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洗幹淨屁屁

效果依舊不如意,精力不集中,體力不支,三五分鍾便趴下了,趴下之後我觀察了一下麥加,她麵無表情,冷若冰水,仰麵朝天望著天花板發呆,那一刹我有些兒覺得對不住她。

我覺得錯不在麥加身上,她願意跟著我過日子已經實屬不易,想我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倉庫管理員,一個月兩千塊薪水,更多的錯在房東身上,飽暖思淫欲,一定是他先誘惑的我女朋友。

我趴在枕頭上暗暗發誓,絕對不會輕易饒恕房東,他憑什麽來霸占別人唯一的一點兒小幸福,像我這種小,想的不過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為什麽連這麽微不足道的願意也要剝奪?我也要他嚐嚐這種滋味。

或許是因為動了真情,不自覺間流了眼淚,默默的流淌,不巧卻被麥加看到了,替我擦拭一把,笑著問,“老b,你怎麽哭了,我又沒罵你早泄。”

沒有經曆過的人永遠不懂那種時刻人的心情是多麽的多變,可謂是千變萬化,前一分鍾還在嫌棄對方惡心,後一分鍾便又覺得對方是無辜的,我望著麥加,潸然淚下,我是打算和她結婚的,父母都見過了。

相擁著說一些貼心的話,有時候細想起來真會站在麥加的角度覺得嫁給我不值得,倘若換作是我,到底要不要和這個人過一輩子也要猶豫一陣子,完全看不到前途,別人還可以是潛力股,而我完全不沾邊。

記得前幾日我發了一條空間心情,雖然什麽也給不了你,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麥加的回複讓我三番五次的落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實在忍不住,她的回複:明明知道你什麽也給不了,可我還是會跟你在一起。

抱著說一番話,因為次日還要趕著上班,所以差不多也就睡了,我沒有向麥加透露任何細節,她對短信也是毫不知情,一如往常,酣睡如貓咪,望著她的劉海,我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計劃實施。

這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如何去靠近房東的老婆,她與我有天壤之別,斷無可能看上我這麽一個窮小子,而且個子又矮,又不是那麽的帥,唯一的優勢就是年齡,如果她愛老牛吃嫩草的話。

怎麽樣與她搭上話,這是一個極其嚴峻的阻礙,弄不到她的通信方式,即便是有手機號同樣也不好辦,因為她未必會搭理你,如果貿然去找她,人之常情,恐怕適得其反,她更會有警惕心。

必須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隻有這樣才能順利接近房東老婆,可找什麽理由好呢,琢磨來琢磨去,隻有去告密,就說她老公背著她在外麵搞外遇,或許她一時氣憤,會用同樣的方式報複她老公,於是我便得逞了。

懷中是女朋友麥加,腦海中是房東老婆,我知道二者必須擇其一,因為這世界沒有魚和熊掌兼得的事情,尤其是對我這樣的草根賤民而言,猶豫來猶豫去,我還是決定了舍棄麥加,她雖然可能是被房東誘導,但她畢竟還是背叛了我。

說說我和麥加怎麽認識的,其實非常簡單,高中同學,零三屆,認識了差不多有十年了,不過戀愛關係的確定也就才兩年不到,高考後她考到了這座城市,而我則是來這座城市打工。

我和她原本隻是兩條平行線,挨的特別近,但並無任何交集,關於她的一切全靠傳聞所得,同學之間的議論,也可以說是流言斐語,前麵提到的她所有的第一次統統不屬於我便出於此。

麥加的第一次牽手與接吻應該是在高中,和隔壁般的一個帥高個子,那家夥常打籃球,我見過她在旁邊給他當拉拉隊,那時候我覺得她好騷,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早戀,盡管她穿著校服的模樣十分清純。

至於麥加的**和初次菊花,我隻能靠想象來判斷,反正不是屬於我,因為我們第一次巫山時她是享受的,而非痛的死去活來,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我沒有問,她也沒有主動坦白。

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初次菊花時,或許是因為覺得新鮮,我放到了那個位置,正欲嚐試,她卻極其敏感的擺脫了,並脫口而出,“不要,會痛的,上次……”我的心瞬間黯淡無光,相顧無言。

我對麥加的感情是矛盾的,一直都是如此,談不上特別的愛,也說不出她哪裏不好,以她的條件配我綽綽有餘,應該算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可……如此尷尬兩難,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她曾把身體交給別人嗎?

至於麥加對我的感情,我想她或許是有把我當作備胎騎驢找馬的意思,但我並不會因此覺得她的人品有問題,其實再正常不過,誰不渴望更好的生活?隻是白馬王子並不多,現實隻能委屈求全。

一整夜我想的差不多都是這類問題,有諸多反思,但想到最後還是回到了源頭上,原本我是想著和麥加結婚過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可現在過不成了,這都怪房東,是他打破了現狀,我絕不會饒恕他。

清晨醒來,在被窩中,麥加伸手摸一把我的下麵褲襠,嘟囔一句,“怎麽這麽潮呀?”我抬手揉揉眼珠子,幹澀澀的,喉嚨也是幹巴巴的,像缺水的泥巴,嘟囔回去,“被窩太熱了。”

每次起床前都會鬧上一番,這是必不可少的,而最常常的內容便是嘲笑我陰囊潮濕,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有病,並無瘙癢,隻是濕濕的,放上一張餐巾紙很快便**潮,表皮溫度也時高時低的,反複無常。

麥加邊推我邊在我懷裏麵撒嬌,撅著小嘴,仰著一張天真無邪的臉,大眼睛眨呀眨呀眨,“才不是因為被窩熱,是你有性病。”我算是明白了,真正能打敗我的,既非天真,也非無邪,而是破鞋,難怪她背叛了我,我還處處為她說話。

我繼續在被窩裏和麥加各執一詞,道,“就是因為被窩太熱了,我要是有性病,你肯定也有,傳染給你了。”麥加伸手推著我反駁,“我沒有性病,你有性病,我那是婦科病,不一樣。”

麥加有婦科病,輕微的,不甚嚴重,或許是因為她前男友不注意衛生,老用髒手摸她下麵,而她又出於愛他,無法拒絕,久而久之……唉,女人呢,總是在壞男人那兒背負一身傷,然後才想起找個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