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小孩子的媽

麥加在旁邊糗我,明顯帶著一股子醋意,“怎麽,這又迷上了,哎,我說你還真是花心大蘿卜,見一個迷一個,沒玩沒了呢。”

我極力辯解,事實並非這樣子,胡編亂造一番,“瞎說什麽呢,瞎說什麽呢,我有那麽齷齪嘛,隻是覺得她有點兒眼熟,好像在那兒見過。”不忘配合著肢體動作,抬手摸著腦門,撓著頭皮苦思,“想不起來了,但是不騙你,之前絕對見過。”

如此匆匆一別,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此尤物少婦了,如果再也見不到,那可就真是太可惜了,不過相信上天為了欣賞一段別樣的春情,定會製造機會再給我們相遇的。

麥加捶我胸口一下,別過身去道,“行了,行了,你就別胡編亂造了,我信你,如果你們男人的話也可信,那麽母豬也能上樹了。”

我站著不動,神情依舊有些恍惚,期待著尤物少婦的再次出現,尼瑪,趕緊折回來讓老子再過過眼癮呀,隻可惜遠去了,不見蹤影,而且即便回來了又能怎麽樣,看的著,摸不著,隻會平添更多的心癢癢。

麥加繼續嚷嚷,不滿道,“走了,走了,坐到長椅上麵去,該你給我掏耳朵了。”

回到長椅那邊時,我們原先的位置已經被人給占了,也是一對戀愛的情侶,君子有成人之美,沒有任何計較,在石板路上又走了一程,挪了個地方,重新坐下來,換成了麥加躺我腿上,我小心翼翼的給她挖耳朵。

在那一處長椅,除去給麥加挖耳朵,我忍不住,還給趙靜發了信息,問她相親相的怎麽樣了,隻可惜一時半會兒沒有人回複,大概過了四十幾分鍾才收到她回的信息,說是他們正在溜冰場裏玩。

我有點兒鬱悶了,那男的竟然帶趙靜去溜冰場玩,明顯不安好心嘛,她的腿有殘疾,別說穿溜冰鞋了,穿運動鞋都一瘸一瘸的,溜半個多小時,得被他占了多少便宜呀,草,老子都沒有帶她一起溜過冰呢,被人給搶先了,而且趙靜也真是的,有沒有搞錯,溜冰場也跟著去,真有點兒生她氣了。

沒有心情再在公園裏麵待下去,差不多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遂,提議,“小b,我們去吃個飯,然後回去吧。”

吃午飯的時候也就沒再發生過什麽特別的事情,在沙縣小吃隨便吃吃,兩籠蒸餃,兩碗餛飩,特別的事情是在接下來,飯後從店裏出來經過奶茶店時,大家猜我看到誰了,竟然是那個冤家高個高中女生,她落了單,正一個人在那兒排隊買奶茶。

一時間來的念頭,突然很想過去惡搞她一下,給她一個猴子偷桃,不對,她沒有桃,應該是給她褲襠來上一擊,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玩過,學名叫菊花殘,用四根手指聚在一起,隔著衣服自下而上那麽**。

我含著笑跟麥加說了一聲自己的計劃,麥加聽後臉色都變了,勸說道,“還是不要吧,那麽狠,看她那麽小,應該還是個處,萬一被你那樣一璀璨,再給破了處,恐怕到時候家長要找上門來叫你索賠了,咱可沒錢賠給人家。”

我竊笑中帶著一絲淫笑,淫笑中帶著一絲壞笑,“放心吧,我有把握的,既然叫菊花殘,就表示兩者位置是不一樣的,莫非她菊花上麵也有膜啊。”

麥加還是不太放心,接連說了好幾遍,讓我小心點兒,“女人的那兩個地方距離很近的,兩個地方距離很近的,兩個地方距離很近的……”

我當然知道女人的那兩個地方很近,又不是沒有見過,大驚小怪,邊暗想著邊悄悄往奶茶店靠近,越來越近,已經在高個女生身後了,做好準備,四根指頭聚在一起,三二一,自下而上,用力一捅,菊花殘威力果真不小,還沒有等我跑開,高個女生已經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遠遠的跑開了,拉著麥加就走,奶茶店那邊幾個排隊的人紛紛回頭張望,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發生了怎麽回事,高個女生坐在地上,疼的直抱膝,我猜想她肯定一眼眶的淚水,那味道我嚐過,上高中的時候同學跟我開玩笑,趁我不注意也捅過我一次,痛的我差點兒跟人幹架。

麥加被我拉著胳膊,慌慌張張的,問,“不會出事吧,不會出事吧。”

作為當事人,我卻一點兒也不擔心,這能出什麽事,難不成還真把她的第一次給破了,像她這樣的小太妹,應該不會還留著第一次吧。

麥加簡直膽小的要命,直到後來回到了家她還一直在問,不會有事吧,不會有事吧,吵得我頭腦子痛,真是的,這他媽會有什麽事情,老子還就不信了,難道捅她一次就奪了她的貞操?像高個女生那樣的壞孩子,想必初中沒畢業貞操就已經丟到十萬八千裏以外了。

