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再入古墓

國外,李宇峰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趙夢瑤被綁架,說不定就是那幫綁架她的美國人在綁架她的時候給她下的毒。想到這,李宇峰憤怒地握緊了拳頭,這幫天殺的,竟然如此陰險卑鄙無恥下流,不但用間諜綁架,還使出這樣黑暗齷齪的手段。

現在隻能去國外尋找解藥了,李宇峰心裏想到,經過分析,美國那幫人肯定是為了以防萬一,故意下毒,好要挾他交出生命之泉。

但沒有辦法,李宇峰走出醫院,心裏知道這幫人不得到生命之泉是不會罷休的,這時候他電話突然響起。

“喂?”

“李宇峰先生,你現在一定很想救你女朋友吧,嗬嗬”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李宇峰狠狠的說。

“不用管我們是什麽人,你老老實實拿生命之泉來換解藥,不然你女朋友七日之後便要毒發身亡,而且是全身潰爛而死,你如果不想你女朋友遭受這樣的痛苦,就老老實實的過來吧,地址我會發給你的,哈哈。”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很快李宇峰手機就收到了短信,上麵顯示的地址是經緯度,奇怪的是這個經緯度是一片大海,並沒有陸地,到時候怎麽過去呢,隨機第二個短信發過來了,公海賭船天王星號,香港上船,到時候見。

操蛋,李宇峰狠狠罵道,這幫人實在跟狐狸一樣狡猾,公海賭船,天王老子都不管的地方,在哪裏,國家的力量鞭長莫及,不能給他任何支援,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公海賭船天王星號上人來人往,被視為“海上拉斯韋加斯”。許多富商巨賈,當然也包括國內一些貪官都喜歡在船上揮金如土,吃著海鮮,玩著女人,死命賭博,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由於賭船不必交納賭稅,不需政府授權,不受法律限製,不在警方監管範圍內。

駁船緩緩靠近郵輪,悄然無息地停穩。遊客接踵而出,不一會兒,就都身處這艘名叫天王星號的郵輪甲板上了。

排隊經過專門的通道過關之後,四百多名遊客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用餐並回房小憩,此時空氣中開始躍動著某種焦躁不安與興奮交織而成的情緒。晚上8時30分,天王星號啟動,它將駛出維多利亞港,往深處去。

李宇峰上船之後小心翼翼,但船上人流密集,他也無法分辨出哪些人是安全,哪些是他要找的目標。進入房間後李宇峰在床上閉目養神。在等待一番後,李宇峰終於忍不住出門,到甲板上層去透透氣。

進入甲板上層,李宇峰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蹤,李宇峰也不回頭,繼續走動,走到空曠無人之處,他停了下來,出來吧。都到了這兒還掩飾什麽?李宇峰深深的吸了吸鼻子,感受到一股女人身體特有的淡淡香味,不由地笑了起來,竟然是個女人。果然,出現在李宇峰麵前的是一個女人。白金色的長發綁成一個馬尾垂在腦袋後麵,不施粉黛,性感的朱唇如鮮血一般嫣紅。紅色的風衣在甲板風的吹拂下顯得格外妖豔,有的女人穿紅色的衣服會顯得非常高貴,相反,有的女人穿紅色的衣服會顯得俗不可耐。這個女人身材高挑,身材勻稱結實。她身上紅色風衣遮蓋住玲瓏的身段,風衣的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飽滿的胸部將那件襯衣撐得鼓鼓的,看上去襯衣扣子快撐不住了。相比她那波濤洶湧的聖女峰來說。她的腰很細,但卻不是東亞人種盈盈一握的感覺,相反充滿了力量,李宇峰暗想,這樣的腰在床上那估計他自己要被搖死。女人的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的黑色皮褲,黑色的緊身皮褲將她那兩條筆直而又勻稱的美腿毫不保留地展現了出來。女人的那雙腿雖然較長,可是比例搭配非常完美。她的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靴子。靴子踩在甲板上上出刺耳的聲音。幾秒鍾過後,女人動了,整個人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朝李宇峰展開了攻擊。在她動的那一瞬間,她胸前的聖女峰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白種女人的胸部就是大啊,波濤洶湧,李宇峰一邊躲閃一邊感慨。空氣中夾雜著強烈的風勁,同時還帶著一絲女人特有的體香。連續攻擊李宇峰都被李宇峰閃過,紅衣女人不再追擊,知道李宇峰並非善與之輩,於是冷冷地看著李宇峰說,東西帶過來了沒,李宇峰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個女人,點點頭,然後問道,“我要的解藥呢?”

