛,把嫂子借給我玩玩就行了,嘴上騙他們說,“還沒有呢,我覺得自己還年輕,先創事業,等事業有成了再找女朋友也不晚。”
胡衛平的老婆聽後說了一句最常說的,特別假模假式,“這樣也好,這樣也好,男兒誌在四方,不要輕易把自己束縛住了,愛情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機會來了,躲都躲不了,不用急。”
吃飯聊天,吃的那是相當的愉快,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沒有閑著,而且最主要的是麵前的白酒,一下就買了兩瓶,價格那麽昂貴,不灌他們多喝點兒,都對不起人民幣,一直在勸酒,胡衛平的老婆一直拒絕再喝,我和胡衛平也在旁邊一直勸著,“最後一杯,最後一杯。”
幾杯酒下肚,白酒,而且度數還不小,不一會兒胡衛平的老婆就受不住了,滿臉的紅霞亂飛,同時額頭上麵也是汗津津的,我琢磨著她應該差不多了,暈頭轉向,記憶模糊,也就暫且停了下來,醉隻是第一步,並非老子的最終目的,接下來的好戲需要她的許可,否則對於一個醉酒失去意識的鹹魚,我是沒有性趣奸之而後快的。
胡衛平的酒量不錯,連著和我幹了幾杯都不見頭暈,不過我一點兒也不慌,自從吃了那古書良藥,老子的各方麵指數都是飛速上漲,等期間,他起身去廁所的時候,我知道機會來了,輕輕伸了一下腳,碰了他老婆一下。
胡衛平的老婆以為我不是故意的,也沒有聲張的意思,稍微往後縮了縮,由此我對她的性格也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絕非張揚的女人,即便是強行占有了她,估計她也是默默一個人承受,不太可能會去報警或者告訴別人,對付這種女人,太簡單,隻要強硬到底即可。
她的雙腳往後縮,幾乎縮到了椅子底下,而我則窮追不舍,又碰了她一下,示意她看著我,然後快速的衝她講,“嫂子,你想不想知道胡哥對你忠不忠誠,看他有沒有在外麵偷吃過,我有個好主意,等會兒我用腳碰你一下,然後你就趴桌子上假裝睡著了,酒後吐真言,保證有你滿意的答複。”
她既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拒絕,木然沒有反應,不過在我看來,她這表情就已經代表了她讚同,等胡衛平從廁所出來,繼續熱情招呼,頗有反客為主的氣勢,“快快快,胡哥,嫂子,咱們再來一杯,等會兒給你們講個葷笑話聽。”
胡衛平重新坐到桌前來,他不知道他離開這會兒發生了什麽,一件足以讓她老婆成為我**一夜愛奴的事情,結果全在我的意料之中,他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對於他這種人渣的獸性,我有絕對的信心。
葷笑話是喝酒助興的一種手段,先前三個人一直板板正正、正正經經的,這會兒喝的已經開始稍微有點兒高了,道德也就暫且擺在了一邊,不會再因為有關於性而羞澀尷尬,相反可以逗的彼此捧腹大笑。
接下來是我講的一個葷笑話,葷笑話完了之後就可以開始玩嫂子嘍,葷笑話如下:“一男的想向一女的求婚,但他身體那部份發育不全,所以難以啟齒,有一天晚上,他在黑暗中把那個放在她手裏,看她有什麽反應,後來那女的說:對不起,我不抽煙的……”
有葷笑話助陣,簡直事半功倍,胡衛平的老婆喝了白酒,加上色色的話題,夠的她忍不住直要夾緊雙腿,偷偷瞥她幾眼,紅撲撲的臉蛋,原本她的皮膚並不好,這樣一來,加上白熾的燈光從頭頂上照下來,整個感覺都完全不一樣了,她也有時不時的看我,估摸著應該是因為前麵對她說的那番話,考驗她的丈夫是否對她足夠忠誠。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什麽夫妻之間需要信任,這都是一時的說辭,真過了日子,常常不由自主的就會出現誤會,久而久之信任也便煙消雲散了,我有把握,麵前的女人是想要桌子底下的腿碰她一下的,然後她便可以裝醉躺下來,聽聽丈夫的酒後吐真言,肺腑中是否百分百忠誠。
回想起來,我還覺得在講葷笑話的問題上,他們夫妻倆是沒有意料到我會這麽大膽的,一般來說,小輩和長輩在一起,通常都是特別拘束的,別說是主動講帶色的笑話,就是普通的玩笑話開起來都困難,隻是他們實在太低估老子了,老子能是凡夫俗子相比的嘛,老子是要成為采花大盜的呀。
在葷笑話的助興下,白酒繼續往胃裏麵灌,再稍微敬上幾杯,最後這幾杯的時候,我沒有再強求胡衛平的老婆一飲而盡,她不能醉,微醉就可以了,萬一真醉了,性趣要少許多,不過胡衛平不一樣,不僅要讓他醉醺醺的,而且還得讓他頭昏腦脹。
幾杯白酒下肚,看著搖頭晃腦的胡衛平,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了,伸腿輕輕碰了斜對麵坐著的女人的小腳,女人猶豫了幾秒鍾,還算是配合的趴了下來,胡衛平看到老婆趴下來了,伸出雙手扒拉著她的肩膀,問,“怎麽了,你醉了呀,要不要扶你到裏麵躺著。”
女人不動聲色,一直用胳膊擋著麵孔,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或許她是羞愧的,自己不應該不信任自己的丈夫,而去相信一個陌生人的無中生有,也或許她是上了心的,要跟著我一塊兒演一場戲,探一探她丈夫的忠誠度,畢竟以胡衛平的尿性,在外麵找個小姐啥的,甚至找借口整夜不歸。
胡衛平看老婆一動不動,想要自作主張,站起身扶著老婆到裏屋去,隻可惜他腳下直拌蒜,搖搖晃晃的,自己都站不穩呢,哪裏還有力氣去扶別人,看他的狀態,我適時的跟著站了起來,把他按在椅子上講,“胡哥,沒事,就讓嫂子稍微趴會兒,趴會兒就醒了。”
繼續喝酒,邊喝邊聊,小酒盅碰的啪啪響,現在沒有了女人在旁邊礙事,聊的就更加火爆了,我是有目的引胡衛平上鉤,問,“胡哥,結婚這麽多年,有沒有在外麵偷吃過,活著不容易,可別憋屈了自己,包養個二奶情人啥的,花不了多少錢。”
胡衛平雙眼已經眯著了,睜不太開,不過正因此,我才越看越覺得他不是好東西,他側著身子看看趴在旁邊的老婆,心裏麵有忌憚,腦子還沒有完全糊塗,不肯老實交代,隻能用激將法激他了,“哎呀,胡哥,你該不會是怕老婆吧,嫂子都醉了,你還猶豫什麽呀,痛快點嘛,有沒有在外麵偷吃過,啥時候請你去嫖小姐吧,不知道縣城現在的小姐質量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