像麥加的這種心理素質可不行,等將來我有了錢做了老大,身後跟著一群小弟,難免要打打殺殺,砍人見血都是正常的,而她可是要婦隨夫貴做大姐大的,這怎麽行,要狠一點兒,方能夠鎮得住。

或許男人應該憐香惜玉一點兒,不要讓女人那麽痛,不論好女孩,還是壞女孩,可總是那一套未免令人覺得死板,老子要玩點兒不一樣的,別人不去嚐試的新鮮活,比如淩辱壞女孩,挑逗母女倆,甚至另外一些更精彩的,也在後麵不遠處等待拉開帷幕。

我嫌棄麥加嘮叨,把她趕了出去,讓她到菜市場買點兒菜,晚飯提前準備著,等她一走,摸手機給趙靜打電話,心態未變,還是擔心她被相親對象占便宜,但結果是失望的,電話竟然他媽關機了,惹得我相當惱火。

趙靜的回電是在很久以後,那個時候麥加已經買完菜回來了,正站在水龍頭前洗菜,而我電腦旁邊鬥地主,情場失意,賭場也失意,每次都發我一手爛牌,手機一響,立刻摸了過來,等一看到是趙靜的電話,卻又直接掛掉了,憋著一股火,氣的冒泡,不想搭理她。

麥加耳朵尖的很,在水龍頭前也聽到了,關切的問,“誰打電話呀?怎麽不接?”

我心情差,沒好氣的回她,“沒誰,安心洗你的菜。”

麥加不再言語,但她肯定有猜想,是誰惹我生氣了,發這麽大脾氣,她辛辛苦苦伺候我,卻換不了一句好的語氣。

沒有兩分鍾,手機鈴聲又響了,還是趙靜打來的,我猶豫了一下,接還是不接,接的話稍微有點兒氣不過,不接的話又怕她萬一出了事,打電話找我去解救,思來想去,等手機鈴聲響了一陣子後還是接通了。

電話那邊是熟悉的聲音,氣喘平平,不像是遇到啥危險的,於是衝她吼了一句,“找我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端怯生生的,她也許壓根就沒有想到我會生氣,突然被一吼,整個人都被嚇到了,小聲講,“剛剛看到你給我打電話了,然後我就給你回過去了,你怎麽了,生我氣了?對不起。”

我火還沒有發泄完,講下去隻會多吼她幾句,理性的回她一句,“如果沒事那我掛了。”

未等趙靜同意,電話已經掛掉了,能夠想象的出來,她肯定在那邊抱著手機大哭了一場,唉,實在太混蛋了,事後想起來就後悔,不過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有錯,因為我是男人嘛,男人永遠沒用錯,如果男人有錯,請參考前麵一句。

麥加洗完了菜,慢吞吞出來,手裏麵拿著毛巾,邊擦手邊拉把椅子在旁邊坐下來,小聲問,“誰呀?看你好像不太高興。”

我頭也不回,胡亂丟了幾張牌出去,這一把肯定他媽又輸掉了,講,“哪有不高興。”

麥加不再尋根問底,貼在我身上幫我參謀撲克牌的出發,用一句話形容現在的我比較貼切,那就是本事不大、脾氣不小,不過這一切都隻是暫時的,因為接下來,本事會越來越大,富貴、女人、權勢,潮水般一波一波正湧來。

有麥加的參謀,先出這張,再出那張,鬥智鬥勇,沒有想到手上那把爛牌最終竟然還贏了,同她樂嗬嗬的擊擊掌,心情好歹恢複了一些。

麥加看我心情回暖,這才又重新問了一遍,“到底是誰呀,因啥子生氣,說出來幫你分析分析。”

我看她真挺想知道的,於是就沒有再瞞著她,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趙靜在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去相親,可是打電話這麽久竟然沒有人接,還他媽關機,什麽意思呀她,不方便,幹他媽什麽事情會不方便。

麥加好言勸我,倒是真善心的站在了趙靜的角度,“或許她現在根本就沒和那啥相親對象在一起呢,你還是回個電話問問清楚唄,別誤會了她。”

其實我也有點兒後悔了,不應該對她大吼大叫,想回個電話問問情況,可我是男人呀,男人怎麽能夠低頭認錯,就像古代的皇帝,皇帝一言、駟馬難追,讓皇帝收回成命那可是會被砍頭的。

我擺擺手,不耐煩的講,“算了,算了,等後天到了公司見著麵再問她。”

麥加依舊不肯轉移話題,抓著這事情不放,倒顯得她挺有母儀天下的姿態,建議道,“要不我替你打一個問問唄,不用你親自出馬。”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同意,偶爾凶女人一下倒也好,這樣能讓她們更加惟命是從,否則寵壞了,哪天使性子再鬧脾氣。

後來我便再沒有與趙靜聯係,她也沒有發信息給我,小女生沒有談過戀愛,一遇到事情想必除去哭,也就會不停的哭了,淚腺發達,沒有辦法。

次日兩個人依舊是休息,麥加一個人在家看電視,我去了附近高中踢球,也就是高個女生讀書的地方,但我當天並沒有撞見她。

藍天白雲下,操場上綠油油的草坪,看到就令人歡喜,像我個子不夠高,對籃球的喜好隻能是觀賞,沒有辦法親身體會,因為投籃總會被人蓋帽,而我又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所以足球是我最佳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