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蟒鞭(1)

“幹掉她!”

剩下的兩名沙盜毫不猶豫地揮刀砍去。

所謂盜,即是劫掠之人。殺人一世,終要被殺。既然成了沙盜,在享受金錢與血液的快感時,也已經作好了隨時曝屍荒野的準備。

這個女人藏得好深!

他們不再顧得大當家的命令了。

不殺她,自己便會被她殺死。

“鏹——”

範舒一手緊握刀柄,另一隻手按在了刀背上,擋住了二人的刀刃。

“呲!”

手臂猛地一撐,那兩名沙盜才被頂著退回了幾步,便覺得自己的脖子忽然一疼。

然後,他們的瞳孔中看見的,除了噴湧的鮮血以外,便是兩具倒地的無頭屍體了。

兩人對視一眼,不敢相信地看著對方。

“嘎——”

他們想說話,卻發出了和老刀臨死前的聲音。

“滴……”

然後,隻有了血液的流動聲。

“嗚……嘔——!”

薛言的嘔吐聲終於打破了寧靜,她捂著自己的嘴,卻控製不住胃的蠕動。鮮血淋漓的場麵令少女將肚中的食物又吐了出來。一陣又一陣的汙穢在胃部**的疼痛下反送了回來,腥臭夾雜著血臭彌漫在了四周。

範舒歎了口氣,用袖子胡亂抹了抹臉上的血漬後,上前扶起了薛言:

“我先扶你進去罷,盡量別想那些死人的樣子。”

她攙扶著薛言走回了房間,又打了桶水替她擦去了嘴邊的殘渣。

“喝點熱茶,肚裏會舒服些。”

範舒把茶水遞給了薛言。

薛言接過杯子,隻是微微抿了一口,忽然問道:

“我……是不是很沒用?不但沒有幫上忙,而且還……”

“沒事沒事!”範舒揮揮手,笑道:“我第一次看見這場景的時候可是比你還狼狽啊。”

老板娘又恢複了以前和和氣氣的樣子,若不是衣服上的血跡,誰也看不出她剛剛麵不改色地吹下了三個人的頭顱。

安頓好薛言後,範舒打算先出去處理一下外邊的屍體。當她來到大堂的時候,四周的屍體卻已經消失一空,隻留下了地麵上的鮮紅血跡。

“垃圾我已經讓人搬出去了。”紅一葉站在門口,“沒事吧?”

“刀法是二爺教的,我哪裏能有事?”薛言說道:“倒是您,剛剛到底是……”

“‘黑蠍’的大當家想請我,被我拒絕後打跑了。”紅一葉不等範舒說完,便道:“剛剛的幾個是想過來綁了你們兩個,用來威脅我的。不過這一隻眼估計也沒想到,我教了你武功。”

所有人都知道紅一葉很強,殺人都是一呼一息的事情。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師父是誰,更沒有人知道他還把自己的刀法傳授給了範舒,除了那山羊老爹。

“快點清理完去休息吧。”

他說著走開了。

四周的血跡已經變得粘稠幹涸,範舒不打算再打桶水去清洗了。留在這,也算是個警告。這裏的人並不畏懼鮮血,但他們卻畏懼那位能令人將鮮血潑灑在這的凶手。

擺好有些散亂的桌椅,把木門後的橫木放好,範舒這才轉身回去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弄好了?”

紅一葉問道,他就在範舒的房間裏。

或者說,今晚他就睡在這。

“二爺剛剛出去沒受傷吧?”

範舒問道。

“你才受傷了吧!”

紅一葉忽然上前,抓起了範舒的手。

掌心通紅通紅的,似乎要滴出了血,就像是放在砂石上狠狠蹭了一下。

“是不是硬接了一記刀砍啊?”紅一葉摸著她的手心:“不是與你說了嗎?女人若是用刀啊,切莫硬拚……”

“沒流血,就算不得受傷!”

範舒咯咯笑了起來,就像個孩子。

“強詞奪理。”

紅一葉低聲說道。

他輕輕一拉,女人便順勢倒在了懷中。

“今晚好好陪陪我罷。”

男人的說著,話語中隱隱透出了一絲疲憊。

大漠啊,是個信仰實力的地方,隻有不斷地爭鬥才能活下來。即使是鐵人,在如此殘酷的環境下,終有一日也要生鏽的。

範舒任由他肆意撫摩著自己的身體。

“二爺……為什麽你會選擇來這樣一個地方?”

“……”

紅一葉沒有答話,他隻是抱起女人放到了床上,然後蓋上了被子。

一夜無話,隻餘下翻雲覆雨的喘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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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有人一直在說,什麽割舍不了啊可惜啊感覺不同啊什麽什麽的

到底是覺得新坑不好呢還是說鬼豔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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