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小張,別,別這樣!
這句話問的我莫名其妙,我還是如實回答,“不是。我隻是團員,本來上大學的時候差點成為黨員,最後因為種種原因沒成功。”
這是實話。上大學的時候,我差點就通過了各方麵的考核,成為黨員。當時在大學生入黨是一種風潮,不過門檻很高,造成了入黨困難,這年頭,沒點關係,不走走後門,事情哪有那麽容易能辦成。無奈我能力不濟,我的名額最後被別人給頂了去。
申琳微微點點頭,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不是黨員。”隨即對我笑了一下,說,“哦,是這樣啊。那你回去吧。”
申琳這沒頭沒腦的話讓我一路上都沒有想明白。
這一次的考核進展的非常順利。王福生給了我不少的幫助。從情理上來講,我是應該感激他,不過想起他隻是利用我討好申琳,剛剛萌生的那種感激當即就沒了。
不過我還是聽嚴琴的話,在順利通過考核之後,親自登門向王福生答謝。
王福生對我非常熱情,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讓我別和他客氣。吃飯這個最簡單不過的事情在如今這社會已經變得非常複雜和有目的性。有多少事情都是在飯桌上談妥的,而這也是答謝人最直接有效的辦法。所以吃飯成為人際關係中必不可少的一個重要環節。我也是用方式答謝王福生。
王福生對我請客吃飯象征性的拒絕了一下,就請他一人嗎。我心裏感覺好笑,難道還要請多少人嗎。點頭說是。
王福生收起笑容,認真而嚴肅的對我說,“小張,這我可要批評你了。怎麽能就隻叫上我一個人呢。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工作上,申校長可是給你不少的幫助。就是不請我也得請你們校長。為了你們的事情,她可沒少操心。”
王福生話裏有話,我當即就明白過來了。這老小子小算盤打的夠精明的。借花獻佛,目的還不是想討好申琳。剛才他的話已經在向我暗示了,如果申琳不來的話,那你這頓宴我是不會赴的。
我知道如果王福生不肯赴宴的話,那等於就是不接受我的謝意。雖然嘴上並不會說什麽,但這對於我日後和他的關係絕對是非常不利的。沒有辦法,我隻好承諾請申琳過來。
我知道申琳是非常討厭王福生的,也料想到她會拒絕赴宴。果然,申琳對我的邀請婉言謝絕。我並沒有泄氣,也想好了一些對策。說,“校長,王科長說還有事情要和你談談,好像是關於人事調動上的。他說請你務必要來。”
考核雖然進展的很順利,不過人事調動這個字眼對申琳還是非常敏感的,畢竟我們學校今年比別的學校多得了一個在編教師的名額。王福生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撤銷或者將這個名額轉移給別的學校。申琳對這件事情一定會非常在意的。
她看看我,臉上閃過一絲遲疑和猶豫。咬了一下嘴唇,說,“幾點,地點在哪裏?”
我心裏鬆口氣,總算請動申琳這個大神了。
酒席上,王福生反客為主,我反而成了陪客。不過他這主人隻對申琳獻殷勤,不時的和她碰杯。看著申琳微微皺著眉頭,不自然的笑著應付王福生,我心裏非常過意不去。於是有意無意的替申琳擋酒。
散席的時候,王福生喝的酩酊大醉。我幫他攔了一輛出租車。
送走王福生,回來見申琳獨自蹲在路邊。我以為她喝多了,趕緊過去。
申琳剛好站起身,我注意到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一樣。我慌忙問她,“琳姐,你怎麽了。”
申琳淡然一笑,“我沒事,可能酒喝的有點多了。”話雖這麽說,可是看她滿臉都是淒楚的神情。
我心裏非常過意不去。唉,今天騙了人家。也許申琳早已知道這是個騙局,從我說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但她肯定認為騙她的是王福生而不是我。可明明知道是騙局還得還要裝作渾然不覺。人,有的時候必須得揣著明白裝糊塗。尤其身為官場中的人。我歉疚的說,“琳姐,對不起啊。是我害你喝了這麽多的酒。”
申琳搖搖頭,說,“小張,快別這麽說。說來我還應該好好謝你的。要不是你今天替我擋了那麽多酒,我恐怕早就醉的不成樣子了。”
我笑了笑,說,“琳姐,說實話,我特看不慣男人灌女人酒。”
申琳笑了笑,說,“小張,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誰嫁給你一定很幸福。”
見她高興的和我開起了玩笑,我趁機恭維道,“我將來要是能娶個有琳姐你一半漂亮優秀的女人就好了。”
女人嘛,都喜歡別人恭維自己漂亮。申琳這個女領導自然也不例外。她當即哈哈大笑。自我解嘲說,“別選我啊。我可是個老太婆了。”
“琳姐,你怎麽是老太婆呢。都說三十歲左右是女人的黃金年齡。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是最迷人的。在我眼中,你可比那些十歲的少女要動人多了。”我當時也是喝多了。說起話來就把不住了,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心中想的話沒過大腦,直接吐出來了。