紅衣女人手從胸部一掏,一根白色的試劑管就被她拿了出來,晃了晃,說:“這個就是你要的解藥。”

李宇峰暗想,這下麻煩了,這個試劑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又沒辦法檢驗,也不跟生命之泉一樣,有獨特的顏色,常溫下還會沸騰不止,讓人一眼便知真偽,用藍墨水摻開水的法子估計是再也行不通了。

紅衣女人快有點不耐煩了,催促李宇峰說,“快點把生命之泉拿出來,我們速度交換,不然你不想要你女朋友的性命了嗎?”

仔細想了想,李宇峰暗念,為今之計,隻能先把這個試劑搶過來再說,不然換過來之後,生命之泉到了對方手裏,而自己拿到的這個試劑是假的,那就人財兩空了。趙夢瑤那妮子的命就更沒得救了。

李宇峰想到這就下定了決心,突然把手腕一甩,掏出幾根金針,嬉皮笑臉地說,“美女別急嘛,這船上風景多好,先陪哥哥玩玩”。然後就猛甩過去。嗖嗖,金針破空而出,紅衣少女馬尾一甩,迅速躲過了這一下襲擊。李宇峰看也不看,直接衝了過去,趁紅衣少女立足未穩,雙手使出龍抓手,抓向紅衣少女胸部,其實這是有科學講究的,女性身體的胸部也是一個要害,如果力量足夠,能夠使女人胸口發悶,直接無力到底。

紅衣少女當然不會放任李宇峰作出如此的舉動,雙手一合,就把李宇峰的攻擊格擋住,李宇峰訝異於紅衣女人的力量,竟然能抗衡住他的攻擊,國外女人的體格果然強健,李宇峰一邊進攻,一邊腹誹。和紅衣女人交手過了幾招之後,李宇峰抓住一個機會,身形突然下沉,猛地把紅衣少女攔腰抱住,接著一發力,嘿!一個倒栽蔥,就把紅衣女子倒栽在地上,風衣一垂,紅衣少女兩條渾圓結實雪白的大腿立時就呈現在李宇峰麵前,李宇峰鼻血就有點控製不住了,頭一低,在紅衣少女的雪白的大腿內側根部就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褲,這風景實在誘人。

但李宇峰無心欣賞,手一勾,就從紅衣少女雪白滑膩的胸部探入,手一滑,就取出了紅衣少女藏在胸口的那管試劑。

紅衣少女頭朝下,死命掙紮,一個倒鉤腿,就踢向李宇峰的脖子,李宇峰之後雙手一推,把少女放開,躍往後方,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紅衣少女站立起來,她的馬尾在劇烈的搏鬥中散落開來,白金色頭發披散在肩頭,發梢略過起伏不定的胸口,因為格鬥衣服微微有些淩亂,胸口那兩捧露出雪白的半圓。隨著喘息聲的起伏不定,洶湧澎湃。

李宇峰瞄了一眼,笑道:“你身材真不錯”。然後看著手中的試劑,但他仍然無法斷定這試劑的真假。紅衣少女這時候笑了起來,“哼,你以為你那麽輕鬆就取到了解毒試劑嗎?真正的試劑在這裏,說完從大腿內側一根綁帶處取出了另一管試劑。

李宇峰登時一個頭兩個大,又捏住了幾根金針,想趁她說話間,剛想偷偷甩出,嗖嗖,紅衣少女十分警覺,突然身形連連晃動,停下來後甲板上竟然出現了三個一模一樣的紅衣少女,一樣的紅色風衣,一樣的高挑健美的身材,還有那洶湧抖動的胸部。

咦,鏡像術,李宇峰捏住這幾根金針,不知如何是好,這些紅衣少女的分身真假難辨,紅衣女子分身們連連走動,就呈半圓形朝李宇峰包圍過來。

叮,李宇峰對準正中間那個發射了一根金針,結果透體而出,紅衣少女根本毫無反應,分身!李宇峰知道自己打中的是個鏡像,連忙探手入腰間,想要再掏出幾根金針,可是紅衣少女已經欺身上來,拳影連連,李宇峰仍然分不清那個是真是假,抵擋了幾下,就被真實的拳頭打中了好幾下,雖然因為體內暗運真氣,沒有受重傷,但也被打的悶哼幾聲,一時緩不過起來。

李宇峰退到甲板一處角落,咬牙拿出十跟金針,運足真氣,嗖嗖,往三個紅衣少女的方向飛去,這一下無差別攻擊果然起到了效果,最左邊的紅衣少女尖叫一聲,腳步踉蹌,捂住了胸口。

李宇峰歎了口氣,“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說完走了過去。

“別過來,啊,別碰我”,紅衣少女大叫起來。

李宇峰一把抓住她的大腿,把她雙腿分開,直接拿出了藏匿的解毒劑。

紅衣少女已經疼的無力反抗,運足真氣的金針殺傷力果然驚人,李宇峰看著紅衣少女咬緊牙關,疼的掉淚的樣子,覺得很是不忍,雙手一扯,解開了少女襯衫的扣子,少女的玉兔登時就蹦了出來。

“啊,別碰我,”少女哀求道。雪白的圓球上還有一絲血漬,真是李宇峰金針入體之處。

“別亂動”,李宇峰一隻手抓住少女的肩膀,一隻手抓住少女雪白滑膩的圓球一擠,一根金針就被他手中的真氣慢慢吸了出來。

少女閉上雙眼,又疼又癢,不敢看他。

“好了”,李宇峰直起身來,看著少女還在那雙目緊閉,兩頰緋紅的樣子,不禁笑道:“金針都吸出來了,你不起來,嘖嘖,你這副模樣實在誘人啊,在這樣我可受不了了”。

“可惜你無福消受”,一個刀疤臉大漢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甲板轉角處。帶著墨鏡,手拿一根雷明頓霰彈槍。

在甲板上海風吹過,帶來微微的腥味,公海上的沒有光汙染,天空十分純淨,月光低低灑了過來,照在刀疤臉大漢臉上半明半暗,顯得十分陰森,更有絲絲邪氣。

“隊長”,紅衣少女連忙掩好衣服,站立起來,低頭站到一邊,顯得對這個刀疤臉大漢極為忌憚。刀疤臉大漢點點頭,吐出一根牙簽。

“你就是李宇峰?”

“是,怎樣?”

“很好”,刀疤臉大漢點點頭,“我一個弟弟本來也加入了鐵血戰士,不過在那次潛入華夏的任務中竟然客死他鄉,是你幹的吧?”

其實那次鐵血戰士突襲華夏的行動中,李宇峰隻是最後掃場,最後階段殺死了關鍵的鐵血戰士首領和另外一個戰士,鬼知道這個刀疤臉大漢說的是哪個,李宇峰也不辯解,龍組殺的跟他殺的其實也沒什麽區別,就算他跟刀疤臉大漢說不是他殺的,刀疤臉大漢也不會放過他李宇峰的。

於是李宇峰點點頭,“你弟弟覬覦我華夏寶物,竟然使用武力巧取豪奪,死在我李宇峰的手裏,算他走運!”

大漢嘿嘿冷笑起來,“鄭媛媛是我的女人,雖然隻是我的情人,但是也輪不到你們華夏人來殺她,她也是你殺的?”

李宇峰點點頭,剛想說點什麽,突然,砰!大漢手中火光一閃,竟然不等李宇峰回答,直接開槍轟向李宇峰,雷明頓霰彈槍又稱獵鹿槍。意思是一槍能打死500公斤的一隻鹿,而且是範圍攻擊,幾百個細小霰彈有巨大的殺傷力。

李宇峰沒想到刀疤臉說開槍就開槍,猝不及防之下,死命躲閃,但霰彈槍是範圍殺傷,啊!在紅衣少女的驚呼聲中,李宇峰胸口和肩膀被被霰彈擊中,頓時血染紅了半邊身子,呃,李宇峰強忍著劇痛,怕了起來,他第一時間不是看自己的傷口,而是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解毒劑,唔,還好,試劑還在。

刀疤臉大漢獰笑著走近,“小子,我要把你碎屍萬段!”