申琳有些怔忡的看看我,幾秒鍾都沒說話。神情很嚴肅。
我的酒立刻也醒了不少。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了,肯定唐突到申琳了。趕緊道歉。
申琳什麽都沒說,拍拍我的肩膀,不置可否。隨即走了。
我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仔細的想她剛才的用意何在。
申琳走了幾米遠,忽然轉過身,綻放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說,“小張,琳姐這個稱呼倒是挺好聽的,以後在下班的私人場合你就這麽叫我。”說完轉身走了。
這沒頭沒腦的話什麽意思啊。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申琳已經驅車走了。
那天放學很早,我直接跑去找嚴琴。說實話,這陣子和她真正見麵的次數少的可憐。嚴琴最近一直都在忙她的學術報告。忙的連家都很少回去。特她專門雇了一個保姆在照顧她老公和孩子。
辦公室裏就嚴琴一人。此刻,仍舊伏案工作。看我進來,隻抬頭看一眼,然後埋下頭。
“琴姐,今天你又要忙到半夜了。”我見她對工作這麽狂熱,卻連我都正眼都不瞧一眼,心裏酸溜溜的。唉,這算什麽事,我和工作爭風吃醋起來。
嚴琴說,“要不了。八點鍾左右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我走過去,在她一邊坐下了,關切的說,“琴姐,你以後千萬別這麽工作啊,看你這樣的工作我真的很心疼啊。”
嚴琴抬頭看我一眼,笑了一下,伸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說,“傻孩子,我不工作你養我啊。”
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好啊,我養你。”
嚴琴歎口氣,搖搖頭,沒有說話,隨即又工作了。那時候我太年輕了,我遠遠不知道“我養你”這三個字是多沉重的三個字。絕不是僅僅能夠說來這麽簡單。
嚴琴見我一直坐在她旁邊,扭頭對我說,“小張,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搖搖頭,說,“不,琴姐,我今天哪裏也不去,就坐在這裏等你。”
嚴琴不安的看了一眼外麵,說,“回去吧,小張。你這樣在這裏等我,被別人看到引起閑言碎語多不好。”
我心下隻覺得好笑,嚴琴想要讓我走找一個好的理由啊,現在都啥時候了,哪裏還有人啊,別說我在這裏等她,就是我和她……,那也不會被人發現啊。想到這裏,我忍不住盯著眼前這個散發著動人風韻的女人。心下一陣激動,忍不住抬手撫了一下她光潔的臉頰。歲月的刻痕並沒有在嚴琴的臉上留下多少痕跡,隻有眼角留下些許的魚尾紋,但這更平添了她的成熟女人的氣息。嚴琴的皮膚很光滑,細膩。想來也絕對不輸給那些少女。和申琳也是有得一比。
嚴琴觸電一般的躲開了,然後看了看我,很吃驚的表情,問我道,“小張,你幹嘛呢?”
“姐,我,我……”其實我心裏是被觸動了,可是那些話我無法說的出口。也許,麵對著自己喜愛的女人,狂喜的激動讓我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吧。
嚴琴溫婉的看了看我。昏黃的燈光下,嚴琴的目光讓我感覺猶如一杯溫暖的水流沐浴其身。這是我最喜歡嚴琴看我的眼神。
嚴琴並沒有將我的手拿開,而是伸手壓住我的手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輕輕笑了笑,說,“小張,你什麽都別說,姐知道的。”
嚴琴這麽說,我心靈一陣顫動,嚴琴這是不是在向我暗示呢。我沒有想太多,一把上前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姐,這些天一直很少見到你的麵,你知道我有多麽想你嗎。我有很多的話都想給你說。”
嚴琴隻是點頭,“嗯,姐知道,姐明白。姐也一樣。”
“是嗎,姐。”我更加用力的抱住她,生怕她從我的身邊溜走。抱著嚴琴豐滿的身體,我身體迅速起了反應。我開始親吻嚴琴。我的吻有些瘋狂,有些雜亂。有些沒頭沒腦。嚴琴的脖子上,耳朵上,臉頰上,頭發上,到處都是我濕濕的吻痕。
我感受到嚴琴的身體在顫動,在她的內心裏一定也有這種需要。可她還是抵抗,雖然非常的式微。嘴裏斷斷續續的吐著不成句的話,“小張,別,別這樣。”
“姐,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現在就要你。”也不知道當時我哪裏來的勇氣。那時候我真的太年輕了,我以為我對嚴琴的愛可以通過我的吻能被她感受到。所以我吻的更加狂烈。同時,我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